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遇到了馮思哲這樣一個一心為民的好幹部,好搭檔,許朝起從內心之中生出了一股子豪氣,那就是能不能好好的幹上一把,在自己任書記期間把都城省的經濟真正的進行改變,如果可以的話,將來就算是他退了下去,以後子孫問及他這一生做了什麼事情,他也可以驕傲自豪的去回答了。
正是抱著這種心裡,當張揚和阿其德財團來到都城省之後,他帶著所有的省委領導都前去迎接,表示出了極大的歡迎。可未曾想到,並沒有過多長時間,甚至就是一兩個小時之後,風雲突變,有關都城省招商阿其德財團的事情就受到了很多人的質疑。
因為馮思哲是都城的省長,許朝起怕有誤解,所以對於省政府的一些事情他都沒有參與,甚至是並不瞭解,就像是招商阿其德財團的計劃書,他就不曾看過,而直到報紙上這一報道,他方才明白這其中的原因,為什麼都城省會力壓群雄爭取到這樣的機會了。不得不說,在看完了報紙上的消息之後,他本人也被嚇了一大跳,他真的沒有想到,張揚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或是說馮思哲會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拿全國經濟體制來說事,說句不好聽的話,這可絕對是高壓線,平時大家誰不是躲著走,哪有像馮大少這樣的,明知有線還硬去踩的呢?
在材料之中,都城省政府竟然同意由阿其德財團來供應都城省內所需的一切石油,這意味著什麼,是不是在講以後都城省的石油能源問題便交付在了別人的手中呢?
知道了原因後,許朝起就不得不猶豫起來。馮思哲有背影敢於做這樣的事情,可是他有什麼,近來都城省發生的這些事情,怕是z央早就看他不慣了,現在缺少的不過是一個能夠說的過去的理由罷了,如果他也像馮思哲做一樣的事情,那多半就會因此而真的倒了去了吧。
所以,許朝起這才猶豫的。但馮思哲一回到都城省請把請柬給他送了過來,這讓他又陷入到了兩難之中。
許朝起心中並沒有什麼主意的,所以這便出聲反問著鄭慶賀,「慶賀同志,你是怎麼看的呢?」
鄭慶賀就是一愣,心道,「我要知道怎麼辦還會問你嗎?」當然,這話是不能講出來的,他只好在心中衡量了一番之後說道,「目前來看,似乎反對的呼聲高一些吧,按說事情演變成這樣,應該不是馮省長的本意,可是明知這樣的情況,馮省長還是如此大張旗鼓的發了請柬,莫不說是人家己經想到了應對的方法嗎?」
鄭慶賀的說法是逆像思維的結果。在他看來,明明情況不是很樂觀,馮思哲如果聰明的話,回到都城後也不應該在與阿其德財團高層聯繫了,這樣做的好處就是萬一真出了什麼事情,他大可以把事情向著張揚身上一推就是了。很多時候,下屬就是用來推出去頂缸的,這在guan場之中也是見怪不怪了。但是馮思哲並沒有這樣做,反而是在回來之後,加大了這方面的宣傳力度,並與阿其德財團的在第一時間見了面,如此一來的話,事情就沒有什麼回放的餘地了。
而縱看馮思哲以往做事的手段,通常敢於這樣做,是證明人家心中有底氣的。就是因為此,鄭慶賀才說出了這樣一番話。這一年多來,己經充分的領教了馮大少厲害的鄭秘書長己經深深的知道,面對馮思哲是絕對不能小看的,不然的話,吃苦頭的就可能會是你了。
鄭慶賀的這一番話,說的許朝起心中就是一動。是呀,這個人雖然年輕了一些,可是做起事情來確是有板有眼,通常沒有把握的事情人家是不會弄出這麼大動靜的,難道說他真的有什麼後手不成嗎?
許朝起聽了這一番話後陷入了深思之中,鄭慶賀很懂事的沒有出聲打擾他,大約是半盞茶的工夫之後,就聽到許朝起突然像是下了決定似的說著,「去,為什麼不去?就算是真的這一次錯了,也是我們整個都城省的錯誤,而不是某一個人的。」
許朝起之所以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就是想表明一個意思,那便是事情真的引起了上層的不快,那也不能去懲罰某一個人,而是應該拿都城省委集體說事,這樣一來的話,個人的問題就會小很多了,那個時候不光是馮思哲沒事,就是他許朝起也不會有多大的事情了。
省委副書記辦公室中,郁春豪也是很鬱悶的拿著這張大紅請柬在看來看去,而在他對面座著的就是省政法委書記湯劍,他前來也是就這件事情打一個商量的。
郁春豪心中當然是非常的不想去,這幾天很多報紙都報道了都城省對阿其德財團的招商計劃,雖然沒有明白的就是指名都城省,可是業內人一事一看全部都會一目瞭然的,而在態事這樣不良的情況之下,他們一個個是躲事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會真的向前衝呢?
