聽到馮思哲是因為救普爾才受的槍傷,賀莎莎苦著搖了搖著,「你這麼這樣的傻呀,難道你的心中就只有你的祖國,只有組織,沒有考慮過我們母女嗎?」
一邊說,賀莎莎一邊是哭著搖著頭。一旁跟隨而至的其它人看到這一幕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勸。現在馮思哲還在手術室中,一切只有等著病情穩定之後,才能說寬慰的話了。
可是身上中槍,又在救護車裡被撞擊了一下,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大家還都不敢深說。
一輛軍用直升飛機快速的來到了都城省軍區機場,除了夏候傑之外,所有都城省軍區的領導幹部都在這裡等候著。
飛機中走出了一名身著三星上將軍服的男子,他一下車就黑著臉問道,「情況怎麼樣了?」
省軍區政委上前低頭回答著,「報告賀司令,還在手術,具體情況不明。」
「馬上去醫院,我這回帶來了兩個外科專家,他們應該能派上用場。」不用說,第一時間趕來的自然就是都城省軍區司令員賀勝利了。
做為馮思哲的正牌丈人,做為賀莎莎的父親,他是從女兒那裡第一時間得到消息的,一得消息他就快速的趕來,為得就是能夠為此事出一份力。
沒多久,賀勝利就來到了省軍區醫院,而在他剛到達不久,鄭直和許朝起等人陪同著普爾一行人也迅速來到了醫院。
這是普爾的要求,他知道今天馮思哲救了他一命,所以,他是非要來看看這個救命恩人不可,就算是鄭直說,還有手術,目前沒有結果,可是普爾確道,他可以等,他也應該等,這才是對恩人的表現。
沒有辦法,鄭直等人只好來了。一到這裡,看到賀勝利也在,他便連忙的打了一聲招呼。
要說,這己經不是鄭直第一次在都城省見到賀勝利了,上一次還是在西川地震的時候,兩人也是在這裡碰了面,共商大計。如今還是因為馮思哲的事情,兩人又湊在了一起,這不得不說是一種緣份。
「情況怎麼樣了?」鄭直見賀勝利早來,便以為他瞭解情況。
「我帶來的兩名外科專家也進去了,可是現在什麼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可是我相信思哲的命硬,應該不會有事的。」賀勝利沉著的說著。不得不說,做為統率三軍的上將,他的表現要冷靜的多。
「是的,我也相信思哲同志不會有事的。」鄭直是一個勁的點頭。
「鄭副z理,能和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賀勝利有些疑惑的問著。這樣的和平年代,竟然會發生槍擊省長的事情發生,他實在是有些理解不了,想不通。
鄭直苦笑了一下,他知道這件事情他是必須要解釋的。甚至這才是剛剛開始,接下來中央那裡他需要去解釋,趙老那裡他還要解釋,可是眼前確是先要應付賀家人這一關。
「情況是這樣的……馮思哲同志不懼生死,以國家利益為首要,面對困難捨身而出,保護好了普爾先生,為我們兩國的和平發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他是英勇的,他的精神是值得學習的,他是行為是可歌可泣的,他應該是我們所有人……」
鄭直還想繼續的說下去,但是賀勝利己經有些不耐煩了。「鄭副z理,我想提醒你一聲,現在思哲還沒有出手術室,現在還不到念悼詞的時候。」
在說著這句話的時候,賀勝利身上的威嚴感壓迫而來,顯然這些話他是相當的不願意聽。
要說鄭直怎麼說也算是z央的首長之一,賀勝利是沒有資格在其面前這樣說話的。可是現在馮思哲還在手術室中,鄭直同志理虧,見到賀勝利似乎要發飆,他也只能隱忍下來。
同時,鄭直也在心中期望著馮思哲不要有事,不然的話,他怕是會成為最大的罪人了。儘管這是馮思哲主動要求保護普爾的,可是畢竟他還是同意的了。
普爾在軍區院長專門安排的候客室中,有些焦急的來回踱著步。
事情到這一步,他也是沒有想到的。如果說第一槍他還能預料的話,那第二槍完全就不在他的想像之內,因為這完全的違背了殺手的行為準則,一擊不成,馬上退走,這才是規矩呀。
更不要說,他還聽到救護車在動物園大門口還被槍擊差一點翻了車呢。聽說醫院的好幾個醫生護士都因此而了傷,可想而知,當時己經身上中槍的馮思哲情況會好嗎?
