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沃小志下達了命令,且還是以不弄死自己為前提,段雲濤就知道最嚴峻的後果來臨了,當即他就牙一咬做出了拼的準備。當然,放在桌上的槍他一直沒有動,那是因為他清楚,一旦動了槍,性質就變了,誰先開槍誰無理,就是鬧到中央也一樣。
「是。」在沃小志身後的幾名士兵聽到首長下了命令,這就一個個躍躍欲試,準備好好拿段雲濤練練手了。要知道在和平年代從軍,能真正動的機會也不是很多的。
而段雲濤和身邊的刑警大隊長也做好了最後一拼的準備,可以說現場的形勢那真是異常的嚴峻,很快一場大戰就要開始,弄一個不好,雙方間就會有殘廢的人出現。而就在這種時候,突然一聲大喝傳來,「都給我住手,不然的話不要怪我槍口不認人。」
一聽到有人說出這樣的話,那不管是段雲濤還是沃小志都是一愣。這是誰呀,怎麼口氣比他們還大呢?這個人是不是沒看清形勢活膩歪了?
順著聲音,在包廂之中的人全部轉身看去,看到的就是馮思哲帶著何文保,祖傑以及警衛員陳虎等人的出現。
話是馮思哲說的,而他身邊的陳虎確是早就把手槍掏了出來,做為中央警衛處的一員,他可是真有隨時開槍的權力,當然,大不了回頭報告上就說有人威脅到了要保護人馮省長的安全就是了,警衛處的處長可是馮思哲的小舅,這點事情還是能夠處理好的。
「馮思哲?」一看到來,沃小志就驚愣了一下,連帶著他身邊站著的那文如傑也怔愣了一下。
兩人都想不到這個時候馮思哲這個煞神會出現在這裡,他是怎麼知道這邊發生的事情呢?難道他也在這裡吃飯,天呀,不會那麼的巧吧。
在沃小志與文如傑都大歎運氣不好的時候,那段雲濤確是驚喜的喊了一聲。「馮省長?」
顯然馮思哲的到來,讓段雲濤看到了新的希望。
馮思哲僅是向著那段雲濤點了一下頭,然後就大步的邁進了包廂之中,然後大馬金刀的尋了一個位置座了下去,這在眾目睽睽之下方才以著慢調絲理的口氣說道,「我說這是怎麼回事呀,又是警察,又是部隊的,這是第三次世界d戰了嗎?」
馮思哲的出現的確是打亂了沃小志的步驟,他真的沒有想到此人也在這裡吃飯,若是這樣的話,他一定會改變行動的。可是當看到馮思哲無視他走進來,一幅老大的口氣說出這一番話後,他也有些生氣了,他與馮大少不是沒有矛盾,以前就有過解,甚至前一陣子眼前這個人還戲耍過自己的老爹,弄的老爹在很多人面前失了面子,現在一說省裡召開常委會,他都不願意去參加呢。
而這一切全是賴眼前人所賜,現在看著對方大馬金刀的座在那裡,一幅趾高氣昂的樣子詢問著自己的手下,當即沃小志的火氣就起來了,「馮省長,你是一省之長,主管經濟是你的工作,這裡的事情怕還輪不到你管吧。」
「屁話。」回擊沃小志的就是這麼兩個字,而在說完了這兩字之後,馮思哲就突然一步上前,揚手就給了對方一個響亮的巴掌。「我是黨的幹部,遇到任何不平的事情都有權力去管,這是黨賦予我的權力,你們難道會不知道嗎?」
突然間挨了一個巴掌,這讓那沃小志是一愣,可接著他反應過來後就怒了,這就要衝過去和馮思哲去拼,但此時一把烏黑的手槍確是頂到了他的太陽穴上,「不要亂動,敢有任何威脅首長的舉動,我馬上就崩了你,這也是黨賦予我的權力。」
說話的人正是陳虎,馮思哲打別人,他當然會無視,可是有人想動馮思哲,那對不起,他是第一個不答應的人。
說完這句話後,陳虎就直接的從身上掏出了一個藍本證件,扔到了桌上,「這是我的證件,我隸屬於中央警衛局管轄,我的所做所為只向上級匯報,我同時還擁有隨時開槍的權力,我想這一點你們不會不懂吧,還是那句話,任何人想有什麼非份的舉動,那我都以會p國罪先開槍射殺,到那個時候不光死去的你們沒有一點值得榮耀之處,就是你們那些活著的親人也會受連累的。」
陳虎的這一番話說的很是及時,至少這在包廂之中的那些正蠢蠢欲動的士兵們就瞬間都老實了下來,他們是不認識馮思哲的,可是他們確是知道陳虎的那一番話是正確的,如果他們真的枉動,弄一個不好那人就真的會開槍,而最重要的是死了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了家人還要受連累,這絕對不是他們想看到的。
一舉震攝了那些士兵之後,陳虎就向後退了半步,不逼那沃小志那麼緊了,這也避免對方太過緊張,做了什麼衝動的事情,雖然他真的可以開槍,可真槍殺了對方,麻煩也真不小呢。
