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馮思哲的聲音,確信這的確是馮思哲後,付笛就點了點頭。k";「馮市長,我相信你,你放心,我會把知道的一切告訴眼前這位警察的。」
「那好,付經理,辛苦你了,只要你接受了這次考驗,相信不管是佟慶還是田亮都會你青睞有加的。」馮思哲還不忘記在電話的最後鼓勵一下子付笛。
有了馮思哲這個電話,付笛接下來就把陳虎當成自己人一般講敘了今天他所經歷的事情。在講到他接到那個市辦公室自稱陳光明打來的電話時,付笛眼前就是一亮,「對了,對了,我才想起來,我的那個電話是錄音功能的,因為工作太忙,為了便於不忘記一些重要的事情,所以我給打來的電話都錄了音,相信今天那一番電話也會是有錄音的,你只需在我辦公室的抽屜之中取出那個機器就是了。這是我辦公室的鑰匙。」
被人打了一天都懵的了付笛,這在靜下心來後,馬上就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哦。」一聽有這樣的事情,陳虎也很興奮,但他確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還有其它人知道,那盤電話錄音還在不在,所以他就多問了一句,「那付先生,這個事情,你公司的其它人都知道嗎?」
「知道的並不多,因為是剛安不久,我自己有時候都會忘記呢。在說了,我的辦公室鑰匙只有這一把,別人想進都進不去呢。」說著話,付笛就從身上解下了鑰匙遞給了陳虎。
陳虎知道,有了這盤錄音帶,那事情就好辦多了,至少可以證明打電話之人並不是陳光明,那樣的話自己老闆身上的嫌疑就會洗脫掉的,為此,他是很鄭重的接過了鑰匙,然後在看向付笛時,從身上就拿出了一片藥,「付先生,如果我所猜不錯的話,這裡的人一定對你動了刑,看你身子現在很虛弱,這樣,你快到天亮時吃下這片藥,然後你的人就會暫時的昏迷,如此他們就會給你送到醫院,這樣你就不用在受什麼苦了。」
這是陳虎之前就準備好的藥,為的就是給付笛和陳光明準備的,現在終於派上了用場。
手中接過了這片藥,付笛很興奮,他終於不用在頭疼明天怎麼去應對警察了,他終於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好,我會記得吃的。|i^」
「嗯。」陳虎點了一下頭後,這就快速的離開去了另一個房間陳光明的屋內。
相較付笛而言,陳光明自然是自在多了,憑著他的三寸不爛之舌,他沒有受一點苦,就是嗓子喊的有點啞了,這一看到是陳虎身著警服推門而入,他不能開玩的說著,「喲,老陳,別說,你穿這身衣服還挺精神的呢。」
「呵呵,看來陳秘書你是沒有受什麼苦呀。好呀,這樣我就放心了。」看著陳光明還能和自己開玩笑,陳虎也笑了。
兩人做為同一個姓氏,又是一起為馮思哲效勞的,兩人的關係一直就很好,甚至有知情人還說馮思哲身邊有一個明著一個暗著的很厲害的雙陳,說的就是這兩個人嘍。
「呵呵,我跟了老闆那麼長時間,什麼樣的陣仗沒有見過,就憑著今天這點小伎倆還能把我怎麼樣嘛。好了,還是說說現在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吧。」的確不愧是跟了馮思哲很長時間的人,陳光明遇事態度多了幾分的豁達幾分的從容。
陳虎也不把陳光明當外人,當即是把自己在馮思哲面前說的話和老闆新佈置的任務都講了一遍。「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的,可喜的是我剛從付先生那裡過來,又得到了一個重要線索,那就是他的電話都有錄音的。」
「什麼,這樣嘛,那太好了,我終於可以洗清我的不白之冤了。」聽到陳虎這樣說,陳光明不由的興奮了起來。
「噓,小聲點。」見陳光明這樣的興奮,己經忘記了這是在審訊室中,陳虎就伸出食指放於嘴邊提醒著他。
一經陳虎的提醒,陳光明也是連忙的點了點頭,然後小聲的說著,「那太好了,你就快一點去查一查這個電話是誰打的,只要找到這個人,那一切事情就有了頭緒,老闆就不會有事情了。」
「嗯,我知道,我找你來就是兩件事情,一看你有沒有什麼要幫助的地方,我這裡有一片藥,服用過後一會人就會昏迷,如果你受不了這裡的刑罰,不如就吃一粒,第二件事情就是那個王志是什麼人,這個人到底怎麼樣,你是怎麼得罪了他,讓他把你們給舉報了呢?」
