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家,當秦向華同志在很晚時回到家中看到兒子秦天之後,就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了幾句,「你呀,總是不讓人省心,你好好的去打人家的孩子做什麼?還有,你知道嗎?為了你這件事情你任叔叔都低三下四的去與人說和了,你知道嗎?」
聽著這些,秦天也只能低頭不語,倒是他的母親,秦向華同志的夫人,也是華夏國第一夫人李芬女士在旁說話了,「天兒呀,你看看你,做的是什麼事情,讓你爸這樣的為你操心,以後可不能在這樣了。對了,老秦,天放同志去談的結果怎麼樣?」
「怎麼樣?哼!不理想,人家似乎是不想放手了。」秦向華當著任天放的面是滿不在乎,可實際上心中還是有些生氣的,沒錯,他是總書記,但同時他也是一位父親,孩子犯了錯,他與其它的父親一樣也很著急,也在想著辦法去解決,可是這個張平叔確是這樣的不開面,讓他真是十分的生氣,同時也恨秦天,恨自己的兒子不爭氣,只知道給自己大外面惹禍。
當然了,做為總書記,秦向華同志的隱忍工夫還是非常了得的,僅是這樣批評了兒子兩句之後,就轉身進書房了,他的確工作太忙,就算是這麼晚回家了,還是要先進書記批一些文件,國家還有很多大事情在等著他拿主意呢。
看著父親走進了書記,秦天就在一旁向著母親李芬撒嬌的說著,「媽?您看這個事情……」
「唉,我看你就不要管了,要相信你父親可以解決的,實在不行,你就先不要做那個市長了,反正還年輕,在低調兩年也來的及。」李芬做為第一夫人,倒是僅尊著夫人不干政的思想,要說她還是一個非常合格的妻子和母親的。
李芬忙著去給丈夫泡茶了,秦天一個人在客廳之中站也不是,座也不是,心想著這個張平叔竟然惹的父親如此的生氣,竟然連任叔叔的面子也不給,他就越發的生氣。看著母親一時半會不會出來,他人就走出了客廳,向著大院外走去,此時他想到了郭勇,想著是不是問問她有什麼主意。
儘管時間己經是晚上十點多,可實際上在賽木蘭俱樂部,這裡正是熱鬧的時候,很多習慣過夜生活的年輕男女,他們這暫新的一天不過是才剛剛開始而己。
在賽木蘭俱樂部豪華的一號包廂裡,秦天氣哼哼的把自己剛剛得到的消息對郭勇講了,「老婆,你說這個張平叔怎麼就這麼不開眼呢,任叔叔找他談都不行,難道非要我父親親自上陣才可以嗎?」
對於從旁觀者的角度來講,郭勇看事情只會更明白一些。「秦天,我看這件事情不是誰出面的問題,而是張平叔的底氣問題。要說任叔叔那也絕對是強勢人物了,從很多方面講,他出面和爸爸出面是一個道理的,可是他出面都不好使,那只能證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張平叔似乎不想在賣我們面子了,他的身後應該出現其它支持他的人物,且這個人物的勢力和地位都不會太低,可以保住一省常委的人,你就去想想吧,那能簡單的了嗎?怕這才是張平叔有恃無恐的真正原因吧。」
「什麼?你是說有人在暗中支持張叔平?不會吧?現在情況明擺著,有誰會這麼大的膽子呢?」秦天聽了郭勇一番話後,有些不相信的問著。
「為什麼沒有人敢?你以為京都就是你的天下了,普天之下就沒有人敢和你過不去了嗎?哼!你也太小瞧一些人的野心了,秦天,我問你,你對馮思哲是什麼樣的感覺,是不是對他有些忌憚?」郭勇看著秦天不相信,便想舉一個例子去說服他。
「沒錯。」秦天如實的回答著。
「那是為什麼呢?」郭勇繼續的發問著。
「答案很簡單,這個馮思哲發展的太好了,很可能會成為我以後的勁敵,所以我要時不時的給他一點阻力。」當著老婆的面,秦天沒有隱藏什麼。
聽了秦天的回答,郭勇就笑了,「那就對了,即然你可以這樣去想別人,那為什麼別人不會這樣去想你,或是說給你製造一點阻力呢?不知道你想過沒有,相對於別人來講,你的威脅也是很大的,三十多歲的市長,且又有這麼深厚的背景,別人憑不什麼不去重視你呢?」
「哦,那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是馮思哲在背後支持著張平叔了?」秦天似乎是明白了一點。
「什麼呀。」看著丈夫被事情都沖昏了頭腦,郭勇就一個勁的搖頭,「馮思哲不是那樣的人,他也不會傻到要和你做對,在說了,你們的關係剛剛有緩解的意思,他也沒有必要這樣做,這樣對他沒有什麼好處的。」
