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要想好好的建設莊城市,使之成為真正的中原地區中原第一城,那一切就要按著馮思哲的意思來,不然他要來那麼多錢都有可能會打水漂了。
對於這個要求,湯成偉是真不想答應,可恨的就是自己現在有把柄在人家手中,如果那個李二狗瞎說話,自然的藍海寶就跑不了關係,而自己又是藍海寶的姨夫,那只要想,事情一定還會和他扯上關係的,這可是湯成偉最不想看到的事情,為了一次性的解決這次事件,他只好咬著牙,捏著鼻子答應了下來。
從省長家滿載而歸之後,馮思哲又去了不遠處的一號樓,見了省委書記關昌孝。
對於別人來說,想見一省的一哥自然不是那麼容易,可是對馮思哲來說確很簡單。更不要說他在去湯成偉家之前就打電話向關書記請示了,當時關書記只說了一句話,你看著辦吧。
就是這一句話,就等於把一切主動權都交到了馮思哲的手中。
馮思哲去了關書記那裡,把情況都詳細的匯報了一遍,關昌孝點頭表示同意。其實對於馮思哲遇襲案他也是很關注的,做為苗家在中州省的代表人物,他當然清楚馮思哲在苗家的地位了,雖然他也弄不清楚為什麼苗家會如此的看中馮思哲,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如果馮思哲真的在中州省受了什麼委屈,怕這個板子就是要打在自己身上了,現在看著事情可以得到很好的解決,他當然是鬆了一口氣。
第二天,由莊城市公安局傳出了消息,就是李二狗己經供認了一切,襲擊馮思哲是他自己的意思,原因是不滿年紀輕輕的人做著公家的專車,享受著特權。這個借口讓很多人不滿意,可又沒有辦法,因為誰都看的出來,得出這個結果,明顯就是馮思哲不想在追究的意思了。而這一切都是馮思哲安排的,他就是要找一個這樣的借口,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情其實沒有完,這件事情的矛頭還是指著藍海寶,指著湯成偉的。不過即然他己經答應了湯成偉,人家也做了退讓,那就要給人家一個交待,反正不會牽扯到你們就是了,而噁心你們一把則是很有必要的。
事實上李二狗只要承認了這件事情就好,因為他以前還犯了許多的事,光人命手中就有兩個了,所以他只需承認了這一點,在結合以前他所犯下的事情,他就必死無疑了,而只要他一死,一切事情也就到此終了了。
聽著秘書高全匯報了莊城市公安局得出的結論,儘管湯成偉有些不悅,認為馮思哲給出的借口太不合理了。可想著不論如何,馮思哲還是把事情壓了下去,這就是好事情,於是他也就馬上進行了安排,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藍海寶從莊城市一建總經理的位置上給拿了下來,安排到省政府辦公廳做了一名沒有權力的處長。
馮思哲遇襲案在很多人看來,事情都算是過去了,隨著藍海寶被調走,莊城市改造的工作終於可以正常的進行了,競標會也終於公佈了競標日期,沒有了外力的阻撓,一切看起來都步入了正軌,而事實上馮思哲也是全心全意的在做著這件事情,天天忙著和城市規劃建設委員會的班子成員商討著城市改造的事情。但實際上這只是表面,馮大少可是很記仇的一個人,對於那些背地裡想向他下刀子的人,他是一下也不會放過的。
中州省日本商務會館之內的一個豪華包廂之中,大犬刀沒和山田龜正一臉發白的座在沙發上,在他們面前的地上倒著三名日本人,他們就是被派去襲擊馮思哲的三人,同而時陳虎手中把玩著一把特大號殺豬刀正在這兩人面前悠閒的座著。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想幹什麼?」對於眼前站著這幾名支那人,大犬刀沒骨子裡面感覺到害怕,因為他不會不記得,自己成為了一個非男人,就是這幾個人所為的,如今他們在一次出現,他真的不知道他們還要從自己身上索取一些什麼。
