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大市是產煤大市,也是能源聚集地之一,甘系不想捨棄這塊陣地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他們這樣一搞,幾乎就是讓馮思哲大半年的努力前功盡棄了,一切又要重頭開始了。
在自己的辦公室中座著,馮思哲著辦公桌上這新來的幾位市委常委名單,心中亂的很。
「老闆,王仕光同志己經座車去省城了。」秘陳光明小心的敲門走了進來,向馮思哲匯報著,他知道老闆心情不會太著話。
聽著陳光明說王仕光己經走了,馮思哲就點了點頭,「嗯,這件事情是我對不起他了,如果他不投靠到我這一邊來的話,也許還不會被調到省城去的。哎,一個堂堂的市委常委,確去了省宣傳部管後勤,這的確是有些屈才了。」
「老闆不要自責了,我王部長走的時候並沒太多傷心,也許他早就厭倦了同大市的爭鬥,他這一次可以去省城,去幹到退休,也許正是他想要的呢。」陳光明著馮思哲心情不好,於一旁導著。
「嗯,也許是這樣吧。好了,光明沒事就先出去,我想一個人先靜靜。」馮思哲此刻腦袋的確有些亂,眼著甘系要整王仕光,可是他確一點忙都幫不上,他感覺到很愧疚。
「哦,老闆,門外,國土資源局局長於福德同志和民政局長柳建民要見您,您……」陳光明倒是想走,可是門外那兩人可是來了半天了,見是不見他總要請求一下老闆的。
對於這兩個背叛了甘系的人,他們現在的日子一定是很難過的,想當初,他們以為出手可以解決掉自身麻煩呢,尤其是著引發了蝴蝶效應,連續有那麼多甘系大將落馬,他們還曾歡喜過,認為這步棋是走對了,以後的同大市不會是甘系的天下了,可誰也沒有想到省裡突然做出了這樣的決定,連續又派來了四位甘系幹部,這樣一來,同大市又回到了以前甘系統領的時代,這樣一來的話,他們的工作就不好幹了,所以兩人這是想來見見馮思哲,想聽一聽領導有何建議,是不是會保他們。
對這兩個牆頭草,馮思哲本來就沒有什麼好印像,當初能夠放過兩人一馬,也是因為他們提供了高仁義犯罪的證據,而其實從骨子之中,馮思哲並不喜歡他們的。但現在即然他們來了,也不能一面沒有見就讓他們走吧,這樣也說不過去,這事傳出去了,難免的有人會說自己有些過河拆橋的嫌疑了。
「好吧,即然來了,就讓他們兩人進來吧。」想著還是要見一面好,雖然說甘系現在的力量又擴大了,可在同大市馮思哲的力量也不小,本就是市委記,一把手,在加上手中有六票,他並不懼甘系什麼。
「是的。」陳光明見老闆同意見人了,這就轉身出去把於福德與柳建民叫了進來。
兩人一進屋,一見到了馮思哲,那馬上就開始訴起了苦,說什麼他們為了打倒甘系做出了巨大的貢獻,現在甘系的力量又恢復了,他們一定是會被受到打擊的,所以請馮記一定要救救他們。
「你們怕什麼,身正不怕影子歪這個道理你們懂嗎?我告訴你們,只要你們做好本職工作,不去想其它的,那就不會有什麼為難你們的,知道嗎?」著這兩個軟骨頭這會嚇的就差沒哭了,馮思哲就忍不住大聲的說了幾句。
「是的,是的,馮記,以後我們一定會好好的表現,一定不會在做虧心事了。」於福德與柳建民連忙點頭答著。
「嗯,只要你們好好工作,那別人想動你們也不會那麼容易,如果真的有人針對你們無中生有,那我不會做事不管的。」想著這兩個人怎麼樣也算是從甘系那邊過來的人,有時候一些保證還是可以給他們的。
兩人來要的就是馮思哲這句話,現在聽著對方終於說出來了,兩人就一幅感恩戴德的樣子告辭而去了。
送走了兩人,馮思哲就在想著一件問題,如果甘系真的對這樣的人發動懲罰機制,那他能夠保住他們嗎?畢竟他現在在市委常委會中還沒有絕對的優勢,他總不能因為這兩個人動用記的一票否決權吧,如果真的用了,回頭這兩在在犯了實質性的錯誤,那不是會把連累了嗎?當初的車在超可就是前車之鑒呀。
想著萬事還是盡力做到把握為好,於是,馮思哲這就給市長汝洪海打了一個電話,這個人現在成了最為關鍵的人物了。
對於會接到馮思哲的電話,就汝洪海來講並不奇怪,他很清楚,現在同大市政局的微妙,無疑就會讓他成為最關鍵的人物,所以他在等著有人來找他談話。像之前,他就剛剛答應了晚上與牟國陽等人一起吃飯,現在著馮思哲也打來了電話,他就是嘿嘿一笑,接起說道,「馮記呀,我是汝洪海,有什麼指示嗎?」
