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道歉就道歉,不就是一名對不起嘛,說了又不會死人不是。當即朱自通就向著櫻桃說了一聲「對不起,櫻桃小姐,剛才都是一個誤會,我有些魯莽了。」
朱自通還就真的道歉了,這讓櫻桃大為驚訝,不由的對馮思哲的好奇心更盛,天呀,這是什麼人呀,連自己的老闆都要給人家三分面子的人,可是馮思哲一出現,不旦打了人家巴掌,還讓人家追究不了,並反過來道歉,這也太讓人不可置信了吧。
還沒能等櫻桃想太通事情的經過呢,摟著她的馮思哲己經開口說話了,「行了,即然是一場誤會,那事情就這樣吧,只是櫻桃是我的人,以後你們誰也不要在打她的主意,不然的話,不要怪我不客氣。」
對於朱自通的道歉,在馮思哲看來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因為今天如果朱自通不道歉,那他倒不介意在發一次神威,好好的收拾他一下,反正理在自己這一邊,只要做的不是太過份,別人也無法去說些什麼的。
「好,我記住了。」幾乎是咬著牙說了這幾句話,然後朱自通就在兩名保鏢的保護之下離開了休閒會場,甚至走時都未與左兵打一個招呼,顯然這件事情讓他對左兵生出了不少的意見。
朱自通灰溜溜的走了,其它人這才鬆了一口氣,畢竟這件事情鬧的不輕,在一方未走的情況之下,誰會知道下一步會如何的發展呢,而現在朱自通走了,就代表著事情基本上結束了。
別人認為事情是基本上結束了,可馮思哲確不這樣的認為,看著朱自通與左兵鬧了彆扭,他就感覺到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當即他放過了櫻桃,起身向著左兵那裡走去,這可是一個很好離間別人的機會,他不介意與左兵好好的聊一聊。
突然之間離開了馮思哲那有些溫暖而寬大的懷抱,櫻桃就突然有一種失落感在內心深處襲來。可沒有等她在去多想什麼,一旁的韓雪早就湊了過來,「櫻桃呀,這一次你中獎了,以後有馮少罩著你,就不會在有任何去欺負你了。」
「是嗎?」櫻桃只是習慣性的反問了一句。
「當然了,難道你不知道剛才馮少因為你動手打的人是誰嗎?那我告訴你吧,他是……」做為在娛樂圈混的時間長一些的韓雪是認識朱自通的,畢竟以朱自通的手段也包過了很多明星,所以韓雪認識他不足為奇。
聽著韓雪說朱自通竟然是這樣一位有勢力的少爺,櫻桃也懵住了。天呀,那馮思哲是什麼人,他竟然明知道人家的身份,還敢打他的巴掌,那不是說他更厲害了嗎?
同樣與櫻桃一樣,心中有些震驚的還有不遠處的李德臣與朱永正。
本來朱永正是不知道朱自通身份的,只是對與自己一個姓的這位少爺有些好奇罷了,可是當他聽到了李德臣說起了朱自通的身份之後,他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天呀,那馮市長是不是也太威武一些了,這樣身份的人,平時他這樣的官員都需要仰視的,可馮思哲竟然二話不說就給了人家一巴掌,還逼的被打的人去道歉,這是多大的氣勢呀,他的內心也不由的對馮思哲開始刮目相看了,至少他多了一個心思,那就是如非必要,千萬不要去招惹馮思哲的好,不然人家動手對付自己,那根本就不存在什麼顧慮與猶豫的……
不遠處的桌旁,馮思哲與左兵座到了一起,而那個王總經理早就親自上了一些紅酒和點心放在這裡,剛才馮思哲的威風他可是看到了,這樣的年輕人他可是惹不起呀。
馮思哲一來座下,左兵的兩名保鏢就連忙的走上前來,看那樣子似乎是要保護主子一般,可左兵確是揮了揮讓他們退了下去,在左兵看來,如果馮思哲真要對自己不利,那僅憑這兩人根本就不會起任何的作用。
馮思哲對於左兵揮退兩名保鏢的做法還是滿意的,他是大馬金刀的座在了左兵的面前,「左少,相逢不如偶遇,我們先乾一杯吧。」
「好,我陪你。」左兵雖然不知道馮思哲此來何意,可即然是人家主動敬酒,他沒有拒絕的理由,所以索興就端起了身前的紅酒和馮思哲碰了一杯。
一杯酒下肚,兩人的感情好似拉近了許多,「左少,恕我直言,朱自通這樣的人,你還是少走近些為妙,就我所知,朱家老爺子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而朱良民這個人在津沽市也不把文書記放在眼中,這樣很不好,做為二把手沒有二把手的覺悟,我看他的位置也危險。」
