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我手中正有一份那富商若嘉志的口供,他可是說了,這五百萬是秦天索情的,是為了滿足他的身邊一個異性朋友的。」盛世科一幅不認同馮思哲調查結果的樣子,提出了疑義。
盛世科竟然當著郭仁政的面提出了秦天有一個異性朋友,這己經是要撕破臉皮的前兆了,可以說完全是無所顧忌了,他就是要拿這五百萬置秦天以死地了,甚至都不惜當面去得罪郭仁政以及秦向華同志最信任的人之一任天放主任了。
「盛副書記,有一件事情我要糾正一下,若嘉志並不算是什麼富商,他其實是中州省人,還曾因為盜竊做過牢,後來出獄後又惹了事逃到香港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突然發了家,來到老城進行投資。如今我們的國家是經濟建設為主,各地方政府對於商人態度還是非常不錯的,如此才有了秦天與此人結識的經過而己。可實際上這種本身不乾淨的人,他的話無法成為證詞的。試想一下,我們是要相信一位黨培養多年的市長呢?還是要去相信一位曾做過牢,又是逃犯,同時還是錢財來歷不名之人,相信大家心中一定有數的吧。當然了,有關若嘉志為什麼會突然間有錢,我們還是會進一步調查的,同時我也建議此案一併交由公安部來調查,畢竟我們紀委部門是查幹部的,像若嘉志這樣的商人,他的問題理應交由司法部門來處理。」馮思哲借此機若嘉志身份有問題的事情說了出來,並又一起把案子推向了公安部。
馮思哲知道,不管是王圍的身份,還是若嘉志錢財來歷方面,若是深查都會觸及到某些人的痛處,弄一個不好,又是一場鬥爭,他實在是不想參與進去了,這樣就找了合適的理由把案子推了出去。
馮思哲推出若嘉志身份有問題,證詞不能做數,這樣便是否定了這一項對秦天十分不利的最大證據。
耳聽得馮思哲竟然連若嘉志的身份都摸清楚了,盛世科也是有些無奈,這無奈之下只得拿出了第二招,「哦,那若嘉志有問題,他的那個表妹若燕妃不應該有問題的吧?啊?所說的她與秦天之間有著異性不應該存在的關係,這又怎麼解釋呢?」
「呵呵,這一點我正要向各位首長和領導匯報呢。這位若燕妃實際上並不是叫這個名字,她實際上是被拐賣到香港的,她從頭至尾就是一個受害者。當時若嘉志把若燕妃介紹給秦天同志的時候,的確是不安好心的。但當秦天同志瞭解了這個情況之後,是盡所能的把這個女孩保護了起來,且還因此頂受了許多的誤解和壓力。而從這件事情上來說,我想秦天同志還是我們學習的榜樣,他從人道主義方面著想,本著尊重人權女權的思想,是寧可自己被人不理解,也要去救受害女孩,由此可見他的心胸還是非常寬廣的,在聯繫到他拿到了若嘉志的那五百萬後馬上就轉給了希望工程,而事實上他曾從次捐款給希望工程,這些種種事情都表明,這位同志還是合格的黨員,還是我們的好同志。」馮思哲笑著向盛世科解說著這些問題。然後在說完這些之後,他甚至還偷偷的向那盛世科遞出了一個挑釁的眼神,那眼神的意味分明就是在告訴盛世科,你還有什麼招術嗎?不妨都一起使出來吧。
盛世科耳聽得馮思哲把秦天誇成了一枝花,那是相當的不樂意。在看到那挑釁的眼神之後,就更是不爽了,「怎麼的,要照你這樣說的話,那秦天還是我們要爭相學習的好同志了?」
看著盛世科都有些急了,馮思哲笑的就更開心了。「嗯,要說秦天同志也有自己的缺點,比如說識人不明,就比如說在若嘉志的問題上吧,因為太急於想扭轉老城的經濟條件,對商人太過縱容,甚至有時候去做一些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情,從這點上來說,他做為市長來說還是不太穩重的。」
人無完人,況且還像是秦天這樣出了這麼大影響力的事情,如果回頭馮思哲說此人一點問題也沒有,那也是說不過去的。在說事實證明,秦天在工作方面的確有些為了想出成績太急於求成了,所以馮思哲才這樣講的。事實上,馮思哲心中更清楚,出了這樣的事情,秦天是真不能在老城幹下去了,甚至以後在地方上在去工作都不太現實了,畢竟做為秦向華同志的兒子他本身就是一個焦點,做過的事情都會被人拿著放大鏡無數的擴大。為此,從多種方面去考慮,秦天都不再適合主政一方。