「大犬刀沒,你不要在我們面前裝了,我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了錯誤的決定,惹了不應該惹的人。我想這三個人你應該不會不記得吧,他們是你們從日本請來的吧,請來做什麼你們也清楚吧,現在事情都做了,你要不認帳嗎?」看著那大犬刀沒,陳虎十分沒好氣的說著。就是這個人屢屢的找自己老闆的麻煩,當天要不是李爽經驗豐富,極時的做出了最為正確的決定,那很可能一下車就會遭到攻擊,那很可能他們的老闆馮思哲就會因此而受傷,想著這可是對他工作的一種污辱,陳虎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大犬刀沒心中自然是清楚陳虎等人來的目的,對於這幾個人可以繞過日本商務會館的保衛系統,很輕鬆的就找到自己,並且是悄無生息的,他就感覺到十分的害怕。可是他更清楚有些事情自己是萬萬不能承認的,不然的話,只會受到更為嚴厲的打擊,為此他只有牙一咬,一幅他並不知道什麼原因的樣子說著,「這位先生,我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我不明白呀。」
「哦,你不還明白,不要緊,龜兒子明白,是不是呀。」陳虎一看大犬刀沒在那裡裝,他就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山田龜,同時把目光向著山田龜那命0根子所在地看了過去。
山田龜被陳虎說成了龜兒子是一點都不介意,事實是就算他介意,他反抗也沒有用。現在他應該想的是這個玩刀的男人會不會一揮手把自己也變成大犬刀沒那樣男不男女不女這樣的人,這才是他最為害怕的。
「不要,這位先生,我說,我說。你說的很對,這一切都是大犬君要求我這樣去做的,那三個日本人是我們請來的殺手,為的就是對馮市長不利的,可總算還好,馮市長沒有受到傷害,這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山田龜說著這句話時也不用的用手擦了擦汗,他得到的資料明明是李二狗己經承認了這件事情,可為什麼現在還有人會找到他們的頭上呢?這是玩的哪一出呀。
山田龜一承認,那大犬刀沒的臉上就變的很無奈,他沒有想到自己這個極為相信的副手會這樣的沒有骨氣,僅僅是被陳虎一嚇就全說了出來。現在好了,他也必須要承認一切了,「這位先生,我剛才一著急記錯了,是有這樣的事情來著,一切都是我們的不對,我向你賠禮道歉,請求你放過我這一回,只要你肯放了我,我可以進行補償,需要多少錢,你們說個數就行。」
大犬刀沒也不是沒有眼力價的人,他知道自己現在就是待宰的羔羊,唯有好好的配合人家,同時出點血才能逃過這一劫。
「嗯,你的態度還是不錯的,這樣吧,也不要多,你給莊城市建設基金捐點錢吧,也算是你做的貢獻了,怎麼樣。」陳虎邊說著這些話,邊在心中佩服著馮思哲。在來之前老闆就說了,大犬刀沒一定會求情的,那時要他把錢打入到莊城市建設基金會吧,現在改造莊城市,最缺的就是錢了。而像大犬刀沒這樣的無良商人,從他們身上自然是能多拿一點就多拿一點了。
大犬刀沒一聽對方肯要自己的錢,馬上就點了點頭,相對於自己的性命而言,一點錢又算得了什麼呢。「好說,好說,只是不知道要多少。」這心情一放鬆,大犬刀沒那無良商人的本性又露了出來,又準備開始討價還價了。
「呵呵,看你是個有身份的人,那自然的身價就一定不菲了,這樣,我初步訂的是一億元共和國幣……」
陳虎不過是剛剛說到這裡,那大犬刀沒就叫開了,「什麼?一億元?這麼多,你們怎麼不去搶。」對於商人而言,金錢利益總是佔在引一位的,所以此時一聽要出血一個億,馬上大犬刀沒就叫開了。
「你叫什麼叫。」一聽這大叫之聲,陳虎就煩了,「我有說一億元了嗎?我的意思是你的一條胳膊就是一億元,你明白了?」
初聽陳虎說不是一億元,大犬刀沒就放鬆了一下,可在一聽僅是一條胳膊就是一億元,馬上他就更是瞪大眼睛,「什麼,那不可能,那你還是殺了我吧。」
「好呀,這可是你要求的,那我就成全你。」看著大犬刀沒竟然是要錢不要命的主,陳虎就搖了搖頭,慢慢的走向著大犬刀沒。
大犬刀沒剛才也不過是一時生氣,一時衝動才這樣說著,在他想來,一條胳膊那就是一億元,那不是說他的胳膊加上腿就要四億了嗎?他來華夏國這麼長時間一共賺到的也就一億多塊,這還是通了不少關係才掙來的,可是現在雖然莊城市改建在即,可是他的那些關係確全然的插不上手,也就是說短時間之內,他未比可以掙到什麼錢,那就要吃老本了,而此時陳虎確來了一個獅子大張口,你讓他如何的能夠接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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