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輿論?什麼意思?」邊力軍不解的問著。
「呵呵,興業的主意好,我們就製造輿論,就說是有些人為了請馮思哲查案子要許以高官,只要這個風聲一放出去,到時候那個人是想許高官重位都不行了。」文如豪是聰明人,瞬間就明白了盧興業的意思。
「哈哈,還是姐夫聰明呀。」盧興業適時的拍著文如豪的馬屁,事實上也是在變像的誇讚自己的主意好,這個想法可是他第一個提出來的呀。
「好,即然你們都說好,我也同意,你們說吧,需要我做什麼。」邊力軍本就不是一個笨人,經文如豪這一解釋,他也就明白了,這個提前放出風聲的主意很好,為了面子,為了所謂的公正,那位也只能接他們的意思行事吧。
在這三位少爺的指使下,很快就有一股子風聲從中央各部委中傳了出來,瞬間中州省委常委,莊城市委書記,全國最年輕,最具實權的副部級幹部馮思哲要被調到中紀委委以重任的風聲就傳遍了京都。而要是有人問為什麼要許以重位時,答應就呼出欲來,那便是這是某位首長的意思,為的就是讓他可以安心的去查某人的案子。
消息很快就傳到了中央辦公廳,當任天放主任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很快的就向秦向華同志做了匯報。秦向華同志聽完當場就沒有了語言,他之前是想著給馮思哲安排到中紀委任督察室的主任,這是一個他欲設的部門,督察室主任這個頭銜以前是沒有的,可以說是為馮思哲專設的,這也是為了更好的監督中紀委幹部所有。本著官官相護的原則,基本上他們犯了錯,處罰是最輕的,甚至有的根本就沒人去查。
設計的挺好,可是突然間有這樣的小道消息傳來,這就讓他的這個提議無法在講出來了,如果他講的話,那明顯的就中了別人的套,真成了他要以重用某人為條件,換他好好的去查自己兒子的案子了。
長歎了一聲,秦向華有心中道了一聲,「馮思哲同志,對不起了,你只有先委曲一下了。」
這個消息像狂風一般的襲向了中州省,傳到了馮思哲的耳中。
初一聽到這個消息,馮思哲也有些發愣。他也曾想過自己去中紀委會任什麼樣的職務,他更想過這件事情秦向華同志應該有了安排,位置一定不會太低的,不然就是對不起自己。但是現在一聽這個風聲,他就知道這一次去中紀委想提升的可能性不旦沒有,反而這個副部級的位置權力還被剝奪了不少。
感歎著這出主意的人陰險,馮思哲還不得不去正對一切。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一向想的開的馮思哲夾著文件就去了市委一號會議室,今天要開莊城市的人事討論會,其中有很多人事問題要變更,這也是他最後一次對莊城市的人事進行調整了。
會議還算是順利的,儘管有些人像是劉飛這樣的,短時間內被連提數級,但是因為有馮思哲壓場,沒有任何人提出異議,就是市長伏玉強也接到了秦天的電話,那就是要完全的配合馮思哲,讓他做好莊城市的善後工作,早一天來老城,早一天來解救自己。
會議圓滿結束之後,馮思哲叫住了市長伏玉強。此人本就是老城區的書記,對那裡的情況很熟悉,如今馮思哲要去那裡了,自然的要先找這個老書記瞭解一下那裡的情況了……
二零零六年三月初,中央的文件下達到了中州省,文件中宣佈省長湯成偉同志調到西北某省任省長,副書記呂顯文同志提名為中州省副省長,代省長。馮思哲同志不在任中州省委常委,委員,莊城市委書記,調回中央另有任命。
至此,馮思哲在莊城市的執政使命算是圓滿結束。在車中,李爽拉著他好好的看了一圈正在大發展之中的莊城市,然後兩人就低調的乘機離開了莊城市,中州省,開始了新的旅程。
而在馮思哲離開中州省之前,他對在莊城市的人馬也進行了適當的安排。就在前天,他親自設宴請了呂顯文同志。在宴上,陪同的還有莊城市的一干馮系人馬,他們有莊城市委副書記豐希軍,紀委書記葉仲達,常務副市長花衛梅,常委副市長虞凡,市委秘書長何文保,軍分區政委武剛等人,憑著這些人,可以說呂顯文同志就基本上掌握了省會城市莊城市的大局,這對於他本人做好省長之位是有著很大幫助的。
