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聽說了,哎,歐陽凌他們做事也太過份了,不管怎麼樣說管登貴也是老同志,面子還是要給人家的嗎?在說了,他們沒有經過省政協的允許就把他們的委員給抓了起來,這本身就是於理不合呀。」祖榮光有些生氣的說著,顯然他是有寫不慣歐陽凌等人的做法。
「這件事情我聽說是盧書記允許的,看來這些人真是要下狠手了。」左兵的眉毛皺了一下,想當初是馮思哲邀請自己來到了都城省,當時這個人還對左家長輩說,都城省的形勢比較亂,而正因為亂才是大有可為,相信只有事情做的好,用不了多久,他左兵就可以藉著這個平台官升一級,從副記的。
而當時,左家人也的確是相信了馮思哲,畢竟人家是一省之長,有這個斷言相信會有很大的成功率才是,可誰想到,他真的來到都城鼠,馮思哲本人竟然出現了這樣好樣的問題,現如今人家的省政府秘都被調查了,那傻子都看的出來,是有人專門的針對馮大少而去的,如今這個人自身都難保了,那接下來對自己的承諾還會實現嗎?
當然了,以左兵的背景和自身能力,就算是沒有馮思哲的幫助從正廳入副部也是可以做到的,只是此時的左兵有些鬱悶,明明他來都城是做大事立功來的,可現在情況這樣的複雜,他還能做一些什麼呢?
左兵很鬱悶,鬱悶自己信心滿滿的來到都城省,想做一番大事業,可是現在這裡的局勢確是如此的複雜,弄的他有些失去方向了。早知道這樣的話,他是不會來趟這個混水的,只是現在他己經沒得選擇了。「這個馮思哲,現在人還在西川市,他難道就不急嗎?不過就是一個抗災演習,不搞了行不行,交由他人搞行不行,非要他親自在那裡座陣嗎?」
左兵一生氣就發了一通的牢騷。實際上不光是他,一旁的祖榮光也是一樣的想法,「哎,馮省長這是何必呢,和平年代搞這個抗災演習可是不加分的,如果他不搞這些事情,就不會有販賣抗災物資的事情,自然就不會這麼多的麻煩事了呀。」
一個左兵,一個祖榮光都在這裡發著牢騷,憑他們兩人的能力可以控制住政法系統不出亂,可是確不能保證其它的方面不出亂子呀。
因為馮思哲一直在西川市呆著,現在都城省政府的工作都扔在了一旁,現在省政府中很是有徐亂,以常務副省長鄭德付和常委副省長鄒安林為首的兩人都在爭權奪利,弄的省經濟發展的速度變的緩慢了下來,長此以往,怕就會引起中央的重視,這對於給馮思哲的批評可是不好的事情。
在有人擔心,有人幸災樂禍的時候,做為倍受人爭議的馮省長確是在西川檢查著這裡有關抗災演習的事情。現在己經是三月底了,滿打滿算,離大事件的發生也就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必須要在這時間段之內做好一切的準備工作,這才是他近階斷最重要的大事情。
而有關兩個調查組都在省府之地開展工作,馮思哲倒並不是太擔心,一來他沒有做什麼虧心事,二來他的身份和背景注定著這些人也不敢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胡亂對自己做些什麼,相反的,他確認為只要做好搞災這件事情,那等事情一發生,因為他的得利佈署,相信那個時候一定會贏得高分,到那個時候,所有的流言非語怕都會不攻自破的,現在他需要的就是時間。
可是事實中真的會給馮思哲這麼長時間嗎?
省紀委大院之內左安然關押的房間之內,傳來了一聲驚叫「什麼?我乾爸病倒了?」
「是的,現在人還在醫院的急救病房裡呢,聽說還沒有脫離危險期。」一名負責陪同著左安然的女紀委工作人員說著,實際上管登貴己經轉移到了普通病房,只是為了給左安然壓力,她是故意這樣說的,這也是歐陽凌的意思。
「不行,我要去看看我乾爸。」聽著問題這樣的嚴重,左安然有些座不住了。從她開始記事起,就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從小就是管登貴撫養她成人的,在她心中,早就把這個乾爸當成了親爸爸,而現在父親有危險了,做女兒的能不著急嗎?
