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種事情你應該去問民哥才是,我又怎麼知道。」對於郭勇,馮思哲本人一樣沒有太好的印像,要說這是個女強人不假,可就是她在秦天的背後也沒有少出主意,就是因為有了郭勇的輔助,秦天才會做事越來越霸道,以前只是想撿自己的剩也就罷了,現在他還在位置上呢,就想著人取代他了,那莊城市的伏玉強就是一個例子,如果不是自己上來就壓著人家,怕還不知道會起一些什麼亂子呢。
「嗨,這話說的,京都誰不知道民哥最看重的就是馮少你了,他的事情我問你就可以了,你一准全知道,是不是呀。」郭勇微笑著給馮思哲添了一點茶,然後笑吟吟的說著。
郭勇問這個問題就是想讓給馮思哲臉上貼金,她相信自己示好的這個目的,對方一定會領會到的。
果然,馮思哲臉上的笑意比剛才濃了一些。他是感覺出了郭勇的善意,別人對他尊重,他自然也會以同禮待之,當即就笑著回答道,「是的,郭小姐的消息很準,朱自通是找了民哥,而民哥也答應幫助他解決一些問題了。」
「什麼問題?」一聽德興民答應幫助朱自通,秦天就很是不解,同時也對德興民與馮思哲之間的關係產生了一絲的懷疑。要說馮思哲與朱自通不對付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可是德興民還是願意去幫助人家,那是不是說明馮思哲在其心中的位置還不是最重要的呢。
「秦天,你著什麼急呀。」郭勇一看丈夫又犯了性急的毛病,連忙出聲阻止著,然後又轉過頭笑對馮思哲說著,「民哥肯幫朱自通,這倒是我之前沒有想過的事情,不知道是為什麼呢?」
郭勇清楚,丈夫多疑的性格一定又要出來了,他一定是又多想什麼了,想著今天見馮思哲就是緩和大家關係的,所以她是一定會盡量避免出一些會惹大家都不高興的事情的。
「這個問題問的好呀。」馮思哲笑看著郭勇,他越來越發現這個女人不簡單了。「沒錯,要說朱家犯下的事情,的確不應該去救的,就是民哥也不想去救,但在我的極力勸阻之下,他還是決定要救一下朱自通。」
「在你的勸阻之下?呵呵,馮書記莫不是在說笑嗎?」秦天又不合時易的插了一句話,大家都知道馮思哲與朱自通有過節,那這個時候馮思哲應該是巴不得過去踩兩腳,又哪裡來的會想幫著朱自通呢。
這一次,馮思哲對於秦天的性急倒沒有生氣,反而笑著說著,「很好,秦市長說的很對。沒錯,大家都知道,我和朱自通是有一些過節的,可為什麼我還要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幫助他呢,原因很簡單,就是一句話,唇寒齒亡。想一想吧,今天有人要拿朱家下手,一旦得逞了,他的胃口便會大開,那下一次說不准就會對我下手了,而就算是了為了壓制一些人膨脹的心理,這一盆冷水也是要潑的。」
馮思哲有了一個主意,那就是希望可以讓秦天也加入到幫助朱自通的行列裡來,這樣的話,勝算就會更大,同時也可以讓秦天與盧文兩系的矛盾加深,如此的話,他們就是想和解也會增加無數的困難,就為達成此目的,他願意在這裡多解釋上兩句。
馮思哲的解釋,讓秦天聽了之後便陷入一陣沈默之中,其實不止是他,就是一旁的郭勇和王澤榮也同樣的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們都清楚,馮思哲說的是對的,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現在有這所謂的京都四少稱號,那是因為大家的實力相差不多,可反之一旦有一人的實力在短時間內得到暴漲,那就不會在有京都四少的說法,而只有一少了。有時候,保持一定的平衡,也是需要的,別人發展太過壯大,自然的就會引得其它人共同對付,這就是槍要打出頭鳥的原因了。
「嗯,馮書記的話很有道理,你說的沒錯,我想我是不是也可以在其中出一份力呢?」秦天很快想通了這個關結。他德興民想賣人情,想讓人家知道他的好,那為什麼不借這樣的機會,他也出一次名呢,也藉著去幫助朱自通而揚威天下,這樣以後來歸附他的人是不是會很多呢。
