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切按羅書記說的辦。」馮思哲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羅書記走了,僅是馮思哲一位市委領導給送走的。在羅書記走時,他在馮思哲耳邊輕輕說了一句,「思哲同志,葡萄糖總喝也不好,會胖的。」
一聽這句話,馮思哲先是一愣,接著就明白領導是看穿了自己的伎倆,這他便低著頭不好意思的說著,「羅書記,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呀。」
「行了,我理解,我理解,呵呵,幹工作有時候是要用點小心思的。哈哈哈。」羅浩一幅完全不怪馮思哲的樣子,反而還高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經過今天酒桌這一出,羅浩對馮思哲的能力有了初步的瞭解,他也感覺到苗家說的是有些道理,這個年輕人的確是有能力,不簡單呢。
送走了羅書記之後,陳光明走了過來,「老闆,您也喝了不少,要不先去休息一下吧,吃飯前,高秘書長己經把您忘記的鑰匙給我了。」
「不用了,還是去市委吧,整個一個市委也不能沒有人值班呀。」馮思哲擺了擺手,他倒是很想躺下好好的休息,只是若大一個市不可能沒有一個領導值班的,眼看著其它同志們都倒下了,自己必須要撐住。
整整一下午的時間,馮思哲在市委書記的辦公室中呆了一下午。
要說同大市的確很富有,像是市委書記的辦公室中就有兩個套間,除了一個單獨的衛生間外,還有一個可供休息的地方,其中在這裡電視,錄像機等設備是應有盡有,而這一下午,馮思哲就在這辦公室裡間睡著了。
一覺睡來,快到了下午下班的時間,馮思哲一個機愣起來,馬上就喊來了陳光明,他要好好的批評一下這位同志,為什麼不叫醒自己,他的猜想一定是有人前來匯報工作了,被陳光明以各種理由給擋下了。
叫來了陳光明,馮思哲上來就一頓時訓,然後問道,「說吧,今天下午都誰來匯報工作被你擋下了?」
「老闆……沒人來,一個都沒有。」陳光明低下了頭,輕聲的說著。
本來陳光明是想著讓馮思哲好好休息一下,就算是有人來匯報工作,他也會擋架的,可讓他想不到的,根本就不用他去擋,壓根就沒有一個人前來匯報工作。
「沒人匯報?這怎麼可……」接下去的話,馮思哲不想在說了,因為他突然想到,這也許是很正常的事情,想一想自己初來乍道,同大市又被甘家人把持了那麼多年,沒有人來匯報工作也是正常的,也許有要想過來,可是怕甘家人報復,這樣觀望者就居多了。
「嗯,那吧,那我們就一起在大樓裡轉轉,也算是熟悉一下工作了。」即然沒有人匯報,馮思哲就自處去看看吧,總之不能把時間浪費掉。
次日一上午,相同的情況繼續發生,還是沒有任何人前來匯報工作。這種現像可是完全不正常的,想馮思哲就是在還任常務副市長的時候,那前來匯報工作的人就開始排起了長龍,現在自己成為了市委書記,一市的一哥了,反而沒有人來匯報工作,這不是反常是什麼?
涯到了下午,馮思哲這裡終於走進來一個人,只是這個人說是匯報工作的,其實就是來訴苦的,他就是同大市的市長,嚴格說還是代理市長汝洪海。他的問題要等到明年三月的市人大會議才能通過,也就是說,他這個代理市長要當大半年才能轉正呢。
「馮書記,您這裡也是這樣的冷清呀。」看著馮思哲辦公室中也是空無其它人,汝洪海似有同感的說了一句。
「呵呵,這麼說,汝市長那裡也是這個情況了。」馮思哲猜到了汝洪海情況不會比自己好,只是他還是想不通,這汝洪海來了半個月了,情況怎麼還會這樣,難道說這半個月,他都虛度了嗎?
