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馮思哲打來的電話,許朝起也是有些吃驚,這個人是什麼時候回到省府的,自己怎麼不知道呢?不過即然人家打電話來請示了,他當然不能拒絕,人家打電話給你並不是通知你,只是一種禮貌罷了,這個道理他還是懂得的。
「好的,省長,我現在有時間,你過來吧。」許朝起笑呵呵的說著。
十五分鐘之後,馮思哲就出現在了省委大樓,當然到書記辦公室外時,那秘書吳新早就在這裡等待著了,「省長,老闆說了,您來可以直接進去。
「好。」馮思哲點了一下頭,然後邁步向著書記辦公室而去。
那吳新看著馮思哲進入了辦公室,不由就搖了搖頭,本來省長過來,他是需要在門外等候,並同時會安排好省長秘書休息的,可是現在馮思哲竟然連秘書都沒有了,他自然也無需接待什麼了。
一進了書記辦公室後,許朝起早就座在了會客區那裡,並且在茶几上己經放好了剛泡的茶葉。
「哈哈,省長來了,來,座下喝一杯我動手泡的茶,嘗嘗怎麼樣?」許朝起笑呵呵的說著。
從接到馮思哲的電話之後,許朝起就想了很多,想來想去,他還是決定要以熱情的面貌對待馮思哲,這個人現在的情況這麼複雜,這麼嚴峻,按說他應該低調才是,就算是回到了省府也應該老實的在辦公室呆著,可是人家一回來就要來自己這裡匯報工作,顯然工作作風還是和以前一樣,風風火火的。那如果是這樣,是不是說明他有什麼底牌沒有拿出來呢?
萬一真是這樣,那許朝起可是不會去惹馮思哲的,這一次本來就是紀系人向他下手,與自己並無什麼太大的關係,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維持現狀好了,因為不管是紀系還是馮系,他們有衝突了,最終得到便宜的都可能是他本人。
在者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現在馮思哲也許是在當省長的時間裡最後的瘋狂,如果是這樣,那就更不能惹了,誰知道自己惹了他,人家是不是會咬自己呢?
正是出於幾方面的考慮,許朝起和楊丁做出了同樣的決定,那就是順著馮思哲來,在事情沒有大定之前不要去招惹這個人,不要讓自己陷進去,或是成為某人f洩的目標與對手。
許朝起熱情的對待著馮思哲,這讓馮大少心中也是一笑,看來自己猜測的不錯,這些人知道自己處境不妙,但是確誰也不願意得罪自己,他們怕的就是被自己最後一次的瘋狂給惹到了吧,好,即然是這樣,那自己此行更是會容易的達成目的。
馮思哲表面上含笑的座在會客區中品了一口那許朝起親手泡製的茶葉,嘴中道了一句,「嗯,真是不錯的味道。」
「哈哈。」看著馮思哲誇讚自己的茶葉味道好,雖然許朝起也知道這不過就是人家一句客氣話罷了,可他還是非常的高興,「即然是這樣,那省長就多喝一點。」
「好的。」馮思哲依舊笑著回答著。
看著馮思哲果真是又品了幾口茶葉,這許朝起才笑著道,「省長呀,這段時間一直在西川那邊,情況如何呀?我聽說國家地質災害應急防治工作組也很重視那裡的情況?是這樣的嗎?」
許朝起竟然主動的談起了西川的事情,這當然是馮思哲所期望的。
面對這個問題,馮思哲放下手中的茶杯,鄭重的說道,「是的,許書記,情況是比較嚴重,就國家地震部預測司的同志講,西川市的地底地質變化情況非常的複雜,很可能就是地震的前兆,而這件事情己經上報到國家地震部引起了有關領導的重視。」
「哦,有可能會地震,這是真的嗎?是幾級的地震呀?」許朝起剛才不過就是隨口一問,可是現在馮思哲的回答確是如此的嚴重,不由的讓他也要嚴肅對待了。如果說只是小級的地震倒還好說,可是如果能影響到一市的正常發展,那他就要重視起來了。
「這個也不能肯定的說,畢竟預測地震現在在全世界也沒有哪一個國家能夠做好,所以地震部的同志也就是預測而己,他們也沒有百分百的信心,而至於會是幾級,那更不能給出準確的答案了。」馮思哲回答著。
實際上馮思哲現在也不能確信百分百就會發生地震,畢竟自己上一世是上一世,這一世的所有事情也未畢會如期的發生,只是他仍然會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如果沒有最好,有,他也可以盡最大努力的減輕災害後果。
