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直當然也是懂一些e語的,至少這兩人的對話他是聽清楚了。看著馮思哲替自己解了一難,他也只能苦笑,他可不像馮大少那般的看好普爾,在他想來,年齡上的差距這麼大,普爾不可能會是馮思哲的對手。
的確,從年齡上來論,普爾己經五十七歲,遠比馮思哲大了至少十五歲,這個年齡跨度不算小了。
早有工作人員清理好了一張桌子並抬了過來,然後普爾與馮思哲一左一右的站開,各自的把右手遞了出來,兩隻大手就這樣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一名工作人員做為裁判,看著大家都準備好了,這便道了一聲開始。
普爾在開始之聲後,突然發力,他怕是也知道自己在年紀上有些劣勢,所以想著能一股作氣的把馮思哲給扳倒,如果時間托下去,他相信對自己可沒有太多的好處。
普爾一發力,馮思哲就感覺到右手腕上瞬間傳來了巨力,這股巨力讓他的手腕就是一緊,接下來他感覺到至少不下於百斤之力傳來,壓迫得他右手慢慢的向著桌面倒去。
「呀。」馮思哲突然一聲怒喝,把師傅刑忠傑所教的氣功第一時間運用了上來。這氣功一出,他的手腕上突然增加了百斤之力,讓他可以在這樣的敗勢之下逐漸的恢復。
普爾感覺到了馮思哲手臂上傳來的巨力,當即也是眼睛一瞪,似乎是發現了什麼神秘而感興趣的東西,他看向馮思哲的目光更是充滿了好奇之意,當然了,他的手腕上力量不減反增,似乎是想繼續的實行壓迫取得勝利,又或是想看一看馮思哲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面對著普爾在一次的發力,馮思哲己經不像剛才那般的驚慌了。在氣功的幫助之下,他己經可以穩穩的掌握住局面,甚至如果他肯使力的話,那就是扳贏普爾也不是什麼難事。
一旁的鄭直看著馮思哲那一臉漲紅的顏色,這一刻他真是不知道到底是普爾力量太大,還是馮思哲太會演戲了。
「呀喝。」普爾看著馮思哲似乎可以頂得住這一股子力量,便又是一聲怒喝,然後整個手臂的力量在加,以著一股豪邁的衝擊之力向著馮思哲手臂上傳來。
馮思哲感覺的出來,這應該是普爾最後一波攻擊了,可以想像,一個近六十的老人,手臂之力能有如此之巨大,這己經讓他充滿了欽佩之意。如果說只是其它的老人,這一會馮大少可能會直接的認輸,算是對對方的尊敬。
可是對普爾不行,他如果認輸,那只會丟國人的臉。他萬萬做不到。
為此,面對這般重力,馮思哲只是牙關一咬,在度的借用氣功之力進行抗壓,如此一來,普爾的最後力量就有如石沉大海一般不見了。
「厲害,厲害,佩服,佩服。」突然間,普爾就撤去了全身的力量。
好在馮思哲反應的及時,也在第一時間撤下了手臂之力,這才沒有讓普爾就此被傷害到。
「呵呵,馮省長,你應該練了一種特殊的功夫吧。」普爾一邊活動著手腕,一邊笑著問向馮思哲。
「普爾先生厲害,這你都能看得出來。沒錯,我年輕的時候曾認識一位神奇的氣功大師,是他教會我怎麼瞬間使身體力量暴增的。」馮思哲奈心的解釋著。
「哦,氣功?」聽到這個名詞,普爾顯然很是好奇,然後這才淡淡的說著,「共和國不愧有五千年的歷史,其中有太多別人難以理解的東西呀。呵呵,這一次是我輸了。」
「不,普爾先生,你沒有輸,我們只是平手,我根本就沒有有贏你。在說了,您在年齡上並不佔優,如果是我遇到了年輕時候的你,怕就算是有氣功在身,也不會是你的對手。」馮思哲一幅很認真的表情說著。
馮思哲可不知道,普爾是不是真的會在乎輸贏,如果他真的承認自己勝了,會不會讓對方不高興呢?
