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小哲呀,你成熟了,也長大了,我真是可以放心了。」李秋娟這個時候可謂是百感交集,想自己的女婿沒有自己經歷的多,但確可以比自己看的還遠,這如何的不讓她欣慰呢,有此子,在很長時間之內,趙賀兩家人都不必擔心家庭生存的問題了。
馮思哲出了岳母的房間之後就去了王瑞華的房間,這門剛一推工,王瑞華的身影就撲進了他的懷抱之中。
剛才回來之後,王瑞華就聽到陳虎說了發生在太子俱樂部門口中的事情,當知道馮思哲為了救自己不旦身先士卒與人搏鬥,甚至還差一點動槍了之後,她是感動的不行,這一看到馮思哲,就撲了上去。
一隻大手抱著王瑞華,一隻手伸過去拍她的後背,「好了,好了,一切都過去了,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就是把我給抓走了,然後關進了一個黑屋子,後來就有人又把我放了。」王瑞華一邊擦著眼淚一邊看著馮思哲說著,「你沒事吧,傷到沒有?」
「當然沒有,我的身體什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在說有陳虎他們保護我,我怎麼會有事情呢。」馮思哲微笑著安慰王瑞華。
現在想來,王瑞華被抓應該是袁華的主意,只是他為什麼就認定了要找自己的麻煩呢,難道他不知道這樣做有可能會給他帶來滅之之災嘛,這小子真是被人賣了,還在替別人數錢呢。
事實上此時的袁華心情也很不好,在安排人送回了王瑞華之後就一個人在房間中生悶氣。
袁華想不明白為什麼唐逸會出面,而且還逼著他放人。眼看著馮思哲就都了怒氣,都要被他給收拾了,可這麼一弄,他的計劃全都泡湯了。想著自己在京都受的委屈,他總認為怎麼收拾馮思哲都不過。
還在生悶氣的袁華手機突然間響了起來,一看來電,是小舅子唐小軍打來的,他就立馬接起,「喂,小軍呀,你這一天都幹什麼去了,怎麼手機也關機了,你……」
「大哥,你來一趟我家吧,我爸要見你。」唐小軍在那邊很嚴肅的說著。
「什麼?」一聽是唐書記要見自己,袁華也嚇了一跳,雖然說唐逸是他的長輩,兩人見面接觸的時間很有限,但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有些在心中怵著這個唐逸,現在一聽對方要見他,這腿還有些發軟。
即然唐小軍這樣說了,袁華也不敢擺譜,這掛上了電話後就叫車直奔著申城常委院而去。
在常委院一號院。大廳之中,唐小軍和老婆袁莉莉以及袁華都在那裡站著,他們的對面就座著申城一號唐逸同志。
「你們知道做錯了什麼事情嗎?」唐逸用目光掃了一眼三人後問及道。
「我們……」唐小軍剛想解釋什麼,袁華確是反話給搶了過去,「唐叔,我綁馮思哲的女下屬的確不對,可是在京都他把我扔進監獄,讓我把臉都丟盡了呀,我這才……」
「這才什麼?難道你沒有把馮思哲扔進監獄嗎?我告訴你們,你們這就是胡鬧。天天張口臉面,閉口臉面的,那我在問你們,你們的臉面從何而來,如果沒有我們這些老的在前面打拼,誰認識你們是誰呀,啊?還和我談什麼臉面,你們真正靠自己做出了什麼事情?」唐逸很生氣的批評著袁華。
這幾句話一說,那袁華就不在吱聲了,沒錯,唐書記說的對,沒有他們,這些年輕人又如何的去談臉面一詞呢。
「告訴你們吧,現在情況很嚴峻,有些人是在利用你們與馮思哲之間的矛盾做文章,這也要多虧馮思哲同志夠冷靜,不然的話,就憑著你們對國家高級幹部不敬這一條,你們就都吃不了兜著走,而就算是我,真的想把馮思哲怎麼樣也是要付很大的代價的,回頭也會是一個兩敗俱傷的結局,你們懂嗎?」唐逸看著這些小的竟然被人利用了確一點也不知道,不由的就有些生氣。
「什麼,唐叔你說有人在利用我們,這是什麼意思?」袁華不解的問著。
「什麼意思,你們可知道,明年對於我來講是關鍵的一年嗎?」唐逸出聲問著。
「知道。」袁華和唐小軍都點了點頭,他們當然清楚明年唐逸是不是能進入中央,這就決定著未來最少十幾年甚至是更多時間唐家和袁家的命運了。
