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動作,在一聽到有聲音後,馮思哲就想喊一聲,問問是怎麼回事。但當他的眼睛觸及到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時,他突然的想到這情況不對,此時自己正在休息,有誰會弄出這樣大的動靜來吵自己呢?劉飛?不會,如果是他,他知道自己在休息,就是有在急的事情也不會弄出這麼大聲音的。是李爽?也不會,沒有特殊的情況李爽此時也應該在休息,就算是真的有事,他也應該直接進來向自己匯報,而不是在外面弄出動靜驚醒自己。
即然不會是這兩個人,那還會是誰呢?還有誰有自己辦公室的鑰匙呢?
懷著不解,馮思哲也是輕手輕腳的從休息床上起來,甚至連鞋都沒有穿,就是穿著黑襪子走到了門前,輕輕的找開一條縫,正好看到了背對著他的韓默在那裡翻自己辦公桌上的文件。
「怎麼會是他?」馮思哲心聲著疑問,為了弄清這個問題,也為了看看韓默來到底是幹什麼?他沒有驚醒對方,而是在一次的回到了那休息的地方繼續假裝躺在睡著,眼睛雖閉,但腦海之中許多的疑問開始升起。
屋外的韓默是一頓神翻,但確還是沒有找到自己需要的那些東西,有心想打開這辦公桌的抽屜看一看,無奈這都上著鎖呢,他可沒有這裡的鑰匙,而現在的情況他又不能去撬鎖,不然一切豈不是都露餡了嗎?
沒有辦法了,他只能打消了去打辦公桌的主意,轉爾目光看向了套間裡面,他想看看這裡是不是有什麼秘密。
一步步小心的向著裡面套間走來,輕輕的推開門,眼前的一幕當即是嚇了韓默本人一大跳。
韓默萬萬沒有想到,馮思哲竟然沒有回家去休息,而就在這裡睡了,如果他知道的話,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這樣做。不過好在馮思哲這一會睡的很沉,什麼都不知道,也聽不見,還沒有發現自己的到來。
就那樣站在門外,看著馮思哲,足足幾分鐘的時間,看著對方的眼皮很沉,沒有一絲要眨的跡像,那呼吸聲也很均勻,一切都像是真的睡著了,而不是裝的時候,韓默終於是長鬆了一口氣。想想也是,如果馮書記早就發現了他,怕早就開始質問自己了,何必還要在那裡裝睡呢,那是何苦呢。
這樣想著,韓默的心也平靜了許多,即然今天馮書記在這裡,那他當然不會在查下去了,這他便慢慢轉身,把門帶上,然後小心的退出了辦公室。
在假裝睡覺的馮思哲直到聽到了門外傳來的關門聲,他這時才睜開了眼睛,暗倒了一聲好險,這個韓默還真是大膽,竟然就這樣一直盯著自己,若不是他練過氣功,可以隨時進入假寐的境界,那剛才豈不是要被發現了,若是那樣的話,韓默只說自己就是藉著這個機會來看看馮思哲是不是睡著了,是不是有什麼需要,他又要怎麼辦。總之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與韓默對恃那都不是一件太好的事情,這也不是他的一慣作風,向來馮思哲都是,不出手則己,一出手必打七寸。
在沒有了睡意,馮思哲走出休息室來到了辦公椅上,點燃了一根香煙,開始想著韓默的所作所為究竟是為了什麼。
這個韓默說到底是屬於古榮軒的人,是古少推薦給他的,他看這個人也機靈,工作成績也不錯,在加上當初又得到了何建政的推薦,所以便順水推舟的安排他任了市委秘書長。而通過這段時間的工作表現來看,此人也還是合格的,還是能很快的把自己的意圖傳達下去。
但今天的所做所為是為了什麼?難道說他是聽了古榮軒的意思來查自己嗎?因為櫻桃突然不見了,他就想用另一種手法來控制自己,是古榮軒想握著自己的小辯子?
