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成是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阮貴本,想對這件事情是什麼樣的態度。
聽著徐永成說起到了就要上任的新記時,阮貴本果然是冷靜了許多,其實阮貴本心中對這個新記也是充滿著好奇的,他很想知道,這個新記的為人是怎麼樣的,這個人值不值得付出真心去交往。
著阮貴本似乎對這個話題起了興趣之意,那徐永成就笑了,呵呵的說著,「這個車記我以前是知道的,此人工作能力很強,經歷也是極其的豐富,為人也很仗義,想來這樣的人是值得我們跟隨的,所以就冒昧的事先與其聯繫上了,可你猜對方怎麼說的。」
「怎麼說的。」被徐永成這樣一說,阮貴本也起了好奇之意。
「呵呵,車記說,他很敬仰阮記的為人,他願意和你做一個好朋友,共同的為了蓮花市的發展一起做努力呀。」徐永成就是瞎編一套,總之說這些全是為了穩住阮貴本,先把他拉攏過來在說而己。
「是嗎?」徐永成所說的倒是阮貴本之前沒有想到的,車在超他可是從無見過,可人還沒有來到蓮花市,就先要與自己交朋友,這可是一個好的信號,畢竟市委記的權力還是很大的,尤其是在一市之地,基本上就是土皇帝的存在一般,如果和此人打好了關係,那想做起什麼事情來都會事半功倍的。
「當然是了。車記還說了,蓮花市的各項發展是離不開你們阮家的幫助和支持的,以前的阮老爺子是,現在的你也是,你們都是蓮花市的功臣,這是不可抹殺的功績,為此他就是來到了蓮花市之後也會充分的尊重你的,做事情更是會與你一起商議的。」徐永成是一幅信誓旦旦的樣子說著。
「哦,那很好,請你轉告車記,我也會在工作上支持他的。」阮貴本輕信了徐永成的話,對這個還未來到的車在超就有感覺上先有了一絲的好感。
「呵呵,一定,一定。那不知道阮記是不是有時間,如果有的話,我想請您出去吃個飯,我們好就車記到來之後,蓮花市應該在某些方面有什麼改變達成一個共識呀。」著時機似乎是差不多了,徐永成就想著和阮貴本一起出去吃個飯,這即可以加深兩人的友誼,同時也可以讓外人,他徐永成就要在蓮花市翻身了。
要說阮貴本可以與徐永成聊這麼一會,完全是在還未到任的車在超記的面子了而己,要說本心,他還是很不起徐永成這樣只知道充門內漢,其實確是一個事事瞎指揮的門外漢的。現在一聽人家要叫自己出去吃飯,他怎麼可能會答應,「嗯,這個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答應我父親要去陪他的,所以……」
阮貴本只好找了一個理由推掉了,可就是這個搪塞的理由確是讓徐永成認為這是人家真的有事,要去陪老爺子,所以他還是很熱情的說著,「那好,那我們就等機會便是了,反正車記就快來了,等著車記來了之後,我們在一起吃個飯吧。」
「好,好。」阮貴本點點頭答應了下來。要說新記上任,他這個副記與其吃個飯那應該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這種事情就是被人傳了出去,也不當什麼緊的。
…………
馮思哲所請的飯桌之上,夏想小聲的在他耳邊嘀咕著。
「我說思哲,你就請了這幾個人來,是不是不太好呀,這若是其它的同志知道了,會不會有什麼別的想法呀。」夏想一幅為了馮思哲考慮的樣子說著。做為就要離開蓮花市的人,他知道自己縱然就是做錯了什麼,別人也是不會在和他計較的了,可是馮思哲不同,他還要在這裡當市長,還要在幹下去,如果這個時候他做了一些得罪同僚的事情,那對以後工作的開展,可並不是有利的。
「呵呵,沒事,其實我不叫別人來就是想讓你這頓飯吃的舒服一些,如果把所有的蓮花市委常委們都請了過來,那大家各懷心思,這頓飯吃不吃也就沒有什麼意思了。」馮思哲是想在最後給夏想留下一個好的回憶,這才沒有去叫他所認為的亂七八糟的人。
聽著馮思哲的解釋,夏想也就點了點頭,算了,即然馮思哲這樣想過了,那他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其實別馮思哲年紀不大,可是論鬥爭經驗,他確己經不少了,從初入官場至今,所到哪一處不是充滿了硝煙呢,可哪一次又真的把他怎麼樣了呢,這個年輕人在這方面有著常人無法比擬的厲害,這一點倒是不用別人太過擔心的。
