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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千三百六十九章 不要來氣我 文 / 浪子邊城

    可沒有想到,就是這麼隨意的一見竟然就看到了這麼大膽的材料,看到馮思哲竟然拿到了阿其德財團的投資合作,並且還是投資石油業。資料中說明,都城省準備用阿其德財團提供的石油供己全省。並且與阿其德財團平分利益。對於經濟和政策十分瞭解的鄭直同志來講,他當然清楚這樣做的含義是什麼了,弄不好,這種事情的影響力就會讓一位大有前途的年輕人就此折扣,要知道,碰觸了基本的原則,碰解到了國家的底線,那不管你是誰,都沒有人情可講的。

    認真的,仔細的正看著馮思哲送來的材料,門外秘書就走了進來,「首長,財政部的同志正在外面等著您。」

    原來是約定和財政部同志見面的時間到了,秘書這是進來提醒的。本以來十幾分鐘的時間夠首長與馮思哲談話用了,可是現在看來好似不行。

    「我知道了,這樣吧,你幫我和財政部的同志說一聲對不起,回頭在約時間。接下來就把這個時間段留下來給都城省的馮思哲同志好了。」鄭直僅僅是抬頭向著秘書說完了這一句話之後,這就又低頭去看他的件了。

    秘書答應了一聲,然後向著那座在那裡品茶的馮思哲投去了一個驚歎的眼神。他也算是鄭直身邊的老同志了,跟著首長這麼些年,可是很少看到首長會有這樣反常的舉動,一般情況下,首長定下來的工作是不會輕易去更改的,可是這個馮思哲確很輕意的打破了這個決定,要說這個省長不難年輕,還不普通呢。

    秘書連忙出門去傳達首長的決定了。在辦公室中,馮思哲確是一點也不緊張,更不畏懼。不要看他好似是突然間做了這個決定一般,可實際上這一次他也是充分的運用了自己前一世的記憶。

    上一世,他可是清楚的記得如何的引進國家資金,如何的利用國家資金,這個話題,當時的唐逸同志可是明確的指引出了方向的,而馬上就要就任z理的鄭直同志實際上也是支持的,這些情況馮思哲都是清楚的。要說他的這一步無非就是提前了四年而己。

    要說馮思哲在經濟上也算是有些成績了,不管是任縣長,市長期間,甚至可以說凡是他工作過的地方城市,無不是在他工作期間,經濟上有了較大了的提高,現如今他又是一省之長,在全國也可以排得上號了,這也就等於他擁有了在經濟上的發言權,憑著一省之長身份,他提出這樣的問題並算不得什麼唐突,而更為重要的是他還知道,這一項政策是早晚會會有的事情,換句話說,是大勢所趨,他的做法沒有錯誤,況且還可以通過這件事情和唐逸同志達成一個共鳴,更早的進入到首長的視線之中,這豈不是好事嗎?

    馮思哲可不是一個迂腐之人,可不是那種只會低頭做事的官,但凡有機會,他該表現的時候還是會好好表現一把的。正所謂,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就是這麼一個道理,有些事情不光要做,還要製造出影響力才可以,不然的話,就無法把利益最大化,就不能真正的付出與回報成正比了。

    鄭直自然不知道馮思哲心中現在正想著什麼,他現在是完全的被這材料上的一些話給震住了。真的是震住了,要說這份材料上所講的如果真可以變成現實的話,那無疑對全國的經濟發展會起到一種本質上改變的作用,而這個作用到底是好還是不好,他現在也無法下斷言。

    鄭直看這些材料很認真,有時候碰到一些觀點和的時候,還會特意的拿紅笑在下面劃著,就這樣,半個小時的時間一晃而過,然後他這才抬起了頭,看向著座在那裡己經喝了四杯茶的馮大少,說了一句,「馮思哲同志,你好大的膽子呀。」

    「首長,我膽子小,你不要嚇我。」馮思哲一幅委曲的樣子說著。對於鄭直現在有這樣的想法他也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是換成自己,沒有重生經驗,下面的幹部如果給他這麼一份材料,怕是他也被震驚到,也會對下屬說出這樣子的話,甚至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實際上,鄭直這樣說己經算是很給馮思哲面子了,這還是緣於他清楚此前人底細,所以才沒有把話說絕,倘若是一名普通的幹部拿出這麼個材料,怕是他早就會把材料直接撕掉,然後把這名提建議的幹部調到圖書館去看門了。

