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甘豪忽略的一點就是段雲濤與馮思哲的關係,兩人可是很鐵的,尤其是段雲濤那是很佩服馮思哲的,他們可不單單是酒肉朋友那麼簡單了。[調教女王]
「什麼?你這叫給我面子嗎?我告訴我甘豪,你痛快的放人,這事就算了,大不了算我欠你一人情,可若是你扣住我朋友不放,那就等於和我過不去了,你明白嗎?」段雲濤聽甘豪說不想放過馮思哲,那他怎麼能同意呢。
「不行。」甘豪倒也是痛快,說不放人就不放人。
「好呀,那我找這裡管事的,誰是就主動站出來,別給我惹火了,丫的我抽他呀。」段雲濤一甘豪不給面子,也是來氣了,這就要找管事的警察。
「你好,我是這裡的管事的,我叫李民學,是南山胡同的所長,不知道你怎麼稱呼呀。」那李民學也是人精,著連甘豪都要給這個年輕人幾分面子,他便客氣的與其說著,並還先自報了身份。
「哦,李所長你好,這是我的證件。」段雲濤著這李所長還算識像,這便把自己的證件遞了過去,然後又說道,「段江河是我爸。」
就這一句話,那李民學愣住了,現在的段江河可是京都市委記呀,那是多麼大權力的一個人物呀,這樣人家的公子他能得罪嗎?「原來是段少,失敬失敬了。」
「行了,客氣話少說,那邊兩人都是我的朋友,現在我要求你們馬上放人,不然出了事情你可負不起責呀。」
段雲濤這樣一說,那李民學就更為難了。現在的情況是,一邊說要抓人,一邊說要放人,兩邊的來頭都不小,這樣的情況下你讓他做什麼呢,他又能做什麼呢。
「這個……您還是甘少商量一下吧,我人微言輕,實在很為難呀。」李民學是實在不知道要怎麼做,這便抬出了甘少,意思是說人家的意見與你不一樣。
段雲濤當然知道人家的意見與自己不一樣了,倘若他能說通,還用自己和這個所長說嘛。「那好,那你說吧,你準備怎麼做呢?」段雲濤是拿甘豪沒有什麼辦法,但是嚇唬一下這個所長還是可以做到的。
段雲濤這樣問李民學,人家當然是不知道要說什麼的,只是在那裡吱唔了半天沒有個結果。
這發生的一幕幕馮思哲都是在了眼中,讓他想不到的是對方竟然就是甘總理的兒子,知道人家是要向著京華幫說話,他與對方不可能有什麼共同語言了,他索性就大步的走了過來,「甘少是吧,我是馮思哲,今天的事情要說大家都有錯,如果不是這些人總盯著我與丁當,那也不會發生這樣不愉快的事情,我不如就這樣,倒地這些兄弟的醫療費我出了,這應該可以了吧。」
「等等,你就叫馮思哲。」一聽這個名字,那甘豪身子就震了一下。
「沒錯,如假包換,甘少有什麼指教的地方嗎?」馮思哲本是以息事寧人為宗旨,心想花些錢把這事情了了也就算了。但未成想自己報上名號之後,對方好像有些激動的樣子。
「哈哈,你就是馮思哲呀,這太好了,你身為政府的官員竟然在公開場所與他人鬥毆,你知道嗎?就憑著這一條對你的不良影響有多大你知道嗎?你還想著花些錢就了事了,哼哼,哪有那麼簡單的事情。」那甘豪在確認了馮思哲的身份之後,便有種要抓住不放的意思了。
甘豪想拿馮思哲的身份說事,那他怎麼會甘願認輸。「好呀,丁當同學,你回頭和你盈盈姐說一下,讓她仔細真實的把今天晚上的事情暴光,就這樣告訴她,說是甘家少爺與具有黑社會集團性質的京華幫走到了一起,這裡的警察也充分著黑社會的保護傘,這裡是警匪聯合的骯髒之地。」
「什麼?」馮思哲這樣一和丁當說,那甘豪聽了就是一愣,這個馮思哲還回來的一招也太快些了吧。
那丁當確是頭一點,很認真的說著,「放心吧,思哲同學,這個事情我保證會辦好的,我也相信我盈盈姐姐一定會據實報道的。」
如果說這件事情是讓一般的記者去報道,那也許人家沒有那個膽子,可是換成了任盈盈就不一樣了,人家可是新華報社的記者,父親又是跟著未來一號的任天放主任,那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嚇唬住或是收買的了的。換句話說,如果自己拿馮思哲身為政府官員打架鬥毆的事情一說,人家也是會拿自己和黑社會勾結來說事的,如此不利的當然是自己了。
「算你狠。」聽著丁當這樣配合著馮思哲,那甘豪在權衡了一下利弊之後,就氣哼哼的說了這麼一句。「行,青山不改,綠水常流,我們走著瞧,總之我甘豪今天是記住你了,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我們甘家的厲害。」
