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第一天開課,為了讓大家有一個適應的過程,所以僅僅是十一點左右,今天的課程就完畢了。想必黨校方面也知道,在座的很我都是高級幹部了,平常都是有很多工作要忙的,現在突然讓他們像學生一樣的學習,免不了他們也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所以今天下午沒有安排課。但是從明天開始,就要上下午皆有課了。
看著下午又沒有什麼事情要忙了,姚華就主動的站了出來,對著馮思哲,秦揚,向天亮三人說道,「走吧,還是上我的車,我安排,今天我們就去長興俱樂部。」
昨天馮思哲安排的是長城俱樂部,那座為今天的東道主,他自然也不能太掉價,這想來想去就安排在了長興俱樂部。
一聽是去那裡,眾人也沒有什麼意見,想來即然姚華都這樣說了,那一定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才是,於是大家高興的上了姚華的改裝奧迪車,直奔著長興俱樂部而去。
因為之前姚華己經訂好了位子,所以四人來到之後,很快就有專門的服務人員把他們領進了一個包廂,這個包廂是一定沒有昨天在長城俱樂部中的一號包廂豪華的,可是比起一些地方來說,也己經是很不錯了,為此大家也是很滿意。
看著大家都很滿意的狀態,姚華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本來他還怕大家會因為昨天吃飯的環境而對自己今天所挑的地方有些說三道四呢,可是現在看來,大家還是很接受的,這就讓他很是高興。忙著給大家倒酒夾菜,也是不亦樂呼。
在官場之上人的很難得又不會喝酒的,甚至酒量差的也混的不是很開,而在座的幾位都是酒精考驗之士,自然對酒這個東西很熟悉了,在加上今天的氣氛很融洽,很快的四個人就互相敬開了。
向天亮雖然說也能喝一點酒,但通常也就是半斤的量罷了,可是現在看著大家來回幾輪下去,己經隱隱有半斤之勢了,他就一個借口要上廁所走出了包廂,這倒不是他不實在的表現,實在是他害怕一會喝醉了會失態,這樣子就會讓人看不起的。
對於向天亮半路逃跑了,其它三人也就是相視一笑,大家剛才己經看出來向天亮基本上是到量了,在喝下去很可能就真的會把他喝趴下,大家也就是藉著酒多交流一下感悟而己,並沒有非要把誰灌倒的意思,為此大家也就沒有把向天亮的做法當回事,只要你盡力了,大家自然是不會多說什麼的。
接下來,三人是把酒言歡,反正馮思哲的酒量本身就好,在加上自己身上學了師傅刑忠傑內功的原因,他可以很快的發功逼酒,所以喝酒這個東西對他而言,根本就不算事,只要你肯讓他去衛生間一趟,他就可以很快的把喝進去的酒全逼出來了,這也是他最初練氣功體會到的好處,有了這個好處,基本上馮思哲在酒桌之上就不會在有什麼對手了。
秦揚與姚華也是自認酒量不錯之人,三人湊到一齊,自然是要先試一下對方的斤兩了,所以一時間包間之內氣氛還是很熱烈的,大家互相敬酒,說著客氣話,是其樂融融。但就是這種本來很和諧的場面,突然因為向天亮的歸來而被打斷,「什麼人都是,一點素質都沒有。」向天亮是邊說著話,邊走進了包廂之中。
看著向天亮表情上很不好看,馮思哲三人互視了一眼之後沒有多說什麼,畢竟大家也是剛認識不久,還沒有到有什麼事情就可以隨便打聽的地步。
但就是三人感覺到向天亮似乎是遇到什麼不愉快事情時,包廂門由外面突然被推開了,接著走進來了四五個男子,他們一進來就大聲的嚷嚷問是剛才誰打的人。
這些人一進來,馮思哲先是皺了一下眉頭,對於有人打擾了酒盡,他當然是不快的,可是接著看清對方的領導人後,他的嘴中就不自覺的發出了一聲冷哼,因為進來的這個人他認識,說起來也曾經是他的同學,也是宿命的對手之一,他就是文如傑。
文如傑一進了房間之後,那目光就是迅速的轉了一圈,很快他就發現馮思哲也在這裡,頓時他的腦袋就有些發大,他可是領教過馮思哲的厲害,以前也曾在這個人手下吃過虧,可話說回來,今非昔比了,現在文家與盧家的關係非常好,而十多年過去了,中央很多老一輩革命者也先後離開人世,但是文家老父子和盧家老頭確是健康的很,這就等於給他們這個聯合體帶來了一種保障,相比之下,他們兩家的勢力也就發展的很好,而在面對馮思哲的時候,他多少也就有了一些子底氣。