「馮先生太謙虛了。不過你說沒有錯,如果在十幾年前,就算是你有氣功在身,我想在這樣的運動上,我也可以贏你的。」普爾哈哈一笑,突然又變得不謙虛起來。
看著普爾那分明就很在乎輸贏的樣子,馮思哲不由長鬆一口氣,好在他剛才並沒有接受勝者榮譽,不然的話,對方怕是一定會很生氣的吧。這對於接下來的許多事情都會很不利的。
一旁的鄭直看著這個結果,確是很歡喜。
平局,應該是最好的結果了吧。「好,好,普爾先生的果然是臂力驚人,讓人佩服呀。說實話,也就是思哲同志才能與你一爭,若是換成我,怕是一個回合不用,我就會敗下陣來的。」
「不,你和馮不一樣,馮是真正的勇士。」對於鄭直的謙虛,普爾確以一言之力就打破了。這一瞬間鄭直的臉色有些尷尬。
馮思哲便連忙的打岔道,「好了,普爾先生,我的表現是不是能在你身邊幫助你了呢?」
「哈哈,當然可以了。」普爾哈哈的笑著,顯然剛才馮思哲的表現己經征服了他,讓他出了馮大少的潛力。
事情有這樣的結果,雖然還不能讓鄭直滿意,可想來也算是不錯了,至少有馮思哲在,普爾的生命有了保障。
時間很快,一個半小時就這樣過去了。
霍准那邊還沒有傳來任何有價值的消息,這就說明危機還有,這樣,馮思哲就必須要上陣陪同普爾了。
眼看著時間就要到,普爾己經開始召集人手向都城動物園而去,馮思哲確是主動來到了鄭直的身邊,「首長,一會您還是不要出頭了,誰知道,那些人會不會急了也向您下手呢?我看您就留在下圍,主持大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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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直面露難色,「這……這樣好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怕死呢?」
「不,首長,您千萬不要這樣想,您的位置不同,自然處理事情的角度就不同了。何時打仗還要元帥上的呢?」馮思哲以幽默的語言在給鄭直解惑。
鄭直想了一下,的確,如果自己冒然前往,還可能讓馮思哲時刻的分心注意自己,這對於完成好這項任務是沒有什麼好處的,這他便點了一下頭,「那好,你要多注意安全,實在不行,要以個人生命為第一緊要。」
「我知道。」此時,鄭直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讓馮思哲很是感動。可是他確不會這樣做,如果他和普爾這一次只能有一人能活,他一定不會吝嗇自己的生命,因為他知道,哪裡才是大局。
一行人在約定好的時間之內,向著都城動物園而去。
而在動物園之中,霍准他們還在認真的查找一切可疑人員。
「局長,實在不行,我們就把所有百姓給遣散吧。」一名國安局的工作人員提著自己的建議。
「不行,如果可以這樣的話,那早就如此了。」霍准為難的搖了搖頭。這一次普爾來都城省的一些視察,很多時候都有百姓圍觀在一側,這也是e國高層領導人的一貫方針,在他們來看,百姓是最不需要擔心和最不需要防備的。
連普爾他們都可以坦然面對這一切,如果共和國確要把所有百姓給遣散,那豈不是說黨在國家之內不得民心嗎?會給別人這種感覺的做法,霍準可不敢輕意做主。
「哎,希望那個殺手己經感覺到了我們的存在,永遠不要出現才好。」霍准在心中說著。
剛才,霍准有意的讓國安局的工作人員放出了屬於自己的危險氣息,為的就是在告誡那位可能存在的殺手,我們己經有了防備,你最好不要有什麼舉動,不然的話,你死定了。
的確,霍准的做法讓哈雷也是真切的感覺到了。他感覺到這一次似乎別人有所準備,似乎是知道自己來了,他也曾想過是不是就此要退出。可是一想到完成這一次任務之後,他就可以安享退休的待遇。這可是m國特工人員都夢寐以求的願望,這樣的機會,他可不想放棄。為此,他還是堅持的留下了來,當然,他也多了一個心眼,心想著大不了一會沒有合適的機會他就不出手好了。他堅信憑著自己的隱藏工夫,只要不出手,誰也不會找到他。
馮思哲陪著普爾一行人向著動物園而去。在第一時間裡,張安正就出現在了川都賓館。
看著有外人來此,幾名留下的e國安保人員上前攔住了他,「你是什麼人,這裡禁止入內,請你離開。」
「他是普爾總統的客人,讓他進來。」不知何時,白志飛突然的出現在了賓館入口處,衝著那幾名人員下了命令之後,他就笑看著張安正道,「是張先生吧,馮省長讓我留在這裡等你,你快進來吧。」
「好。」張安正點了一下頭,越過幾名安保人員走進了賓館之中。
白志飛是按著馮思哲的意思留在川都賓館的,為的就是幫助張安正找尋那個發出信息的人。如今的川都賓館早就被e國安全局的人接管,想在這裡查一些沒有,什麼像是白志飛這樣有份量的人在萬萬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