門被推開,鄭直走進了房間之內。
一看到鄭直來了,普爾就關心的問著,「怎麼樣?馮出來了嗎?」
「還沒有,但我相信老天會保佑他的。」鄭直出聲安慰著。
「是的,上帝也會保佑他的。」普爾接連說著,然後又道,「對於這件事情我很遺憾,我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如果早知道如此的話,我就不會出現在那裡了,也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不,普爾先生,這件事情怪不得你,誰也沒有想到那些殺手會如此的瘋狂,這根本就是恐怖主義,這是危害全世界人民和平的行為,這件事情我們也一定要調查清楚,如果知道是誰在背後動的手腳,我們一定不會就此甘休的。」鄭直在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還真是咬牙切齒。
那些殺手敢在都城省動物園動手,就等於根本沒有把共和國放在眼中,這本就是赤ll的挑戰。
「說的對,這就是恐怖主義,這一次我會堅定的站在你們這一邊,如果查出是誰幹的,就讓我們ez兩國人民聯手,一定要他們一點苦頭吃吃。」
普爾本就是一個做事果絕之人,平時別人不惹他,他還想找事呢。現在真得有人對他不利了,那他還會客氣嗎?
似乎感覺到說這些還不夠,普爾接著對鄭直說著,「鄭,先前馮給了我一條建議,說是想與我國合作航空工業,這件事情我考慮了一下,是可以的,是符合兩國利益的。」
普爾主動的說起了這件事情,讓鄭直身子就是一震,「真的嗎?普爾先生能做出這樣的決定實在是太好了,我相信以後你一定會因為這個決定而感覺到無比正確的。」
鄭直真的沒有想到,中央交給的任務就這麼痛快的完成了,這實在是有飛來橫福之感。
「當然了,我想這件事情我可以和馮好好的談一談,鄭,你不會介意吧。」普爾在說完決定之後,又提了一個小小的要求。
「當然,我怎麼會介意,一切由普爾先生決定好了。」鄭直呵呵得笑了笑,同時心中更是在祈禱著,馮思哲一定要沒事呀,一定要早一些醒來呀。
門外,夏候傑司令員正在向賀勝利匯報著情況,「首長,警察己經把東方大廈給圍了起來,正在一個個的驗明正身,您看我們是不是也應該有所動作?」
「你什麼意思?」賀勝利反問道。
「我是這樣想的,那些警察平時很少面對這樣的問題,我怕他們的能力不夠,如果真的不小心放走了嫌疑犯,那可就是後悔莫及了呀。」夏候傑匯報著自己的想法。
夏候傑的壓力也是不小,做為從東北軍區調過來的趙家嫡系,在他的保護之下,馮思哲竟然還受了傷,他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對趙萬勇司令,尤其是對趙老將軍交待了。所以,他總想著做一些什麼。
「即然如此,你還不趕快去安排。」賀勝利瞪了一眼夏候傑,出聲道。
一看這分明是首長同意了,夏候傑連忙就點了一下頭道,「是,我馬上去辦。」
「嗯,不要有什麼顧慮,出了什麼事情我擔著。」賀勝利這一言算是給了夏候傑一個上方寶劍。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就算是夏候傑做了這個安排,可時間上來看,還是晚了一步……
東方商廈一樓出口處。
一個個持有本地身份證的民眾正在接受檢查,向外走著,而一些沒有帶身份證和一些外來旅遊者則在一旁焦急的打著電話,或是給親戚,或是給朋友打電話,讓他們來接自己,為的就是證明自己的清白。
哈雷混跡在人群之中,看到走出去的人是越來越多,他也拿出了手機給湯小雷打了一個電話。
「湯先生你好,我是哈雷呀。我遇到了一點問題,今天正好在市區裡轉悠,來到了東方商廈,可不知道怎麼這裡就被警察給包圍了,我現在似乎有些麻煩呀。」
「哦,哈雷先生怎麼好端端的去了那裡。」電話那邊,湯小雷驚訝的了一聲後,又緩緩的道,「這樣吧,這件事情我也聽說了,好像很麻煩,而你做為外國人,怕是事情會更加的麻煩。我正好現在沒事,不如就親自把你接出來吧。」
一聽到湯小雷會親自來,哈雷一幅十分感激的口吻,「那真是太好了,我感覺到了湯先生的誠意,你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就會下決定在都城省投資的,那個時候,我相信我們一定會合作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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