「是呀,秦天同志我還是瞭解的,為了一個地方的經濟工作能夠更快的進步,做一些事情的確是有些心急了呀。」郭仁政不等著盛世科在去說什麼,他就又站出來表態了。「嗯,我看思哲同志這一次辦案很好,有理,有利,有節。這兩個案子事實調查清楚,各方面證據確鑿,實在是應該提出表揚呀!啊,盧書記和其它的同志們說一說,是不是這樣呀。哦,今天正好任天放同志也來了,任主任你說是不是啊?」
顯然的,郭仁政是不想在讓其它人去刁難馮思哲了,他開始主動掌握著話語權了。
「是的,我一直在聽,有關資料我也剛剛看過,這件案子事實調查清楚,的確是沒有什麼可在異議的了。我贊同把此結果向中央匯報。」任天放也是不負郭仁政重望,直接的表明了態度。
「嗯。我也是這認為的。」另一名中央書記處書記,中紀委常務副書記屈貴義也立馬表了態。他本就是親秦系的人,這個時候自然是要站出來講話的了。
接下來,其它的幾位中紀委副書記,包括陳翠,刑文勝,姜少平,周偉,甚至就是一直中立的謝飛同志也表態是同意了馮思哲對案件的調查。這樣一來,多數同志就表了態,盧國棟等人就是想反對也是不可能了。
目前的情況實在是在明顯不過了,顯然今天郭仁政和任天放的到來,是提前就和秦天商量好的,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配合馮思哲唱好這齣戲。他們也清楚中紀委書記畢竟是盧國棟,張平叔和秦天的案子想順利了結,那就必須要他點頭才行,這樣就有了今天的所謂巧合,他們是在逼著自己表態呀。
看著大勢以去,最主要的是馮思哲把各項工作都做好了,相關的證據,人證物證全齊,他就是想壓著也不太可能了。如果強壓的話那只能讓情況更糟,會讓他與秦向華完全的對立起來,若是這樣,便不是盧家所追求的了。
即然改變不了情況了,那不如就做一個順水人情好了,敗了就是敗了,不如乾脆認輸,這樣還能體面一些不是。「嗯,我的看法與郭主任和大家也是一致的,我看這兩件案子也可以在中紀委結案了,餘下部分就轉到公安部好了。」
盧國棟也表了話,事情便很順利的拍板訂了下來。接著就是郭仁政走到了馮思哲的面前,向他主動伸手,「很好,思哲呀,這兩件案子你能以這麼快的速度就查明真像,足以證明你的能力是很強的。你為中央解了憂,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在開zz局會議時提議的,像你這樣能力強的幹部是一定要加加擔子的。」
郭仁政的話聽在眾人耳中,那反應可是不一。但大家都知道一點,便是因為這兩個案子,馮思哲又有了本錢,從今天開始,他應該可以在中紀委之中站穩腳跟了……
在屬於自己工作的辦公室中,盧興業正有些心神不寧。
今天是他約定和王圍聯繫的日子,接說對方應該是在上午九點給自己打電話的,暗號為手機響三下後就自動掛掉,這樣就證明他平安無事,可是現在看看時間都十點多了,電話還是沒有響起,不由的他就感覺到一絲的不安。
在他來回踱步的時候,手機終於響起。知道自己這一步手機號碼的人可是不是很多,盧興業連忙興沖沖的看去。
可一看這個號碼,他就有些愣了,這可不是香港的電話,而是中紀委盛世科副書記的個人手機。他這個時候打電話幹什麼,懷著一絲的不解,他按了接聽鍵。
電話一通,盛世科的聲音立馬就傳了過來,「是盧少嗎?」
「哦,是盛副書記,我是盧興業。」
「哎呀,盧少呀,事情不好了。剛剛我們中紀委開會了會議,有關張平叔同志車禍案以及秦天同志受賄案都有了結果了。」盛世科是連忙把剛剛開會的事情講了出來。
「這麼快?」一聽兩件事情這麼快就有了結果,盧興業很是詫異。就他所知,張平叔一直在醫院中,很少有人能接觸才是,那如果沒有他的指證,他的車禍案兇手又如何認定呢?還有,馮思哲不過就是在老城突然出現罷了,難道說這麼短的時候內,他就解決了若嘉志嗎?按說想說服這個人應該不會那麼容易的。可是現在案件都有了結果,這又是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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