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羅中漢就叫來了省委秘書長蘇玉合,起草了一份對於正大的臨時處理決定,那就是停職。_!~;
停職一說,算起來不算是什麼黨內處分的一種,因為並未說要撤銷於正大的黨內職務,但這種做確又遠比嚴重警告來的更重一些,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可是一個信號,要拿於正大開刀的信號。
正在辦公室中座著的於正大就見到來他這裡的蘇玉合,蘇秘書長是以著很嚴肅的目光看向他,然後宣佈了省委這個決定。
一聽是要自己停職,於正大就把眼睛瞪的向牛眼一般,「蘇秘書長,你不會是搞錯了吧,省委的意見不是這樣的。」
「那你說是什麼樣?」用著有些可憐的目光看了一眼於正大,然後蘇玉合接著說,「好了,我只是負責宣佈省委的決定罷了,你呢做為一名黨的幹部,也只需去執行就是了,至於你是不是有什麼不解的地方,我看你直接去問羅書記好了。」
說完這些,蘇玉合轉身就離開了,做為羅中漢身邊極為親近的人,他是很清楚,於正大即然己經惹到了連中央某首長都要查他的事情了,但接下來斷然是不會有他什麼好果子吃的,那他也就不必要在與基保持什麼良好的同志有關係了,因為接下來如果一切正常的話,將會中紀委來人調查他的事情,那個時候怕是誰與於正大走近都不是什麼好事吧。
看著蘇玉合就這樣轉身離開了,於正大是拿起桌上的電話就拔打到了羅中漢的辦公室中,他要問一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平國汪說是省委就是給他一個嚴重警告的處分罷了,可是為什麼到了他這裡全變了呢?
電話打了又打,就是沒有人接聽,後來打到省委辦公室一問,才知道羅書記有事情出去了。聽著羅中漢不在家,於正大又把電話打到了平國汪那裡,問一問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
平國汪起先是笑著接起了蘇玉合的電話,他以為這是命令下來,於正大有些想不通,要和自己喝酒呢。可是一聽到對方說省委換了意見,改嚴重警告為停職了,他也是一驚,然後說了一聲,他會過問一下,想了想之後,他就把電話打到了蘇玉合秘書長那裡。|i^
平國汪顯然比於正大聰明許多了,他沒有直接去問羅中漢,而是問了蘇玉合,為的就是想先打聽一下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玉合平時與平國汪的關係還可以,至少面子上還是過的去的。在者說,做為省委副書記而言,平國汪也算是蘇玉合的半個上級,現在面對著半個上級打來了電話,蘇玉合就把羅中漢接到了中央電話的事情講了出來。
一聽是中紀委己經要準備調查於正大的案件了,平國汪就知道事情不好辦了,即然驚動了中央,那就根本不是他這個省委副書記可以插的上話的,為此他就說了一聲感謝,然後掛上了電話,之後對著秘書說道,「我有事情出去一下,如果一會於書記打來了電話,就說我出門開會去了。」事情到了這個份上,平國汪也聰明的選擇了閃避,這個特殊時期還是不要和於正大過份親密的好。
這一會,於正大算是知道了什麼叫做人世態炎涼了,他是等了半天的平國汪電話,可是久等未果,於是他就把電話打了回去,電話倒是有人接,是平國汪的秘書,但是人家確說平書記下去工作了,一聽到平國汪也躲出去了,於正大就知道事情真是不好辦了。
掛了電話,想了半天,最終他還是把電話打到了他的靠山朱家那邊,他希望可以讓朱家站出來為他說話。
電話倒是通了,也找到了朱家的人,但不是朱老爺子,朱老爺子說是去承德避暑去了,不在家裡,但那裡的工作表示會把事情告訴朱老。
就這樣抱著希望,於正大一直在辦公室中座著,足足等了有一個小時的時間,那邊終於給回信了,可給出的答案又不得不讓於正大被澆了一頭的冷水。朱家人說,事情己經報到了中紀委,這件事情己經攔不住了,任天放像瘋了一般的一定要個結果,為此朱家就不好在管了,他們提出希望讓於正大好好配合紀委部門的工作,沒有事情的話早一點事情說清楚。
沒有事情早點說清楚,聽到朱家的回答,於正大整個人是徹底的癱座在了椅子上。
要說當了這麼多年的領導,那他可能一點問題都沒有嗎?在說了,現在就是有人找自己的麻煩,那是沒事情都要弄出三分的,況且他本身就有問題呢,想著他收受下面幹部的賄賂,包庇提拔了一些有問題的人,經濟上就己經說不清了,而在作風上他也同樣的不乾淨,光是像那貝連香般的女性就有好幾位,如果這些事情都被查出來,那還會有好嗎?
