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任主任,您好,您好。」歐陽凌馬上就變了臉色,在也不是剛才那氣勢囂張的樣子了,怕他也想清楚了,這個人可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嗯,歐陽凌同志,我聽說中紀委開了常務會議決定由你來處理沃小志的案子,而我也是受了中央的委託前來查這件案子的,所以我就把你請了過來,怎麼樣,你不會不高興吧。」任天放語氣平緩的問著。
歐陽凌不管是不是真的不高興,可此時他嘴上可是不敢說出來的。任天放是誰呀,別看連zz局委員都還不是,可實則人家的身份確是超越了這個位置的,很多的委員們也不是想見秦向華同志就可以見的,但他確是天天可見,事事都可以說上話的,在加上人家又是書記處成員之一,那本身在待遇上也是副國級領導的,這樣的人是他一個中紀委副書記就可以比的上嗎?不要說他了,就是現任的中紀委第一副書記屈貴義,雖然也是書記處成員之一,但那個身份都無法和任天放去比的。
在則來說,任天放即然可以公開的出現在這裡,那一定是受了秦向華同志的委託才來的,那也就說明人家的一舉一動都是合法性的,說大一點,那是中央委派給人家的任務,這個特派員可比中紀委來頭大多了。
「很好,即然歐陽凌同志沒有意見,那就跟我來吧,我不瞞你,涉案人沃小志就在這裡,公安部的同志正在對他瞭解情況,我們進去聽一聽吧。」說完這話,任天放是頭也不回,逕自的向著小院裡走去,那歐陽凌想了一下,也只好跟在此人的屁股後面。本來他是想打一個電話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向盧書記匯報的,可是在他的身後不知道何時己經多了兩個年輕人跟著,這種情況下,他是想打電話也沒有機會了。你總不能去找任天放商量,說要打一個電話給單位吧,那不是說明你不相信對方,就是不相信中央嗎?他可沒有這樣的膽子。
這是國安局設在京都的一處極為秘密的審訊地點。別看這個小院從外面看並不怎麼起眼,而實際上這個小院的內的設施確非常的齊全,各種審計儀器,各種輔助辦案用的先進的設備是應有盡有。比如現在任天放和歐陽凌進入的地點就是一間看起來密封的屋子,而實際上在這個屋子的一側牆面上,確可以清晰的看到公安部的工作人員正在向著沃小志提問問題,但人家確根本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都這間房子裡可以看的到。
等著任天放與歐陽凌進到這間屋子裡,公安部的工作人員正在問著沃小志關於昨天晚上他為什麼會拿著一個破碎的玻璃瓶子威脅他人人身安全的事情。
沃小志是從被窩之中被揪出來的,心中自然有怨氣,想他做為沃家的男丁,什麼時候遇到這過種待遇,先是被人用麻醉槍打中,接著又被人給強行的帶了出來,所以他在進了那間屋子後,脾氣都是很大的,而他也並不知道他現在的所做所為正被中央的首長在看著,所以此刻他的脾氣依然還是很大。「你說你們三個人到底是幹什麼的,你們知道不知道我的身份,我父親可是中原軍區的沃嶺光政委,我叔叔是都城省……」
沃小志還想連續的把自己的靠山講一遍,但負責向他提問的一位工作人員確把他的話給打斷了。「沃小志同志,我們現在在向你瞭解情況,請你把有關案情的事情講一下,其它的我們不想聽。」
之所以會這樣說,那是因為之前任天放就放過話了,只問沃小志有關案情方面的問題,而其它的事情不要多問,尤其是牽扯其它人的問題更不要多問,這當然也是本著不把事情鬧大的原則。
「好,你們狠,那我就不提這些人,不過你們可記好了,如果你們敢對我怎麼樣,回頭你們就要小心我的家人會對你們怎麼樣。」沃小志在這種時候了,還是不忘記在威脅一下辦案人員。
「好了,沃小志同志,請你正面回答我們剛才所問的問題。」公安部的工作人員也是很煩,這個公子哥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他難道不知道這個案子己經引起了中央的注意嗎?他還在這裡大放著厥詞,說真的如果不是因為現在的辦案過程正被監控,且這個沃小志的身份還真是不太好惹,這幾位公安部的工作人員都想上前好好教訓他一頓了。
