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魏大江點了一下頭,在來之前,賀勝利司令員就說了,讓他全權的聽從馮思哲的指揮,所以這個時候他自然完全的服從,沒有一點商量的意思。
「嗯,接下來,還要請魏師長再派上一個團的兵力去桃花鎮,負責那裡的群眾轉移,沒有問題吧。」馮思哲思考了一下後就下了第二道命令。
聽到一個小鎮子也還要派上一個團的兵力,魏大江就有些不理解了,他出聲道,「馮省長,這就一個小鎮子而己,用得著派那麼多兵力嗎?」
「是呀,省長,我們桃花鎮雖然不算小,人口也有近十萬,可是我看派上一個營的戰士就足夠了。」那桃花鎮鎮長尹江也是配合的說著。
「不行,桃花鎮將是這一次地震震中地帶,所以必須要派上重兵,就這要不是因為你們只來了一個師的兵力,我還嫌派往那裡的少呢。行了,這就是最終決定,這就是命令,你們服從就是了。」馮思哲以著十分堅定的口氣說著。
聽到馮思哲說這是最終的命令,那魏大龍與尹江便不在說什麼了。倒是一旁的總指揮部副總指揮洪偉光說道,「省長,我們西川市這麼大,就只有剩下一個團了,這兵力夠嗎?」
「夠。」馮思哲沒有絲毫猶豫的說著。「本來我們這裡就己經進行了嚴密的佈署,在加上我們這裡還有大量的市軍區戰士,還有武警,還有公安幹警,兵力應該是夠用了。」
對西川,馮思哲還有信心的,準備了這麼長時間,在沒有信心,那就真是白準備了。而對於萬縣和桃花鎮,他倒是有些沒底,畢竟這兩個地方之前僅是做了一些動員而己,可沒有像西川這般的大規模進行演習,之所以沒有那樣做,也是馮思哲鞭長莫及的原因,他一個人能力有限,先保住西川在說吧,至於其它的地方,他也是有心無力,只能期望於軍隊的人去改變情況了。
「魏師長,這一次萬縣和桃花鎮兩個地方就交給你了,記住,務必於下午二點之前,把所有人都安全的從房屋之內轉移出來,我准許你用特別的手段,只要不傷害到老百姓的人身安全,採取強制措施也是可以的,如果出了什麼事情,由我負責,你明白了嗎?」馮思哲看魏大江,十分認真的說著。同時這語氣之中還有著更強的堅定之意,顯示出他對這件事情的重視程度。
「好,有了馮省長這句話,你就放心吧,到時候沒有完成任務,你就拿我老魏問責就是了。」魏大江是軍人出身,自然說話辦事都是極為的痛快了。
「很好。」馮思哲點了一下頭,然後把頭招起,雖然說這是人指揮部裡,可是他的目光好似己經可以看到房間這外的景色,他似乎己經看到地震來時,四處皆是百姓哭鬧的聲音,他知道,這一次對整個西川市都是一個考驗……
中午十二點十分,從京都飛向都城的飛機終於降臨。
看著飛機降落,以都城省人大主任紀泉湧,省委許朝起書記為首的一群省常委們便向著飛機降落的地方而去。
許朝起夾雜在人群之中,臉上表情並不是很好。上午正在開會時,楊丁匯報了鄭直副z理來都城省一事,這就讓他十分的鬱悶,因為按常理來說,他是省第一書記,上面有什麼決定應該通知他才是,可是這一次確是通知了紀泉湧,由此可見,他現在並不得上級領導的重視,這讓他如何的不鬱悶呢。
倒是那紀泉湧,一臉的春風得意,看到飛機門打開,看到鄭直由飛機中走出來後,他是快步上前,大聲的道,「歡迎鄭副z理來我們都城省檢查指導工作。」那話說的樣子,態度,全然就是一幅現在都城省就是他說了算的樣子。
從飛機上走出的鄭直是有些嚴肅的,畢竟這一次來可不是什麼好事,但在聽了紀泉湧的話之後,他的臉上還是硬出現了一絲的微笑,「紀泉湧主任,你好。」
紀泉湧論工作資歷可是比他還要老的,鄭直是出於尊重老同志的思想與其握手,當然他也知道,都城省實際上也是在紀系的掌控之內的。
微笑著與紀泉湧握了手之後,鄭直又笑著來到許朝起身邊,「許朝起同志你好。」
之所以主動的與許朝起握手,鄭直就是在表明一種態度,那就是z央對於都城省還是有些意見的,是不想只看到紀系一家獨大的。
事實上,有關許朝起最近聯合了馮思哲與紀系斗的事情,上面也是知道的,只是沒有想到馮思哲確是這麼快出了事情,但縱然就是這樣,上面也知道了,許朝起與紀泉湧己經不是一條心,這倒是上面可以好好利用的地方。
