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來了就好呀。」馮思哲點了點頭,從抽屜之中拿出了一盒內供香煙,抽出一根扔給了常青山,「都城的情況不太樂觀呀。」
話匣子一旦打開,那就有些止不住了,接下來馮思哲就把自己剛到都城省,對這裡的感觀說了一下,尤其是講到百川大樓事件還有就是張揚被省紀委帶走,隨便又被放了的事情。
在來都城省之前,常青山也對這裡的情況進行了一些瞭解。當然了,只是籠統的瞭解,很多事情,你不入其中,是無法體會到這中間具體的事情的。
可縱然是之前對這裡的情況做了一個簡單的瞭解,也做好了一些心裡準備,可還是沒有想到都城省的情況這樣複雜,「省長,你是說省紀委沒有任何的憑證就把張副秘書長給調查了,還是堂而皇之的在省政府把人給帶走了?並且他們還在沒有請示中央的前提下,去您的府邸進行調查?」
顯然,這些事情讓常青山有些不敢相信,要說都城省紀委的膽子也太大了一些吧,調查一名廳級幹部,還是有實權的廳級幹部,竟然不支會相對的領導,當然了,張揚在省政府辦公廳工作,那上級就是馮思哲了,還有最讓他無法相信的是這些省紀委的人竟然敢去省長府邸搞調查,這要是發生在其它省份,怕是會讓許多人錯誤的理解馮思哲一定是犯了什麼錯誤吧。
要知道,紀委的工作是有一定條令條例的,而之所以搞的這麼嚴格,就是因為這個工作的敏感ig。往往紀委突然對哪一位幹部感興趣了,就代表著這位幹部要出問題了,這與組織部看中了哪位幹部,哪位幹部就很要可能會陞官是一樣的。可是在都城省,省紀委的人確彷彿不在乎這個影響力,他們當自己是什麼,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嗎?要真是這樣,那都城省紀委的紀律的確是應該要好好的強調一下了。
「沒錯,你和我一樣都是從事過紀委工作的人,那請問我們何時見過這樣的紀委幹部呢?而在都城,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好似很正常一般,尤其是事件發生之後,竟然還沒有引起什麼大的波瀾,這證明什麼,證明都城省紀委己經不是第一次在做這種事情了,而這裡的幹部對於這種事情的發生也變的並不是很在意了呀。」馮思哲邊說邊搖了搖頭,都城省的紀委的確是有問題的,當然,若不是這樣的話,那都城省也不會出了這麼大的問題,直到中央都難以忍受的地步。
「是呀,如果紀委部門不能履行他們的權力和責任,相反確成為了某些人玩弄權術的手段之一,那它就會變的岌岌可危了。」常青山也是感歎的說著。
「嗯,還有就是百川大樓事件,我雖然來的不長,可是給我的感覺確是這裡的水很深,這件事情也應該是人為造成的,想想就可恨,拿著三百多條人命做代價,多虧沒有出現死人事件,要不然做這件事情的人還真是死上一萬遍也不足惜呀。」馮思哲不無感歎的說著。
有關百川大樓事件,馮思哲瞭解的不少,他感覺的的出來,這應該是有人故意挑起來的,這個人也許是地產界的同行,也許是政府官員,但不管怎麼樣,出於什麼樣的想法,拿人命當賭注,這也是完全不應該的。
「如此說來,都城省的問題真的很大呀,省長,我怕自己應付不來呀。」常青山聽著馮思哲把情況介紹的這樣嚴重,不由有一絲愁色就浮上了心頭。
看著常青山那擔心的樣子,馮思哲反倒是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青山,不要怕,都城省大多的幹部還是好的,在說了,這裡可是我們黨的天下,人民的天下,任何個人或是小團體想以凌駕於人民和黨之上,那都是不可能的,你就放心的工作,有什麼問題可以來找我,我解決不了的,可以向中央匯報,總之你就放心大膽的做工作,當然了,在做工作之前,立身一定要正,只有自身正了,才會不懼怕任何bu'liag的思想,才會不懼怕任何的陰謀詭計。」
馮思哲的鼓動讓常青山正了正身子,「是的,省長說的對,我是有些多心了。您放心,我一定會盡快的熟悉工作,爭取把都城省紀委部門打造成一支合格的隊伍。」
「這就對了嘛。」馮思哲呵呵的笑著……
在尹風雷到了醫院安頓好了韓春紅之後,這才給柳百川打通了電話說了此事。
