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是一家地下賭局,剛開始的時間,抱著玩一玩的心態,賈允亮試了幾把,還真讓他賺了幾萬元錢,於是乎,他就有些不能自拔,開始座在那裡玩了起來。%&*";整整四個小時,玩到了後半夜一點的時候,賈允亮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的己經輸掉了三百萬元。
三百萬元呀,這可是他工作一輩子都不一定能賺到的錢,面對這樣大的窟窿他是連死的心都有了。好在倪大紅與王喜波這兩人還算是「夠意思。」兩人替他交了錢,把他給領了出來。於是,從這一刻起,賈允亮就等於是欠了那兩人三百萬。
起初,賈允亮想著自己這輩子做牛做馬來還錢,但是在第二天,倪大紅與王喜波就翻臉不認人了,要他還錢,不然就要把這件事情給捅出去。
好不容易有了這份好工作的賈允亮當然不希望丟掉工作了,於是他就苦苦的哀求著這兩人,後來他們就給他出了這樣一個主意,賣假藥,這樣就可以大大的節約成本,那三百萬自然就賺出來了,再有他們還說如果就可以讓馮思哲倒台,因為公司是他聯繫的,出了這樣的事情自然需要有人負責了。而等著馮思哲倒台那一天,他們還會給賈允亮一筆巨款的。
聽著有這樣好的條件,在說也無路可選的賈允亮最終只好上了賊船,做了這件事情。只是他想不到的是,種子在還沒有下地就被人發現,他也是這麼早的就被查出了問題,所以在說完了這些話之後,他是把頭低的很低,他知道他這一生算是完了,工作也要丟了。
賈允亮交待完問題之後,就被接下來進門而入的李爽和陳光明給扶了出去。在房間之中只剩下馮思哲,佟慶和田亮三人的時候,佟慶就問向馮思哲準備怎麼辦?
面對著佟慶提出的問題,馮思哲也把目光看向了他,「這件事情從根上講還是針對我的,所以我想我必須要有所反擊才是,我決定把這件事情匯報給市委夏書記,這一次我一定要拿下倪大紅與王喜波兩人,我要告訴所有人,凡是想針對我的,我必以血還之。」
馮思哲這是下定決心了,佟慶與田亮按說是要支持的,可是考慮到事件一鬧大的話對大東北農貿總公司的聲譽一定有影響,所以兩人在聽了馮思哲的答案之後都沒有說話,似乎是在衡量著什麼。%&*";
馮思哲當然知道這兩個人心中在想著什麼了。這件事情如果想做好,就必須的得到他們兩位少爺的支持,如果沒有他們的支持,那賈允亮就不會出來做證的,若是這樣,他也就扳不倒要扳之人了。於是,馮思哲在想了一下後對著兩位少爺說,「佟慶,田亮你們不要有太多的顧慮,我也知道你們擔心的是什麼,但你們放心,這件事情我只會向夏書記一人匯報,我也保證這件事情會在有限的圈內給解決掉,而接下來我們蓮花市所需的種子和化肥還會繼續用你們大東北農貿總公司的,我們之前的合同不便。」
馮思哲能夠這樣說當然是最好的了,只要蓮花市與大東北農貿總公司的合同還在,雙方還合作,那這件事情的影響力將會降至最低的。這樣一來,佟慶與田亮兩人相視一眼之後,就齊齊的對著馮思哲說,「辛苦馮大哥了,那這件事情你就上心了。」
「好說,只是下一次的種子和化肥可不能有半點的疏忽了,你們明白嗎?」馮思哲看向佟慶和田亮很是慎重的說著。
「放心,這一次我們兄弟兩人一定親自督導,絕對的不會出半點的差錯。」佟慶與田亮兩人保證著說……
在市委常委院中的夏想書記家中,馮思哲突然的出現,這讓夏想很是驚詫,按說馮思哲不應該是過了十五才回來的嘛,可是怎麼這麼快就歸隊了呢?