似乎是看出了馮思哲眼中的不解,汝洪海解釋道,「其間是有人來向我匯報工作了,可第二天,那匯報工作之人就因為某些問題被停職了,事情是牟副書記電話通知我的,我知道這是他們殺雞在給猴看,從那以後,就在也沒有人匯報工作了,我這也是沒有什麼好辦法呀。」
如果不是汝洪海說,馮思哲還不知道之前會這種事情呢,這可就等於牟國陽等人公開的打壓市長權威呀,這種事情在其它市是不可能發生的,但是在甘家統治的同大市確實在的發生了,這不能不說是千古奇聞了。
「他們以為這還是封建設會嗎?還以為這是古時代劃地雄居一方的時代嗎?」聽了汝洪海的話後,馮思哲很是氣憤的說著。
「是呀,馮書記,同大市的情況遠比我們之前想像的還要複雜呀,在這裡做官不好做呀。你看看,昨天若不是你的酒量其好,估計最終會倒下的人就是你了。」汝洪海是深有感觸的說著。昨天他雖然是喝多了,可是當事後聽到說牟國陽等人也掉到了桌下面的時候,他是高興壞了,雖然他沒能堅持到最後,但最後是馮思哲勝了,他還是很高興的。
對於昨天酒桌上的事情,馮思哲怎麼會猜不到牟國陽等人的心思呢,只是好在他準備充足,在加上酒量也不錯,這才躲過了一劫而己。但他知道,鬥爭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己,酒桌上不行,對方還會想其它的辦法的。
「嗯,汝市長,現在這個情況不對頭呀,我們要想辦法改變才可以。我們不能當傀儡書記和市長,這樣市裡面出了問題,背黑鍋的還是我們,我們要想辦法才可以。」馮思哲是絕對不會半個月一點事情也不做的。
「是呀,馮書記說的是,可我們要怎麼樣改變這個情況呢,不管是在市委還是市政府都是他們的人呀。」汝洪海為難的說著,辦法他不是沒有想過,可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簡單,他們不來匯報,我們就找他們談話。」馮思哲堅定的說著。
一聽馮思哲這樣說,汝洪海就拍了一下腦袋,「馮書記好辦法,我們要變被動為主動才是。」
「嗯,就這樣,我們下午就行動吧。」馮思哲對著汝洪海說著,他就不相信,一市的市委書記和市長聯合起來,會對付不了一個副書記,這還有沒有天理了,有沒有國法了?……
牟國陽的辦公室中,他還在用力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昨天的酒喝的實在有些多,後來不是醫生來的及時,給自己輸液解酒,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情況呢,由此他是恨透了馮思哲。
「牟書記,您沒事情吧。」看著牟國陽似乎還沒有完全的恢復,市委秘書長高仁義拍著馬屁說著。
「沒事,哎,你說這個馮思哲怎麼酒量那麼大呢?會不會服務人員給他倒的是水呢?」還在為昨天的事情有些想不通的牟國陽問向高仁義。
「不會的,服務人員是我親自安排的,我是害怕馮思哲會檢查,所以特意吩咐以前上水那一套通通不要,大家都喝真酒,可實在沒有想到這人真是厲害,最後我都頂不住了。」一說到昨天的事情,高仁義也是憤憤不平之狀,他的酒神稱號在昨天就被人取代了,這可是他引以為傲的一件事情呀。
「哦,這麼說這小子還真能喝了。哎,想想也是,他可是比我們年輕近二十歲呢,人家身體好,我們喝不過也是很正常的。」不是酒出的問題,牟國陽便來了這一套說詞,這也算是一種自我安慰了吧。
「嗯,他是比我們年輕呀。」高仁義點了點頭說著。
「行了,說說正事吧,從昨天下午到今天上午,有沒有人去他的辦公室匯報工作呀。」牟國陽轉頭問著高仁義。
「沒有,雖然我們昨天都喝多了,但是在市委我的眼線還是很多的,聽多人匯報說是沒人去馮思哲辦公室匯報工作,倒是他昨天下午下班前去了好幾個科室巡視了,只是也就是看一看,沒有發表什麼講說。」高仁義實事求事的說著。說完了,又來了這麼一句,「看來這殺雞給猴看的招術還是很管用的,有了汝洪海那邊的事情,我想有腦子的幹部們都不會在莽撞了。」
「呵呵,這倒也是。不過嘛,一市書記那裡總不能一點事情也不做,這樣傳出去也不好嘛。我看這樣好了,可以讓柳建民去馮思哲那裡去,給他找點事情做嘛。」
「哦,讓柳局長去馮思哲那裡?」一聽牟國陽的安排,高仁義不由的拍手叫絕。是呀,讓柳局長去這就等於給馮思哲找事幹,還是最麻煩的事情。
柳建民,同大市民政局局長,級別正處,在同大市也算是一個中高級幹部了,只是他的這個工作實在不好幹,說其原因,那就是因為他所管的事情都太繁瑣,都是不好管不好幹的事情,尤其是同大市,很多礦難出那麼多人命,最終這些事情都要彙集到他這裡來解決的,為此,他的工作一直不好幹,僅僅是出了事故之後的補償一事就十分的不好解決,家屬們總是有這著這樣和那樣的要求,但是民政局的權力確是有限,不可能全部滿足的,這就需要去好好的做工作,甚至有時候還要討價還價。
「沒錯,不是一直沒有人去他那裡匯報工作嘛,不要緊,我們就讓這柳建民去,給他找一些事情做,如果是他做不好,那就賴不到別人了嘛。」牟國陽一幅很為馮思哲著想的樣子說著這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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