一聽韓春紅住院了,柳百川是嚇了一跳,而直到聽尹韓小姐並沒有事,只是身體有些發虛,現在打了葡萄糖己經好多了後,他人才放心下來,只是這樣,那邊也說了,會馬上趕到醫院裡來的。
掛斷了與柳百川的電話之後,尹風雷就轉身進入到了病房之中,此時的韓春紅在進行了簡單的治療之後,臉色也終於紅潤了起來,這一看到尹大秘書走進來,她的目光就直盯著對方身上看,然後輕聲的說了一句,「謝謝你。」
儘管此時韓春紅的臉色經過了簡單的治療之後己經好轉了很多,可是相對於平日那紅潤的面龐仍然顯的蒼白許多。尹風雷都無法想像,這樣一個漂亮的女孩在那間審訊室中是怎麼度過的,甚至他若是在晚去一會,會發生什麼更為恐怖的事情,他更是連想都不敢想。
「對不起。」尹風雷回答韓春紅的謝謝你三字竟然是這個答案。
這主要是因為尹風雷在自責,他儘管可以感覺的出來晁龍要對韓春紅做一些什麼,可是苦於證據,他確不能把人家怎麼樣,這讓他的心中就非常的難受,感覺很是對不起韓春紅。
聽著尹風雷這話,韓春紅勉強的笑了一下,剛才在還沒有上車的時候了就己經醒了,自然對於一些發生的事情也是清楚的,尹風雷不能把晁龍怎麼樣,這本就在她的意料之中,想一想,人家可是gog'ā廳的副廳長,那干了大半輩子jig'ha,又如何不知道怎麼樣去規避風險呢。
「沒事,你己經做的很好了,如果沒有你,我怕現在己經死了。」韓春紅費力的說出了這些話。
聽著韓春紅竟然抵死不從晁龍,尹風雷也很是感動,「你放心,以後有我在,我是不會在讓其它人欺負你了。」
不知道為什麼,尹風雷就說出了這種承諾的話來。而聽得了這些話之後,韓春紅的臉上越發的羞紅起來,怕是她己經感覺到了這話中的意思。
韓春紅並沒有回答自己的話,這讓尹風雷有些著急,他剛才是一時ig急才這樣說的,在說完之後他才感覺到有些不妥,於是他連忙的解釋著,「你……我並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說,只要省長來了都城省,那些不應該出現的事情就不會在重現了,以後就不會在有人來欺負你了。」
在尹風雷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之聲,晁龍的身影出現在了病房門外,顯然他是要找尹風雷有事的。雖然現在的尹風雷還不想去搭理這個人,可是考慮到韓春紅現在的情況,他還必須要去面對人家,不然的話,回頭這些jig'ha還是有權力把有嫌疑的韓春紅在一次的抓回到警局去的。
「你多休息一會,我出去處理一下。」尹風雷向著韓春紅輕輕的說著,然後這就邁步走出了病房之外。
而在看著尹風雷走出去後,韓春紅的嘴角抹過了一絲的笑容,她在心底裡說著,「笨蛋,要你解釋什麼,如果你願意,人家是願意讓你保護一輩子的。」
當然了,出得門外的尹風雷是不會聽到這話的,不然保不齊他會樂的跳起來呢。
出得病房之門的尹風雷重新的換了一幅嚴肅的面孔,看著那晁龍,冷冷的問著,「有什麼事情?」
晁龍呵呵一笑,他現在是徹底的弄清了尹風雷是什麼身份,尤其是知道他還是新來的代省長從京都帶過來的幹部,就更加明白了眼前之人在省長面前的份量。而且他最近也是隱隱的聽說了代省長馮思哲似乎要有拿gog'ā廳開刀的意思,想著這些,他就感覺到自己今天很蠢,是不應該得罪尹大秘書的,不然他頭上的烏紗帽是不是還保得住,他是真不敢去想了。
「嘿嘿,尹秘書,我這就是過來向領導匯報事情的。」晁龍在想清了其中的厲害關係之後,就換成了一幅獻媚的小人笑臉。
「匯報什麼?」尹風雷反問著。
「沒什麼大事情,就是你想向尹秘書匯報一下,因為韓小姐的嫌疑身份還沒有撤底的查清,所以我需要……」
「需要什麼?我可告訴你,剛才yi'hēg說了,現在韓小姐的身體極度虛弱,她現在需要的是靜養,現在是絕對不能把人在送到你們廳裡去的。」不等晁龍把話說完,尹風雷就先出聲堵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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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場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