知道這一次自己弄不好會栽了,本來還意氣風發的於正大也就成了一個霜打的茄子,撤底的蔫了下來……
於正大被停職的消息還沒有那麼快的傳到蓮花市。在蓮花市,做為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的貝金龍還依然是很囂張。
因為蓮花市的醫療條件並不如南方軍區總醫院那麼好,在加上中槍之後,貝金龍還被馮思哲一記掃長腿踢到,所以他的傷是略重一些,此刻他的人就躺在蓮花市醫院的高級病床上。
就是在病床上,貝金龍也依然是春風滿面,囂張的很。他還在就會著絡繹不絕的來看他的各級蓮花市公安口的同志們,而有時間他還不忘記去調戲一下病房的年輕漂亮護士打發時間。直到姐姐貝連香走了進來,他才板住了面孔。
「姐,我說這件事情要怎麼樣處理呀,這一次那姓馮的手下開槍傷了我,我是一定會報仇的。」看著姐姐來了,貝金龍就又裝出了可憐打樣子,他知道姐姐是最心疼他和弟弟的,同時他還知道論能量姐姐可是很大的,因為姐姐一次無意中說過一次,她與省委某位領導關係密切,雖然他並不知道這人是誰,但是他確相信姐姐這是實話,她是不會無的放矢的。
貝金龍的這一招果然好使,本來想訓斥弟弟的貝連香一聽到弟弟這樣說,就歎了一口氣,「你先好好養傷,你放心,開槍打你的人我己經查出來了,他就是馮思哲的司機李爽,這個人先是動手打了小弟,現在又開槍傷了你,不管怎麼樣,我也不是會讓他好過的。」
一聽又是這個李爽,連貝金龍都有些忍不住了。「什麼?又是這個人,哼,小弟的事情還沒有找他算賬呢,他現在又自惹麻煩,好呀,那等我好了,出去了,一定會報回來的。」
此時的貝金龍是恨透了李爽,他是發誓一定要報此仇的。可他哪裡又知道,他個人的情況馬上就會急轉之下,失去自由呢。
「我說弟弟,你為什麼這麼激進,不是只是去查一下嗎?怎麼還非要冒這麼大的險去綁架那個女記者呢?你知道你都幹了什麼嗎?」雖然貝連香知道弟弟有些恨馮思哲,但她確是弄不明白為什麼要採取這種極端的做法,現在弄的事情很被動,如果說這一次於正大壓的住還好,如果壓不住,那做為本身就是犯罪人之一的弟弟貝金龍這次怕也是會有麻煩的。
聽到姐姐問這個問題,貝金龍長歎了一口氣說道,「姐,我之所以這樣著急的做,還不是想救小弟嘛。你想呀,那黃林憑什麼這樣硬氣敢和我叫板了,抓了弟弟那麼長時間了一直沒有個說法呢?若是換成以前他敢這樣嗎?說白了,還不是因為有這個馮思哲替他們撐腰嗎?因為有馮思哲的存在,他還屢找我們貝家的麻煩,所以才讓更多人有了旁觀的心態,這我才不得以使用各種方法針對馮思哲的,我想那個女記者和馮思哲走的好像很近,即然是這樣,也許他們之間就存在著一些不應該有的關係,而如果可以讓這個女人開口,那將是對馮思哲致命的一擊,只要馮思哲倒了,那黃林那些老傢伙就會知道誰更厲害一些,那小弟也就不會有事了。」
貝金龍是把所做的一切全為了小弟貝金虎的事情講了出來,他也知道這樣說是最能得到姐姐的同情的。再說了信息本來就是姐姐給自己的,他只是把事情推進的速度快一些而己。
果然,聽著大弟這樣說,貝連香就是連連點頭。本來她是因為弄不清事情的發展過程,還以為是阮貴本安排的呢,若是這樣,她是一定會去找阮貴本要一個說法的。可是現在看來這件事情與阮貴本還真的就沒有什麼關係呢。
「好了,好了,你這也是一片好心,即然事情己經出了,我們想辦法去彌補就是了,你放心,省裡有人會替你說話,會為你想辦法的,你呢只需安心養病,然後等病好了,我們在從長計議吧。」看著弟弟也是出於好心,貝連香也實在是不忍多說他什麼。
——————————
感謝lz179投給鬼才的一塊金牌,浪子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