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說兩句,馮思哲同志做為省委副書記,省長,他私自提拔自己的幹部,根本沒有用到組織考察程序,比如說在提拔川都市公安局長段雲濤同志的問題上,根本就是一言堂,做為省組織部長,我根本就沒有接到過要考查段雲濤的任務,而此人就己經在省常委會中被提名為川都公安局長了。」說這個話的自然是組織部長蘇漢民了,做為紀系人,在這種時候他當然是要出一分力的。
「沒錯,做為主管宣傳部門的省長,他自上任之後就從來的沒有對宣傳口工作有過什麼工作上的支持,他不是一個合格的省長。」宣傳部長牟希明即然來了,當然不能什麼都不講,可他確又實在沒有什麼可講的,這在不得以之下就編造出了這麼一套磕來。
聽著幾人都發言,都在講著馮思哲的不是,歐陽凌非常的高興,「很好,龐義軍同志,都記下來,都記下來。」
接下來的時間,幾個人都在這裡說著馮思哲的不是和錯誤,當然了,他們所說的那些問題都沒有什麼明顯的證據,完全就是撒大網,然後從中找可行性的證據。
省委常委院許朝起的家中,唯一一名與他一條心的統戰部長梅國龍也座在這裡,向他請示著有關馮思哲的問題。
「許書記,我剛接到消息,歐陽凌正在召集龐義軍,湯劍等人在召開會議,如果我所猜的不錯,他們的目標應該就是馮思哲,那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做一些什麼呢?」格國龍出聲問著。
許朝起的眉頭皺了皺。眼下都城省的局勢比較複雜,主要原因就是這個馮思哲。現在幾乎紀系都聯起手來了,他們就是要針對馮思哲,就是想把馮省長從都城省轟出去。當然了,歐陽凌的想法更狠一些,他是想把馮大少給搞下台。
可許朝起同樣的清楚,想把一位省長怎麼樣,那沒有明顯的證據怎麼可能做的到呢?雖然現在湯劍那些人仗著有歐陽凌撐腰很是說了一些馮思哲不好的話,可說起來終究還是沒有什麼真正的證據,雖然說他也聽說了好像那調查組己經說服了幾個女人去指證馮思哲,可他更為清楚的是,官做到這一個級別的時候,僅是靠作風問題己經不能拿來說事了,這種事情只能算是輔證罷了,一切還要看主要證據過硬才可以。
前一陣子,許朝起與馮思哲曾聯手過,還取得了不錯的成績,至少,給了湯劍等人一個重創。而現在那些人聯起手來要對付馮思哲了,如此一來的話,他也是要有所選擇的,在利益面前,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就像是現在他與湯劍在聯手對付馮思哲也算是極為正常的,只是他在考慮著事情的可行性罷了,與馮大少接觸的過程中,他感覺的出來,這個剛剛四十歲步入中年的省長,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強,有時候就像是一個不死的蟑螂一般,除非你有絕對的把握可以一次擊扳倒他,不然的話,最好不要去嘗試,萬一可是沒有達到目的,對方緩過神來,那後果可不是一般的嚴重呀。做為在中央沒有什麼後台的許朝起,深知自己得罪不起馮思哲。
可是即然梅國龍來向自己匯報這件事情了,他若是一點態度也不表難免會傷了下屬的心,所以他還是笑著說道,「哦,國龍同志,你有什麼想法嗎?」
「書記,即然湯劍他們一心想把馮思哲扳倒,那我看不如我們也使一把子力,加一把油算了。我也知道,書記前一陣子剛與馮思哲聯手過,看起來你們的關係是不錯的,可請書記不要忘記,他來都城省的主要任務是什麼,可是來打擊我們本土派的,而只要這個人還在都城省一天,他的這個目標就不會改變,而為了以後著想,我看把此人轟出都城省是正確的,您說呢?」梅國龍看著許朝起認真的說著。
論起能力來,梅國龍很是一般,他不過就是資歷老一些,在加上他父親還在世時,在都城省也有很強的影響力,所以他才有了今天的這個位置。而正因為他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所以他才看透了,一旦馮思哲掌了權,怕是第一個要拿其開刀的就可能有自己,誰讓他的能力有限呢?一個有能力的人喜歡的也應該是有能力的幹部才是,而為了自己的未來著想,他今天就特意的來勸許朝起,希望可以出手也給馮思哲一刀。
許朝起感覺的出來,這個梅國龍是鐵了心要針對馮國哲出手了,想一想,他也不怪對方,年紀大了,能力很一般,這樣的人是可能隨時會被掌握的馮思哲給換下的,他這樣做畢竟也是為了自己嗎?