「鄭副z理您好。」許朝起看著人家主動和自己握手,立馬興奮的連忙迎了過去,此刻他的內心之中又有了一絲的興奮之意,他感覺到上面還是很看重他的,至少還希望用他去打擊紀系的影響力,一個人怕的就是連利用價值都沒有了,那才真是真的可悲呢。
接下來,鄭直又一一的與其它的省常委們握手,看起來,人家是很親切的首長,實際上這也正是鄭直的厲害之處,不管這個人手段多麼狠,可是從表面上看來,他都是和藹可親的,這也不得不說是一種本事了。
與眾人見了面之後,鄭直的表情就嚴肅了三分,「紀主任,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先去省委開個會呢?」
「鄭副z理,剛下飛機,是不是先吃一點飯?」紀泉湧謹慎的說著,畢竟他不是很瞭解這個人,別到時候人家走了後在說自己招待不周,那樣他就冤死了。
「不用,在飛機上我己經吃了飯了。」鄭直搖了搖頭道。
「哦,即然是這樣,那我們就去省委吧。」紀泉湧看人家是主意以定,這就配合著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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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如此,十幾輛車子,在警車開道之下,向著都城省委會議室而去。
等著一眾人等到了省委會議室,時間己經是下午二點了,會議這才在紀泉湧的主持之下開始展開。
會議一開始,紀泉湧首先按著z央的精神,宣讀了一下都城省委在今天上午召開會議的結果。
「鄭副z理,經過我們都城省會常委會上午會議的結果,我們以全票通過了馮思哲同志免去都城省委委員,常委,副書記的職務。」紀泉湧很是簡短的說了一下會議決定,然後用著長篇大幅說道,「有關馮思哲同志的錯誤,做為他的同志,我們都城省常委會是有一定責任的,可是此同志長期的囂張跋扈,聽不進其它同志的意見也是事實,自從他來到都城省之後,不管是提拔作用幹部,還是做其它的工作向來是我行我素,絲毫的沒有組織觀念,沒有把我們其它的同志放在眼中,面對他的種種錯誤,我們起先是想這位同志還是年輕,還是應該以談心,開導為主,可是事實證明我們採取的方法是錯誤的,此同志根本沒有就不理解我們的做法,相反,認為他做的全是對的,我們全是錯的,所以才有了……」
紀泉湧本來還想說一些什麼的,有了這樣公開告狀的機會,他當然不想錯過了。可是鄭直確是直接的打斷了。
「好了,紀主任,有關馮思哲同志的事情,我己經知道了。」
一聽到鄭直這樣說,紀泉湧連忙的道,「鄭副z理,情況是這樣,有關西川抗災演習的事情我們之前一點也不清楚,哦,許朝起同志倒是知道,還同意批准的。」
這個紀泉湧果真是老奸巨滑,這槍一幌,就把矛頭對準了許朝起。
在此之前,許朝起可是一點準備也沒有呀,現在一聽到人家當面告起了自己的狀,他是連忙的解釋著,「鄭副z理,情況並不是這樣的,當初我只是知道西川要搞什麼抗災演習,我想馮思哲同志是省長,他有權力決定一些事情的,所以我便同意了,可是我沒有想到他會搞這麼大,而且還聲稱西川真的會有地震,所以我……」
「所以你現在就想逃避責任了是嗎?」一旁座著的省政法委書記湯劍這個時候也突然加入到這戰團中來,並且目標直指著的就是許朝起。
「不是,我……」許朝起還想解釋一些什麼。
「不是什麼,我想許書記是沒有什麼話說了吧。」省宣傳部長牟希明這個時候也是冷笑一聲,顯然要當著鄭副z理的面,對許朝起下手,是紀系早就決定好的事情了,現不過是很正常的施行罷了。
面對著這些指責,許朝起這一會真是心亂了,他沒有想到本來是討論馮思哲的事情,可是怎麼就會一下子看到自己身上來了呢?他不得以就把求救的目光看向了鄭直,因為他知道,z央是一定不想看到在都城省紀系獨大的場面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