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自己之前就知道王澤榮是郭系的人,這樣就好辦了許多,一會他說話時多說一些對郭系有利的事情也就是了。_!~;這樣想著,馮思哲還是裝做很驚訝的樣子說著,「怎麼?王市長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呵呵,道聽途說罷了。」王澤榮擺了擺手,一幅無需多說的樣子,然後這他才又向前靠了半個身子說道,「聽說馮少不光在商業上有著獨特的眼光,就是在家庭幸福上也很厲害,你的夫人那可是賀家的後代呀,像你們這樣的婚姻還真是讓人羨慕。」
王澤榮在說著這些話的時候,聲音有些發顫,這讓馮思哲聽的就感覺到好笑,明明不是那樣愛打聽小道消息的人,也不是愛嚼舌頭根子的人,確問出了這些的問題,那聲音不發顫,不發假才怪呢。
但馮思哲確是一幅裝做沒有發現的樣子回答著,「是呀,我的婚姻很幸福,其實這也己經是zz婚姻中的另類了,你也知道,家庭與家庭之間為了某種利益,那有時候是必須這樣做的,當然了,要說另類也不完全是,因為就我所知,京都之中這樣的婚姻也有幸福的,比如說秦少與郭小姐,他們就很幸福呀。哦,對了,對他們你知道嗎?」馮思哲像是無意中說的一般,就把郭家的小姐郭勇給帶了出來。
馮思哲知道王澤榮想聽的是什麼,為此,不等對方問出來,他就主動的送了上去,以免看著對方是那樣的為難。
「知道,知道,怎麼,你對他們的婚姻是這樣的看法嗎?」聽到馮思哲這樣一說,王澤榮果然是來了興趣。
的確,秦副主席的兒子秦天與郭書記的女兒郭勇結婚,那絕對是標準的zz婚姻,兩家的老人一位是副主席,未來國家的掌舵人,一位是京都市委書記,未來入常委的人選,這樣的強強聯合之下,無形之中不管是秦系還是郭系都壯大了許多。雖然說正理上來講,兩人因為是親家是不可能同時任zz局常委的,但這種事情也要分關係的才是,想當初最早共和國建立的時候,那元帥與將軍家的兒女們也是常常會聯姻的,那時不一樣沒有人說些什麼嗎?在說,很多人都知道,雖然說秦向華與郭仁政從某種意義上講是親家,但是他們的執政理念確是不一樣的,他們在很多事情上的看法也是不一樣的,前者是學阮派,後者是保守派,兩人都不是一條道上的,但只是因為某種關係兩家人才走到一起去的,得便宜的只是他們家族的後人,做為當前者的人來說,是佔不到什麼便宜的,相反的做很多事情確是受到一些牽拌,所以他們的情況又是可以同朝為官的。|i^
「當然是這樣的看法,說起來我與秦少認識的比較早,後來是通過秦少才認識的郭小姐。而在我看來,他們兩人能走到一起去也是緣分使然,家族的力量反倒是次要的,最主要他們是心心相印,能夠幸福就好了。」馮思哲點了點頭,說出了他對秦天與郭勇的婚姻看法,這其實也是一直以為他的個人看法,很多人認為他們的婚姻也是zz婚姻的產物,可其實在馮思哲看來確算不上,因為從家族利益而言,他們這樣做也是有弊端的。
「哦?這倒是一個另類的說法,不過也許會有道理吧。」王澤榮點了點頭,似乎是同意這個說法一般,然後他又問出,「那不知道馮少是怎麼以個人看待秦家人和郭家人的呢?」
聽到王澤榮開始問到了重點,馮思哲就是哈哈一笑,「哎,領導的事情我怎麼好去評論呢?」
「無妨無妨,我們只是以朋友關係聊聊而己,算不得什麼數的,算不得什麼數的。」王澤榮是一幅無所謂的樣子擺了擺手,其用意無非是告訴馮思哲,你有什麼想法就大膽的說便是了,沒事的,事情到他這裡就算完事了。
面對著王澤榮這樣的說法,馮思哲要是相信了才怪。但是他就是要藉著這樣的機會說出,最好是能把自己的話傳到兩位首長那裡,那才好呢。於是他是詳裝不想說的樣子與王澤榮舉了舉杯。
兩人碰了杯後,便是一飲而盡,接下來的時間,在王澤榮的催問之下,馮思哲假裝是喝酒上了頭,說出了一些對秦副主席和郭書記的個人看法,當然這些看法都是好的了,什麼對這兩人是佩服不己,久仰不己,還說外公曾經和自己私下說過,軍委是會支持他們的等等。
