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突然這樣一說,就讓馮思哲是一愣,對方並不在同大市,甚至是三晉省工作,談不到與甘系鬥爭的說法,那為什麼要檢討呀。可也僅僅是一愣的工夫,待馮思哲看到了一旁一直沒有言語的汝洪海時,他就突然想起,原來一切問題都出在這個人身上呀,看來,秦天所說的要學習,不是他要向自己學習,而是要讓汝洪海向自己學習呀。
「呵呵,秦少千萬不要這樣說,我不過就是做了我應該做的,這實在算不得什麼的。」馮思哲想通了之後,就客氣的擺了擺手,一幅我並不需要你學習的樣子。
「馮少千萬不要謙虛了,我是需要向你學習的,其實不光是我,就是其它人也一樣,汝市長說是不是呀。」秦天說著話,就把話題給引到了汝洪海的身上。
「是的,是的,我是要好好向馮書記學習的。」汝洪海這會倒是謙虛的很,一聽秦天問到了自己,這就連忙的表著態。
汝洪海會有這樣的態度,也是馮思哲剛剛就想到的。相對而言,對秦天,馮思哲需要客氣,但是對汝洪海,他就不在需要了,雙方間根本就是一個檔次上的。「嗯,我看汝市長說的不錯,你是要好好的學習一下了,你這一陣子在同大市的表現,說實話,還真不怎麼樣。」
馮思哲這一批評,那汝洪海就重新的把頭低了下去,他知道他的所做所為的確是有違了剛開始他來到同大市的初衷,只是他也沒有辦法,當初為了能夠順利的去掉頭上代市長的代字,他是不得以與牟國陽聯手了起來,做了一些對不起馮思哲的事情,後來他也曾後悔過,但是一想到自己接連做了幾件對不起馮思哲的事情,怕就是現在去與人家談,也不會得到人家的諒解了,最後索性他也就錯事做到底,站在了馮思哲對立面上了。今天,秦天突然來了,來了就見了自己,表達了一些不善的看法,甚至還說出了如果汝洪海實在幹不了這同大市長,那就換人。
如果說這些話是由別人口中說出來的,那汝洪海只會哈哈大笑,開玩笑,一市之長是說換就換的嗎?在說了他也沒有犯什麼原則性的錯誤呀。
可是如今這些話由秦天口中說出來,他確不得水承認,人家那是真的能說的做的到的,做為秦系的太子,處理一個秦系人的權力他還是有的。想著如果自己真的從這個位置上被人拿了下去,那他的一生就算是完蛋了,如果說真的被秦家拋棄了,那誰以後還敢在用自己呢。
內心極為害怕的汝洪海當際就承認了自己所犯的錯誤,並還央求著秦天,請他從中說和,他想與馮思哲重歸於好,為此,就有了今天這個飯局。
現在面對著馮思哲的直言批評,己經真心認錯的汝洪海是一點不高興的樣子也沒有,「是的,是的,馮書記說的很對,這一陣子的我是做了一些不對的事情,在此我認錯,我認錯,還希望馮書記能夠大人大量,不與我計較那些,並且我也保證,以後一定會全力的支持馮書記的工作。」
汝洪海有這樣好的態度,這讓馮思哲還能說些什麼呢,想著即然秦天出現了,且他還主動的站了出來充當著合事佬,那這個面子怎麼樣也要賣給對方吧,於是,他就點了點頭,「好吧,即然汝市長有這樣的態度,而秦少又是做為中間人,我看這件事情就算了,以後在同大市,我們市委和市政府還是要一條心的辦事的,只有這樣,同大市的工作才會早日邁上一個新的台階。」
馮思哲這樣一說,就等於是原諒了汝洪海了。一旁的秦天很滿意馮思哲的表現,當即就舉起了杯,「好,來,就為了以後你們同大市的工作可以更上一層樓,我看就值得喝上一杯的。」
「來,乾一杯吧。」馮思哲也就順勢的舉起了杯子,對於現在能夠聯合到汝洪海,這對他的工作也是一件很有利的事情,在者有秦天的面子,這就代表著很可能是秦副主席的意思,那他是一定要買帳的。
從飯店回到家中,馮思哲就開始仔細的分析著今天的事情,對於秦天會突然的來到同大市一事,他還並不是十分理解,在他想來,如果有什麼事情,秦天完全可以在電話中和自己說,人家畢竟也是一縣的縣委書記了,工作也很忙的,在說了,如果僅僅是當合事佬,也沒有必要親來呀,這個汝洪海是不值得秦天屈尊才是的呀。
馮思哲是越想越不理解,想不通為什麼秦天會親來,而對於想不通的事情,馮思哲是會想盡辦法弄一個結果出來的,如今即然自己想不出來,那就只能去問別人了,想一想,他就拔通了京都苗家的電話。
電話是苗家的工作人員接的,在聽到馮思哲說想要和苗老通電話時,對方當即就說苗老己經休息,不能和其通電話為名,把電話給掛了。
