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征五交待,當初嚇唬元偉民副省長的元兇綽號叫梁五爺的也是他攛掇的,為的是給梁五爺所在的白氏地產帶來壓力,為馬騰地產的發展創造更有利的機會。」
「據征五交待,段去濤同志到百川餐飲部查毒品,從而帶走韓春紅小姐也是安光同志交待的任務,是由他本人完成的具體任務,那些毒也是他親手放進去的,最後還把這件事情嫁禍給了當時任常務副廳長的晁龍,是因為他清楚您的秘書尹風雷正與韓春紅在交往,為的是引起尹秘書對晁龍的仇恨,而他們好座收漁翁之利,甚至藉機安光可以在進一小步。」
「據征五交待,韓春紅醫院之中會犯毒癮,實地上就是他本人佯裝醫生進入了病房打了毒素的原因,當時安光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通知他完成了這件事情。而事後,一名負責當晚值勤的張警官發覺到了事情不對,意欲向晁龍匯報,正好安光就在晁龍的辦公室,無意中知道了這件事情,又是他安排了征五製造了一場車禍,把張警察害死。」
「據征五交待,您在郁春豪去紫金鈺洗浴中心的時候,是他偷偷的被安排下潛入了進去,拿走了您的n褲,從其中取得你的體毛,做為左安然與左曉蕾誣告你的證據。」
「據征五交待……」
左兵是一條條把征五把交待的問題念了出來,聽得這些,馮思哲的面色也是一沉再沉,他真的沒有想到,在自己來到都城省工作之後,竟然有那麼多事情都是這個征五所為,這就足以證明一直在有一張大網,在自己的頭上懸著,在關注著自己的一舉一動,甚至一個不小心,就會網到自己,給予自己最大的傷害。
足足二十多分鐘的時間,左兵這才匯報完,接著就看到馮思哲把拳頭重重的向著半空中一揮,說了一句,「這個征五真真是可恨之極,這個安光真是我們隊伍之中的敗類。」
「是的。」左兵答應了一聲,然後便再不做聲,他表示出支持馮思哲的意思就夠了,畢竟他現在只是一個省政法委的副書記,說到底,他的權力還是有限的,而這件事情如果僅僅是查安光他當然可以去做,可是明顯的在紫金鈺的事情當中郁春豪也參與了進來,而最為重要的是這個征五可是馬騰地產的打手,這是不是能間接的證明郁春豪與馬騰地產的一些關係呢?而這些事情想要查的話,都是需要得到更高的權力才可以去做的,現在他就要看馮思哲怎麼樣選擇了。
如今的情況下抓捕安光的時機己經成熟,可若是這樣一來,那後面的大魚自然會跑,現在就是不知道馮思哲有沒有這麼大的魄力藉著這件事情去查出更多的人來了。
馮思哲己經慢慢起了身,並不常抽煙的他也點燃了香煙放在手中,眼前迷霧著煙氣,他出聲慢慢的問著,「左兵同志,你感覺這件事情與他有多大的關聯?」
不用問,這個他當然是指的郁春豪了。
這一點左兵也是非常清楚的,他低頭考慮了一下回答道,「如果可以給我更高權限進行調查的話,那我應該可以查到更多,可是就目前來看,應該有三成的機率。」
還沒有查就有三成的機率,這足以說明郁春豪的問題很大了。
這麼大的機率讓馮思哲認為值得一賭。說實話,從本意上來講,馮大少並不想馬上就拿郁春豪開刀,畢竟就如左兵所想像的一般,這一年多來都城省出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僅是省常委就被換下了一半,如果現在在把省委副書記這個三號人物了也給弄下台,那弄不好真的會有人在想,這一切是不是自己的意思,還有就是自己的性格是不太專橫了一些,而在民主的國家來說,這都是不利的因素。
可是想一想,這個郁春豪如果不受制裁也實在是太沒有天理了,做了那麼多的壞事,還能高高在上?還配當一省的領導嗎?如果這樣的人也有這樣的資格,那可想而知,這個省以後的前景會好嗎?