其實說到底,馮思哲最後的那些話才是關鍵,一句外公是支持這兩位首長同時進入zz局常委的,這一點讓那王澤榮聽後是瞪大了眼睛。雖然說秦郭兩人聯姻了,但因為zz理念的不同還有很多的分歧,但親戚就是親戚,本著這一層關係,兩人想同時的進入常委會,那的確是很難的,如果有人真的就這個問題提出了質疑,那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情形呢,為此做為郭系的鐵桿人馬,王澤榮最近就接到了一項任務,那就是爭取機會試探一下馮思哲,藉著工作之機與其交流,看看趙家對這件事情是什麼樣的看法。做為軍委委員的趙明遠上將,在國家zz上己經有了一定的話語權,換句話說,他的支持也是極為有用的,這才有了王澤榮的試探之舉。
不過實話實說,王澤榮的個性是不適合做這個的,這要不是馮思哲全力的配合對方,那他想瞭解到這些是很難的。現在在馮思哲有意的配合之下,說出了這些重要的事情,就讓王澤榮很高興,他終於算是不辱使命,把趙主任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弄個明白了,如此他終於算是有交待了。
其實最賺便宜的就是馮思哲了,他看似無意的說出,其實確是鞏固了外公在軍委之中的地位,憑他今天說的那些話,相信只要傳到了秦家和郭家,那外公都是可以討到好的,這樣想著,馮思哲也就在想是應該給外公打一個電話,說一下這件事情了。如果按歷史軌道正常前進的,秦副主席轉正,以後郭書記進常委那都是鐵定的事情了,即然是不可改變的,他就一定要勸外公,要支持這樣建議,如此外公的位置就會更穩,他也隨之有了更多時間向上衝刺。
一頓飯,大家吃的都很開心,至少王澤榮和馮思哲是這樣的。事後,大家相談以後有機會要多多合作,然後馮思哲就與夏想一道座上了回蓮花市的車子。
大型機械的問題解決了,蓮花市付出了極小的代價,但終究還是代價,為此,蓮花市委常委,花北區委書記朱金奎就成了替罪羊。隨著這個人去了政協,自然的就空出了一個常委位置,為了這個問題,夏想把馮思哲與阮貴本給召了過來,三人在一起研究起了這個名額的問題。
阮貴本做人的確是低調了很多,就他的表現,尤其是在省委討論召開蓮花市市長人選的時候,阮貴本那的一份讓出市長之職的材料很是夠份量,這樣才成全了馮思哲,而事後馮思哲也對其夠意思,不管是在貝金龍誣陷自己索賄的問題上,還是貝連香與阮貴本有男女關係的問題上,他都沒有乘勝追擊,去打擊阮貴本,這樣阮貴本還是在安穩的座著他的市委副書記一職。
就沖這些,阮貴本還是很感謝馮思哲的,尤其是這一次馮思哲去了一趟桂園市就可以解決掉蓮花市的大部分問題,這也讓他很是佩服,至少他認為換成是他,怕是很難解決這個問題的吧。
「思哲,貴本,你們兩個來說說吧,這個花北區委書記的位置由誰來座比較合適呢?」夏想看了自己這兩個副手一眼,張口問著。
這一次省委還是為蓮花市開了綠燈,表示這個常委名額由蓮花市自行選出就是了,然後交由省委批准便可,於是這個肥差就落到了蓮花市自己手中,這樣一來,就又會有一部分蓮花市本地幹部跟著受益了。
這本就是一件好事情,空出一個位置,就要提拔一位同志,以此類推,被提拔的同志位置又空了出來,這樣算不知道有多少人會面臨著晉陞呢。
阮貴本在聽了夏想的話後,只是把頭抬了一下,然後說道,「我看夏書記和馮市長定就可以了,我是沒有什麼意見的。」
阮貴本知道自己的事情不過是剛剛過去,他還是低調一些的好。在者父親也和他說了,有時候不爭就是爭,以夏想和馮思哲的為人,只要你不去和他們爭,順著他們,回頭好處也是少不了你的,這就是做官的學問之一。
而阮貴本就是本著這個原則,來了一個不爭之舉。
阮貴本會這樣說,倒也是在意料之中,這樣夏想就把目光看向了馮思哲,「思哲,你有什麼樣的想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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