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噹,丁當,我送你回家吧。」那個男子是一邊走著,一邊大聲喊著。
女孩抬起了頭,到了那個男子,本來還算是歡笑的臉龐馬上是冷若冰霜。「甘豪,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們是不可能的,我很厭煩你,所以請你最好離我遠一些,不要自找彆扭的好。」
原來,這一男一女正是甘豪與丁當。甘豪這是來到學校要接丁當回家的。
自從那十八張煤礦開採證做廢之後,甘豪就損失了一大筆錢,這些年他所積攢下的錢全部都賠了不說,為此他還欠了一些債。在加上父親就要退下來,一時間一些反對甘系的人也就跳了出來,開始聯合施壓。
在這樣的不良情況下,甘豪聽從了父親的安排,那就是想辦法把丁當追到手,用不了一年的時間,甘其先就要退下了,那個時候甘家的影響力自然會弱上許多,而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甘其先就不得不為自己和兒子想一想退路,而如果能夠與丁家聯姻,這當然是不錯的選擇了,因為任誰都的出來,在過一年之後,丁得仁很可能會在高昇一步,就是進入中央zz局也不是不可能的,而如果可以與丁家聯姻,至少可以穩定甘家不利的局面。
早就對丁當的容顏垂涎欲滴的甘豪自然會聽從父親的旨意了,這就利用一切的時間和機會開始對丁當展開了追求。
丁當本人是十分不喜歡甘豪的,縱然就是對方現在正得勢,但她一樣的不喜歡。在一個女孩子心中,她們對zz的事情不需要懂太多,在感情方面注重的更是一個感覺,換句話說,喜歡一個人就是一個人,哪怕對方是一個乞丐,討厭一個人就是討厭一個人,哪怕對方是一位皇子。而丁當不喜歡甘豪就是發自內心的,是那種到就煩,到就不想多說話的感覺。
對於會被丁當拒絕,甘豪也是習慣的了。「呵呵,丁當妹妹,你不要總拒絕我嘛,我其實就是想送你回家,絕對沒有別的意思,你說你長的這麼漂亮,這萬一要是被壞人盯上了,出了點事情可怎麼辦呀,我這不也是為了你安全著想嘛。」
「行了吧,甘豪,你就省省心吧,只要你不當壞人,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會對我下手的壞人了。」對於甘豪的話,丁當是從骨子中就不相信,就是眼前這個人曾想過要綁架自己,行不軌之事的,這種人還值得去相信嗎?
對丁當的牙尖嘴利,甘豪早就領教過了,在他來,這正是丁當招人喜歡的地方,一般的女子見了自己,怕早就是主動的投懷送抱了,唯有這個丁當像渾身帶刺一樣,刺的他是直癢癢,可人就是賤,你越是不搭理他,他就越是上桿子想得到你。
「嘿嘿,丁當妹妹,那些都是誤會,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們以後不要提了好不好。」甘豪一幅笑嘻嘻,臉皮極厚的樣子說著。
對於甘豪的臉皮之厚,那可真是機關鎗都打不透,丁當著自己說在難聽的話,對方也不惱,不由的也有些束手無策,而就是這個時候,突然間遠處停下了一輛奔馳車了,從車中走出了一個男人,一到那個男人,丁當就像是到了救星一般,連忙的喊著,「古榮軒,古榮軒,我在這裡呢,你不是來接我的嗎?那就快一點過來呀,真是的,你怎麼那麼慢呀。」
由奔馳車走出來的正是古榮軒,他這一次來同樣是接一個漂亮女孩的,不過不是丁當,而是另一人,是一個長像也很不錯,古榮軒正在與之發展關係呢。可冷不丁的被人喊了全名,還弄出這麼一堆磕,把他整的也是一愣。可接著當古榮軒到是丁當喊他時,他就笑了。
以前兩人是並不熟悉的,就是年前那一次馮思哲在長城俱樂部中搞聚會的時候,兩人算是熟悉了,大家都是馮思哲的朋友,自然也算是朋友了,如今著丁當這樣喊著他,他又到甘豪就在不遠處站著,聰明的古榮軒馬上就想通是發生什麼事情,其實有關甘豪在追丁當的事情他也聽說了,現在到正碰上了,就是一笑,想著丁當似乎與馮思哲關係不錯,那不如就著馮思哲的面子幫一下丁當好了。