「行,你剛才問的是什麼?」沃小志看著公安部工作人員那一臉嚴肅的表情,心中有些無底,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雖然說他的紈褲身份是真的,可若是現在和這些人嗆嗆起來,真把對方惹急了,人家打自己兩下他不也得先受著嘛。想著憑著自己的背景,他有什麼可怕的呢,於是沃小志就打算先配合他們,先等自己放出去在說,只要自己是自由身了,那就不會在怕這些人了。
「我們的問題是你為什麼拿著凶器威脅他人的生命安全,你難道不知道這樣做是違法的嗎?」工作人員把上一個問題重複了一遍,問了出來。
「違法?哈哈,哈哈哈,這簡直就是笑話。一個破玻璃瓶也算是凶器嗎?在說了,那個女人可不是普通的百姓,她可是馮思哲的情人,我之所以這樣做不過就是想讓他低頭就是了,說實話,我就是看不慣一個人這樣的囂張,敢對我妹夫耍手段,我不收拾收拾他豈不是叫人看扁了我們沃家人嗎?」沃小志一幅這是理所應當的樣子,甚至他還把此事說成是馮思哲的不利,他不過是在申張正義罷了。
「沃小志同志,你說受害人是馮思哲同志的情人,請問你有什麼證據沒有?」工作人員並不理會沃小志的後半句話,這還是因為任天放下過死命令,不把事情擴大,因為這樣一來的話,一旦扯進盧家和沃家,那馮思哲受到的壓力就會很大,這對最終評判事情的定性就會不利的。
「證據?還沒有,不過這很容易,你們把那個櫻桃抓過來問一問不就知道了嗎?唉,現在的女人呀,遇到有權力,有錢的人就自我把持不住,甚至有時候還會主動去gou引對方,這樣的例子是屢見不鮮呀。」沃小志雖然沒有證據,可說出來的話確是如此的冠冕堂皇,好像這一切都像是真的一般。
可是聽到這句話,其中一位工作人員確露出了不同的意見,「哦,那照你這樣說,你也算是有身份有錢的人了,可據我們所知,你對這個櫻桃同志也是有想法的,但為什麼人家不跟你呢?」
「這……這我怎麼知道。」沃小志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呵呵,我知道,我看這根本不是這個女人有問題,而是你本身有問題吧。」工作人員用著一絲嘲笑的口氣對著沃小志說著。
說來,這些人都是任天放從公安部挑選的精銳人員,這些人平時也會和任天放主任有過一起辦案的經歷,久而久之他們也算是任主任的人了,而任天放對馮思哲怎麼樣,他們多少也是清楚一些,聽說一些的,為此在問到沃小志問題的時候,自然就會在主觀上偏向於馮思哲一些了,這也是為了給任天放的面子嘛。
「不是,我本身沒有問題,沒有。」沃小志連忙的解釋著。
「沃小志同志,你先不要激動,我們聽人舉報說你曾有吸毒的經歷,現在我們想對你做一個試驗,以證明這是真還是假,請你配合。」另一名工作人員是邊說話,邊從身上拿出了一支特製的香煙。
「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我吸不吸毒與這件事情有什麼關係。」沃小志看著對方似乎是要對自己採取什麼強烈的手段了,不由有些緊張的問著。
「沃小志同志,你不要緊張,我們是因為懷疑你昨天在對櫻桃同志不利時是毒癮發作,這才使你的行為不受控制了,現在我們就是想印證這些而己,沒有別的意思。」這名工作解釋了一下自己所為的原因,然後這就拿出了手中的香煙向著沃小志走了過來。
「這是我們科研單位特製的香煙,如果有吸毒經歷的人聞到這煙味就會有熟悉感,就會陶醉,反之對於沒有毒品吸入經歷者,確是一點反應也沒有,現在就請你試一下。哦,對了,我忘記說了,這根香煙對人身體一點負作用也沒有,請放心使用。」說著話,那位工作人員就把香煙遞到了沃小志的面前。
「不要,不要,我不吸煙的。」沃小志連忙擺著雙手向外推,他雖然不知道這樣做有什麼用,可是他確清楚,如果證實了自己有這個經歷的話,怕是接下來的結果就會對自己不利了。
「好吧,即然這樣,我把他點燃也是一樣的。」那位工作人員看著沃小志並不配合自己,也不著急,而是拿了一個火機把香煙點燃,接著這根香煙的香氣就開始向著滿屋子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