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的說完這些之後,也不等著謝開權在說一些什麼了,紀大鵬是轉身就走,走時還把辦公室的門摔的很響。
謝開權也想不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結局,要說他不介意別人的議論那是假的,尤其還是紀家人對自己的印像那就顯的更為重要,可以說剛才紀大鵬說的那邪真的是傷了他的心。
秘書很負責任的從外面進了屋,他剛才看到紀大鵬是氣勢洶洶的走了,所以想進來安慰一下自己的老闆,可是他還不等說話呢,謝開權就揮了揮手,「你先下班吧,我想一個人呆一會。」
秘書連忙是點了點頭,退出了辦公室,當然下班他是不敢的,他能做的就是在這裡守著,秘書有時候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謝開權在辦公室中一座就是半個小時,期間他一直在想著剛才紀大鵬的話,然後總結著,他有今時今日的地位真的是全靠紀家幫助嗎?的確,他能升的這樣快當然與紀家有著很大的關係,可是他能做在這個國川開發區的國家重點大型開發區主任位置上,還能夠得到各方的滿意,那便應該是自己的能力了。
在謝開權還在房間中陷入深思時,辦公室的門在度被推開,一看到又是秘書走了進來,當即他就有些惱怒的說著,「我不是說了嗎?你可以下班了,我一個人想靜一靜。」
「呵呵,開權同志火氣很大嘛,不要緊,我正好也想靜一靜,不如就一起呆著好了,反正我不是會打擾你的。」就在此時,一道宏亮的聲音響起,然後在秘書身後,馮思哲就突然間出現了。
一看馮思哲竟然來了,那謝開權馬上就叫了起來,「代省長,你怎麼來了。」
「呵呵,正好下班了,路過你這裡,看到你的辦公室燈還亮著,就想著過來看看,沒想到你還真在,且心情似乎還不是很好呀。」馮思哲呵呵笑著說道。
明顯的馮思哲這都是假話,從省政府下班回省常委院,是不用經過開發區的,在者說,從外面也看不到開發區大樓辦公室的燈光。當然了,就算是明知道馮思哲在撒謊,謝開權也不會點破,這不過就是語言藝術的一種罷了,說白了,就是做領導的一個說詞,從來沒有下屬會去拆穿它。
「代省長,請座,請座。」但不管怎麼樣,馮思哲還是來了,那身為地主的謝開權就必須要以禮待之,普通客人都是如此,更不要說這位還是省長了。
「呵呵,不用那麼客氣。」馮思哲也是隨意的在會客區沙發上座了下來。
跟在身後的尹風雷看著老闆座了下去,這便是呵呵一笑,然後推了推謝開權的秘書,兩人便退出門走了出去。
當辦公室中只剩下馮思哲與謝開權,馮大少便笑呵呵的說著,「怎麼了,開權同志,看起來心情很不好嘛,可以和我說一說嘛。」
「嗨,也沒有什麼,都是小事情。」謝開權強裝著笑臉說著,顯然他並不想把剛才紀大鵬來過的事情說出來。
謝開權不講,可是馮思哲也己經知道了。對於今天會議中謝開權的表現,他很滿意,但同樣的也清楚,這件事情並不算完,估計有些麻煩不敢找自己頭上,可是確敢找謝開權身上,所以他早就安排了陳虎,讓他盯點著這邊,果然,負責盯著這邊的王訪華在下班時候就來了電話,說是紀大鵬來開發區了,而至於談的什麼確是不清楚,不過可以看出來,那紀家少爺在離開的時候心情很不好。
聽著陳虎的匯報,馮思哲這便才在下班之後來到了開發區,本來他還是可以早一點的,但是正好有一些公事要處理,外加上也是要給這個人一屑慮工作的時間,所以他就晚來了一會,此時時間可以說所握的正好,謝開權應該沒有那麼大的火氣了。
「開權同志呀,今天的事情我還是要謝謝你,如果沒有你的支持,怕事情不會這麼容易通過,你的舉動為國家為都城省人民減去了不必要的損失,你可謂是居功至偉呀。」馮思哲看著謝開權不願意說,他便主動的挑起了這個話題。
聽著馮思哲的表揚,那謝開權特一點也不激動,「這都是多應該做的,沒有什麼功勞之說,我只希望,新機場在我的手中可以順利的建好,那樣我也就算對的起國家和人民對我的信任了。」
「說的好呀。可就是一份信任和責任,現在有些官員確是做不到,開權同意,你不要以為你的所做所為完全是正常的,是應該的,其實我可以猜的到,你一定有著很大的壓力,而能在重重之壓下敢於站出來,對一些不公平,不正當的事情做鬥爭,這確是需要很大的魄力,說實話,就憑著這一點,你便是讓人佩服的,至少我馮思哲是很佩服你的。」馮大少向著謝開權伸出了大拇指。