就在夏想還想著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原因的時候,馮思哲就把由賈允亮供敘的材料和市農業局以就省權威農業部門的鑒定書拿了出來,一併的放在了夏想的面前。
在一片糊塗的心情之下,夏想認真的看完了這些材料,接著他就是拍案而起,大聲的說著,「太不像話了,太不像話了,為了一己之私,竟然拿幾百萬農戶的生活開玩笑,竟然拿一市的經濟做賭注,這些人太可惡了。」
夏想的反應是在馮思哲意料之內的,他知道夏想是一位真心想讓蓮花市富裕起來的好幹部,這樣的人眼中有的只是集體利益和集體榮譽,而為了這個集體,他是一定不會讓任何人去踐踏的,可倪大紅與王喜波這樣做,就等同是在他的心中插一把刀一般,這樣的事情他一定會下狠手解決的。
「夏書記不要發那麼大的火了,好在事情己經得到了解決,我己經和大東北農貿總公司的佟總和田總商量好了,由他們緊急的調運一批合格的種子和化肥前來,這樣是不會耽誤我們農播的。」馮思哲為了夏想的身體,安慰他說著。
「好好,辛苦思哲同志了,大過年的讓你就提前的回到了蓮花市,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呀。」夏想生氣過後,也就想去了解決事情之道。生氣只是一種態度,接下來還是要靜下心解決問題的才可以。
「這倒沒什麼,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只是像這次發生的事情我們一定要想辦法一絕永患才是,萬不可在像處理王喜波那樣,還讓他在蓮花市政壇上活躍著,不然誰知道下一次又會出現什麼樣的問題呢?」馮思哲這一次是做好了一棍把妖精打死的思想準備,有些人就是這樣,如果你不對他狠一點,往往他就會拿你不當回事的。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這樣,我們合計一下,應該怎麼做吧。」夏想想了想認可了馮思哲的這種想法。
「怎麼做我己經想好了,夏書記,我這裡有一份材料,是有關倪大紅同志任副市長兼財政局局長時期的一些違紀和受賄證據,這裡還有王喜波任教育局局長時做的一些違法亂紀的證據。」對於怎麼處理這兩個人,馮思哲己經做足了準備,伸手就把準備的第二份材料拿了出來。
看著馮思哲把一切都準備好了,夏想就是呵呵一笑,「思哲呀思哲,你真是厲害呀,所有事情都被你想到了呀。好,那這一次我就來把狠的,也好給那些不安好心的人敲一記警鐘,讓他們知道知道,有些不良的心思和手段還是藏起來的好,不然的話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馮思哲和夏想很快就在這件事情上達成了一致。當天下午,正在家中休息的倪大紅與王喜波就突然的被市紀委人員帶走,然後在當天晚上就以雷霆之勢傳來了他們被雙規的說法,這件事情辦的如此之快,讓很多人都是措手不及,甚至想為他們說情都找不到機會了。
所謂的說情之人自然指的就是市委副書記阮貴本了。
不管是倪大紅,還是王喜波,頭上都是刻著阮字的,他們都是阮貴本的心腹,也是這麼多年來,阮家在市政府安插的重要人物,可是轉眼間就被拔了一個乾乾淨淨,這又讓阮貴本如何的嚥下這口氣呢。所以在當天晚上,阮貴本就氣哼哼的來到了夏想書記家,他想問問,為什麼這麼重大的事情,自己這個主管人事的市委副書記確是一點也不知情呢?
面對著阮貴本前來,夏想是做好了思想準備的。他先是拿出了由馮思哲從省組織部常務副部長孫正濤那裡弄來的省組織部對倪大紅與王喜波的免除職務任命,接著又拿出了他在下午緊急召開的市人大免除倪大紅的緊急任免文件,之後又拿出了賈允亮的招供材料。
這些東西全都擺在了阮貴本面前的時候,對方那真是什麼也說不出來的。
關於倪大紅與王喜波的所做所為,阮貴本這一次還真不是提前知道的,他只記得有一次王喜波說他會做一件大事,一件有益於阮貴本的大事。當時聽到這個話的時候,阮貴本並未多想,他以為是王喜波調到了市政協之後心有怨氣,隨便一說的,所以就沒有往心裡去。可是現在想來,這應該就是王喜波所說的大事了,因為只要這件事情成了,那馮思哲就會背負著進了假種子和化肥的罪名,如此他輕會被記過,重就直接要離開蓮花市,這樣就不會在有人威脅到未來的阮貴本當市長的路了。
正是因為心中明白了這些,阮貴本才想著更應該為王喜波和倪大紅說一些話的,可是現在看著這些手續和證據都如此的齊全,他確也不知道要說一些什麼好了。「夏書記,我想這兩位同志也是一時糊塗,你看能不能給他們一次改過的機會,實在不行,把王喜波同志在降一級,倪大紅同志也可以給調到市人大去嘛,哪怕只是做一個可有可無虛職也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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