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謝開權在這件事情上的想法與馮思哲是一致的。他做為新機場建設的總指揮,當然很清楚哪一塊地方更適合建新機場了,現在的選址地點,他是一百個不贊同,就如馮思哲所言,那一塊地的地基不好不說,還要涉及到那麼多的拆除問題,別的不講,這都需要錢呀。可為什麼省委最終還是確定了選擇有人口分佈的東面,而不是地質好,無人區的東南面呢?說起來,這就是因為紀大鵬的原因了。
從得知了省裡要建新機場之後,紀大鵬就開始通過自己的關係搞起了攻關,他想要率先的知道新機翅建在哪裡,因為這對於他個人來講,很可能是一次賺大錢的機會。而憑著他紀大少的能耐,這個地址竟然早就被他獲悉,只是他得到的不過是省委初定的地方而己,還沒有經過最後的確定,可就是這樣,紀大少確本著寧可錯殺也不過放的想法,提早就在梳川都的東面讓人建了很多的房子,當然,這其中不光有他,還有政法委書記湯劍的兒子湯小雷和宣傳部長牟希明的兒子牟偉,他們是迅速的抽調了資金,在省裡認定要建新機場的地方建了很多的房屋,為的就是可以由此拿到一筆不扉的賠償款。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隨後不久,就有人提出了東面那地方的土質不好,沙土結構並不適合建機場,而接著又有人提出了東南面那一塊大地,從本質上來講,東南面的地基基礎可是比東面好很多,要說劣勢那就是比東面與川都市的距離稍遠了那麼一點而己。
一聽到省委要重新考慮新機場的地址,紀大少就急了,他可是事先在東面投資了,如果機場不在這裡建設,他投資的那些東西不都要打水漂了嗎?想著那鋅子蓋起來後,他也是花了錢給這鋅子拿到了相應的證件,如果並不是自己想像的那一般,他可就是虧大了。於是乎,他就開始和湯小雷與牟偉一起為了他們的利益動用起了各種關係。
還別說,這些紈褲的能量還真不是蓋的,很快,就有另一種聲音傳了出來,那便是東面南雖然比東面更適合建機場,可是考慮到東南面與省裡的距離稍遠一些,自然成本就要高一點。為此在東面建機場的呼聲又逐漸的高了起來。
而直到前一陣子,在馮思哲來到了都城省之後,新機場的選址工作便完全的定了下來,由經紀大少等人也是長出了一口氣,可以想見,只要開始動工了,那他們著急蓋起來的房子一定會大賺一筆的。
對於這一切,一直在都城省工作的謝開權當然清楚了,只是之前他並不是機場的總指揮,在加上這事又涉及到了紀泉湧書記的公子,他便沒有參與。可誰也沒有想到,百川事件一發生,紀泉湧沒有辦法,交出了sw書記的位置,而他也因為此從省委常委的位置上退下來,如此為了補償自己,紀泉湧才建議新機場建設權歸自己,說白了,這個事情幹好了,可絕對是大功一件呀,上百億的資金投入,建成了也是功在千秋的事業。
而正因為自己接手了新機場的建設,為此謝開權才不得不重新審定新機場的各項事情,從內心來講,謝開權這個人做事還是非常認真的,他是紀泉湧的嫡系不假,是紀泉湧母親方先生的乾兒子也不假,但這些並不是能成為他可以以四十多歲成為副省長兼國家級開發區國川開發區的主任的事實,他之所以有今天,紀家當然幫助不小,但也離不開他的努力,他的工作能力。
所以,為了新機場的事情,他也有些鬧心,甚至在接到這個總指揮的權力之後,他都沒有馬上動工,而是決定要等一等,他在想,這件事情能不能引起馮思哲的注意,他感覺的出來,面對這麼大一個漏洞,馮思哲很可能會插手的。
如今,馮思哲終於站出來了,這就讓他長出了一口氣,說實在的,這一次他是站在馮思哲這一邊的,他希望馮大少這個外來者可以贏,可以戰勝紀泉湧這些本土派,當然,這可不是說他就要站在馮思哲這一邊了,相反的他是出於工作的角度來考慮。
馮思哲與謝開權談完話之後,他就準備了一下,也是時候要去許朝起那邊走一趟了,雖然他也明知道,他與許朝起這位sw書記根本是不可能走到一起去的,可自己是省長,人家是sw書記,有些工作上的事情還是避免不了在接觸的。