許是馮思哲與夏想都把事情想的簡單化了吧,都認為不過就是在一起吃個飯而己,不算是什麼事情,可他們確想不到,這頓飯中沒請的那些人心中都各自有了小九九,他們都感覺到了不被重視的感受,這為車在超來到蓮花市可以很快的把他們就拉到身邊做了一個添加劑。
…………
蓮花市花北區政府大樓時,此時正值中午,太陽高高的掛在天上,雖然己是歲末,但對於南方天氣來講,被太陽照著的滋味也很不好受,所以在這裡值班的人員都鑽到了屋中休息。
區政府門外,一位個子不是很高,眼神確很犀利,一臉笑容模樣的人從一輛奧迪車中鑽出,在一名身著像秘人員的陪同之下就直奔著區政府大門而來。因為值班人員都躲到屋子裡電視去了,他們兩人是很順利的就走進了區政府大樓。
在花北區政府大樓裡,這一中一少兩人是很順利的在大樓中走了一圈,這一圈走下來是一個人也沒有到,整個五層的辦公樓是空空如野,著連一個值班領導也不在,這位年長的一些人的臉上就出現了一絲的笑容,然後這就從秘手中接過了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喂,是馮思哲同志嗎?請你來花北區政府一趟…啊,你問我是誰呀,我是車在超。」
沒錯,這個打電話的中年人就是車在超了,還不等著省委下正式命令的文件,他就先來到蓮花市了,且還是微服私訪,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想來這裡工作人員的工作情況,別說一來到了花北區政府大樓之後,還真就讓他找到了問題所在,堂堂的區政府大樓,就算是下班的時候也應該有領導值班的才是,要知道現在可正是農忙豐收的時候,萬要是花北區哪一個地方出了一點什麼事情,有老百姓到這裡反應問題要怎麼辦呢?
馮思哲倒是沒有休息,現在正是一年之內最忙的時候,各種工作的總結報告以及農忙最緊要的關頭,他也就節省下了午休時間去工作,而就是這時他接到了自稱車在超打來的電話,他不敢大意,接了電話就讓陳光明備車,他直奔著花北區而來,同時在路上他又打電話給了李海文,問他現在是不是在花北區政府大樓。
李海文到是在家午休呢,這一接到馮思哲的電話也不敢撒謊,說他不在,正在家中處理文件呢。但他是一聽到說是新上任的記己經到了花北區政府大樓,他更不在遲疑,馬上這就座車直奔向了區政府大樓而來。
在花北區政府大樓裡,馮思哲第一次面見了車在超。
車在超,四十八的年紀,可因為保養的還不錯,起來只是四十左右,不出有那麼大的年紀來。著這個個頭不如自己高,但雙眼確是很有神,臉上露著微笑的男子,馮思哲就猜到他應該是車在超了,因為他如果不是蓮花市要上任的市委記,就不會有這樣的氣質和那種自信的派頭,所以他是連忙的把手伸了過去,客氣的說著,「您就是車記吧,我是馮思哲。」
「呵呵,馮市長果然是年輕呀,以前一直聽說與我搭檔的是全國最年輕的市長,別說聽到這些時我的壓力還不小呢,現在終於見到了本人,你的確年輕的很呀,想當初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好像才是一個正科級幹部吧,但我己經是很欣慰了,呵呵呵,老話說的好呀,長江後浪推前浪呀。」車在超一見到馮思哲,就說了一番很讓對方受用的話。
車在超是搞新聞工作的,一直以來在公安部新聞司也是做著對外的工作,所以他是一個很會說話的人,知道說些什麼話你喜歡聽,你能夠接受,說什麼樣的話,你不喜歡聽,所以與人對話,與人打交道,這對於人家來講就是家常便飯了。
聽著車在超的「誇獎」之言,馮思哲也笑著回道,「車記客氣了,什麼最年輕的市長,那不過都是大家說著玩的而己,做為黨的幹部,人民的公僕,是不應該按年紀來分的,我認為只要我們身上有責任,有擔子,那就必須要好好工作,年輕不是理由,年長也同樣的不是理由,大家都是為人民服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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