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紀大鵬如此一說,宋大江的臉上也露出了希望的神情,他知道,在省廳之中,也就原廳長王海亮和自己與紀少的關係最好,如今王海亮出了大問題,明顯是扶不起來了,所以從某一方面來講,紀大鵬也只能把寶押到自己的身上,也只有這樣,他才能重新的掌控省廳,也就是說重新的控制都城省的治安大局。
「是的,我一切都聽紀少的。」宋大江這個時候連忙表著決心,如今的他也沒有什麼退路了,即然連省組織部都下了文件,那他就必須要到副廳的位置上去座一階斷,而至於是一直在這個位置上,還是可以扶正,成為正了八經的都城省警界的一哥,那就要看眼前這位少爺的幫助程度了。
在以紀家為首的都城省,宋大江可是很清楚,那紀大鵬的能量有多大,如果全力幫助的話,成為省廳廳長並不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
看著宋大江如此聽說,紀大鵬也就滿意的點了點頭,「宋廳,你放心,我會支持你的,只是在此之前,有些事情也要解決了,怕我不說你也清楚,你想晉陞正廳,這一步的問題有多大,甚至就算是我全力幫助你,也難免還會有人站出來擋道,畢竟我父親現在己經退到了二線,有一些事情他也不好多說什麼,所以……」
「紀少只管說,讓我去做什麼就是了。」宋大江也不是傻子,他也知道,現在是需要自己為紀大鵬做出一些事情的時候了,自己不能光想著好處而不幹活,之所以紀少能看的起他,無非也就是他有些能力罷了。不然的話,誰會在一個沒有能力的人,不被利用的人身上投入太多呢?
「好,很好。」對於宋大江的識像,紀大鵬越發的滿意起來。「這樣,我剛剛得到消息,西川市副市長陳平來到了都城省,現在下榻於省政府二招,那裡你的關係熟吧,接下來要怎麼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因為新機郴址的事情,紀大鵬己經非常的惱怒了。雖然說表現上看這是謝開權堅持的結果,可是誰都知道,如果沒有馮思哲的全力支持,怕就是謝開權也不會這樣做,而拿自己這個干叔叔沒有什麼辦法的紀少,決定要向馮思哲下手了。
當然了,紀大鵬也知道,以馮思哲現在的身份,想找他的毛病可不是那麼容易,甚至就是父親那裡要有什麼動作都要經過詳細的計劃才可。而即然不能拿此人怎麼樣,可想來拿他身邊人入手還是可以的吧。而陳平就不巧的成為了那個目標。
陳平可是馮思哲的嫡系之一,從馮思哲當市長的時候就與這個人認識了,而一步步走到了今天的副市長之位,可以說此人完全是仗著馮大少推薦和提拔之力。想來如果可以把這個人給搞臭,甚至是搞掉的話,那一定會擾亂一些人的陣營,如此一來的話,也算是報復了他失去了機場地址權一事,那經過此事之後,誰在想對他紀大少怎麼樣,怕也要好好的尋思尋思了。
宋大江能做到梳城市的公安局局長,那腦細胞是一定夠用的,現在看著紀少發了狠心,他也惡狠狠的說道,「紀少放心,省政府第二招待所裡我還是有些熟人的,這件事情我會辦妥。」
梳城市的公安局長,對於一歇在自己地盤的酒店和賓館那算是在熟悉不過,就像是省政府二招,雖然說掛著是政府牌子,可在一切以經濟為前提的市場之下,他們想發展也自然要對外經營,如此一來的話,他們也少不得要和宋大江搞好關係,就像是二招的所長姚辦,那就是他的「好朋友」之一。
正是因為有著這份底氣,所以在說起話來,宋大江腰桿也硬上了幾分,他己經想好了幾種對付陳平的辦法。
看著宋大江那發出的惡狠狠氣勢,紀大鵬滿意的點了點頭,即然馮思哲不把自己當回事,敢衝擊自己的利益,那他也就不用給對方面子,正所謂來而不往非0禮也,他要讓對方也嘗一嘗這失去左膀與右臂的痛苦……
晚八點,省政府二招的一個標準單人間內,陳平剛剛看完了全省新聞聯播。
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想著明天還要去馮思哲那裡匯報更為詳細的西川情況,他這便起向著浴室而去。
實際上以陳平的身份,他完全可以住一個更好一些的豪華套間,但是他確沒有,那是因為他清楚來都城省他是進行工作匯報的,而不是來享受的,況且他的老闆可是馮思哲,像是馮大少一般出門對住的地方都要求不高,所以他也就有樣學樣了。