本以為,憑著馮思哲的聰明,這點事情一定可以看在眼中的,可是誰又想到人家一回來就玩了這麼一手,直接給了自己一個選擇題呢?這讓郁春豪就是十分的苦惱。
「郁副書記,有關阿其德財團的事情本身就是省政府的問題,有了功勞是他們的,有了問題也自然由他們來負,這樣拖累著我們算是怎麼回事嘛。」湯劍座在他的對面有些不悅的說著,顯然對於馮大少大發請柬的事情,他本人是十分的不贊同,甚至還有一些的牴觸心理的。
「哦,那湯書記看應該怎麼辦好?」郁春豪一看湯劍這樣明確的表態,便以為對方是有什麼成熟的想法,這便出聲問著。
被這樣一問,那湯劍就愣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我不知道要怎麼做,不過我想郁副書記一定可以想到一個好的解決辦法的。」
湯劍可不傻,他太清楚如今都城省的局勢了,說是許朝起任書記,那也僅是表面上的,因為真正能對大局有影響力,甚至可以一語定乾坤的人除了馮思哲不做第二人選,看看吧,人家才來這裡多長時間,先後己經有多少的省常委被拿下了,就說現在,楊大為還在省紀委裡呆著,到現在還沒有做出處理決定呢
呢?有著這麼多的經驗放在那裡,誰會無趣的去找馮思哲的麻煩,或也可以說誰有膽子不給馮省長的面子呢?
湯劍雖然也算是都城省的老人了,甚至這一段時間裡還攀上了紀系,可是他確仍沒有膽子和馮思哲對著幹,這他才來找郁春豪,想看看人家是什麼態度,如果說郁春豪敢於不去赴宴,他當然跟隨了,這樣就算是馮思哲不高興,那也要先拿郁春豪開刀,他就可以沒事了。反之的話,如果大家都去了,他可是不敢不去的。
看著湯劍嘴上說的痛快,可實際上確並沒有什麼好的主意,郁春豪的眼中就閃現過了一絲的不屑之色,本以為你把話說的這樣直白,以來你是有什麼好主意呢?現在看來,你也不過就是如此,還不是和大家一樣,不敢去得罪馮思哲嗎?即然是這樣,那我憑什麼要聽你的,出這樣的風頭呢?更何況,楊大為的事情現在就是馮思哲說了算,如果現在真的把人家弄的不高興,人家仔細的嚴查下去,那會有自己的好果子吃嗎?
怎麼想似乎都不能在眼下得罪了馮思哲,郁春豪這便低頭悶了一聲道,「去,不管別人怎麼看,反正我是我會去的。」
說出這個話,就可以顯示出郁春豪的心內猶豫,他是沒有辦法之下不得不去的,同時他下了這個決定,也代表了郁系以及老紀系向馮思哲的低頭。從此以後,都城省將會真的是馮思哲說了算了。
湯劍聽到郁春豪低哼之下的決定,身子不由的一震,隨後身子也是一軟,他知道,以後在想指著郁春豪在前向衝鋒陷陣那是不可能了,他唯一的希望也就是有一天馮思哲可以從這裡調走,前提是他能挺到那個時候在說吧。
有關請柬的事情很快就在整個都城省中高層引起了巨烈的震盪。雖然眾人都是各有心思,可是結果確是出奇的一致,那就是馮思哲同志的面子不能不給,不能不賣,這足以證明了馮大少如今在都城省的影響力己經完全的攀升到了一個高峰。
當天晚上,在都城省委賓館,馮思哲省長一臉笑容的站在台階之上,笑看著風雲變化,一臉的洋溢自信之態。
在其身邊的省委組織部長苗紫涵和常委副省長謝開權臉上確多少帶著一些緊張之意,因為他們不清楚,請柬送出去後會有什麼樣的結果,他們真的不敢肯定那些被請之人都會來,倘若是這一次有太多人沒有到位的話,那以後省長的面子將放在哪裡,今天的事情終將會成為一個笑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