「藥就不用了。」陳光明擺了擺手,他現在還真用不上這東西。「至於王志主任嘛,我不知道怎麼得罪了他,平時我們的關係看起來還是不錯的,說真的,若不是你說的話,我還真想不到竟然是他舉報了我,誣陷了我和老闆呢。這個人,我看你也要好好的查一查,看看他究竟是什麼樣的來歷,他想幹什麼。」
「好,有關他的事情,我一定會派人盯著的,這也是老闆的吩咐。那你真的不用吃藥呀。」陳虎點了點頭,看來對王志,陳光明也是沒有防範的,不然的話也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了。
「不用了,審訊我的那位警察還是蠻講理的,他沒對我用刑,我們只是在配合著演戲而己。」陳光明說出了實話。
「原來這樣,那時間緊迫,我就先走了。」陳虎見陳光明真的沒有什麼事,就放心的離開了這裡。
在陳虎於市局之內忙碌的時候,蓮花市委副書記阮貴本正在蓮花大酒店中屬於自己的房間內與貝連香滾在一起,享受著人生的美好呢。
好一陣忙呼之後,阮貴本這才停了下來,老樣子打開檯燈,點了一根煙,然後問向一旁的貝連香道,「今天栽贓的事情是做了,接下來你弟弟準備怎麼辦,他想好了沒有,方方面面是不是都做足了準備呢?」
「你就放心吧,電話說了些什麼只有天知道,酒店這裡也都安排好了,本來就是市政府辦打來的電話,至於說是陳主任還是王主任,誰又能聽的出來呢?現在最關鍵的是那個付笛還有陳光明沒有承認事實,只要在對他們加加力,他們開口承認了,那事情就好辦多了。只是在市委這一邊,你還需要和夏書記多溝通,我看他要保馮思哲的思想還是很堅定的。」貝連香把自己弟弟這邊的情況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之後就開始說及到夏想對馮思哲的態度上。
一說到夏想的態度,阮貴本也是止不住的點了一下頭。「是呀,我也沒有想到夏書記會對馮思哲這樣的信任,事實都擺在面前了,他竟然是頭一個不相信的,這的確是值得重視的一個問題,要是夏書記參與太多的話,事情怕就不好做了呀。」
看著阮貴本也有些頭疼,貝連香就自做主張的說了一句,「那要不要把這件事情捅出去,據我所知,在省委還有一些領導是看不慣馮思哲的,只要現在把這個事情給捅了出去,那你說會不會有人借勢實壓呢,若是這樣,這個問題就不是夏書記能控制的了的。」
聽到貝連香這個主意,阮貴本頭一扭看向了她,「你有合適的人選嘛?」
「有呀,我聽說省政法於書記就對馮思哲很不感冒,如果把這件事情捅到他那裡,你說他會不會施壓呢,做為省委副書記之一,那在人事上是有著很大發言權的,如果他插一手的話,我想夏書記就會知難而退了吧。」貝連香藉著阮貴本的相問,便把自己早就想好的目標之一省委副書記,政法委書記於正大給提了出來。
說到於正大,貝連香與之還是非常熟悉的。這也是阮貴本所不知道的。其實兩人是一層別人不知道的神秘關係的。
那還是幾年前,貝連香當時還不是蓮花市委常委,秘書長。當時他只是副秘書長而以,一次去省城開會的時候不巧的遇到了於正大,於是她就大著膽子說要請領導吃飯。當時的貝連香打扮的極其性感,當時還真把於正大給迷住了。
要說於正大這個人也是悅女無數了,可是像貝連香的成熟女性他還接觸的不多,當即兩人就找了一隱密的位置一起吃了飯,後來又一起開了賓館。再之後,於正大就曾提議過讓貝連香任蓮花市委秘書長。當時正趕上全國提倡提拔女性幹部,在加上在蓮花市又有阮貴本的接應,很快這件事情就通過了。只是一直以為這件事情做的極為隱蔽,就是連阮貴本都不知道自己懷中承歡的這個女人竟然與別的男人還有一腿。他還以為貝連香會成為蓮花市委秘書長,是因為她是女性的原因沾了光呢。
並不知道這些事情的阮貴本聽到貝連香說捅到於正大那裡,他就點了點頭,「嗯,這倒是一個辦法,對夏書記,看來我們也必須要施壓了,那這件事情我看就交給你辦好了,不管你用什麼樣的方法,讓於書記那裡知道我們蓮花市正在發生的事情就好了。」
阮貴本的話正合貝連香之意,她這就點了點頭,「好,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去辦了。」
「呵呵,小寶貝,你還真是能幹呀。」阮貴本看著貝連香如此痛快的就答應了下來,這便一高興又向著這個女人身上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