「指示談不上?我就是想與汝市長好好的談一談。」馮思哲從沒有想過要拿市委記這個頭銜來壓制市長,所以聽了汝洪海的話後他也感覺到很彆扭。
「哦,談一談呀,可以呀,只是今天怕沒有時間了,我手頭還有一些工作要處理,處理完了,我晚上還要與牟副記他們去吃飯,呵呵,人家盛情邀請,我不去不好呀。」藉著機會,汝洪海就把牟國陽他們己經要動手拉自己的事情向馮思哲講了。
汝洪海講這些,其實就是在告訴馮思哲,我現在就是一個香餑餑,想拉我過去的人有的是,你如果也想,那就要快一些動手了,同時我還要你出的是什麼樣的條件。
馮思哲最恨的就是別人威脅他了,現在聽著汝洪海藉機說事,本來心情就不太好的他,這就更不痛快了。「哦,原來是這樣,那好吧,我們改天在談吧。」說完,馮思哲這就掛上了電話。
聽著電話中傳來的忙音,汝洪海很生氣,這個時候了馮思哲還不把自己當回事,他真的以為自己就不敢和牟國陽光明正大的合作嗎?現在秦系對他己經有報怨了,甚至就是老領導都特意的從京都打電話來問他是一個什麼情況,這足足讓他好好的解釋了一番,他能成為秦系人,能夠下到同大市任市長,這可都是老領導在身後使的勁呀,這有了問題他是必須要解釋的。
在汝洪海一番解釋之後,老領導並不怎麼生氣了,但確也提醒他做事一定要謹慎,不能意氣,要多為秦系想一想。對於老領導的話,汝洪海自然是一個勁的答是了。而在他來,連老領導都打來了電話問自己,這都是馮思哲弄出來的,像現在的鄧磊有事只向馮思哲匯報,根本不找自己,為這事他還很生氣呢,好歹自己也是秦繫在同大市的最高領導呀,好嘛,現在馮思哲竟然還敢和自己這樣說話,好呀,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失去我對你意味著什麼。
汝洪海此時賭氣之下下定了決心要與甘繫好好的合作一下,給馮思哲一點厲害,但他確不知道,zz上的事情是絕對不能賭氣的,誰先意氣用事,那就等於是誰先輸了。
馮思哲也是有些生氣,但他還想著等過了今天,明天在找機會與汝洪海談,人家畢竟是秦系人馬,應該知道來同大市的使命的,他想著汝洪海是不應該會和牟國陽等人聯手的,因為這本身就是於大局不利的事情,有智商的人都不會做出來的。
許是馮思哲太高估了汝洪海的智商,他以為對方不會義氣用事,可偏偏的人家就這樣做了。在當天晚上的宴會之中,汝洪海與牟國陽,劉憲剛和新來的劉爽,張義,關好江,潘建山等人聊的很好,尤其是劉爽身為女同志還有幾分姿色,很會敬酒,一會就把汝洪海給喝多了,喝多之下,牟國陽就說起了準備召開市委常委會就國土資源局局長於福德和民政局長柳建民兩人的工作進行調查,在酒喝多了的情況之下,汝洪海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在馮思哲正準備給汝洪海打電話,準備進行溝通的時候,牟國陽就突然的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對於牟國陽的到來,那絕對可稱的上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了。「哦,國陽同志來了,請座吧。」
對於比自己小很多的馮思哲總是稱呼自己為國陽同志,這讓牟國陽很是不爽,可是礙於人家的確是級別比自己高,這樣叫的確又沒有什麼錯誤的,為此他只能去忍。「嗯,馮記,我這次來是向你匯報工作的。」
「好呀,歡迎,有什麼事情國陽同志就說吧。」馮思哲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可心中確叫著不好,他知道人家即然來了,那便是有備而來,希望對方不要出什麼妖蛾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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