況且陳平初來都城省,也不想太過招搖,有些事情還是低調一些的好。
轉身進入了衛生間,沒一會就傳來了開啟熱水的聲音,而就是這個時候,那一直在門外聽著房間動靜的服務人員,輕輕的拿著房卡將門打開,先是看了一眼衛生間方向的房門是緊閉著,然後這才大膽的邁出了幾步,把一個白色的粉包放進了那一個黑色的公文包之中,然後又神不知覺不覺的退了出去。
而對這一切,陳平確是渾然未知,他也想不到有人會未經自己允許就進入房間,所以更想不到有人對他怎麼樣了。
洗完了澡,大約是八點半多了,這他就換上了睡衣,準備休息了。而就是此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震耳欲聾的敲門之聲。
「誰呀?」聽到有人在外面敲門,而且聲音還是如此的雜亂,陳平不由的就皺了一下眉頭。
「警察,查房。」門外響起了一個粗壯之聲。
「警察?」陳平一聽是警察,也是愣了一下,可是一想到都城省的治安情況本來不好,他也就沒有太往心裡去,當然,他有底氣的原因一來是他沒有做任何違法之事,二來就是這裡是省政府二招,在他看來,警察也不敢在這種地方胡來的吧。
拉開了門,還不等陳平說什麼呢,四五名警察就衝進了他的房間,然後其中一位看似像是帶對的警官就說道,「有人舉報你藏毒,現在請配合我們的檢查。」
陳平本來那還算是平靜的面也一聽到毒品兩字,就愣了一下,多年的鬥爭經驗告訴他,今天晚上的事情不簡單,很可能並不是一個意外,而是針對他的行動。
而在陳平想著這些的工夫,早就有一名警察來到他的公文包前,伸手去搜,如此便當著眾目睽睽之面,從中拿到了一個粉包。
「這是什麼?」看到手下己經把罪證找了出來,那名帶著的警官就冷笑了一聲,然後接過了那粉包對著陳平說道。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這並不是我的東西。」陳平這個時候若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他就真是太傻了,此時他己經明白,今天他是被人盯上,被人給栽髒陷害了。
「不是你的東西,那怎麼會出現在你的房間?你問你,這是不是你的包?」那警官一臉的冷色問向陳平。
「那是我的包,可這東西本不在包內,如果你一定要問這是為什麼,我想我是被人陷害了,現在我要求給我的領導打電話,同時我也申明,我是西川市副市長,是我國家幹部,我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陳平此刻倒也算平靜,他很冷靜的講了自己的身份,同時也想到了要給馮思哲打一個電話說明這邊的情況,他相信以馮大少的睿智和手段是可以查清這件事情的。
「喲,還是一位副市長呢,真是想不到,副市長也做這種事情,說吧,你這是自己留著用呢,還是和別人來交易的。」那警官根本就不聽陳平的申訴,相反的確是一個勁的冷笑,並且採取了逼迫的手法,他相信只要陳平一個言語不當,就會被他抓會,而這個藏d的大帽子就可以壓到此人身上了。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還是那句話,我要給我的領導打電話。」陳平才不會中了對方的計,他只咬著一點,那便是自己是冤枉的,他要給領導打電話,而在此之間,他是什麼也不會說的。
「哼!想打電話,不是不可以,但那你要先把這一切都交待了在說。來人呀,先把指紋取了。」那警官在一聲冷笑之後下達了一道命令,隨即就走過來了兩名警察,抓著陳平的手就向著那粉包上摸去。
「不。」陳平一看對方是要想強給自己增加罪證,他是連忙的抵抗著,可奈何他的力氣確比不過對方,一會他的手就抓住了粉包,在那裡留下了所謂的罪證。
看著罪證到手,那帶頭的警官就哈哈笑了笑,「好了,把人帶走,記住,不能讓其它人知道,我就不相信了,一晚上的時間他會不招些東西出來。」
很快就有警察過來拿著膠帶把陳平的嘴給封上,接著又有人拿了一個黑袋子套在了他的頭上,如此一來,就算是有人知道警察過來抓了人,怕也不會知道被抓者的身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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