對於馮畫心哲再一次的表揚之聲,那謝開權搖頭的苦笑了一下,「我做的這些事情算什麼,相對來講,代省長才是讓人佩服的,我雖然早就知道老虎灘並不適合建機場,可確是一直不敢站出來說,只是寄希望於其它的領導可以自己看到,倒是您,一發現了問題就及時的糾正,這份大義是我所不及的。」
「那不一樣,我是省長,一省的經濟工作就應該由我負責,在者,我剛來這裡,做事情不用考慮那麼多的關係和人情,可你就不一樣了,我知道你的所為會讓一些人不滿意,可是有時候幹工作就是這樣,不能去怕得罪人,不然不會有一件事情會幹好的。」馮思哲看向著謝開權十分認真的說著。
說完了這句話後,注意到那謝開權皺了一下眉,馮思哲便接著說,「開權同志,恕我在這裡講一些大道理,人活一世,有所為,有所不為,很多明明就是好事情,可為什麼沒有人去做,很多道理大家都懂,為什麼都裝的不明白,這便是人性原因了,而只有活的灑脫,知道自己做什麼的人才是真算是真正的人,這樣的人往往會無視困難,無視挫折,甚至是無視各種親情,也許會被人視為冷血,不講情面,可實際上他們的所為確是為了更多的大眾,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男人。相反,那些瞻前顧後之輩,永遠不生成大事,直到死那一天,也許才會頓悟,他這一生來到世界上並沒有任何一件所值的事情,這樣的人生與不生又有何不同呢?」
「有所為,有所不為?」似乎是聽懂了馮思哲話中的意思,那謝開權的臉上有了些許的生機。
「沒錯,不是我給你戴高帽,今天你的做法就是做大事人應該的選擇,在這裡我要代表都城省的人民向你表示感謝,謝謝你了,謝開權同志。」在說到這句話的時候,馮思哲極為鄭重的向著那座著還在思考自己話中意思的謝開權伸出了手。
馮思哲如此鄭重,讓那謝開權有些受寵若驚,「代省長,這可使不得。」
「沒有使不得,你的所為應該得到這樣的尊重,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靠本事贏來的。」馮思哲搖了搖頭,一幅這本就是應該的樣子。
馮思哲的態度讓謝開權豁然開朗,他突然的感覺到相對於這種尊重那紀大鵬剛才的一番話根本算不得什麼,沒錯,人活一世應該有所為,不能總是庸庸碌碌,不然真是白活一場了。
在看到謝開權似乎想開的時候,馮思哲適時的又加了一句,「開權同志,如果這一次事情你有什麼應付不了的,完全可以扯到我的身上,我雖然比你的肩膀寬不了多少,可是我還能扛的住。」
這話一說,就等於馮思哲替謝開權扛雷了,如果回頭真的那紀泉湧開罪的話,後者也只需嚮往前者身上一推便是了。
「不用。」出乎意料的謝開權確是沒有接受馮思哲的好意,相反他確是說著,「我決定的事情不會更改,如果有什麼問題我自然也會扛,當然,我還會謝謝你,省長,從你身上我看到了什麼叫做全心全意的為人民服務,我想我們的很多同志也會慢慢的感受到這一點的。」
馮思哲沒有想到謝開權會這樣說,甚至這樣高的來評價自己,同時把那省長前的代字也掉了,這便說明對方是真心的接受了自己,不由的馮大少就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呵呵,你這拍馬屁的工夫也是隨手就來呀。」
聽著馮思哲如此說法,那謝開權也終於是哈哈笑了起來,本來兩個陣營人的,可確是因為相同的觀念,此刻竟然就這般的走到了一起,這就是理念的作用吧。
省常委會後,做為代省長,馮思哲的聲望大增,從人事權上來說,那王海亮不過就是得罪了自己的秘書而己,便生生的被拿下了,從高高在上的廳長成為了一名失去了自由的階下囚,這讓大家看到年輕的馮思哲那爽狠的一面,同時讓夏宇與元偉民等人也對他很是敬佩,這些人因為最近出了一些事情,都有些恨省廳的態度,如果做為其它省份來說,副省長出了事情,那省公安廳的領導早就要被問責了,可是在都城省確不會,完全是因為那王海亮是紀系幹部。可就算是這樣,生生的被馮大少殺出了一條路給轟下馬來,這難道還不能證明他的厲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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