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多,馮思哲這才換好了衣服,走出了自己的房子,他要去外婆那裡說說話,何老早就退下來了,現在是安心的在家裡照顧著趙明遠的起居生活,對於外婆一輩子為外公默默的付出,馮思哲是很感激的。
在外婆那裡請了安,兩人聊了一會天,把何老逗的很是開心大笑了一陣,然後就在馮思哲說今天要跟著外婆一起做午飯,要露一手的時候,突然接到了德興民打來的電話。
對於德興民,馮思哲還是很重視的,人家要全力的扶持自己,那他當然也要全力的配合對方了。
「民哥你好。」電話一通,馮思哲就笑著說著。
「呵呵,思哲,你在寶山吧。」德興民的態度也很是不錯,笑著問著。
「哦?民哥的情報工作做的不錯,我就在外公這裡呢。」馮思哲笑著回答著。其實他也清楚,以德興民的能力,想搞清楚自己在哪裡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好,那你來長興一趟吧,我有事情和你說。」突然間,德興民就換成了一幅嚴肅的口吻,這就讓馮思哲感覺到對方一定是有重大的事情要和自己說。即然德興民都認為是大事,那馮思哲就更不會怠慢了。「好的,民哥,你等我一下,我這就過去。」
掛上了電話,馮思哲就喊著李爽備車,然後他不好意思的轉頭看了看外婆,剛剛還答應她老人家要露一手的,現在一有事,這明顯就不行了。
「好了,你有事情就忙你的,做飯這是我們女人的活。」顯然何老還是很傳統的,認為做飯這種事情就是女人做的,如果一個女人讓男人來做這種事情,顯然就是女人的不襯職。
馮思哲這會也不去想太多,就是向著外婆歉意的一笑,這就轉身對著賀莎莎說,「民哥找我有事,我出去一趟,中午應該不會回來了。」
「好,你注意安全。」賀莎莎走上前幫助馮思哲整理了一下領子,然後千叮嚀萬囑咐的說著……
四十分鐘之後,馮思哲來到了長興俱樂部,在這裡早就有專門的人在這裡等著馮思哲,直接就把他迎了進去。在長興內部的一間包間之中,德興民正在品嚐著一杯紅酒,看著馮思哲來了,他就熱情的招呼著,「來,思哲,嘗嘗這瓶八二年的拉菲。」
本以來是什麼急事,可是看德興民並不著急的樣子,馮思哲呵呵笑了笑,「民哥,你這麼急的叫我來不會就是品嚐這杯紅酒吧。」要知道,雖然說八二年的拉菲價格很貴,但還不至於讓德興民這樣的激動。
「當然不是了,來,你先座下,我們邊喝邊聊。」德興民笑了一下,請馮思哲座在了自己的身邊。
也不知道德興民到底是怎麼想的,可即來之則安之,馮思哲還是尋好了座位座了下去,然後也拿起了一杯紅酒,輕輕的晃動,讓紅酒與空氣充分接觸,進行氧化,之後慢慢品了一口,「嗯,味道醇正,不愧是紅酒之王呀。」
「呵呵,品紅酒其實還要有一個好心情才行,現在不知道思哲你的心情怎麼樣?」德興民說完這句話後,就把頭看向了馮思哲。
「我心情很好,怎麼了?」馮思哲也不知道為什麼德興民會這樣問,但他還是實說實說著。
「哦,怕接下來你的心情就不會那麼好了,思哲,你還記得在遊樂園的爆炸案吧,我己經找到兇手了。」德興民是不說話則己,一說出來當即就給馮思哲振住了。一聽是遊樂園的兇手找到了,馮思哲就是一陣的激動,「民哥,是誰做的?」
馮思哲這一著急,就伸手抓住了德興民的胳膊,可接著他也感覺到自己這樣做是有些不妥了,這便連忙又鬆開了手,道了一句,「我有些著像了,民哥不要笑話我。」
「哪裡,這換成我,表現的一定比你還激動。」看著馮思哲方寸間僅僅是亂了一下,就又重新的穩定了下來,德興民自歎一句,馮思哲好定力,因為換成自己,怕也很難做到這一點。
說完這句話,德興民就伸手拍了兩下,頓時包間門被打開,然後一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中年人就被兩個壯漢給架了進來。
突然來了這一出,馮思哲也是一愣,他不明白德興民這是要幹什麼,可等他看清了那被打之人是誰後,心中馬上就格登了一下,「這不是京華幫的傅子義嗎?他怎麼會在這裡,又被打成這個樣子呢?」