再聽馮思哲說這件事情還沒有定下來,許朝起就是一笑,看來是自己太過著像了,很可能地震部的意見也不是統一的,而馮思哲不過就是借這個事情來顯示他重視西川抗災是多麼的有道理罷了。很可能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地震吧。
「哦,原來是這樣呀。」許朝起嘴上還是很鄭重的點了點頭,看起來好像他多重視,實際上他心中就沒有認為這件事情會是真的。
「是的,我這一次來找許書記,就是想和你說一下這方面的事情,我與國家地質災害防治組的組長洪偉光同志以及地震部預測司的陳家華還有西川市的領導同志商量過了,我們準備進行一個大的抗災演習,而日期決定以三天為限,為的就是防止出現了不可預測的事情之後,廣大人民群眾沒有這方面的常識會做出不當的應對措施。」藉著這個機會,馮思哲就說出了自己所來的目的。
對於西川市要進行防災演習的事情,許朝起當然清楚了,這一陣子馮思哲在西川那搞的風風火火不就是這事嗎?而對於所說的要三天時間做為防災演習,這他倒還是第一次聽說,想著這樣的演習半天就應該夠了吧,可為什麼要舉行三天呢?
許朝起有些不解,但出於不想去在這種時候惹馮思哲,他還是盡可能婉轉的說道,「演習?一定要三天嗎?時間會不會太長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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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這個數據是經過認真的統計的。地震部那邊給出的答案就是如果真的發生地震很可能就會是那三天,而至於哪一天倒還真說不準,所以我們研究決定後乾脆就直接用三天好了,這樣一來的話,真的有事情發生,我們不是也有準備了嗎?」馮思哲以這些都是有依據為由回答著這個問題。
這所謂的三天就是馮思哲自己的想法罷了,他記得上一世的西川大事件的時間是五月十二日,可是他怕今天會出現什麼其它的情況,是不是會提前,所以他決定把日期定在五月十號,十一號,十二號三天,為的就是給出充分的時間來做預防,相信這樣的措施應該算是得當了。而今天他來見許朝起,就是希望省委可以通過自己的這個規矩的。
聽著馮思哲咬准了就是三天不鬆口,許朝起僅是猶豫了一下後就回答著,「好吧,三天就三天,只是省長要辛苦一些了。」
許朝起認準了根本就沒有什麼地震,所謂什麼國家地震部的預測,不過就是馮思哲找的一個借口罷了,因為他己經瞭解到,那個預測司的領導就是馮大少的二姨夫,是趙家的人,那能不向著自己家人嗎?但是對所謂的為什麼要舉行三天抗災演習,他還是有些不解,不過倒也無所謂,反正一切都是馮思哲決定的,出了事情也應該由他擔著,與自己並無什麼關係的,他又何需去想那麼多呢。現在要做的就是不要去惹這個人,不要讓他在自己這裡找不痛快就是了。
許朝起如此痛快的回答,遠出於馮思哲的意料。「好,感謝許書記的支持,那我這就準備好件下發了,到時候還要請許書記在上面簽名呢。」
「這個簽名就不用了,總之我是同意了,再說了這次抗災演習都是你省長一手做起來的,我就不好去搶功了吧,哈哈哈。」許朝起笑著拒絕了,而實際上他是不想去惹這個麻煩,萬一要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回頭有人在以這件事情為內容,開始搞事情,那他在件上簽字不是自找不痛快嗎?所以,讓他支持馮思哲是可以的,但讓他在上面簽字確是萬萬不可能。
「那怎麼行,這麼大的事情沒有許書記的簽字那影響力會弱上許多的,所以這個字還請許書記簽下吧。」馮思哲說完就把那件向前一遞。「放心,出了事情我會負責,可是真有什麼事情許書記也會有功勞的。」
就是這句話立馬改變了許朝起的想法,想一想也是,出了事有人責任,如果真的事他還可以跟著沾光,這種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當即許朝起也就在件上簽了字。但接著當馮思哲說出讓他是不是可以在召開省常委會說一下這事時,他是堅決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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