秦天的想法是正確的,也是馮思哲所需要的。「當然了,秦市長當然可以這樣做,有了你的加入,相信這件事情會更辦的。」
「哈哈,那是,那是。」秦天倒也不客氣,聽了馮思哲這說了半天之中唯一算是恭維自己的話,他是哈哈大笑著。
看著丈夫又有些得形忘形了,座在他一旁的郭勇用胳膊肘輕輕碰觸了對方一下。這一細節被馮思哲看了一個真切,他之所以一直沒有接受秦天的感謝之意,就是想要告訴秦天,他和他是平等的,你做的事情是為你自己,我提供給你消息是為我自己,我們互不相欠,不要以為你的出身就可以在我面前擺譜,我們都有各自己的身份和背景,誰也不能壓著誰而己。
現在看著剛才還知道低調的秦天這一會又突然間裝大了起來,他就輕搖了一下頭,他想不出為什麼這些年秦天的變化會這樣的快,記的剛認識時,他可是很低調的。哎,這種人就得時不時敲打一下才是呀。這樣想著,馮思哲突然就道,「秦市長,其實我有一個衷告不知道應不應該說。」
「呵呵,馮書記請說。」秦天還在得意之中。
「那,那我就說了,秦市長對一些事情的做法在我看來有些激進,你要面子,人家又何償不要面子呢,這一次你公然打了對方的臉,那人家就一定會找補回來,所以這一陣子你做事做人還是要小心一些為好。」馮思哲知道打了盧興民,收拾了盧興民的女人,砸了盧興民的場子,這些事情都是秦天指使人幹的。那以盧興業的性格,一定會其弟報仇的,現在不動手,只是沒有籌劃好而己,但可以預料的是這種事情一定會發生,為此他就想提醒一下秦天,最近為人處事都要謹慎一些,千萬不要被人拿了短,若是那樣,怕你就是秦向華同志的兒子,有些事情也不是那麼容易去解決的。
「你什麼意思?」聽了這句話,秦天立馬就不樂意了,他認為這是馮思哲在威脅他,而不是好心的提醒,想他是誰,父親是誰,岳父又是誰,想拿他說事,這些人也要有膽子才成。
「沒什麼意思,說了,就是一個衷告,你信也好,不信也罷,言盡於此。」馮思哲絲毫不懼秦天,儘管秦天在說著這句話的時候,臉色並不好看,但他確是一點也不害怕。
在說完了這句話之後,門外陳太鍾就走了進來,來到秦天的身邊小聲的說了一些什麼。
「怎麼會這樣?」秦天一愣,然後把目光看向了馮思哲。
馮思哲呵呵笑笑,「怎麼?是不是門外來了一些人呢?呵呵,說起來都是我的錯,是我被跟蹤時,為了保險起見叫來的人,現在看看我也應該出去和他們說一個清楚了。好了,今天的茶葉不錯,各位繼續座著,我先失陪了。」
馮思哲料定了陳虎和民哥派來的人一定不會隨意而撤,儘管他己經打電話說了沒事,可是在沒有看到他安全之前,這些人是一定會跟來的,以他們的能力找到青風茶館來一點都不稀奇。
馮思哲找了一個很好的理由先行離開了茶館。看著他這離去的背影,秦天有些不悅的說著,「真看不出來,民哥還挺器重他的,我聽太鍾說,民哥派來領隊的人竟然是他的助手劉亮,這可是一個在很多事情上可以代表民哥的人呀。」
「是呀,所以你應該知道他的厲害了,早就和你說過,你在他面前不要擺什麼架子,只要你用公平尊重的方式對待他,他也會這樣對待你的,反之你想壓他一頭,那是不可能的。還有呀,秦天,我看剛才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你這樣不給盧家面子,回頭真要小心一些人家會對付你。」郭勇感受到了馮思哲在說衷告時,態度還是真誠的,這就想藉著這事勸慰一下丈夫。
「行了,我看你們都把盧家想的太厲害了,想動我,他們敢,他們也要有膽量才行,盧家大人也要掂量掂量吧。」秦天倒是滿不在乎,在他看來,有父親和老丈人撐腰,在當今的華夏誰又敢來找他的麻煩呢。
看著秦天這一幅無所畏的樣子,郭勇有些擔心的搖了搖頭。然後把目光看向了王澤榮,希望他這個時候可以站出來說兩句。但王澤榮一直在低頭喝茶,從頭到尾就沒有說過一句話,他今天來就是一他陪客的,他很清楚自己的位置。
茶館之外,馮思哲與劉亮握了握手,笑著勸他離開,然後這就在陳虎等人的保護之下向著寶山四合院而去。在路上他就接到了王澤榮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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