比如現在文如傑的父親文超英己經是中央政策研究室副主任,級別正部,大伯文超義是直轄市津沽市委書記,同是還是中央zz局委員,二伯文超松是國家國土資源部部長,正部級。這還僅僅是文家的關係,接著與文家關係極好的盧家,同樣勢力如天。盧家老大盧國之,是國家鐵道部部長,正部級,老二盧國棟更是中央九巨頭之一,中央zz局常委,中紀委書記,老三盧國梁也由財政部副部長成為了部長,正部級。
這兩家就有四個正部級,兩個zz局委員,其中一人還是入常委的,這還僅僅是直系親屬,間接他們提拔的人也佔了不少的好位置,可以說盧文兩家現在勢力大的很,這也是為什麼連秦天都要與文家和盧家子弟們交好的原因了,因為從很大程度上來講,秦向華想推算自己的理念和政策,那也是需要這些人同意的,不然他的工作也是不太好做。
有了這些做為底氣,文如傑在面對著馮思哲時自然就不那麼害怕了。
當然,要比個人發展,文如傑自然是比不了馮思哲了,兩人雖然都是一起上的中青班,但是現在馮思哲己經在正廳級別上干了四年,但文如傑不過才剛剛升為副廳,但是三十六歲的副廳本來也不錯了,也足夠引以為傲了,現在的文如傑己經是中央辦公廳下面的一位處長,級別副廳。
看了一眼馮思哲,文如傑是盡量的壓下了心中的恐懼,然後他大聲的說著,「剛才有人在衛生間動手打了我,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我找的是動手的人,沒其它人什麼事情,也希望你們不要多管閒事。」
文如傑會這樣說,完全是他有些害怕馮思哲,想當初,馮思哲動手打盧興民的時候他可是看著的,想著他連盧家人都敢動手,他心中多少還有些恐懼心理。這一番話說出來,也是在提醒馮思哲,不要隨意插手接下來的事情,因為他今天不是衝他來的。
文如傑這一會剛喊完,向天亮就跟著說話了,「誰動手打了你,這是因為你在小解的時候把尿撒到了我的褲子上,我不過就是推了一下你而己,誰又真的打你了?」
向天亮說的倒是實情,剛才他雖然說借口去上衛生間,可實際上他也真去了,在那地方,正碰上文如傑,那文如傑也是有些喝多,在小解的時候一個不注意把尿就撒到了向天亮的褲角上,這樣才引得向天亮不得不推他一把的,這本來是一種很正常的防守動作,可是文如傑現在的身份地位又怎麼會吃這種虧呢,當即就不幹了,要打向天亮,向天亮一看情況不好,他也不想惹事,這便連忙的回到了自己的包廂之中,哪想到人家就跟了過來。
聽著文如傑與向天亮兩人一問一答,頓時馮思哲等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做為在京都之中工作的秦揚與姚華兩人此刻都認出了文如傑,畢竟像這樣四處惹事的紈褲子弟,在京都圈子中混的又多幾個不認識他呢,現在看著是文如傑要惹事,秦揚做為年齡之中最大之人,當然要站出來了。「文少你好,剛才是我兄弟不太懂事,惹著你生氣了,這樣我讓我兄弟給你賠個不是怎麼樣?」
「你是誰?」因為看著這個人與馮思哲在一起,文如傑便小心了一些,若是平時,他才懶的理這個秦揚呢。
「文少,我叫秦揚,現在在發改委工作。」秦揚看著文如傑並沒有馬上發飆,心中還是高興的,心想只要對方講理,那一切事情就都好說。
「發改委?你的級別是?」聽著秦揚說在發改委工作,文如傑心中多少起了一點尊重的意思,這便出聲問著。
「文少,我只是在那裡工作而己,級別低的很。」秦揚並沒有主動的說出自己的職務,這一來是出於自我保護的原因,雖然說發改委投資司司長,對於很多地方幹部來說是很有權威性的,但還放不在文如傑這樣的少爺眼中,所以他就沒有報。
聽著秦揚說他僅僅是一名工作人員,並不是什麼領導,文如傑的口氣馬上就便了,「嘿,我當你是什麼人物呢,敢情就是一個普通的工作人員,那你即然認識我,知道我的身份,又怎麼敢出來礙我的事呢?我告訴你,趕緊給我滾開,別在參與這件事情,不然小心我連你一起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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