馮思哲一進房間,就馬上扭轉了這個局面,這一系列的動作下來,的確算是完全的掌握了主動權。比如那被打了一巴掌的沃小志就清醒了過來。
「馮省長,這不過是我和段雲濤的一點私人恩怨罷了,還用不到黨來做什麼決定吧,所以請馮省長可以移步離開,我保證不會難為段雲濤的,你看怎麼樣?就是你剛才那一巴掌,我也不會記仇的,你看可以嗎?」
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沃小志的臉色表現的很是誠肯,顯然他也看出來了,他想動馮思哲,那是一點戲都沒有,與其這樣,不如退一步,先把此人請走,奪了段家的臉面在說,至少他也不算是空手而歸呀。
「不可以。」馮思哲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就回絕了對方。「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我看到的就是有軍隊包圍了這裡,在這和平年代來說,引起的影響實在太過惡劣了,而我本人做為黨的一份子,又是都城省的家長之一,我是不會允許這件事情發生的,所以我現在命令你,馬上讓那些人撤回軍營,同時你也必須要接受調查,待一切事情查清楚了,自然會還你們公道的。」
馮思哲己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現在又掌握了主動權,那怎麼還會給沃小志什麼面子了。給面子,那也要看你是不是有這相能量,如果沒有,那還談什麼面子,豈不是可笑嗎?
一聽馮思哲不旦不退一步,還要自己解散軍隊,甚至還要抓自己,當即沃小志就火了,「馮思哲,你不要得寸進尺。」
「是呀,你是厲害,可是我文家和盧家也不是吃素的。」一旁的文如傑終於說話了,這一會他也算是才回過味來,剛才的確是被馮思哲的突然出現給嚇到了,這也可以看出來,他對馮思哲是發自心底的有一種害怕。
馮思哲看著連文如傑也跳了出來,不由的就是一笑,他一直玩的就是w褲少爺的那一套,嚇唬,動手,為的就是告訴對方,以前那天不怕地不怕的馮大少又回來了,他現在並不是省長的身份,而就是一個和他們一樣的家族少爺。可笑的是這兩個人,竟然不知進退,尤其是那文如傑竟然拿文,盧兩大系來嚇唬自己,這還真是可笑呢,先不說他不怕這些人,單說現在主動權可是在他的手中,這些話除了起反作用又有什麼意義呢?
「得寸進尺?是在說你們自己嗎?光天化日之下,動用這麼多的軍隊,為的只是少爺間的義氣之爭,為的只是一個面子,你們不感覺到這很荒謬嗎?」衝著那沃小志,馮思哲厲聲說著,「你以為你父親是都城省軍區的司令員,這裡的軍隊就是你家的嗎?告訴你,軍隊永遠屬於人民,屬於國家的,任何個人都無權對其左右,你同樣不可以。」
「還有你,不過是一個退出了體制的商人罷了,如果你好好的守法經商也就算了,現在竟然拿什麼文家與盧家來壓別人,我問你,文家你能做的主嗎?那麼多文家的老一輩都會聽你的話嗎?哼!更不要說盧家了,想來你的話盧家人聽都不會聽一句的吧,現在還大言不慚的和我講這些,你不感覺到很可笑嗎?」衝著文如傑,馮思哲依然是一點情面也沒有給對方留的意思。
馮思哲這些話一說,不管是沃小志還是文如傑的臉上都是一陣紅,一陣白,顯然他們是被戳到了痛處,他們的臉面在這一刻都被馮大少給撕扯了下來。
還是那句話,少爺間最看重的就是面子,只要面子有了,其它的事情都是好說的。可是現在馮思哲確是一點面子也沒有留給他們的意思,且從頭到尾都沒有說段雲濤一句,顯然他是想完全的偏袒一方了。
想著馮思哲雖然厲害,背景也不弱,可是現在自己手中畢竟還掌握著那麼多的軍隊,如果眼下拼起來,他可是佔優著,當即那沃小志的底氣就來了。「馮少,你也不要這樣說,我承認這件事情我們是有些錯的,可難度這段二少就沒錯了嗎?他指使手下的人來打我,難道就不應該受到懲罰嗎?我這一次不過就是想教訓他一下罷了,你放心,不會影響到社會安全與團結的,所以請馮大少還是不要多管才是。當然了,回頭我沃家會記住這個情的,有機會一定會報答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