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關昌孝也是要請自己去家裡吃飯的,馮思哲就是一聲苦笑,然後就想把剛才對著呂書記說的那一番話給講出來,可是他還沒有張嘴,那高風立就先說話了,「馮思哲同志,即然是關書記叫你去,你就快一點去吧。」
「啊?可是這邊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呢,我想著是不是要和那個大犬刀沒去對峙一下呀,畢竟不是我做的事情,我怕什麼呢。」馮思哲看著高風立,一幅我是清白的,我要證明自己的樣子。
看著馮思哲的表現,高風立沒氣暈過去,心想這個馮思哲厲害呀,竟然把自己的心思看透了,沒錯,他是這樣想的,甚至只要大犬刀沒一口咬定此事是馮思哲所為,那他就要動用權力讓警察把馮思哲關起來,那個時候是誰傷的人並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馮思哲己經丟了面子,可沒有想到先是呂副書記打來了電話,接著又是關書記打來電話,還都是請馮思哲去吃飯的,如此看來,這個馮思哲在省委之中很吃香呀,若是這樣,那他就要考慮一下為了大犬刀沒拿馮思哲開刀是不是明智之舉了,如果因此而受到了關書記一系和呂副書記一系的聯手打壓,那他就是有些得不償失了。
把大犬刀沒維護好,能得到更好的好處固然重要,可是相對於官位來說,當然是後者更重要,因為他只要在這個位置上,那就可以源源不斷的拿到更多的好處。「嗯,不用了,即然你有不在場的證據,那這件事情想來一定是大犬刀沒記錯了。」
「啊,原來是大犬刀沒記錯了呀,那高省長,你想有沒有可能是大犬刀沒自己沒事拿刀在那玩,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小jj切掉了,然後又賴到了我的頭上呢,畢竟我與他發生這一次不愉快的事情,只是這樣做也太沒有必要了,身體髮膚,來之父母,怎麼能開這樣的玩笑呢。」馮思哲看著高風立要罷手了,他就嘿嘿一笑,開始拿話打趣他了。
聽著馮思哲竟然會這樣說,高風立真是哭笑不得,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誰拿刀切自己小jj玩的呢,這個理由也虧得馮思哲想的出來,不過事己經至此,在接在圍繞於這件事情似乎沒有什麼必要了,「嗯,不管怎麼說吧,這件事情己經與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了,這樣,你還是先去關書記家吃飯吧,讓領導等著可不好。」
「也是。」馮思哲點了點頭,這一次他倒是聽了高風立的勸,對著電話中的關昌孝說,自己馬上就會過去。
這樣,馮思哲就大大方方的從高風立那裡走了出來,而關於大犬刀沒被傷一事,確是默契的誰也不會在提了,一來沒有什麼實證,二來高立風也不想因為僅僅一個商人的事情就和馮思哲對著幹,尤其是剛剛看到馮思哲連續所接的兩個電話,他的心中就更沒有底了。
高風立看著馮思哲走出了省政府大樓後,這就給在醫院之中的大犬刀沒打了一個電話,「大犬先生,你被傷的事情實在是很棘手呀,現在我們手中是一點證據也沒有,而你也知道,馮思哲可是副部級幹部,可不是我隨便想動就能動的,所以……」
接下去的話,高風立沒有在說,他相信大犬刀沒一定可以想的明白。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高省長了。」雖然說高風立在這件事情上幫不上什麼忙了,但大犬刀沒還是客氣的說著,因為他清楚,以後他想在中州省掙錢,那還需要這樣一層關係。他在掛上了電話之後,眼中就冒了火,對著一旁腰都快哈到地上的山田龜說道,「山田君,我要馮思哲生不如死,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你的明白?」
「嗨!請董事長放心,我己經打電話給本國了,己經從本國調派了三名高級殺手來這裡,相信用不了幾天,那個馮思哲一定會後悔今天的所做所為。」山田龜一幅信心滿滿的樣子,他很清楚,現在大犬刀沒己經是一個廢人了,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多麼不能容忍的一件事情。
馮思哲確根本不知道己經有一股子危險籠罩在了自己的頭頂之上,他出了省政府辦公大樓後就對著李爽說,「送我去省委常委樓,然後在送劉秘書回家,兩個小時以後在來這裡接我吧。」