其實梅國龍擔心的也正是許朝起心中所擔心的。雖然他現在看起來是一省書記,可如果按著一切正常發展下去的話,那馮思哲實際上就是來取代自己的位置的。縱看馮大少的工作履歷,他陞官速度之快,何時按著正常的規定來呢?那如果馮思哲在施展出不俗的實力,會不會提前的取代自己成為一省之書記呢?若是這樣,此人就會迫使自己更高的離位,雖然說這樣的事情發生的機率不高,可畢竟還是存在著,若是說他一點也不擔心那是假的。
而眼下倒是一個機會,一個可以解除自己後顧之憂的機會,倘若是這一次和眾人一起把馮思哲給拿下了,那不管是誰在來這裡任省長,光是掌握著局勢就需要一定的時間,到那裡他就可以利用這些機會更好的掌控更多權力,穩固自己書記之位,那時,別人在想提前的把自己取代下來,機會就會小很多了。
一會的工夫,許朝起也是想了很多。「嗯,國龍同志,那你準備怎麼做呢?」
「很簡單,我的辦公桌上己經有了很多關於西川市各個階層代表的告狀信,他們紛紛來信表示現在的西川被馮思哲的抗災演習搞的己經失去了正常的發展,他們之中很多人損失都很大,我想利用這件事情來做做章?許書記,您看行不行?」梅國龍是邊說著邊看向許朝起。
實際上梅國龍也是想到了馮思哲對許朝起的威脅,所以才這前來諫言的,他是抱有一定信心的。
「哦,有這樣的事情,哎,馮省長搞抗災演習可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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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影響當地的經濟發展嘛,嗯,這件事情即然是你統戰部長應該管的事情,那你就去過問一下好了。」看著梅國龍早就做好了準備,許朝起這便點了一下頭,表示出他的支持之意。
當然,許朝起還是非常聰明的,他沒有馬上站出來,而只是同意了梅國龍的做法,這也算是在試探,想看看馮大少是不是還有其它的底牌,如果面對這些人的進攻他就頂不住了,那個時候做為一省之書記,他當然會站出來,以義正言辭之態表示出對馮思哲的不滿,那個時候才是大功告成之時呢。
短短的時間之內,紀系人包括像是許朝起這樣的老紀系人都開始活動了起來,馮思哲的處境岌岌可危……
西川市委大樓。
市委書記何保的辦公室中,省交通廳長唐貴正站在那裡被訓斥著。
本來唐貴是順路從其它市路過西川市來看看這裡的情況的。這也是紀泉湧身邊的大秘書楊丁安排的,他們很想知道西川市現在被搞成什麼樣子了,所以就派著他以公幹為名來這裡幹幹,然後回去匯報的。
做為省交通廳的廳長,正廳級幹部,唐貴自我感覺還是很牛的,來到下面一個地級市,尤其還是經濟並不發達的城市,他還是很有優越感的,可沒有想到,剛剛約了市委書記何保見面,在這裡一直駐守著的馮思哲省長就來到了這,一見他劈頭就是一頓的訓斥。、
「唐貴同志,我問你,之前我安排你在西川市所修的道路,為什麼現在還沒有開工,你當初是怎麼向你保證的,你知道嗎?你這是在公然的違抗上級指示,現在西川市正在搞抗災演習,那沒有那所修的輔路,萬一出現災情了,你讓群眾怎麼撤離?你說?」看著唐貴,馮思哲就氣不打一處來,他知道這個本屬於自己手下所管的交通廳長並不聽自己的,可好歹你也要在面子上走走過程吧,現在到好,連最基本的過程都不肯走,這是明擺著不給自己面子了,即然是這樣,那他也就不必要去客氣了。
面對著馮思哲的訓斥,唐貴心中非常的不好受。做為省交通廳長,他的消息來源自然不會少,他也知道現在那中央派來調查夏宇案的調查組己經把重心移到了馮思哲的身上,按說被人調查了,應該心慌意亂才是,怎麼可能還會想著工作上的事情,更不要說還會想到他沒有完成好所交等待給的任務呢?
(c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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