「好,你們知道是吧,那別人同樣也都知道,但可不是每一個人都希望我都在進一步的,所以這些人就利用了你們去與馮思哲他們鬥。怕是你們還清楚,我的這個位置是需要更多人去認同的,如果反對之聲大於支持之聲,那是什麼樣的結果,我不說你們也都明白的吧。」這一刻,唐逸不得不說一些真心話給他們聽了,不然說不清楚,免不了他們還要犯渾的。
唐逸把這麼嚴重的話都講了出來,就由不得唐小軍,袁華還有袁莉莉他們去驚訝了,三人幾乎是同時張開了嘴巴,他們真的沒有想到因為自己的胡鬧差一點毀了老爹的前程。
「爸,問題不會很大吧。」唐小軍小聲的說著。
「現在還不會,那是因為我們發現的早,可若是你們在胡鬧下去就不好說了。」唐逸歎了一口氣說著。
聽到現在問題還有解,唐小軍馬上就表態道,「爸,那我保證不在胡鬧了。」
「是的,唐叔叔,如果可以的話,我馬上就向馮思哲道歉去。」袁華也馬上保證著。他能有今天的輝煌,當然與唐家有著分不開的關係,如果他們真的有了事情,他也就完了,事情哪頭重哪頭輕,他還是分的清楚的。
聽著兒子的袁華這樣的保證之聲,唐逸終於是長鬆了一口氣,「很好,你們都是懂事的孩子,別說,思哲同志那裡,你們還真需要去道歉的,人家來了我們這裡,你們是又扣他人,又抓他的下屬,對人家那是極不尊重的,這的確是太不應該了。」
「是的,是的。」唐小軍和袁華異口同聲的說著……
李秋娟和馮思哲一行人到申城三天了,這三天來,工作組的人只是做樣子的在申城紀委和政法委溜了一圈,是什麼人也沒有抓,更沒有找什麼人單獨的去談話,除了那個嚴建剛又被督察室的給帶走了之外,是沒有在動申城本土一名幹部。
有些人心惶惶的申城官場又重新的安定了下來,本以來中紀委派來了這麼多人,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申城官場應該有一場地震了,可是現在看來好似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不由的很多幹部都在想,還是他們唐書記有本事,這樣輕鬆的就搞定了工作組的人呀。
就在很多人都以為工作組來申城就是走樣子,走形勢的時候,在第四天,又暴出了一個新聞,那就是申城市人大常務副主任楊金生突然的被工作組叫去了談話,然後在兩個小時之後宣佈了雙規。
這一消息就像是一個大石頭在平靜的湖面上引起了層層的波瀾。
誰也沒有想到,工作組悶不聲的竟然就拿了一位副部級的幹部開刀,且還是算己經半退的人大副主任下手。
有消息稱,拿下楊金生時,工作組是請示了唐書記的,唐書記本人也是同意的,並且上報了中央之後,中央也是同意的態度。只是中央和唐書記都做了同樣的指示,那就是在不影響工作的情況,不影響社會和諧穩定的基礎上拿下楊金生的案子,如此一來,這個案子雖然涉及的人物不小,但在申城官場確並沒有太多的影響力。
這也是因為另一個重要的原因,才讓大家不那麼驚惶的,那就是這位楊金生一向與唐書記尿不到一個壺裡去,他們就不是一派的人,不由的有些人就在想,這是不是唐書記在利用工作組收拾在工作中不配合他的人呢?
事情的內情確遠不是這樣的簡單。如果說僅僅是楊金生不配合唐逸同志的工作,這還算不得什麼,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都有自己行事的規則,想讓大家都按著某個人的工作方式去工作,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就像是唐逸,雖然是位高權重,但在整個申城來說,也不是所有官叫都服他的。但為什麼偏偏拿這個楊金生做例子呢?很簡單,因為這個人是文系人馬。
盧家兩家開枝散葉,在很多方面都有自己的勢力,只是勢力的大小罷了。像這個楊金生就是他們埋在申城的一顆棋子,關於這件事情,唐逸早就知道了。
礙於此人己經呈半退狀態,都去人大了,唐逸就一直沒有想把他怎麼樣,而這一次李秋娟和馮思哲他們到了申城之後,此人又活躍了起來,是四處的散佈謠言,說是這些人是專門針對唐書記而來的,有些幹部要注意站隊了等等,這才鬧的官場上是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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