「那你是什麼意思。」這一會,秦天真的有些發懵,思路是跟不上了。
「哎,我是說除了馮思哲之外的其它人,這一次弄不好就是有其它人要搞你,而他們的思想,就是你對馮思哲的那種感覺,你現在明白了嗎?」郭勇在引導了幾次之後,終於還是用著最明白的語言開導著秦天。
「我似乎明白一點了。」秦天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可這會是誰呢?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呢?」
「官場之上從來不缺膽小之人,關鍵是要看遇到什麼事情了,而至於是誰相信不久之後就會有答案,而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先自穩陣腳,向痛打張印的那種事情絕對不能在干了,現在不要說你不去張家的主意,就是張家人真出了什麼事情,怕是大家也會歸到你的頭上的,那個時候,你就是有一千張嘴怕也是解釋不清楚吧。」郭勇看事情倒還是很透徹,但她想的只是提醒秦天,而沒有想到是不是真的會有會對張家不利,比如說盧興業。
在秦天向郭勇請教的時候,盧興業正與一位長像及為普通,個頭也只是一米七出頭的男子在單獨的對話。
「王圍,我說我對你怎麼樣?」面對著眼前的年輕男子,盧興業出聲問著。
「那沒的說,少爺對我最好了。」年輕男子誠實的回答著。
「好,正所謂養兵千日,用在一時,現在我有需要你的時候了,我現在就交給你一個任務,你是不是能完成的好。」盧興業看著王圍,有些試探性的問著。
「沒有問題,只要是少爺要求的,我自然全力以赴,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年輕男子堅定的回答著。
這個回答讓盧興業很是滿意,「很好,我要的就是你這一句話,現在我就給你一個任務,這是車鑰匙,這是地址,這是相片,記住相片上的人,明天一早,他會從這個地址之中走出來,然後你就衝上去把他撞飛,死不死無所謂,殘廢也行,但一定要給他一點教訓,然後這裡還有一個信封,那裡有錢和相應手續,你先去香港呆上一陣,什麼時候風聲過了在回來了,你明白嗎?」
一邊說著,盧興業把這些東西一一遞向了眼前之人。「王圍,這一次全看你的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放心吧,少爺,兩年前我就是必死之人了,是你救了我,我能活到現在己經是賺到了,放心,這一次我一定會完成這個任務的。」王圍點了點頭。的確,照實情來說,他己經是該死之人,二年前,他還在某特種部隊服役,當時的他在體能各方面考試成績都是第一,這就讓年輕的他有些心高氣傲,一次因為一點小事情班長說了他兩句,他就不願意和人家頂了嘴,班長大怒,就當著班裡士兵的面打了他,這一打,可把王圍的底火給勾了出來,當即他就是全力的反擊。各方面素質極好的王圍,這一出手,他的班長就有些招架不住,竟然兩人交手一會,王圍一記重拳就打到了班長的胸口上,這一拳震到了心臟,人被打死了。
在部隊打死戰友,那可是大事情,馬上就有人把他給按住,送到了軍法處,接著開庭宣判了他的死刑,就準備到時候赴死了,而這件事情偏偏被盧興業知道,他聽說這事後感覺王圍這個人夠狠,留下來也許以後會有大用,於是就通過關係把這個人給放跑了,然後他又在半路收下了此人,從此王圍就成了盧興業的一個死士。如今為了對付秦天,盧興業準備把這一步暗棋用上了,如此就有了這一番的對話。
連續的幾次事情,讓盧興業和文如豪與秦天的關係越來越差,看著情況越來越不利己,盧興業早就在想辦法把秦天搞倒,使自己未來少一個對手了。可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他這才向馮思哲下了手,但誰想到馮思哲就像是一條泥鰍,滑的很,想對付他實在太難了。偏此時,秦天這邊出了事情,這樣就讓盧興業的目光進行了轉移,看向了秦天這裡,想著先拿下這個人,回頭在找馮思哲的麻煩好了。
如此之下,秦天的事情才是越鬧越大,以至於就算是靠著父親的秦天這一次也是麻煩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