在中州省最為神秘,也是權力中心的省委大樓處,馮思哲先在這裡登了記,然後又用值班室的電話與省委書記家進行了溝通,等省委書記的秘書,也就是中州省第一秘田偉出現在省委大院門口處,那裡的武警才放行。
田偉做為關昌孝的秘書,現在是中州省委辦公處的處長,高配副廳級,要說他不過才三十多歲,這個級別己經很不錯了,可是相對而言,與馮思哲一比,他又差上十萬八千里了。
「馮市長您好,田秘書讓我來接您,請跟我走吧。」田偉一臉微笑的對著馮思哲說。做為省委書記的秘書,田偉的實力自然是不容小覷的,就是其它地市的市委書記和市長見了他也會笑臉相迎,待如上賓,因為很可能他平時隨便的一句話就會影響到他們在省委書記心中的印像。所以田偉自然有著驕傲的本錢,可是相對馮思哲來說,他確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因為可以被省委書記請到家中吃飯的人,顯然關係不一般了,更何況田偉還很清楚,關書記可是在接了他的電話之後連推了三個飯局的,要知道其中一個飯局還是中央交通部的一位副部長,人家可是來中州省檢查工作的,但關書記一樣給推掉,為的就是請這個年輕的副部級市長吃飯,由此可見,馮思哲的重要性了。
當然了,馮思哲並不知道這些,他向著田偉客氣的道,「那就麻煩田秘書帶路了。」
「馮市長客氣了,請。」田偉嘴上說著,人己經開邁了一步向著省委常委院之內走過去。
當田偉打開門時,中州省省委書記關昌孝己經在客廳的主座上落座了。看著馮思哲來了,他就一招手,「思哲同志來了,過來座吧,我們看完新聞就吃飯。」
開新聞聯播,這幾乎是每一位高級幹部必做的事情之一,瞭解國家大事是要從點點滴滴做起的,有時候新聞之中就會透露出一些東西來,可以讓聰明人在這其中發現一些什麼。
馮思哲聽了關昌孝的話,就座在他一旁看起了新聞,而隨後的田偉很是驚訝,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老闆對馮思哲似乎是一點也不見外,怎麼說馮思哲現在也是省委委員了,按說他至少應該站起來一下,或是說上一句客套話的,但是人家沒有,上來就請馮思哲座下陪自己一起看電視,可千萬不要小視了這個環節,這足以證明他們兩人的關係很近了,至少並不是所有省委常委都會有這種待遇的。
七點三十分新聞聯播放完了,關昌孝這才起身,來到了一旁的餐廳,在這裡他的夫人也是剛剛忙完,看著桌子上擺放的那些很有特色的小菜,顯然關夫人是忙了好一陣子的。
「呵呵,家常便飯,隨便的吃一點吧。」關昌孝笑著就座在了首座之下,馮思哲拘謹的笑了笑,對著關夫人說,「阿姨,您也別忙呼了,一起座下來吃吧。」
「好好,這是老關經常說的思哲吧,還真是年輕有為,很懂禮貌呢。」關夫人笑著也解下了圍裙,座在了關昌孝的一旁。
關昌孝的夫人是在省人民醫院工作的,做為醫生自然就比較注意養生和衛生了,所以一般情況下沒有什麼大事,他們家的飯都是由他親做,組織上派發的保姆也僅是負責打掃一下房間的衛生罷了。因為關書記的兒子在京都己經結了婚,並在中央某部委工作了,所以平時家裡也沒有什麼外人,就是一家兩個人的飯,也不難做。
「哈哈,思哲呀,你這就不對了,你喊我夫人阿姨,確叫我關書記,這是不是待遇不公平呀。呵呵,不過今天還要感謝你,因為你來了,我可有口福嘍。」關昌孝先是對著馮思哲假意發火,然後又笑著用另外一個話題把這件事情一代而過。
馮思哲怎麼會不明白關昌孝的意思呢,這是人家有意的和自己拉親近呢,當即,他也連忙的改口說:「關叔叔,您就不要挑我的禮了,我這是摸不清領導心中的想法,所以沒敢亂叫,現在您這樣說,我可是求之不得呢,哦對了,為了表示我的謙意,我特意給您準備了一件小小的禮物。說完話,馮思哲就從西裝之內取出了一個小小的方盒遞了過去。
「你這是幹什麼。」一看馮思哲敬禮還和自己無送禮的那一套,頓時關昌孝就有些不悅了。他照顧馮思哲一是因為苗家那裡打了招呼,尤其是苗老那裡更為這件事情親自打了一個電話,要知道以現在苗老的身份,可不是哪一個省委書記都可以接到他親自打來的電話了。有什麼事情,他的秘書能給你一個招呼就己經很不錯了。二來就是他瞭解馮思哲,當時他是中州省組織部長的時候,馮思哲不過才是一個處級幹部,這才多麼年過去了,人家己經是副部了,雖然與自己還差一些,可是以著馮思哲的年紀,他以後的路一定會比自己要寬闊的多,所以他看好馮思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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