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不是您的意思嘛,是陳秘書電話通知我的呀。」付笛也是一幅不解的樣子問著。明明是他們要錢,可是自己把錢送來之後他們又不承認了,這是何意?
「陳秘書問你要的,這是怎麼回事。」聽到是陳光明索要的,馮思哲這便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站著的陳光明。
「老闆,我沒有要呀。」陳光明早就糊塗了,這事怎麼成了自己要的,可千萬不要開這樣的玩笑,不然的話他就得不到馮思哲的信任了,在邱縣誰不知道自己現在正跟在馮思哲身邊呢?大家都是羨慕的不行,如果這個時候因為這件事情自己被轟了回去,那以後他還要怎麼在在政府機關工作下去呢?
陳光明一幅很堅定的表情說自己並未打過這樣的電話,這就讓馮思哲心頭上掠過了一絲不好的感覺。他幾乎是馬上的反應過來問向付笛,「付經理,我問你,剛才可是你打電話給我,說是有要緊的事情讓我來301房間的?」
「我?沒有呀,我沒有給你打電話,是你們給我的電話才對。」付笛是一幅被馮思哲給說糊塗的樣子。
「不好。」聽到付笛這樣回答,馮思哲馬上想到這是一個套,是一個專門給自己設的套。「快走,我想這應該是有人專門給我們設的套,而現在我們都中計了。」
說完這話,馮思哲就轉向準備出去,可是當馮思哲三人剛剛拉開301房門的時候,門外己經站著不少的警察了,其中打頭之人是一臉的奸笑,他不是貝金龍還會是誰?
「你們好快的速度呀。」看著門外就站有貝金龍,馮思哲頃刻之間就感覺到了什麼,他甚至可以想像的出來,眼前這人就應該是今天這件事情的幕後導演者,為的就是誣陷自己。
「呵呵,我們不快不行呀,不快馮市長就跑了,要是那樣,我們還怎麼人髒並獲呢,你說是不是?」看著馮思哲像把一切都猜出來了,貝金龍是一點都不害怕,相反的確還很高興的樣子。然爾在說完了這句話後,他的面孔就是一板,然後就見他對身後的警員們說道,「還等什麼呢?還不把這些人都抓起來,還有那個裝錢的皮箱,那可是證據呀,千萬不能就這樣弄丟了,哈哈哈。」
貝金龍身後的警察們是一擁而上,迅速就把馮思哲三人給控制了起來。
做為被警察左右圍著的馮思哲,他也並沒有要反抗的意思,這個時候他必須配合對方,如果做了什麼反抗的事情,那事情就真的糟了,有些事情才真是說不清楚了呢。「好呀,那我就陪著貝局長去一趟公安局,我倒是很想看看,你們接下來會怎麼樣做?」
「這就不勞馮市長操心了,你呢,只需記住一切事情就可以了,那就是你今天向商人索賄的事情暴露了,接下來你只需想著自己要承擔什麼樣的後果就是了,哈哈哈。」貝金龍看著馮思哲哈哈大笑著,今天的這一幕,可是他準備了好幾天才弄出來的,他可是之前做了很多準備的,包括在301房間內他還按了攝像頭,剛才馮思哲三人在房間打開錢的那一幕全都被錄了下來,他不相信有了這些證據馮思哲還能抵賴一些什麼。
馮思哲三人就這樣被從蓮花大酒店之內帶了出來,當許多這裡的工作人員,看著馮思哲副市長被警察帶走時,都很驚訝,他們實在想不到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這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
同樣看到這一幕的還有在酒店之外等候著馮思哲的司機李爽。李爽看到了被從大門帶出來的馮思哲,看著老闆身邊有一行警察,而那些警察似乎是以看押老闆的樣子在行去,他就止不住想打開車門衝出去救馮思哲,可是他當的手在碰觸到車門的那一剎那,他就有些猶豫了,他知道老闆的身手,如果是他不想,就憑這幾名警察未比能把他怎麼樣,再說了,這光天化日的,如果有人真的想就這樣暗算老闆,那也不會挑這種時候,在這樣的公開場合呀,難道說這些人是接到了命令做事的,得,不管怎麼樣,他還是先把發生了什麼事情弄清楚在說吧。
李爽在開車一邊緩緩的遠遠的跟著馮思哲車隊走的同時,一邊就打電話給了陳虎,他要陳虎馬上動用一切力量去查這件事情,老闆被抓了,這可不是什麼小事……
