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就來到了都城省駐京辦,然後在這裡馮思哲看到了尹風雷留在電腦屏幕上的一些有關自己的網絡視頻資料。
視頻之中,一個男人進了酒店房間後抱起了一個女人飛轉了兩圈,雖然說有關人物的面也都打了馬賽克,可是馮大少確可以清楚的看出來,那個男人就是自己,女人就是任盈盈。
一看到這個視頻,一旁的賀莎莎就小心的問了一句,「你們兩個沒有在酒店裡做什麼吧?」
她所指的做什麼,當然就是男女間的那個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一定被拍了下來,那就真的沒有救了。
任盈盈連忙的搖了搖頭,「莎莎姐,你說什麼呢,我們怎麼會在酒店裡那什麼嘛。」
「那就好。」賀莎莎用手拍了拍胸脯,顯然事情還沒有到最糟糕的時候,如果兩人真的在酒店之中做了什麼,被拍了下來,那就是大麻煩了。「這樣,回頭就說思哲認盈盈為乾妹妹,這件事情我做證,你們看怎麼樣?」
賀莎莎這樣說,當然是為了平事。即然網絡上己經有了公開的視頻,雖然說人的面貌給遮擋住了,可對於一些高層人士來說,終究是瞞不過去的,就算是現在認乾妹妹,也有欲蓋彌彰之意,可明知道是這樣,有時候事情還是得做,這也算是亡羊補牢中的一種吧。
任盈盈一聽這個話,當即就是一愣,「乾妹妹?」
馮思哲反應倒是快,輕輕的點了點頭,「乾妹妹就乾妹妹,只是要委屈盈盈了。」他當然理解賀莎莎的意思,只要認了任盈盈為乾妹妹,那做哥哥的舉動就算是輕暱一些也說的過去,那可是兄妹之情呀。不過這樣一來,似乎任盈盈就要委屈一些,以妹妹的身份和哥哥相處,這怎麼說也是有些彆扭的呀。
可誰想到,接下來任盈盈竟然滿懷欣喜的答應了,「好呀,乾妹妹這個身份太好了,我願意。」
她的想法自然不是賀莎莎和馮思哲可以猜到的。反正她是注定不可能有什麼名份了,即是如此的話,那不如就做一個乾妹妹,至少這樣以後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了馮思哲身邊,而其它人確不好在說些什麼了,這對於她來講,只能說是一種好事。
任盈盈竟然回答的如此乾脆,讓馮思哲與賀莎莎皆是一愣。然後過了一會後,賀莎莎才道,「也好,盈盈妹妹願意就是,那就這樣,你馬上回家,把發生的事情告訴任叔叔,同時也把你與思哲認干兄妹的事情講一下,嗯,我看就這樣,日期就定在三年前好了,就說是那個時候兩人認下來的,這時間越向前推,對我們是越有利的,怎麼樣?」
賀莎莎己經把一切都想的很周到了,任盈盈當即就點了點頭,「那好,我現在就去找爸爸說,哼!還有,這一次陰謀耍手段的人,他可是連我也給設計了進去,相信我爸知道了真像,一定不會輕饒他們的。」……
盧興業在一座屬於盧家的酒店之中,正一臉愁容的座在那裡,心中道不盡的苦澀。而在他的對面,方小舟也是一臉痛苦的表情,顯然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局勢是十分不利的。
「盧少,這件事情都是我的錯,我沒有想到這個張耀揚這樣的不著調,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也沒有告訴我們,直到事情發生在不可挽回的地步之中,唉,是我們識人不淑呀。」最終,還是方小舟先開了口,一副自責的樣子。
「好了,好了。現在說那些又有什麼用呢?還是想一想,接下來他們會有什麼樣的手段反擊我們吧。」盧興業搖了搖頭,事以至此,責怪誰都沒有什麼用處了,唯一要做的就是怎麼樣把事情處理圓滿了,他可是很瞭解馮思哲這個人的,你不去惹他,他都有可能會找你的麻煩,更不要說,這一次差一點把人家給坑了,那可想而知,接下來的反擊手段有多麼的厲害了。
一說到收尾工作,方小舟的表情馬上又緊張了起來,他可是現在還記得馮思哲在青風茶館之中扇了自己巴掌的事情,這個人根本就不懼於自己的家世,面對這樣的人他心中怎麼會有底。
「盧少,我說這件事情可是一直你在指揮,我完全就是聽從你的命令行事,這一會,你可千萬不要不管我了呀。」方小舟一幅哀求的樣子說著。事實上,他這樣做也是有情可原的,畢竟一直在指揮張耀揚的人就是自己,且他的那個電話是不是被張少接到了,他現在心中也沒有底,如果是別人接的,那弄不好自己己經是暴露了。在加上就是王仕順在網絡上搞的那一套陰謀,也是他的意思,如此說來,豈不是所有事情的矛頭都在指向自己嗎?這些事情可是並不難查,他很可能就快要暴露出來了。
那個時候,方小舟無疑會面對馮思哲的怒火,也就難怪此時他會這般的嬌燥,會害怕盧興業棄他而去了。
盧興業的本意就是事情不成,他便退居其後便是。雖然說事情是他出的主意,可是想一想,能夠表現出他參與事件的唯一破綻就是那銀河大酒店的老闆,只要這個人不被馮思哲他們找到,就無法證明自己是參與其中的。如果是那樣,就讓方小舟來承受馮系的怒火吧。
這的確是盧興業剛才的所想。做為一向聰明的盧家三代代表人物,他的腦瓜可不是白給的,關鍵的時候丟車保帥的道理更懂,而至於什麼友情,什麼義氣,都去他娘的吧,本來他與方小舟這樣的人也就沒有什麼友情可談,如果不是因這一次有共同的敵人的話,那他怎麼會和對方座在一起呢?