儘管這樣做可能會讓人對他的脾氣有錯誤的認識,可是為了大局,為了一省的未來,馮思哲還是堅定得下達了決心,那就是查,一定要一查到底,對於郁春豪這樣的敗類,人渣,那就必須要給予最嚴厲的懲罰才可以。
「好,我同意你去,就這件事情我會去一趟京都,總之你放心大膽的去做就是了,有功勞算你的,出了問題我兜著。」馮思哲以一種大氣凜然的態度說著這些話。
有功勞算左兵的,這也算是馮思哲的一種報答,報答他在前一次盧興業的事情上支持自己,同時也是一種高明的手法。因為如果在郁春豪的事情上,馮思哲不立功,不分勞的活,那至少那些說他別有用心的人是可以閉嘴了,因為他不貪功,那就只能證明人家確確實實是一心為公的。
「這……這樣不好吧。」左兵一聽到有功勞全是自己的,可是有問題了確是由馮思哲來擔著,內心之中也是不由的一陣的感動。要知道,馮大少能這樣說,可是本著完全相信自己的態度來著,想一想吧,如果自己真的想坑他,那就憑著這句話,他在郁春豪的事情上可勁的捅漏子,那結果可是對馮大少相當不利的。而兩人說到底還並沒有太多的深交,人家就這樣的相信自己,這實在讓左兵不得不去感動。
「有什麼不好的,左兵同志,想必你還不是太瞭解我,我這個人做事就憑一個無愧於心,至於事情做後的成果,我真的不是太在意,我總是認為,只要我們所有的幹部都能誠心誠意的為老百姓辦事,那我們這個國家就會更加的強大,那我們的人民就會更加的擁護我們,那我們自己的生活也會越來越好,一切的一切可以說都是相輔相成的。再說了,這件事情我本身並沒有做什麼,一切都是你在指揮,你在付出,所以有了功勞算你的也完全是應該的,呵呵。」馮思哲以一幅心底無私天地寬的心太對左兵說著這些話。
左兵聽著這些,內心的情緒也是一陣的澎湃,他真的想不到,馮思哲原來是這
這樣的人,本來他還以為是因為郁春豪總是處處與馮大少做對,人家才想著查一下看看人家有什麼問題呢?可是現在來看,根本就不是這樣,分明人家就是一心為公,現在這樣的幹部真是不多了,而自己有幸可以和這樣的人為伍,一起共事,實在是一種幸運呀。
左兵終於走了,還是滿腹雄心壯志的走了,餘下馮思哲座在辦公室中想了很多,因為郁春豪的事情實屬突然,他不得不多想一些,盡可能把這突發的情況想的更為全面一些。這個郁春豪可不等同於那些老紀系的人,一來此人現在是家的一員,有家撐腰,如果沒有鑿實的證據那是一定不能碰,不然的話傷的很可能是自己。二來,此人非常的精明,精明到自己也是才發現此人有問題而己,與這樣的人鬥,如果一步算錯了,那都是有可能會引來極為不妙的結果的。
豎立,就在左兵向著馮思哲匯報的第二天,他就帶著秘書尹風雷乘機來到了京都。
馮思哲這一次是以攻關阿其德財團的理由去京都辦事的,而在到了京都之後,他確是馬上去了一趟青風菜館,自然而然,來這裡是相約了王澤榮,與他秘密談事情的。
中午來的,一直談到了下午三點,這個時候,馮思哲方才從青風茶館之中走出來。照便是老闆娘柳媚兒送他出來,看馮大少的表情好似是輕鬆了不少,臉上也有了放鬆之態。
晚上,馮思哲也沒有閒著,秘密的來到了世紀大酒店不遠的一個咖啡廳,在這裡又是秘密的約見被他視做妹妹的白彩霞和妹夫阿爾瓦利德·阿其德。在這個咖啡廳的包廂之中,白彩霞一見面就撲進了馮大少的懷抱。
軟香入懷,馮思哲的臉上儘是滿足之意。誰說喜歡一個人就一定要得到她,看到她過的幸福,一樣是一件十分痛快而讓人高興的事情。
阿爾瓦利德在一旁老實的站著,臉上一點的醋意也沒有,概是因為他也知道,如果馮思哲真的要和他搶女人的話,怕是白彩霞這麼好的美婦早就輪不到自己了。
讓白彩霞足足在自己的懷中哭了五分鐘,馮思哲方才拍了拍她的後背,有些打趣的說著,「好了,好了,都是當媽的人了,還像一個小女孩般哭哭啼啼的,也不怕人笑話,在說了,你這樣總是賴在我的懷裡,也不怕人吃醋,你老公可就在一旁看著呢。」
被馮思哲這樣一說,白彩霞當即就是臉一紅,她也感到自己這樣做似乎有些不妥,只是一個人孤身在外,現在突然間看到了親人,自然是激動不己了。只是現在她的確以為人婦,在這樣在別的男人中哭著的確不太像話。但就算是明白了這些,她也知道自己錯了,但是在嘴上是斷斷不會認輸的。「他吃醋,我看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