剛剛回到了辦公室不久,還在暢想著蓮花市道路通車後能給這裡經濟帶來多大改變的市委書記夏想突然接到了副書記阮貴本的電話,說是剛剛市局局長貝金龍打來了電話,說是接到了群眾舉報,副市長馮思哲同志向大東北農業貿易總公司駐蓮花市分公司經理付笛索要錢財,證據己經確實,且還是人髒並獲,現在馮思哲同志正被臨時關押在市公安局,他請示夏書記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夏想一聽是馮思哲被抓了,而且還是因為什麼索賄事件,他就一拍桌子,大聲的對著阮貴本說道,「貴本同志,你現在就打電話給貝金龍同志,告訴他我會馬上趕去市局,同時讓他注意保證馮思哲同志的安全,在我沒有調查事件的情況之下,誰也不能對馮思哲同志做什麼事情,不然的話,我就扒了他的皮,讓他下崗。」
說完了這句話後,夏想就起身喊來了秘書,然後叫車直奔向了市公安局而去。
在市公安局的臨時審訊室中,馮思哲己經與他的秘書陳光明還有付笛經理分開,他是專門的被關在一間屋子裡。要說這個屋子的設備還不錯,至少還有沙發和茶水,不是那種真要關人的冰冷的審訊室。
在這裡,有兩名警察正在盯著馮思哲的一舉一動,他們也是知道馮思哲身份的,知道憑他們還無法去動馮思哲,為此他們只是看著他,不讓他亂走,不讓他打電話就是了。
馮思哲本人也是座在軟沙發上,細想著剛才事情的經過。他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的說,這一次他是被人誣陷了,下套的人顯然是經過了一番慎密的觀察的。他是先瞭解到了付笛與自己的關係,然後就充分利用了這層關係,只是讓他想不到的為什麼付笛聲稱是陳光明給他打的電話呢?
對陳光明,馮思哲也算是瞭解的,這還是一位不錯的同志,至少跟了自己這麼長時間,從未見他有過什麼貪便宜的毛病。當然了,做為自己的秘書,馮思哲也知道他是人,有著人所需要的一切物質需要,為此,當他去開會,或是說組織上發什麼好東西時,他都不要,都給了陳光明,為的就是從另一方面滿足他的物質基礎,從而讓這個人不把手伸向其它的方面,一直以來,從觀察中看,陳光明表現的還是很好的。
再說了,就算是陳光明打的電話,那這樣做有什麼好處呢?如果真的是他要錢的話,他是完全可以和付笛私下見面的,這樣付笛也不好意問自己是不是收了那些錢,可是偏偏的付笛確是當著陳光明的面給自己錢,僅此一項就己經證明了陳光明的清白了。
馮思哲對打電話這件事情實在是想不通,他不明白為什麼付笛會這樣說,也許只有兩人見到時才能弄的清楚了,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他能見到付笛嘛,怕是有些難吧。
正在馮思哲想著接下來事情要向什麼樣方向發展的時候,他這屋的房門就被推開了,接著市委書記夏想,副書記阮貴本,市政法委書記黃林,市委秘書長貝連香和市公安局局貝金龍就都走進來。
馮思哲一看到夏想來了,就連忙的由沙發之上站起,然後對著他就來了一句,「夏書記,我是被冤枉的。」
「嗯。」夏想僅僅是點了一下頭,然後就見他對著立於馮思哲兩邊的警察說道,「你們兩個先出去吧,我有些話要單獨的問問馮思哲同志。」
兩名警察猶豫了一下,沒有馬上動地,而是把求救的目光看向了於夏想身後的公安局長貝金龍。
「怎麼?我說的話不好使了嗎?我告訴你們,我可是蓮花市的市委書記,對蓮花市內發生的大大小小事情,我都是有權做出決定和處理意見的,你們兩個若是再不動,信不信我就直接的停了你們的職,讓你們從警察的隊伍之中清除出去呢?」夏想是有些發狠了,兩名警察不聽自己的,竟然只聽貝金龍的,憑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市公安局內的小山頭思想己經很嚴重了。
夏想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貝金龍連忙使了個眼色,那兩名警察就急匆匆的退了出去。看著警察退出去了,夏想又回頭對著身後的阮貴本,黃林,貝連香和貝金龍說道,「你們四個人也先出去吧,我想和馮思哲同志單獨的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