現在聽著方小舟如此說,盧興業便是一幅很正義的樣子,板著面孔說著,「方少,這件事情注定要有人承擔責任的,而一切又皆是因為你的朋友那邊出了問題,現在事情敗露了,我看你就勇敢的站出來,我相信以方少你的身份,就算是那馮思哲也不敢把你怎麼樣的?還有,我更相信,以方少的風骨,自然是一人做事一人當之人了,我
說的可對?」
「對個屁。」聽著盧興業果然要把一切事情都推到自己身上,方小舟不顧形像的就開始破口大罵了。
方小舟要說也是一個極度聰明之人,只是一直沒有什麼讓他表現的機會罷了,現在聽著盧興業說的這些話,他又如何的猜不出來,這根本就是人家的過河拆橋之計呢?什麼叫做以我的身份馮思哲不敢亂動,你可知道,前一陣子人家可是給了我巴掌的。還有,你這樣的人也配和我談風骨嗎?一人做事一人當?這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做的事情,怎麼要讓我一個人當?
這些都是方小舟心中所想的話,他沒有說出來,這是因為他認為如果全部真的講出來,那他和盧興業的關係就會緊張,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等於他要面時的面對兩個敵人,倘若是這樣的話,他的處境絕對會更加的困難,可以說,就是此時,他還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就是希望可以和盧興業一起共渡這一次的難關。
可是方小舟豈知道,自己還是太高估盧興業了。本以為做為盧家人,有能力惹了事就應該不怕事才對,可是現在他才知道,自己的一切想法都太美好了,人家根本就是一個爛人,一個不守信用的人,一個沒有原則的人。或也可以說,這些年與馮思哲的鬥爭之中,盧家就沒有賺到一絲的便宜,甚至就是盧家二代中最牛的盧國棟出手,都是損兵折將,大敗而歸。
為此,在面對馮思哲的時候,盧興業早就沒有了心中的底氣,他有的只是害怕。要不然的話,這一次他也不會利用方小舟來對付馮思哲了。現在眼看著事情敗露,很可能就會牽扯到自己,他又如何不為自己尋找後路呢?
如果說,剛才方小舟苦苦的哀求自己,那他或許會心軟,當然只是有一丁點的可能。可是現在即然對方說自己的話是放屁,那他還要這一層面子做什麼呢?「方小舟,我看在方叔叔的面子上,和你心平氣和的談談,可是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態度,怎麼能說我的話是放屁呢?即然是這樣,那一切就由你自己來辦吧,哼!」
方小舟剛才不過是一時氣言,而心中他還要想著要和盧興業聯手之事,畢竟兩人間還是有共同目標,和共同敵人的,可是現在對方這樣一說,讓他那一絲的僥倖心理也不復存在了,人家是真心想要拋棄自己了呀。
「盧興業,你又以後自己是一個什麼好東西嗎?別的世家子弟去下面鍛煉,哪一個不是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混的風聲水起,平步青雲自是不在話下,可是在看看你,去了淮江任市長之後,可有什麼做為呢?竟然被當地派壓的全然沒有一點反擊能力,還虧外人稱你為盧家第三代中最牛的人物呢?哼!我簡直是想呸一口了。」即然盧興業都要翻臉了,那此時方小舟自然也要還以顏色的,不要以為我就真的怕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