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石清剛一和長孫知說了這件事情,人家那邊就同意了,說是今天晚上就可以有時間,可以親自去樓上與這一次財團的主要負責人交談。
一聽到可以和主要負責人交談,候衛東也是十分的興奮,他己經知道了這個主要負責人,定然就是阿其德家族的少主人,未來的繼續者阿爾瓦利德先生了。想著如果可以藉著這個機會,與此人搭上線,那對自己而言,絕對是最為有利的外援。
當天晚上,候衛東是認真的自我整理了一番,換上了乾淨的西裝,以示正式,甚至還有意的身上噴了一些香水,讓自己使人更為容易接近,之後,就在約定好的時間來到了世紀大酒店的頂層,在長孫知的引領之下,在幾位保鏢的安全檢查之後,走進了總統套的大間之中。
在這裡的大廳上,一身黑皮膚的阿爾瓦利德早就端著酒杯在這裡座等著了,在一看到候衛東進來之後,他就大笑的起身,用著並不算流利的國語說著,「你好,你就是候先生吧。」
說起來,這個語言,還是阿爾瓦利德和白彩霞久在一起學到的一些呢。當然,這不是主因,主因是白彩霞對他講,以後共和國的經濟發展將會在全世界佔有很高的地位,而提前的掌握漢語是必須的,是必要的。
阿爾瓦利德也是一個聰明人,在加上妻子總是願意用漢語和自己交流,弄的他是沒辦法也就學了一些,甚至的一些社交語言還是會用的。
「你好,你好,阿爾瓦利德先生,真是沒有想到您還會說漢語,你真是太厲害了,讓我太佩服了。」候衛東說這些話倒是真的,本來為了這一次的相見,他還特意的在下午惡補了一下中東語言,在他看來,這個抱著石油金娃娃的土豹子是一定不會講漢語的,可是沒有想到,人家還真是會講幾句,這就讓他十分的高興,語言上不存在什麼交流問題,無疑會更有效的促進雙方感情的交流。
候衛東這邊剛剛一喜,誰知道那邊阿爾瓦利德就不樂意了「什麼,你說你呸我?你為什麼呸我?難道是我長的太黑了,你看我不順眼嗎?」
阿爾瓦利德突然間來了這麼一句,這讓候衛東有些無地自容,什麼時候自己就呸人家了,他怎麼都不知道。「這個,阿爾瓦利德先生,我……我什麼時候呸你了?」
「就是剛才,你說我太厲害了,然後呸我?你說這是為什麼?」阿爾瓦利德一幅很是理直氣壯的出聲問著。
一聽這個解釋,候衛東真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剛才他還想誇人家來著,說人家漢語說的好,可實際上,真是一個半調子,自己明明說的是佩服好吧,怎麼就成了呸人家呢?
為此,候衛東是連忙的解釋,「不是這樣的,阿爾瓦利德先生,我想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這樣的,我其實說的是佩服你,並不是你所理解的呸你。」
「什麼?這還不是呸我嗎?難道說你們對人尊敬就是用呸嗎?」阿爾瓦利德一幅不依不撓的樣子。
「不是,不是這樣的……」候衛東繼續耐心的解釋著。
「那是什麼樣的,你今天給我說個明白。」
最終,兩人就這件事情足足說了十多分鐘,可是候衛東無論怎麼解釋似乎都說不通,最終他看到實在是無法解釋,乾脆就把一切都認了下來。「是的,阿爾瓦利德先生,在我們國家,你尊敬一個人,喜歡一個人,就是用呸的。所以我呸你。」
聽到候衛東終於這樣講了,那阿爾瓦利德才一幅理解的樣子說著,「我說麼,為什麼你上來就呸我,呵呵,我現在是理解了,這樣,其實我也瞭解了你,年紀輕輕可以做到一省之長,真是很厲害,我也呸你。」
說著話,那阿爾瓦利德的一口吐沫腥子就這樣噴了過來。可憐這人是剛剛喝了一口紅酒,還沒有完全的下肚呢,這一會連酒都一起噴了出來。當然,更為可恨的是這個阿爾瓦利德好似還沒有刷牙,雖然因為皮膚的關係,看起來牙很白,可依然是有些異味,就這樣全部都噴到了他的身上,這弄的候衛東座在那裡很是狼狽。
但是這一會,他確又不好說一些什麼,自己剛才可是承認了,呸人家就是好的意思,這一會在反悔那怕又是解釋不通了吧。所以,候衛東就只有忍,想著可以忍受這些,但確帶來無窮無盡的好處,被人呸一下子也就呸一下子好了。
而在這種心態之下,候衛東又被呸了無數下,終於兩人談到了合作的事情上。
