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贊同。」一旁的龍在天突然也出言支持。「抗災物資那不等於同其它物品,是絕對不允許私人買賣的,可是事情還是發生了,想來影響力一定十分的壞,當然了,事情其中是不是有別的原因,我現在也不清楚,所以我想公安部也派出一個調查組去查清此事吧,如果這其中真的有其它我們不知道的事情,那是一定要查出來的,這也算是對下面的同志一種負責。」
龍在天突然的也要派人去都城省,這當然不是他對馮思哲有什麼意見,而是因為他的性格,有著當天鐵包公之稱的龍書記,他眼中不滲一粒沙子,他的想法是如果有人做錯了事情,那不管是誰,都要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
聽著兩位常委都發表了自己的看法,秦向華就把目光看向了段江河。
段江河知道是要自己表態了,想了一下道,「嗯,我也同意派出調查組去調查這兩件事情,這也算是對都城省的同志負責任了。」
段江河也清楚,這件事情鬧的這麼大,顯然想壓是不太可能了,即然這樣就派人去調查吧,如果馮思哲在這兩件事情中並沒有什麼錯誤,他當然會幫其說話,可若是真有問題存在,那他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到他們這個位置的時候,私人感情是動搖不了工作的原則的。
看著三位大員都表了態,且都同意派出調查組去都城省,秦向華這也就點了一下頭,「好,我也同意派出調查組,把都城省發生的這些事情調查清楚,但是有一點我還是要先聲明,那就是調查組一定要本著公平公正的原則,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動用任何私人的感情去武斷做事,如果我知道了,那不管是誰,都會嚴肅的處理。」
秦向華這樣一說,那盧國棟身子就震了一下,他清楚,因為兒子秦天的事情,秦向華總感覺到欠馮思哲一個人情,而且從那件事情之後,此人對這個年輕的省長也很有好印像,就像是現在他說的這些話實際上就是在點自己,因為在座的四人中也只有自己與這個馮省長不對付罷了。
秦向華的話就是最終的決定,在四位zz局常委的協定之下,都城省的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隨後,z紀委與z法委分別的各派出了一個調查組前往都城省,調查兩件事情的真像,或也可以說調查這些事情與馮思哲的關係有多深。
z法委龍在天派出的仍然是上一次去都城省調查鬧市槍擊案的調查組長祖榮光,這個人曾去過都城省,對那裡的情況算是熟悉一些,派此人去對於更好更好的展開工作是有利的。
z紀委盧國棟派出的人確是馮思哲死對頭之一,z紀委副書記兼中央巡視工作小組副組長歐陽凌,此人也曾做過馮思哲的領導。
當時,馮思哲最早進入z紀委的時候,就是歐陽凌的下屬,是以巡視員的身份。後來因為秦天的案子,馮大少辦的很是漂亮,從而升為了督查室的主任,脫離了歐陽凌的管控,於是在接下來的時候,馮大少更是發力扳倒了盛世科,這個曾經盧國棟身邊最親信的人之一,同樣也是歐陽凌的好友之一。
可以說,從那個時候開始,馮思哲與歐陽凌便有如仇人一般了,只是因為現在的工作關係不疊加,所以兩人想衝突的可能性就變的很低,可是這一次人家確是拿了尚方寶劍到都城省,可想而知,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都會對馮大少不利了。
兩個調查組,一個組長是祖榮光,他與馮思哲的關係算是不錯,這是有利的。但同樣另一個組長確是復仇而來,是不利的,這也是上面考慮到平衡的結果,如果兩個組長都與馮思哲交好,他們怕查不到事情的真像,但同樣的如果兩個組長都與馮思哲有矛盾,那查出來的結果又怕有失公允,所以這就有了現在的這個組合。
兩個調查組,從本義上來說,互相之間並沒有什麼關係,到了都城省之後是可以各查各的,等有了結果之後,也只需各自向各自的部門還有領導匯報就是。這樣的局勢也是有利於馮思哲的,至少他知道了重要要防著誰,要怎麼去做。
中央成立了兩個調查組同赴都城省,這件事情就像是在平靜的湖水之中扔進了一顆巨石一般,馬上就引起了陣陣的波瀾。趙家四合院,得知這一消息的馮思哲二姨趙禮書是第一時間來見了自己的父親趙老。