「哎哎不行呀,你現在的自己的事情還沒有說清楚,現在是不可能把你就這樣放走的。」另一名負責陪同的女紀委工作人員說著。
「我的問題,沒有什麼可說的,只要能見到我乾爸,大不了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左安然也清楚,這一次這些人就是想讓自己誣陷馮思哲來著,從她的本意來看,她是不想這樣做的,可是想到如果自己出不去,可能會失去見到乾爸的最後一面,她還是決定不惜一切,一定要去見乾爸。
左安然終於說出了這句話,那兩名負責陪護的女紀委工作人員就是互相的看了一眼,然後其中一人便離開了這個房間,走出去向歐陽凌匯報了。
左安然終於是妥協了,這個結果讓歐陽凌十分的滿意,看來這個女人對管登貴還真是有情有誼呀,那最好了,通這個弱點,他倒是可以好好的利用這件事情來達到自己的願望。
同樣還是在這個房間之內,當歐陽凌與龐義軍在見到左安然的時候,這個女人老實了很多,完全是一幅非常配合的樣子。
「好了,你即然想清楚了,那就說一說你與馮思哲之間是什麼關係吧。」龐義軍看向著左安然,同時心中也很配合歐陽凌,不愧是領導,從一件小事情中都可以抓到機會,真是厲害呀。
「你們想讓我說什麼?我給馮思哲送過錢,和他睡過覺,不知道這樣的回答你們滿意嗎?」左安然這個時候都木訥了,只要能見到乾爸最後一面,其它的都是無所謂了。
左安然如此的配合,歐陽凌當然十分的高興了,「很好,龐書記給她記錄吧。」
接下來,接著歐陽凌與龐義軍的暗示,左安然開始編造起來了她與馮思哲之間的一些事情,包括一些根本就沒有發生的事情,可是在三人的共同努力之下,還是很完美的很編造了出來。
左安然的配合換來的是她終於可以女紀委工作人員的陪同之下去醫院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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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管登貴了。可是歐陽凌也說過了,在事情沒結束之前她還是沒有自由的,只是可以擴大一蓄動範圍而己。可是這些對她而言,己經是足夠了。
左安然終於可以見到自己的乾爸了,當她到了醫院之後看到管登貴正躺在病房之上休息,她的心放了下來,這一次她雖然做了對不起自己良心,對不起馮思哲的事情,可是她確一點也不後悔,因為比起管登貴來,顯然馮思哲在她心中並算不得什麼。
在西川的馮思哲確根本不知道都城省府這邊發生的事情,因為大事件來臨的日子一天天近了,他現在想的都是這邊的事情。他根本不清楚,一張針對他的大網己經完全的鋪開,左曉蕾的偽證,夏宇的指控以及左安然的誣陷,這三條促成了對他的完全不利形容,而根據這三條,歐陽凌等人也是用心的搜集「證據」,並把這些整理成材料送向了z紀委盧國棟的辦公桌前。
馮思哲連續的三天的手機未開機,為的就是防止歐陽凌這樣的「蒼蠅」來找他的麻煩,因為他也清楚,如果真有人找自己有事,那不管是打西川市委書記何保的手機還是市長祖傑的手機都是可以找到他的,但他確不知道,因為這個舉動,韓春紅確是一直聯繫不上他,不能夠把左曉蕾的事情第一時間告訴給他……
z紀委書記辦公室內,盧國棟正在看著歐陽凌遞上來的有關馮思哲同志的報告。
報告中,有兩人指控馮思哲作風問題,一個是指責經濟問題的,這個結果還是讓人很滿意的。
拿著報告盧國棟打出了一個需要加拔很多號碼的電話,「秦總書記,我是盧國棟,是這樣的,有關馮思哲同志的事情我想向您做進一步的匯報。」
「好的……好的,我這就過去。」盧國棟恭敬的掛上了電話,然後目光之中閃露出一絲狠色,這個馮思哲一直和盧兩家做對,這一次可算是有了針對他的機會,那在不好好把握一下豈不是浪費了這種機會嗎?
在一號辦公室內,秦向華認真的看了這份材料,然後目光很平靜的問向盧國棟,「這些材料都屬實吧?」
「當然,這可是z紀委調查組的統一結果,不會有問題的。」盧國棟也是同樣平靜的說著,他可不會在別人面前表現出他是多麼的憎恨馮思哲,那樣的話,只會讓人說他胸懷不夠,境界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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