甘豪扔下了這句狠話之後,就轉身離開,他都走了,那京華幫老大傅子義自然也是不會留在這裡的。一群壯漢瞬間也就跟著一起消失在大街之上。只剩下了那南山胡同的派出所長李民學帶著幾名警察,一臉發愣的著這一切。
「你還什麼,還不快滾。」段雲濤著李民學就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個人竟然在自己的甘豪之間活稀泥,實在讓他很是生氣。
李民學等的就是這句話,馬上很是標準的一個立正敬禮,然後就帶著人背著那些被打倒在地的協警離開了這裡。
該走的都走了,百姓們著沒有熱鬧了,也就一個個應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了。現場中心只留下了馮思哲,丁當,段雲濤三人。
「馮哥,實在是不好意思,這件事情沒有處理好。」著人家並不買自己的面子,最終還是馮思哲自己想辦法解決的事情,段雲濤就感覺到自己剛才的所為很是丟人。
「沒事,這甘豪不比常人,仗著有那麼一個父親,不買你的帳也是很正常的,你不要往心裡去。其實對於你能來,我還是很感激的。」馮思哲怎麼會不知道段雲濤盡力了呢,只是對方的來頭同樣不小,這個帳人家未畢會買就是了。
「是呀,這個甘豪可是一個小人,他是有仇必報的,雖然說馮哥很能打,但是以後出門還是要小心一些,就我所知,這個人可是什麼手段都會用上的。」聽著馮思哲這樣講,段雲濤心中好受了一些,但他還是不忘記提醒對方兩句,告訴對方,這個甘豪可是一個逼急了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的人。
「哦,他是這樣的人?」聽著段雲濤這樣說,馮思哲就不得不小心一些了。要說一般的公子哥們就是失了面子,回頭也會想辦法用別的方式給找補回來,大家也是礙於身份,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動粗的,可是現在來,這個甘豪好像要例外呀。
「沒錯,總之馮哥小心一些,這個甘豪可不是什麼好鳥,曾經有一個外地做生意的老闆得罪了他,後來就出意外車禍死了,其實大家都知道這是誰做的,只是沒有證據,在說也不值得出頭,所以沒有管沒人問,這就更助長了對方的囂張氣焰,馮哥這一次公然的不給他面子,得罪了他,這後果您也清楚的。」段雲濤講敘著甘豪曾經的往事。
段雲濤這樣的人都如此批評著甘豪,可見這個人真還是一個有仇必報的小人了,想來這件事情應該是值得注意的,不然段雲濤這樣身份的人也不會總是提及這些事情了。
「好了,雲濤我知道了,現在我先送丁當回家,以後有機會我們在聊。」馮思哲想著這個甘豪若真是不擇手段之人,那他還真是要小心一些才是的。
段雲濤走了,馮思哲在送丁當回家的路上,他又接到了段雲鵬的電話,在電話之中,人家在一次說明了讓馮思哲最近小心一些的言論,連段雲鵬也是這個態度,馮思哲就更不得小心一些了。
「思哲同學,是不是這一次的事情很麻煩。」著開車的馮思哲在接了段雲鵬的電話之後,人的神情比較嚴肅,丁當就試著問著。
「也沒有什麼麻煩的,兵來將擋而己,沒什麼大不了。」馮思哲故做輕鬆的了一眼身邊的丁當,心想著好在丁當有丁得仁這樣一個父親,那甘豪想對她做什麼可是應該會三思而後行的吧。
「嗨,都什麼年代了,還想著怎麼防對方,那即然對手是這樣的,你為什麼不主動的進攻呢?這才是上上策呀。」丁當一馮思哲還在想著怎麼樣的防守,不由的嗤之以鼻,對馮思哲的老觀念人家顯然是不理解的。
「主動進攻?」一聽到這個詞,馮思哲腦海之中就是一亮,但也僅僅是一亮罷了,接著就像是什麼沒有想到一般。
把丁當送回到家中之後,馮思哲就開車回到了趙家四合院。在這裡賀莎莎早就和陳光明以及李爽站在這裡等候,著馮思哲終於是回來了,賀莎莎就急忙的上前詢問著,這麼長時間了馮思哲還沒有回有,人家可是沒少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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