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著,表弟入獄的事情己經不能更改,現在在吵在鬧也沒有用了,不如弄一個實惠的,多弄一點錢好了,這他就點了點頭,「好吧,我其實也是理解牟書記的,只是我就是有些氣不過,洪濤這次辦事太過嚴歷一些了。_!~;
縱然就是可以多拿一些錢,但楊朝恨洪濤的事情確不會在改變了,因為他認為這是對方在報復自己,而對於他這種有仇必報的小人,他是一定會記仇的,他還是會找機會報復對方的。
在牟國陽做合事佬的事情之下,甘系內部的這一衝突就解決了。至少在表現上看來,洪濤與楊朝又恢復如初了,見面大家還是會笑著打一個招呼的,而至於心中怎麼想,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相對於甘系發生的這些事情,馮思哲不過是聽陳光明說了後點點頭。他現在的主要心思用在了那餘下的二十三家即將辦證的煤礦企業上。這才是他現在工作之中的重中之重。而對於陽光煤礦發生的事情,最終以給洪濤一個警告處分和判楊勇三年終結了。
對於煤礦企業來說,能夠拿到國家允許開採的合格證書,那就等於是拿到了一個金飯碗,那是非常值錢的,而對於馮思哲手中一下子多了二十三個金飯碗,可想而知,他的壓力也是不小的。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他的權力在那裡,有太多人想從這其中分得一杯羹了。
僅這幾天,得到消息的很多京都公子哥甚至小姐們都通過了不同的方式給他打來了電話,表示對這同大市煤礦企業很感興趣。打電話的人之多,是完全之前沒有想到的,這不由的讓馮思哲有些發愁。
之前就講過很多次了,京都的公子和小姐們最注重的就是臉面了,如果說這一次他們打了招呼,但馮思哲沒有給他們辦,很可能就是得罪人了。所以,對於馮思哲來說,這未畢就是一件好事情,要麼他就是不給所有人辦,要麼就是給所有人辦,如果一定要選擇,那無疑就等於是在做著得罪人的活計。
辦公桌上的電話在次響起,一看又是外線電話,馮思哲是無奈的用手揉了一下太陽穴,然後慢慢接起電話,「你好,我是馮思哲。」
「呵呵,馮少很忙呀。_!~;」對面傳來了一記十分穩重而打趣的聲音。
一聽這個聲音,馮思哲就笑了笑,「怎麼?段少這麼閒,怎麼想起我來了。」
的確,因為鵬飛公司現在的業務擴張很厲害,段雲鵬也是忙的腳打後腦勺,在加上剛與樂碧蘭完了婚,段雲鵬也是盡享人生幸福,所以算起來他與馮思哲的確是一陣子沒有聯繫了。除了上一次段何偉要調到同大市的事情,但那是官場上的事,並不屬於私事,所以這突然的因為一個私事打來了一個電話,那真應了句古話,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了。
聽到馮思哲這樣說,段雲鵬就笑了笑,「怎麼?馮少你這是在怨我和你聯繫的少了嗎?其實你錯了,我可是一直在關注著你的,包括你與甘豪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我還想著是不是找機會提醒一下甘豪,你可是我的好朋友,他不能對你亂來的,不然我不會答應。」
段雲鵬現在在京都的公子哥中的確很有影響力,一方面來自他家族的關係,父親為京都市委書記,中央zz局委員,接著兩年後很可能就會接替包京國總理之位,這份光環讓他身價倍漲,一般的事情他出馬沒有辦不成的。二來,京都的公子哥中,段雲鵬也是商業做的極為成功者之一,他的財富也是最多的,所以就衝著這方面,很他面子的人也不少。如果說真的段雲鵬與甘豪去說一件事情,那對方還真是要尋思一下的。
馮思哲呵呵笑笑,「謝謝段少的好意了,但我想這件事情就不勞你出面了,因為就是這個甘豪不來找我的麻煩,我也會去找他的,我們是很難和解的。」
馮思哲表明了一個態度,那就是在對甘豪的問題上,他不想採用和解的方法,而是必須要分一個勝敗出來,換言之就是有甘豪沒能他,有他沒有甘豪。這其實也不是馮思哲最初就想要的,只是事件一步步發展到今天才形成的。就沖馮思哲主政同大市這一點,他與甘家就等於結了仇。