拿起了電話,馮思哲主動的給許朝起拔了過去。
「喂,我是許朝起。」電話那邊,傳來了許朝起的沉穩的聲音。
「許書記你好,我是馮思哲,我想去你那邊匯報一下工作。」馮思哲禮貌的說著。
「是代省長呀,好,你過來吧。」許朝起一聽到是馮思哲要來拜會自己,當下也沒有擺譜,而是客氣的說著。怎麼說兩人也都是同級別的領導,雖然說sw書記主管一切,可想一想馮思哲的來頭,他也不能過份的拿捏不是。
大約二十分鐘之後,馮思哲來到了省委大院,來到了sw書記辦公室外,這裡,許朝起的秘書,省委辦公廳辦公室主任,也就是sw吳新正恭恭敬敬的等在這裡。
老遠的直到馮思哲過來了,他就連忙恭敬的說著,「代省長您好,書記正在裡面等您呢。」顯然,是許朝起安排秘書這樣做的。
對於許朝起安排秘書等自己,馮思哲還是表示滿意的,自己打電話請示,人家也算是給了自己面子,這便是官場上的花花轎子人抬人的手段了,不管心裡頭是怎麼想,可至少在表面上大家都會裝成很團結的樣子。
「麻煩吳主任了。」馮思哲也是客氣的說著。
在吳新的帶領之下,馮思哲來到了許朝起的辦公室。
說起來,這還是馮思哲第一次來到許朝起的辦公室呢,看著這間辦公室的大小與自己那間相差不多,連格局都是差不了太多,在寬大的辦公桌上插著國旗與黨旗,在牆上掛著都城省的地圖,不遠處有一張全國地帶。
「呵呵,代省長來了,請進吧。」許朝起己經從座椅了起身,笑著看向馮思哲,只是他的腳步沒有動,似乎是在等著馮思哲主動走向前來。
馮思哲一看到許朝起,這便加速了前進的步伐,快速的向對方走去說道,「許書記好。」
在馮思哲離自己還有不到二米距離時,許朝起這才把手伸出來,一把手的風度拿捏的恰到好處。「呵呵,代省長,座。」
馮思哲在許朝起的對面座下,吳新給他上了一杯茶,之後又向著許朝起的茶杯之中續了茶水,之後看著書記沒有什麼吩咐了,這才退了出去,同時不忘記把辦公室的門給關嚴了,要知道這兩人可都是正部級領導,所商量的事情也是一省之大事,那可都是機密呀,他不過就是一個秘書,沒有吩咐他也不敢亂聽。
在房間之中沒有了別人之後,許朝起就笑著說話了,「代省長,工作上還習慣吧?」
「還好,本來早就想過來向書記匯報工作的,只是這剛來,很多工作都在熟悉之中,所以一來二去就給耽擱了。」馮思哲笑著說著。
一位代省長剛來的確是要向書記匯報工作的,在一省之中,sw書記就是組織的代言人,向書記匯報工作便等於是向組織在匯報工作。而馮思哲停了這幾天才來,本身就有些失禮了,所以解釋一番也是有必要的。
當然了,許朝起是不會聽信馮思哲這種解釋的,他也清楚,兩人的背景決定著兩人並不是同一個陣營的人,自然而然的想真的放棄一切隔閡來談工作也就變的不太可能,就像是馮思哲來到幾天也不向自己匯報工作,他也並不想多說什麼,反正兩人是怎麼樣也不會走到一起去的,那又何必非要強行的擰在一起呢,那樣豈不是誰都都不舒服嗎?
而今天,馮思哲會過來,以許朝起的考慮來看,這應該是人家有事情要和自己說道一下了,不然的話,怕對方還是不會過來的吧。
雙方座定,馮思哲的品了一口香茗之後,果然就開始匯報起工作來。
馮思哲首先說的便是有關百川大樓的事情,他初來都城省召開的第一次省委常委會,會議中就明令由他來處理百川事件,現在事情基本弄清楚了,他來許朝起這裡匯報也是應該的。
「許書記,我來是向您匯報一下百川大樓的事情。」說著話,馮思哲就開始把自己瞭解到的一切還有舉措都講了出來。
有關馮思哲對百川大樓的事件的處理情況,許朝起早就聽人匯報過了,現在在聽馮思哲講,自然就有了浪費精力之說,當然了,這些他是不會說出來的,還是當做第線次聽說一般的聽茹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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