馮思哲看著電話被掛就是一陣的苦笑,想想也是,苗老是什麼人,那是你想他和通電話就會通得上電話嗎?萬不得以,馮思哲只好給苗紫涵打了一個電話。
剛剛上任某市市委常委,市組織部長的苗紫涵沒有想到大晚上了還會接到馮思哲的電話,這電話一通,那頭她的極巨魅惑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怎麼了?你是不是想我了,其實我也想你了。」
對於苗紫涵的直白,馮思哲心中也是一動,想一想,自己的確是好久沒有與苗紫涵相聚了,因為工作的關係,都是體制內的,大家都太忙了,現在想見一面,想在一起就更是難上加難的一件事情了。
「對不起,紫涵,我陪你的時間太短了。」馮思哲知道女人青春實際上就是那麼幾年而己,但人家確是把最美好的幾年和時光留給了自己,但自己確是一點回報也不能給人家,他實在是感覺到自己對不起人家。
「行了,不要說這些酸溜溜的話,你這樣說,我會哭的。」電話那頭,苗紫涵的聲音有些低沉。但很快,她就恢復了過來,「說吧,這麼晚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工作上的事情,你也不要不承認了,我瞭解你的,你一定是有什麼想不通的事情才來找我的吧。」
聽著苗紫涵這樣的瞭解自己,馮思哲就是一笑,「知我者,紫涵也。沒錯,我是有事情想不通的,本來想問問苗爺爺的,可剛才電話打了過去,是工作人員接的,他們說苗爺爺睡覺了,我這沒有辦法,才找苗家千金的,想走走後門呀。」
「哈哈,吃閉門羹了吧,我可告訴你,過年時醫生可說了,不讓爺爺管太多的事情,操太多的心了,所以以後你想找爺爺就不是那麼方便了,不過別人的事情我是不會管的,你的事情我當然會操心了,說吧,是什麼事情讓你想不通了,我轉告我爺爺就是。」苗紫涵聽馮思哲碰了壁,一幅十分開心的樣子說了幾句話,然後就問及到了正事,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講,苗紫涵對zz上的事情也有很高的覺悟,她也不是普通的女子,這可能也與她從小生活的環境有關係吧。
馮思哲從不把苗紫涵當外人,於是就在電話中把秦天來的事情說了,說完之後,他就掛上電話,座等著消息。
大約是半個小時的時間吧,他的手機響起,馮思哲一接,電話那端就傳了苗老的聲音。
「小哲呀,想不通了是吧。」苗老電話那邊哈哈大笑的聲音傳了過來,顯然,對於馮思哲遇到不懂之事,可以想到去問對方,這還是讓苗老感覺到很高興的。
「是呀,爺爺,我真是想不通了,一件小事為什麼會引來秦天親到同大市呢,難道說他還有別的事情要辦嗎?」馮思哲的確是有些想不通。
「嗯,我想應該是沒有,秦家那小孩子就是特意的去同大市的,見你也是必須要走的程序。」苗老一幅早就想通了一切的樣子說著。
「這是為什麼?」顯然對於苗老的回答,馮思哲並不很認同。這也難怪,苗老雖然zz智商很高,可人不在同大市,他怎麼會知道秦天來究竟是做什麼,又會有什麼樣的想法呢。
「答案很簡單,古平川那小子被甘家給激怒了,他是下決定要在退下去前做一些事情的,而這個時候,以這件事情為引導索,甘家就自然成為了眾矢之的,以前一些年看不慣甘家和反對甘家的人自然都會站出來了,那在這樣的大形勢下,誰與甘家走近誰也一樣會成為大家潛在的對手,想一想,你們同大市的市長身為秦系之人,但確與甘家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這樣的事情被別人知道了,會怎麼想。眼看著秦向華用不了多久就會站在最高峰了,此時他會允許一些不如意的事情發生嗎?為了少一些不安定因素和麻煩,他是必須要與甘家扯清關係的,所以你們的那個市長就必須要與甘家脫離關係,如果他不脫離,那只能是他與秦系脫離關係了,所以這件事情你看似很小,可聯繫到中央上層,這件事情代表的意義就不會小了,這樣秦天做為秦向華的兒子,親自去處理這件事情也就合情合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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