「哦,是呀,路上堵車,沒有辦法呀。」古榮軒笑了一聲這就直奔著丁當而來。
丁當著古榮軒這麼快就上路了,也很高興。「哦,原來是這樣呀,那我就不怪你了,你不是說要送我回家嗎?那還不快一點。」對著古榮軒說了這些之後,丁當就回頭對著甘豪說道,「甘豪,你也到了,有人來接我,所以我是無法跟你走了。」
甘豪是本著臉皮厚沒有追不到的女孩想法,這才厚顏無恥的一個勁的追求著丁當,本以為自己只要堅持下去,那就一定會有機會,會到轉機的,可是讓他想不到的是,半路竟殺出一個古榮軒,這樣一來的話,他的計劃可全被打破了,當即他在古榮軒的眼神就有些不善了。
想著這麼好的機會他不能錯過,於是,甘豪就跟著丁當的腳步走向那奔馳車旁,來到了古榮軒的對面。
「古少好雅性呀,只是丁當注定是我的女人,我希望古少能夠乘人之美,這樣大家都方便,日後見面也好說話不是嗎?」甘豪走到了古榮軒的面前就來了這麼一套。
「切,誰是你的女人,甘豪你別不要臉好不好。」丁當才不會承認自己是甘豪的女人呢,而一向牙尖嘴利的她也不管這句話說完甘豪會不會理解,能不能接受了。
「呵呵,甘少,你聽到沒有,丁當小姐並不承認這件事情,所以你就不要怪我插一腳了。哈哈,走,丁當我們上車。」古榮軒的爺爺可是中央zz常委,比甘豪的父親那個中央zz局委員高出很多,所以他才不會怕甘豪呢。
「古少,你可要想清楚了,你何必與我做對呢?只要你肯放手,你需要什麼儘管說好了。」本著商人見利的原則,甘豪對著古榮軒說出了這些話來。在甘豪來,自己與對方都是商人,那是商人就捨棄不了追求利益的根本,所以他相信自己只要出手大方,給對方足夠的好處,那就一定可以迫的對方讓步的。
聽著甘豪說出這一番話,古榮軒就一幅狐疑的樣子說著,「什麼?甘少想要和我做買賣嗎?那當然好了,我這個人就喜歡做生意,只是不知道甘少現在還有多少的本錢呢?我可是聽說你現在天天被債主逼門呀,你若是這樣的情況,我可不會與你合作的,你也知道,本人雖然沒有什麼錢,但是低於五億以下的買賣你還是不要張口的好,因為我對這不感興趣。」
要說古榮軒張嘴就談五億以上的買賣,多少也有誇張成份,可是話說回來,現在論經濟實力,古榮軒的確比甘豪強出很多的。
要說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更何況還要當著自己追求的女人面上了呢,古榮軒這一番話說出來,可算是傷到了甘豪的內心。就是一瞬間的工夫,甘豪的臉上突然出現了有些猙獰的面容。
只是古榮軒與丁當光想著自己痛快了,他們確沒有把甘豪當回事,兩人這就鑽進了車中,然後奔馳車是揚長而去。
站在原地的甘豪這會真是氣憤了,被人搶去了女人不說,還被人當面羞侮著,這口氣他是無論如何都嚥不下的。「快,給我追上那輛車,給我撞它。」一氣之下,甘豪就對著己經倒車到自己面前的寶馬司機說著。
司機是甘豪身邊的人,他是聽命於甘豪的,現在少爺下了命令,他需要做的就是去執行罷了,而至於執行下來,會有什麼樣的結果,那他不是他要關心的問題了。
一輛寶馬就這樣飛快的追著前方的奔馳,兩輛豪車在京都的公路上展開了一場追逐賽。
等到在奔馳車中的古榮軒與丁當感覺到車子被撞了一下之後,他們才知道是甘豪這個不要命的追來了。
「這個甘豪想幹什麼?」在車中做著的古榮軒生氣的來了這麼一句。
「少爺,您座好,對方的車子很靈活,我不好躲閃。」奔馳司機來了這麼一句。的確,要論靈活性,奔馳是不如寶馬的,可好在奔馳大氣,殼子硬,扛撞,所以寶馬縱然就是從後面追來,撞他也並不害怕。
本來,奔馳車就壓著線跑,也不會有什麼大事的,任它寶馬在撞上幾次,然後甘豪的氣就會消了,這樣的話,一切事情就結束了。可奈何的是古榮軒的脾氣也不好,做為他們這樣的公子哥們,最注重的就是一個面子了,如今自己所座的車子被人從後面撞上,你讓他如何能沉的下氣呢。「不好躲就不要躲好了,我們也撞他,我倒要,誰的車子更為結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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