對左兵,馮思哲沒有必要去說太多的客套話,即然人家可以成京都四少之一,可以與馮思哲齊名,那就說明這個人還是有些能力的,有些事情他只需要淺淺的點上兩句,對方就應該聽明白的。
在馮思哲的記憶之中,朱家老爺了在零五年時就西去了,而在朱老去後不久,文家也開始了反擊,因為文家大哥文超義是中央zz局委員,津沽市委書記,而做為副手的朱良民確並不配合自己,仗著他在津沽經營多年,確處處與之對立,最後朱老大旗倒下之後,文超義一反擊,就把朱良民調離到政協去了,從此,朱家也就撤底的從高層勢力之中退了出去。當然,這是上一世的記憶,這一世因為有了馮思哲這個另類的出現,很多事情發生了改變,比如趙明遠就與以前完全的不一樣,他竟然做到了軍委委,現在還是中顧委的常委之一,這種蝴蝶效應必然會對一些人和事情產生到影響,可有關朱家的事情似乎沒有多大的變化,因為朱家與馮思哲敵對的原因,一直以來他們就沒有沾到馮思哲的一點好處,相反的確是屢受打擊,現在看來,他們很可能還會與上一世一樣,沒落下去,而現在距朱老爺了西去也就一年多的時間了,所以說朱自通在蹦達也就一年多的光景了,這樣的人根本就足以進行長線投資了。
左兵座在那裡認真的聽著馮思哲的解釋,心中不住的點了頭。做為與朱家關係不錯的左家人,他的確從爺爺和父親那裡聽到了不少有關朱老爺子身體的事情,朱老的確是身體不太好,聽說現在己經不能下床了,說話也是很難成句。可這件事情可是高層的秘密,向來各大家族老爺子的身體情況都是受所有人關注的,自然這也就成為了秘密,他好奇馮思哲是怎麼知道的。
當然了,他是不會去追問的。不過他對於馮思哲所說的這些話都能理解,有關朱良民不配合文超義工作的事情這也不是什麼秘密,畢竟黨政一把手很難有相同理念的,如果真是走到一起去了,那中央就會考慮調離一人了,畢竟一個地方如果官員都擰成了一股繩,那他們就有對抗中央的可能性了,這是上頭絕對不會允許的。所以,中央允許下面的幹部有理念分歧,但是也不是說就允許像文超義與朱良民這樣在張旗鼓的對著幹,想一想吧,連普通都百姓都知道市委書記和市長不是一條路,經常打起來了,那事實上這的多麼嚴重,而為了理清這些事情又需要多少內耗呢,一個地方內耗產生太多了,發展就會緩慢的,畢竟一個人的精力有限,他是不可能一心分幾用的。為此一旦朱老西去,那朱良民會被調整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所以說,馮思哲說的這些不是危言聳聽,都是實實在在的。想著如果朱家都的要倒,那左家就沒有必要在在他們身上浪費太多的投資,有這個工夫,不如去研究一下和別人合作的事情了。
「謝謝馮少的提醒,我想我會把你的這個說法轉告我家人的。」左兵也知道,雖然他現在是副廳級幹部,按說也不錯了,可是在左家來說,他的地位還是太輕,為此一些關乎到家族前途的事情,他還是要報上去,由家族的人去掌舵和處理的。
「嗯,還有,你也不要總在京都混著,如果有機會也應該下去走一走,想有更好的前程,基層鍛煉是不可少的,不然你的履歷也太空曠了一些是不是?」笑著對左兵又說了這些。
和左兵說完了這些話之後,馮思哲便起身而回,以他現在和左兵的關係,能說出這些話就己經不錯了,他相信自己的好意左家一定會領情,而至於兩家以後會發展到什麼樣的速度,那還要視情況而定。
重新的回到了古榮軒這桌之後,馮思哲的面容又恢復了常態,就好像剛才掌摑朱自通與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一般。
「馮少抽煙。」古榮軒待馮思哲座下之後,是連忙的遞了一根內供大中華香煙,剛才如果不是馮思哲出手的話,那他一定會丟臉了。說起來,古榮軒也不是那好欺負的,只是趕的巧,今天因為是赴馮思哲的邀請,所以連一個保鏢都沒有帶,不然他不會這麼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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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黃優祥投給鬼才的一塊金牌,浪子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