「呵呵,思哲好眼力,你還記得這個傅子義呀。」看著馮思哲認出了傅子義,德興民就呵呵的笑了笑。
「是呀,我認得他,只是他不是被關進死囚監獄了嗎?這怎麼就出來了?」馮思哲雖然是聯想到了一些事情,但他還是沒有針對性的說什麼。
「嗯,他是應該在死囚監獄的,只是因為有人保他,又換了偷梁換柱,接下來我們還是聽他說吧。」德興民說完這句話就看向了傅子義,丟過去了一個嚴厲的眼神。
傅子義這幾天可是被德興民修理慘了,天天被德興民的手下們給著非人的待遇,那十八般酷刑在他的身上是用遍了,本來傅子義也自恃是一條漢子,甚至他還想過,如果他生活在戰爭年代,那一定是一個大英雄,可是現在經過了現實的冼禮之後,他確清楚的知道,他很可能是漢奸的料。
「德少,馮少,這不關我的事情呀,都是甘豪讓我這樣做的,他先是把我從死囚監獄之中弄了出來,換了一個像我之人塞進去,然後又讓我聯繫了一些職業殺手在馮少的車上安排了炸彈,最後又派人在遊樂園裡打槍,當然了,我也是不想幹的,可是我是身不由己呀。」傅子義也沒有想到,他會落到德興民的手中,現在又落到了馮思哲的手中,想一想,這全是喝多了酒惹的禍呀。
本來,上次遊樂園的事情,甘豪做的很乾淨,那些找來的殺手早就被送走,畢竟是專業殺手,手腳還真是很乾淨的,而傅子義也足足低調了好一陣子。按說這件事情想在查難度是很大的,可壞就在壞在,傅子義好喝酒這個習慣上,因為長興俱樂部也有甘豪的股份,所以平時傅子義也常來這裡玩耍,因為他是從死囚監獄之中被放出來的,所以他害怕被別人認出,這樣就天天躲在了長興俱樂部之中,天天花開酒地的,一次在這裡遇到了道上的老熟人,他們就在一起吃飯。本來那個道上的兄弟是很敬重傅子義的,可是知道他被抓後,就對他不那麼恭敬了,雖然說也驚訝對方能夠從死囚監獄走出來的能力,但是話語之中還是不尊敬的佔了很多的成分,尤其又看到傅子義天天只窩在這裡,連大街上都不趕去,他便更露出了瞧不起的神色。
在道上混的人講究的就是一個面子,如今別人看不起自己,這讓傅子義很受不了,多喝了兩杯杯,他就忍不住吹噓起來,說他就在前不久還幹了一件大事,差一點把一位國家高級幹部給炸死。
說完了這些,果然是震住了那個人,傅子義當然是很高興,不過也就是僅僅如何,接下來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往下說了,他害怕說多了會帶來麻煩。可就是僅僅這幾句話確己經給他帶來了麻煩,這件事情還是被一名長興俱樂部的中層工作人員給聽到了,他也是無意路過這個包間,正好這個包間房門沒有關嚴,他才聽到一點的。
初聽到這個事情他也沒有向心裡去,但沒過一會,他的腦海之中開始就這幾句話進行了分析,高級幹部差一點被炸死,那是不是就與上一次發生在京都遊樂園的事情有關呢,做為京都人,尤其又是長興俱樂部的管理人員,他們對zz上的事情多多少少都會瞭解一些的,雖然大部分只是聽說,但僅僅從這些方面他們就聽到了不少有關這件聽事情的報道,比如說因為這件事情,京都公安系統可是被好好的整治了一番,兩名副廳,十幾名處級幹部都因此而受到了連累,這在和平年代來說也算不是什麼小事情了,而事情似乎是到現在都沒有一個結論,倘若這件事情真是和包間裡那小子有關,那自己這不就是抓到了重要信息了嗎?
越想越認為自己分析的有道理,當即他就跑到長興俱樂部的樓上向著他們的老闆德興民進行匯報。
有關德興民的身份,這裡的中高層幹部都是清楚的,他們知道自己這位老闆雖然不在體制之內,可對這裡的事情確是非常的瞭解和感興趣,往往有誰在這裡聽到一些體制內的人聊到什麼重大事情,都會向老闆報告,而事後都會得到一定的好處,那這次自己是不是也能得到獎勵呢?
就這樣,德興民知道了這件事情,然後隨即招呼人就傅子義給抓了起來,因為通過這件事情他想到了馮思哲被炸一案,一番用刑之後,就弄明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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