「哦。我明白了。」段雲鵬也是一個聰明人,他如何的不會明白馮思哲這些話中的意思呢。而且他更相信,只要馮思哲想對付甘豪,哪怕對方的背景很深,最終也還是會失敗的,可以說段雲鵬就是這樣的相信馮思哲。
「呵呵,明白就好。嗯,怎麼的,今天段少打來這個電話,我想不僅僅是為了說這件事情吧,你我的關係一直都很好,我想你有什麼想說的不妨就直言,我能辦的就會辦,不能辦的也會明白告知你,你看如何。」馮思哲猜到段雲鵬不會因為自己與甘豪的事情專程的打這樣一個電話的,這還不至於。要說對方應該就是衝著這個煤礦開採證來的才是。
「哎呀,這麼多年了,馮少說話依然是這樣的痛快。好,我喜歡,那不妨我就直說了吧,我聽人說煤礦業可是一個金飯碗,我呢也想插手進來,不知道馮少怎麼看。當然我是非常相信你的,只要你說行,我就干,你說不行,我二話不說就撤。」
段雲鵬之所以會有這麼大的產業,與馮思哲的幫助完全是分不開的,如果不是因為結識了馮思哲,他怎麼可能會發展的這樣迅速呢?所以,他在商業之上早就對馮思哲採取了言聽計從的想法,只要馮思哲說能行的,他必然會全力以赴,甚至根本就不用去調查什麼,瞭解什麼。反之,馮思哲說不行的,他就會馬上的撤出來,縱然別人說在掙錢他也不會幹的。也就是因為這個習慣,所以一直以來段雲鵬的生意都做的很順,沒有受過太大的挫折。
對於段雲鵬這樣的相信自己,馮思哲也是很感激的,當你相信一個人勝過相信自己時,那種感覺是非常爽的,而有時被別人相信的感覺也是很好的。馮思哲就正好可以從段雲鵬的身上感受到這些,這也算是另一種滿足了。「呵呵,即然段少這樣的相信我,那我就和你說句實在話吧,現在我的私人手機和辦公室電話都快被打暴了,來電話的全是少爺小姐們,他們都和你一個想法,對我手中這二十三個名額充滿了興趣,這件事情真的讓我很為難的。你應該知道,京都的少爺和小姐可不至二十三個人呀,他們太多了,多到我有多少名額怕都不夠,你看我應該怎麼辦吧。」
「啊?是這樣呀,那行,我就不參與了,即然馮少為難,我就撤出。總之我是不會讓你為難的。」段雲鵬一聽這麼多人給馮思哲打電話走關係,就明白,人家是真的難呀,想一想,自己這麼多買賣了,少一樣也無所謂,這就出於理解馮思哲的考慮,他準備退出了。
段雲鵬這樣的痛快,倒是出乎了馮思哲的意外。人就是這樣,你越是理解他,他就越是會為你考慮,心中想著不能就讓段雲鵬這樣退去了,雖然說對方也許不會有太多的想法,但馮思哲的心中總是會過意不去的。於是,馮思哲就說道,「段少,你先不要急,我呢,有一個辦法,是可以保證你達到心願的,只是這一次你要多付出一些,不知道行不行呢?」
「行,馮少怎麼說都行,我照做就是了。」段雲鵬是以一種別人遠想不到的信任信任著馮思哲。
自己都什麼還沒有說呢,可是段雲鵬就答應了下來,憑著這個信任,馮思哲就有些感動。「嗯,你雖然無比的相信我,但我還是要把我的想法告訴你的,當然,這投資可不會小了,你可以考慮考慮是不是應下來。我是這樣想的……」……
牟國陽的辦公室中,市政法委書記劉憲剛正座在他的對面小聲的說著。
「牟書記,我己經打聽過了,馮書記現在正為那二十三個名額的事情而發愁呢?嘿嘿,要說我還是很佩服牟書記的,之前我們不去搶幾個名額回來就對了,不然這就成為了燙手的山芋了。」劉憲剛拍著牟國陽的馬屁說著。
「呵呵。」牟國陽呵呵笑了笑。
對於這件事情自己的處理方法,牟國陽的確很滿意。想當初,知道了全市會有二十三個煤礦開採證後,劉憲剛等人都說要去向馮思哲要來幾個,這樣的好事情不可能讓他一人獨享的。但當時就他自己不同意,他還說這件事情早晚會成為一個燙手的山芋,誰要了那個就等於在自找麻煩,當時人們還不信,現在看來,可不是這樣嘛。像這兩天,也有人給他們打電話,問這件事情,但因為他們手中的確沒有開採證,所以就這樣繞了過去,現在想來,那麼多打電話說情的人,如果手中真有證,給誰不給誰都會成為一個麻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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