    「你膽子還小,膽子小的人敢提這樣的建議嗎?」鄭直有些厲聲的喝著。

    「首長,黨章裡規定,幹部是有著自己的發言權的,你不能剝奪我這個權力。」馮思哲看著鄭直的確是火頭不小,這便想開一個玩笑,緩解一下辦公室裡的凝重氣氛。

    「屁,不要和我說那些沒用的。況且你也不是在發言,你根本就是先嶄後奏,我問你,材料上所寫你應該不是第一個拿來給我看的吧,你應該是己經和阿其德財團的人見過面,談過這些事情了吧?即然如此,怎麼還能算是你發言和提建議呢?」難得的,以鄭直的修養這一會也氣的止不住說了髒話,由此可見,現在他的心中是多麼的氣憤了。

    馮思哲這一會倒沒敢在說什麼,因為人家說的是事實,這件事情他的確是先嶄後奏的嫌疑,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他不這樣做的話,那怎麼可能引起高層的重視,如果他先申請,那很可能這份報告就會被人扔棄到一旁,那樣的話,他的努力都將白費了。而現在,報告先給阿其德財團看,然後在拿出來,如此的話,才能給上層最大壓力,讓他們不得不來正視這個己經發生的問題。

    這就是馮思哲耍的小聰明,當然了,也是他的冒險之處了。

    馮思哲不在說話了,只是低著頭,這讓鄭直有種一拳打到豆腐上的感覺。在又瞪了一會眼睛,發現人家根本不看自己之後,他不得不長歎了一聲,用著的確是為了馮思哲好的語氣說道,「這件事情很大,大到己經動搖了現有的國家經濟政策,所以有關這件事情,是必須要經過慎重的考慮和仔細的調查研究之後才能做出正確與否的決定的。所以,你現在提出來並不合適,好在事情應該只有阿其德財團高層知道,

    ,我也知道你的身份和你母親的身份,我看這樣吧,實在不行,你就動用一下你母親那邊的關係和阿其德財團打一個招呼,這件事情就此略過吧,以後誰也不要再提了。」

    鄭直能夠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顯然是為了馮思哲好的。做為副z理,還是主管全國經濟工作的,他是太清楚這份材料的重要性和影響力,如果說真的就這樣把這件事情這麼透露了出去,弄一個不好帶給馮思哲的不良影響將是巨大的,甚至因為這一件事情而毀了這個人也是說不定的事情。所以,他才決定幫馮思哲一把,只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而且好在馮大少的母親影響力巨大,如果肯出面的話,阿其德財團那邊是應該給這個面子的。

    可是鄭直這一會哪裡知道,有關這件事情,候衛東己經買通了阿其德財團那邊的人,早就知道了,並且就這件事情,盧興業和如豪己經有了動作,去段江河同志那裡告了一狀,可是說就算是現在馮思哲想偃旗息鼓也是不可能了。

    馮思哲聽了這一番話後也是很受感動,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出鄭直能夠說出這一番話來,那是真心的為自己好的。可是他不能就這樣罷手,自己的誠信還是次要的,他也知道,就算是不動用母親那邊的關係,只要他肯給白彩霞打一個電話,那有關這件事情阿其德財團也不會說出什麼的。可是他確不會這樣去做,因為這可是他好不容易選擇的一個機會,事情己經做到了一半,他怎麼會輕意的放棄呢?

    「首長,您看是不是在考慮一下,要不然召開全國經濟方面學家的一個研討會,讓他們聽一聽這個意見,看看他們會怎麼樣說?」馮思哲試著提出自己的建議。

    「不必了,這件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你還是想一想,怎麼擺平阿其德財團的事情吧,好了,我現在工作也很忙,你走吧。」鄭直一口就回絕了這個建議,看的出來,他是真心的不看好這個建議了,在他看來,把事情鬧大就是要把馮思哲的未來之路給堵死,面對這樣的一個人才就如此的消亡,的確是他不樂意見到的事情。

    馮思哲看著鄭直的態度堅決,也知道在說什麼都是無用,這便只好起了身,道了一聲,「首長注意身體。」然後這就要伸手去拿那放在辦公桌上的材料。

    「我的身體好的很,只要你不來氣我,我會更好。還有這些材料就放在這裡,你不會只有這一份吧?」鄭直看著馮思哲竟然說出讓自己保重身體的話來,頓時就有些哭笑不得,他現在也是正值壯年,身體好的很,這都要注意的話,那d內的那些老同志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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