而莊城市其它部門的馮系幹部,馮思哲則是把他們交付給了豐希軍和何文保等人,有莊城市有這樣強勢的人馬,可以說不管是換成誰當了市委書記,他都一點也不怕了,這些人的勢力你動一個就會引發連鎖反應,相信新書記來之後會清楚這個份量的。
飛機在京都機場降落。從機艙大門中走出來,馮思哲長吸了一口氣,他清楚接下來一年甚至是幾年的時間他都將在京都渡過了,這裡將是他新的戰場所在地。
有關馮思哲同志的新的工作任命,中央突然發出了另一個聲音,其中以盧,文,邊三家勢力為首,還有一些小勢力為輔,他們以馮思哲同志太過年輕,並沒有做過紀委工作為由,給他的新任命工作設來了重重的阻力。
面對著這些的阻力,最終連秦向華同志都不得不做出退讓,經過了反覆研究,新任命終於發了下來,那便是中紀委副部級巡視員。
說到這個副部級的巡視員,還是特意為他增加的名額,因為在中紀委的編制之中,巡視員的成員大多都是廳級幹部,副部級是沒有的。像是巡視組組長那是中央zz局常委,中紀委書記盧國棟,副組長是中紀委常務委員,副書記歐陽凌,那是正部級幹部。在下面的人都是正廳和副廳級別的幹部了,像是馮思哲這樣副部級的巡視員以前還沒有過呢,而這一次因為他是查秦天的案子為主,所以才強加進來。
馮思哲是回到了趙家四合院後,就聽到外公把這件事情向他說明了。「哲兒呀,你對這個安排是不是不滿意呀,要是不滿意和外公說,我去和中央首長談。」
「不用了,外公,我服從組織的分配。」馮思哲內心之中對於這個分配方式當然有些不滿意,只是他知道,即然這個決定己經傳到了外公這裡,那應該就是定下來的事情了,如果說因為自己的工作分工,而讓外公去找中央的同志要說法,似乎有些不妥,難免的有人就會因此而節外生枝。
「好,服從組織分配,這話說的好。哲兒,我們要時刻的記住,我們是一名黨員,而做為黨員就是要服從組織的分配,我們就是革命的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至於是什麼位置嗎?那都是次要的,關鍵是我們能幹事實。你放心,只要你把工作做好了,沒有問題了,我就會向中央提要求的,雖然說組織分配個人的工作是一種程序,可是也不能打消下面同志工作的積極性不是嗎?」趙明遠拍著胸脯像馮思哲保證著。
馮思哲很清楚,外公這是在安排自己。說白了,現在這種情況就是外公出面怕也爭不到什麼,人家一定會說,你是老同志了,那就更應該做好帶頭表率作用,只要這話一出口,外公一定不會在說什麼了。而現在想改變這種情況,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他盡快的做出成績來,只要成績一出來,那一些對他有看法,有想法的同志就都會閉嘴了,那個時候才是自己要好位置的時候了。
「是的,外公說的是,您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幹好工作的。」此刻的馮思哲也在心中暗暗的想著,有些人不就是怕自己權力過大,把事情做的太漂亮了嗎?那好呀,他就偏要把事情辦好,讓這些人知道知道自己的能力,到那個時候,他倒要看看,其它人還會說一些什麼。
馮思哲這邊還在與外公聊著這個話題呢,外面李志勇少將就走了進來,「首長,中央辦公廳任天放同志來了。」
一聽是任天放來了,趙明遠先是看了一眼馮思哲,然後笑著說道,「此人應該是就哲兒的工作分配來給個說法的,好吧,有請。」
在趙家四合院的正中堂屋裡,趙明遠,任天放,馮思哲見了面。這裡也沒有外人,馮思哲便稱任天放為爸爸。
「天放同志,這是怎麼回事,你是哲兒的爸爸,這件事情你是怎麼搞的,為什麼沒有在秦向華同志面前提這個工作分配的不公平呢?」趙明遠有些生氣的說著,當然他也沒有見外,因為他知道任盈盈和外孫子的事情,那任天放就是自己人了,在自己人面前就沒有必要打什麼官腔,完全的可以直奔向主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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