「爸,小哲是什麼樣的人,您最清楚不過了,現在有人想拿他說事,您可不能不管呀。」一見到自己的父親,趙禮書就有些激動的說著。
趙明遠的臉上也出現了憤慨的表情,只不過這種表情是一幌而過,「急什麼,要相信哲兒。」
「相信?爸,您讓我怎麼相信,要說龍書記還好一些,他派出的祖榮光與小哲還有些關係,這種關係至少可以保證他做起事情來公平一些,可是那盧家呢,派出的可是歐陽凌,他與小哲的關係是怎麼樣的,我想誰都清楚,這個人去都城省,那就是沒事也要攪出三分的呀。」趙禮書一聽到z紀委派出的調查組人員,當即就嚇壞了,對於自己那個外甥曾在z紀委中的工作的過程,她可是很清楚的,可以說歐陽凌任調查組長,這本身就是很針對的一件事情,有這個人在,可想而知,結果就不會好到哪裡去了。
「什麼沒事也要攪三分,這個歐陽凌不過就是一個副書記罷了,沒有的事情他還能硬編造出來嗎?哼!如果他真的敢這樣做,我就讓人把他給抓起來,一個人眼中只有仇恨,沒有原則,這樣的人不配做黨的幹部。」趙明遠鼻子中哼了一句,顯然他也是知道歐陽凌去都城省的真實用意的,只是現在人家什麼也沒有做,他的確也不好說什麼的,現在他只能等,看看對方要怎麼做,然後想出相應的針對之道來。
看著父親似乎也是拿這件事情沒有辦法,趙禮書也只好沉默了,她知道連父親都幫不上什麼忙,那她說在多也沒有用的。
同一時間,在有著共和國第一家的苗家。苗紫涵也在爺爺面前告著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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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您可以管一管了,思哲發展的這麼好,成為了全國最年輕的省長,不知道因此而遭來了多少的紅眼和妒忌,這不嘛,一點點的小事情有些人就要借題發揮了呀。」苗紫涵雖然現在己經是正廳級國家高級幹部,可是在自己的爺爺面前,她又哪裡來的一點架子,說起話做起事完全就是一個小姑娘的樣子。
「什麼借題發揮呀,這是上層開會決定的,至於派誰不派誰也是上層仔細研究過的,在說了,如果你的思哲沒有問題,他們能查出什麼來呢?而至於你說的小事,我可不贊同,一個堂堂的副省長,國家高級幹部,守在一位商人身份房間外幾個小時,就是為了祈求對方的原諒,你認為這還是小事嗎?要說德家那小子也是的,雖然他的出身很不一般,可說到底他畢竟只是一個商人身份,他做事怎麼能這樣的沒有身份呢,現在事情鬧大了,也算是給他一個教訓吧。」苗老搖了搖頭,顯然對孫女的話並不算同意。
一聽到爺爺竟然不想管這件事情,苗紫涵當即就生氣的跺了跺腳,「哼!你不管趙老也不管,難道你們真的是老了,是怕事了嗎?好,即然這樣,我去找爸爸,我看他敢不敢管。」
說完這些,苗紫涵轉身就走了,顯然這一次來找爺爺,他是抱著很大的期望,可是這一回確是失望而歸。
看著孫女就這樣生氣的走了,苗老搖了搖頭,低聲喃喃道,「怪孫子,不是爺爺不幫馮思哲,實在這是一個很好的磨練機會,一個人成長的路途太順可不是什麼好事,讓他摔一跤未見得就是什麼壞事,畢竟還年輕嘛,這就是資本呀。」
而至孫女會去找兒子求助,苗老可一點也不看好,他相信自己的兒子也能看清這件事情的真像,現在明顯有人想借這個事情發揮,想針對馮思哲,而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怕是任何人想從中說情都不可能的吧。
與苗紫涵一樣的還有丁當,任盈盈,他們都是找了自己的父親,想讓他們站出來為馮思哲說情,可是都遭到了拒絕,顯然這些人的想法都一樣,都想看看接下來盧家打算怎麼玩,也想看看,他們一直看好的馮思哲是不是可以經的住考驗。成大事者,不經歷風雨怎麼能成呢?
京都都鬧開了,自然而然的在都城省的馮思哲也知道了消息。一個個好友都打電話來告訴自己他們所瞭解到的情況,這讓馮省長很快就知道歐陽凌也要來都城省的事情,一想到這個曾經的老領導,後來的仇人要來,他也不得不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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