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候衛東自然是把自己的優勢全都講了,甚至他還特意的講到,在國內做生意,是很講究背景的,如果說沒有強硬的背景,那很多事情做起來會很麻煩,反之,對於有背景的人,做很多事情確又是容易的很。
「被子,被子是什麼?這個東西很厲害嗎?」一說到關鍵的詞,這個阿爾瓦利德明顯的又不理解了。
「這個背景就是指一個人勢力雄厚,出身不凡,不是平常人,普通人的意思。」候衛東連忙進行著解釋。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的被子很厲害了?呵呵,那不知道如果我們合作的話,你的被子是不是可以給我用呢?」阿爾瓦利德一幅很認真的樣子問著這些。
「這個,不是被子,是背景。哎,你怎麼理解都好了,總之你要知道,如果我們真的合作了,我的這個背景,哦,不,是被子會和你一起用的。」有了前車之鑒,候衛東實在不想和阿爾瓦利德在爭執一些什麼了。反正大概意思對方只要是懂就好了,而至於其它的具體用詞,倒是無所謂了。
聽到可以給自己用,阿爾瓦利德臉上就多了很多的笑容,「太好了,那以後我們就可以蓋同一個被子了,呵呵,候先生,我實在太呸你了。」
bsp;這兩句話一說,候衛東真心有想吐的衝動,這個大黑人,誰願意和你蓋一個被子呢,不過好在他還算是聽得懂對方話中的意思,明顯人家是說想在自己的背景關照之下,同時也是很佩服自己。
「呵呵,當然,只要我們能合作,自然是被子可以一起蓋的。」候衛東並不想和對方咬嚼字,正所謂做大事者都是不拘小節的嘛。
「哈哈,好,好。」聽著候衛東的保證,阿爾瓦利德也是一臉的笑容,看那樣子,似乎雙方間的合作都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一般。
半個小時之後,候衛東滿意的從總統套裡走了出去,他很高興,這一次和阿爾瓦利德談的很是投機,甚至有時候都說到了一些細節問題,這讓他自信滿滿,認為這一次他一定可以力壓群雄,把阿其德財團搶到自己的手中,雖然說為此他也付出了不少的代價,比如說一些政策的傾斜之大,甚至都完全讓三湘省政府沒有了什麼利益可言,可是一想到這件事情做成之後的影響力,他還是下意識的把那些給遺忘了。在他看來,主要是把阿其德財團拉到三湘省的zz利益,或也說是影響力,至於財團到了那裡之後,是不是真的可以帶動一省的經濟,那是以後才需要考慮的事情了。
阿爾瓦利德也很高興,送候衛東離開後,他就小跑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在這裡看到了一身慵懶躺在床上白彩霞。
「親愛的,你看我剛才表現的怎麼樣?」阿爾瓦利德一幅獻媚之態,此時在他眼中,白彩霞無疑的更懼誘惑力,以為人母的她身上時刻散發著母性的光輝,這一點更讓男人為之著迷。
「嗯,達令,你表現的很不錯,只是這才是開始,接下來你還要好好的表現才可以,你明白嗎?」看著眼前這個全心全意的愛著自己的男人,白彩霞也露出了滿足的神態。沒錯,她是很喜歡馮思哲,那種喜歡從少女時代就開始了,可以說己經成為了心中永遠不可磨滅的一個感情。可是自從被拒絕之事,她就仔細的想了很多,最終,在理智的分析之下,她還是選擇了放棄。而這個放棄或也可以說是一種成全。
白彩霞深深的清楚,馮思哲對她只有兄妹之情,沒有男女之意,如果她硬是貼上去,最終的結果可能她們連好朋友都做不得,這可絕對不是她想要的。本著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的思想,她很乾脆的放棄了這段根本就不可能有結果的感情,或也是說被逼無奈之下被迫放棄的,而就是這個時候,阿爾瓦利德出現了,為了追求自己,此人使出了渾身的解數,甚至為了求得自己的愛,他甚至不故阿其德家族未來繼承人的身份,在自己面前屢戰屢敗,確又是屢敗屢戰。
正所謂,烈女怕纏郎,終於阿爾瓦利德的真情感動了她。白彩霞最終是選擇了這個男人。當然,在她最初想來,選擇這樣一個有基礎,有優勢,優秀的男人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可以幫到她的思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