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鄭海燕打完了電話之後就在觀察著他們的表現,看著除了時宇打電話向家裡求援之後,陳春琳和他的表哥竟然都沒有動彈的意思,眼中不由的就露出了輕蔑之光,想來一定是他們害怕了,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吧。
時宇打完了電話之後,就來到了陳春琳的身邊,開始好言安慰著,一個勁的表示他己經給母親打了電話,一會等著家裡人來處理這件事情就可以了,讓陳春琳不要害怕與擔心。
對於心愛男人的關心,陳春琳是享受之極,也適當的露出了小女人的神色。看著表妹在那裡一個勁裝小女人,馮思哲就想笑,時宇呀時宇,以後你娶了她有的受了,這個女人可是很有心計的,怕你會被他玩死,還感覺很幸福呢吧。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把注意力從表妹和時宇這邊挪走,馮思哲開始想接下來的事情要怎麼辦。鄭海燕的父親姓鄭,又是京都的副市長,腦海中一過,鄭德付這個人名就冒了出來。要說大家級別相當,都是副部級,雖然說對方是京都的副市長,但並不是入常,而馮思哲好歹也是中州省委常委,自然不比人家低到哪裡去,但如果說僅僅如此的話,似乎也就是打一個平手,想要壓著對方不動彈,那他就畢竟要用更厲害的手段才可以。這樣想著,馮思哲就拿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確認信息送出去之後,這才把手機放入懷中,不急不緩的等了起來。
時間過的很快,在二十多分鐘之後,還不到半個小時,包廂大門就被人打開,然後一眾警察率先走了進來,接著在幾個身穿正裝西服人的簇擁之下,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此人一走進來,鄭海燕馬上就大喊大叫的撲了過去。「爸,你可算是來了,你女兒都被人家給欺負慘了。」
「是嗎?那你報我的名字沒有,是誰這麼大膽呀?」鄭德付一幅很威風的樣子對女兒說著。
「我當然報了,可是人家說了,打的就是你的女兒呀。」鄭海燕不怕事大,繼續在這裡編著瞎話。
「什麼?」這句話算是惹到了鄭德付,竟然有人公然的對自己女兒這樣,還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也太可氣了吧。這樣想著,他就對著身邊帶來的警察們說,「你們馬上把危險人物控制住,都給我帶回去好好審問。」
鄭德付在京都任副市長,手下也管著公安局這一塊,而鄭海燕在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就正與一些手下的警察頭頭們喝酒呢,一聽女兒被欺負了,那些警察們也就自告奮勇的,紛紛打電話叫來手下,如此一支警察隊伍就出現了。
那些警察得到了領導的指示,當即就馬上把包廂給控制了起來,每一個參與聚會的年輕人身邊都站了一名警察。
時宇一看這情況,馬上就放開了陳春琳,跑到了鄭德付的身邊,「鄭叔叔,你好,我是時宇,我父親是海關總署關稅司司長時永華。」不得以,這一會時宇也只好先自報家門了,希望自己的身份可以讓鄭德付心存顧慮。
的確,時宇一報身份,鄭德付就猶豫了一下。可架不住女兒這個時候開口說話了,「爸,就是他,和另外一個女人合起伙來欺負我,你看我臉上現在還有巴掌印呢,這一次你一定要為女兒做主。」
鄭海燕這一說,可是把鄭德付的底火都勾了出來,想著竟然有人敢打自己的女兒,那還了得嗎?他如果在不做一些什麼,傳出去,怕是有人還以為自己好欺負呢,當即他就臉一板,一幅公事公辦的樣子說著,「行了,我不管你是誰的兒子,有什麼事情到警察局說吧,相信警察會如實的進行處理的。」
「鄭叔叔,這是何必呢,就是我們年輕人的一點誤會而己,我看大可不必這樣吧。」時宇如何的會不知道,到了警察局這些警察還會真的公事公辦嗎?怕到時候免不了要吃一些苦頭的,要說他是一個男人,可以撐的住,但是陳春琳可是一個女孩,她能行嗎?為此他還想在勸著鄭德付幾句。
「行了,事情就這麼定了。」鄭德付手一揮,一幅根本不用商量的樣子說著。雖然說時永華同志也是一位正廳級幹部,算是黨內高級幹部之一了,可是他的孩子竟然惹了自己的女兒,那他也不用慣著什麼了。海關總署的,畢竟權力有限,還管不到他的頭上。