這個想法僅是一次之後,馮思哲就馬上搖了搖頭,這不可能是古榮軒的意思,他是知道自己的能力的,也知道現在京都有多少人在真正的支持自己,而如果這個時候他來找自己的把柄,一旦被知道了,那就會吃不了兜著走。在說了,他自認識了古榮軒之後,兩人關係一直處的不錯,他也沒有必要這樣去做。話又說回來,縱然就是他真的有這樣的想法,也不會安排韓默來做才是,他就不怕韓默把他出賣了嗎?況且這個命令下來了,那韓默也有膽子去執行才是呀。
自已在莊城市到底是有什麼樣的權勢,有什麼樣的影響力,別人不清楚,做為市委秘書長那真是再清楚不過的。馮思哲本人的能力,膽魄,手段他可是最能領教之人了,韓默就是接到了這樣的命令他也有膽去做才是呀。
所以由以上推斷出,這不應該是古榮軒的所為。可即然不是他所為,韓默又有這樣的舉動,那原因在哪裡?難道是韓默自己的主意?想一想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因為他肯冒著這個風險來,就足以說明,在這件事情他還是願大過不願的。
如果是這樣,那韓默又為什麼這樣做呢?這可是一件極具風險的事情,一個弄不好被人知道他,他的官位就不保了。是什麼樣的理由能給他這樣的動力,讓他擁有這樣的膽量呢?
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馮思哲還是決定把這件事情交由陳虎他們去做,有些事情自己光靠想是沒有用的,還是需要手下人幫助才是,於是乎,馮思哲就拿出手機拔打了陳虎的電話。
下午一上班,韓默懷著忐忑的心情故意拿了一堆小事來向馮思哲進行匯報。在進辦公室之前他是有些忐忑的,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偷進辦公室的事情人家是不是真的發現了。但在進了辦公室後他的這個顧慮就打消了,因為馮思哲對他的態度還是像以前一樣,沒有把他當外人的意思,聽了他的匯報做出了一些的指示。
從書記辦公室中走出來後,韓默就長出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的所為是沒有引起馮思哲的注意,那就好,接下來他還是要尋找機會抓馮思哲的小辯子,不然的話他完不成使命,吃瓜落的可就是自己了……
京都。段雲鵬的老婆樂碧蘭己經打聽到抓走櫻桃的軍隊是哪一支,而現在任盈盈就接著這個地址來到了京都下面的大勝區某駐軍之外,開著一亮招眼的紅色寶馬,一個急剎車停在了軍隊大門口。
「這是通行證。」向著那走向她的門衛,任盈盈遞出了自己從上層拿到的證件。
士兵走過來仔細的看了一下這通行證,沒錯是有效證件,於是就敬了一個禮,放開欄杆讓任盈盈開車走了進去。
任盈盈在軍隊之中肆意隨行,七拐八拐的就來到了一個軍隊小招待所門前,然後停好了車,這就推開門,要向著裡面走去。
小招待所之外站有兩名警衛士兵,一看著任盈盈的行為,兩人便是同時伸手攔住了她的去路,「對不起小姐,這個招待所不對外營業,請你去別處看一看吧。」
「怎麼?這裡是不是軍隊的招待所?」任盈盈把眼前的墨鏡向上一抬,張口問向兩衛士兵。
「是。」兩位士兵如實的回答著。
「那即然是,為什麼不讓人進?難道你們這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不成嗎?」任盈盈冷哼一聲,不管不故的向著裡面走。
「對不起小姐,請你停步,不然的話我們就要採取措施了。」兩位士兵一看任盈盈要硬闖,這就連忙的伸手攔下,瞧那架式,如果任盈盈在不聽勸,那他們真的有可能會把她給架走的。
「哎,你們幹什麼,我告訴你們,不要碰我哦,我身上穿的可都是世界名牌,都是很貴的。看到我的車沒有,那可是價值好幾百萬,我的衣服也是不便宜,你們弄壞了賠的起嘛?」任盈盈當然不會是兩位年輕力壯士兵的對手,不過她也有辦法,不讓這些士兵為難她。
「這……」兩名士兵互相看了一眼,的確,這位小姐開的車是寶馬,這車子他們雖然沒有座過,更沒開過,不過也知道,應該是很值錢的,而能開的起這樣的車,通常也是很有錢的吧。兩人這就真的不在敢對任盈盈怎麼樣,但他們依然是堵在了門口,就是不讓任盈盈進去。
雙方就在這裡磨了十多分鐘,終於還是任盈盈沒辦法了,她實在是拗不過這兩位軍人,萬般無奈,只好道,「那你們說說,要怎麼樣我才能進去看看,這樣,我拿你們團長開的證件行不行?」
「對不起,不行。除非我們邊參謀發話,不然的話誰也不好使。」兩位軍人一說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底氣似乎就足了很多。
「什麼邊參謀,如果團長的不行,我拿師長,在不行軍長開的介紹信總可以吧。」任盈盈一幅不知道邊邊參謀是誰的樣子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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