眼看著警察這就開始帶人了,且還根本是不管不問,所有人都要帶走,甚至就是自己的身邊也站有一名警察,一直座著的馮思哲這就準備起身和他好好的說道說道,你是副市長不假,你是高級幹部一樣是真的,但你不能憑著手中的權力,做事情如此獨cai吧,這還是人民的天下嗎?還是黨領導下的天下嗎?。
就在馮思哲正準備由椅子站起來時,包廂門外衝進來了兩位女性中年人,看其相貌,其中之一倒是與時宇十分相像,看來應該時宇的家人了吧。
「等等,大家都等等,我是時宇的媽媽,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你們要把我的兒子帶走?」那年紀稍大一些的女人一走進來就急忙的向著在場的警察們問著。
「你幹什麼,你想干預警察執法嗎?」一名警官一看冒不愣的衝進來一位婦女,當即就想上前去阻止。
「別攔著她,她應該是時司長的夫人吧。」倒是鄭德付及時的說出了一句話,點破了這個女人身份,他這樣一說,那名警官連忙讓開,原來是司長夫人,那對於一位小警官來講也是不好惹的呀。
沒錯,來的人正是時宇的母親於妍,而跟在她身邊的是她家裡的保姆,是陪著她一起來的。
「我就是時宇的母親於妍,我想問一問,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於妍開口就說明了自己的身份,同時也開始質問著這些警察,當然主要就是質問鄭德付。
「他涉嫌一樁傷害她人案,現在要帶回市局接受調查,我看於女士還是不要干涉的好。」鄭德付這個時候也只能站出來同她對話了。在場的人中其它人級別都不夠嘛。
「這不可能,時宇是我的兒子,我知道他的為人,他是不會動手打人的。」於妍馬上就為自己的兒子開脫。
「這怎麼不可能,我的臉上就是你兒子和別的女人一起合夥打的,你看到沒有。」鄭海燕倒是誰也不怕,硬生生的站了出來,與於妍開始對質著。如此可見,時宇的選擇是多麼的正確,如果真娶了這個女人,可以想見,她不孝是一定的了,有了這樣的一個女人,怕是以後時家想安寧都不行了。
「你又是誰?」看著跳出來了一個女孩,於研不解的問著,這裡怎麼輪的到一個小女生在這裡說話?
「我是鄭市長的女兒,怎麼了?」鄭海燕天不怕地不怕的說著。
一聽是鄭德付的女兒,於妍就知道,今天這一齣戲問題就出在這裡,頓時她的臉上就我幾分笑容,「原來是鄭小姐呀,你好,我是時宇的媽媽,你看看,你們年輕人發生一點誤會,何必要這樣大動干戈呢,你說是不是。」
「不是,這不是大動干戈,是你兒子夥同別人來欺負我,我必須要找回這個場子。」鄭海燕倒是滿不在乎的說著,父親來了,還帶來了這麼多的警察,顯然她的腰板就粗起來了。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小孩子的事情非要動用權力機構才能解決問題嗎?」於妍也不高興了,只是畢竟那麼多年的官太太,她也早就養成了一種氣質,那就是發起火來,說話也還是很有素質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在指責我嗎?」鄭德付一聽於妍這樣講,就有些不樂意了,當即就哼了一聲,然後對著那些跟來的警察們說,「你們還等什麼,還不先把人給帶走在說。」
鄭德付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他要先把人弄到警局,先拿到利於自己的口供在說,這些都是年輕人,相信只要用點辦法,先讓他們做出有利於自己這一方的證據還是沒有問題的,而只要證據在手,其它的都不是問題了,就是官司打到中央去,他也不怕誰了。
要說鄭德付採取解決事情的方法是沒錯的,可不巧的是今天他碰上了馮思哲,對於現場發生的一切他都是在清楚不過,眼見著他要做出有不利於己方的行動,馮思哲怎麼可以一旁座觀呢,他可是和二姨打了保票,且表妹陳春琳又是這樣的相信自己,他又如何的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呢。看著於妍己經不能阻止的事情的發生了,他只好由椅子上蹭一下子站了起來。
「你幹什麼?」一看馮思哲站了起來,他身邊的警察就很緊張的說了一句。這包廂人之中,看起來也就是馮思哲年紀最大,所以警察就格外的注意他,只是剛才一切他都還配合,所以就沒有太在意,現在看著他站了起來,警察如何的會不緊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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