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的要求只有一個,那就是希望向書記在做決定的時候一定要通知我一聲,也許我到時候會和你一起打報告也說不定呢。i^」韋作勝為了全面的掌握著向康的行動動向,只好說出了這麼一個理由。
「好,如果我們可以聯合的打上報告,那事情就再好不過了。」向康聽信了韋作勝的話,想好了做決定之前一定要通知這個人,畢竟市委市政府聯合起來的力量還是很大的。
賈正義剛剛要說服的第一個人就因為韋作勝的及時出現而化解了危機,一直等到了當天晚上,也不見向康有什麼舉動,賈正義就與米學勇商量這件事情是怎麼一個回事。
米學勇也想不通,照他理解的向康,這個時候應該有動作了才是。賈正義把話都說的那麼嚴重了,他是就有什麼舉動了,可為什麼現在還沒有動靜呢,懷著一絲的不解,米學勇出主意道,「我估計是上一次劉文華事件影響到了他吧,那個時候馮思哲都被整下市委常委會問責了,但他確以一之力翻了盤,有了那次事件,估計向書記也是有所考慮了,我看不如這樣吧,您明天繼續的與其它的市委常委們談話,總之中加大影響力,尤其是市統戰部長鄭格平,這個人可是與向書記的關係極好,只要你能說動了這個人,那接下來向書記那邊應該有舉動了。」
按著米學勇所出的主意,第二天一上午,賈正義就來到了市統戰部,與鄭格平兩人聊了起來。
上一次事件鄭格平是沒有任何的好處的。很多人是官升一級,就是向康也安排了一名親信入了市常委,擔任了副市長,但他確是一點好處沒有撈到,為此他的心中對馮思哲就有一絲的不滿了。這倒不是說鄭格平一定要什麼好處,只是他感覺到自己似乎是被人家給忽視了,這種感覺讓他很不爽。
今天賈正義就找到了他,和他說起了馮思哲的問題。
賈正義還像昨天一樣,傳達了一下中央某些首長對海北市的情況不滿,說海北市委無能,社會穩定工作做的也不好,竟然可以讓一位常務副市長遇險,這實在是各方面工作都做不到位的結果。
這種批評讓鄭格平很是不服,想以前馮思哲沒有來到海北市之前,海北市雖然經濟不發達,但社會穩定工作還是不錯的,這其中可是有著他的很大努力和心血呀,現在就這樣被人家一句話給否定了,他當然不會高興了。i^
「賈廳長,這話說的並不是很全面吧,我個人認為海北市的社會穩定工作還是做的不錯的,而馮思哲同志的事情是一個個例,不能算是我們海北市的工作做的不到位吧。」有些不服的鄭格平就這樣與賈正義理論著。
聽著鄭格平把馮思哲事件舉成了個例,那賈正義也高興了,他感覺到這可是一個機會,所以他就接著說道,「是嗎?馮思哲同志的事件是一個個例嘛,難道說這是馮思哲同志本身有問題了,做事情太過魯莽,不考慮全局才會引來的這種後果了?」
「當然是這樣了。」鄭格平也沒有想太多,就直接的承認了。
「哦,若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說馮思哲同志不太適合在海北市工作了嗎?若是這是你們整個海北市幹部的意見,我倒是可以向上面傳達的。」賈正義是越說越把話頭向著自己所想像的方向領去。
「這倒也不是說馮思哲同志不適合在海北市工作了,這個人來到海北市之後對這裡還是有貢獻的,只是說他的做事風格吧,可能不太適合我們這樣的少數民族之鄉的城市吧。」鄭格平是婉轉的表達了馮思哲的確不適合在海北市工作的看法。
這就等於是兩人有了共同點了,於是賈正義也就打開天窗說著,其實中央某些首長也是這個意思,現在全國都在改革開放,經濟大前進的時候,社會穩定工作自然也就是重中之重,是發濟發展的基礎了。全國上下懂經濟的幹部也不少了,並不是說離開了某一個人就會玩不轉,但個人能力再強也不能成為他擾亂社會秩序的原因,尤其像是海北市的情況本身就特殊,所以為了海北市著想,像馮思哲這樣的幹部還是不要呆在這裡的好,如果他可以離開,這也可以讓海北市不再成為焦點,這對整個海北市委也是有利的,所以為了這一個目標,海北市委也是需要做出一些什麼的,比如說打一個報告,請調馮思哲同志,當然了理由可以說是為了更好的保護馮思哲同志安全嘛。
賈正義把話都點到這裡了,如果說鄭格平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那這個市委常委,市統戰部長一職也就是白幹這麼多年了。他算是明白了賈正義的意思,說白了他就是反應馮思哲的人,只是打著來調查這件事情的幌子做著其它的事情罷了。
心想著如果馮思哲離開了海北市,那也許是一件好事情,至少不讓海北市成為焦點,不讓這裡的幹部在人心惶惶呀。於是他就點了點頭,表示他會把這個意思向市委向康書記傳達,但具體要怎麼做,他現在也不能給出結果。
鄭格平能夠這樣說,賈正義己經是很欣喜了,當即他就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道,「以後的海北市還需要他這樣的才海北人來領導才是。」
就是這一句話等於充分的證明了鄭格平在海北市不可替換和不可動搖的地位,這讓他也很高興,對賈正義提出的要求他就更想去給辦好了。
與鄭格平談完之後,賈正義還特意的去了一趟市軍分區,他這是向席國旗施壓的,是讓他交出海幫的那些人的,這也是米學勇最為關切的話題之一。
席國旗可以無視米學勇提出的要求,但是對賈正義確不行。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代表的可是公安部,若是換成以前的話,那他就是欽差大臣了,於是,按照之前與馮思哲所商量的,他還是賣給了賈正義一個面子,同樣放人,只是放人歸放人,他只是放了大部分的海幫幫眾移交到警局那邊去,而海幫老大海黑子和海鬼則是被留了下來。
米學勇是滿心歡喜的在市局之中於這些海幫弟子之中找尋著海黑子,可是找來找去沒有找到,這一問才知道軍分區那邊根本就沒有放人,這他就有些生氣了,忙把情況向賈正義進行了匯報。
對於席國旗玩的這一手,賈正義也很生氣,他認為自己是被對方很糊弄了,於是就在一次的驅車來到了市軍分區,要找席國旗討一個說法,只是這一次他確撲了一個空,部隊的人說席司令員剛剛接到了省軍區的通知,前去開會了,現在並不在。
這可是明顯的在躲著自己呀,好呀,你席國旗跑了和尚還能跑了廟不成,賈正義不相信人家會不回來,所以他就派了調查組的人在這裡盯著,等著席國旗回來馬上通知自己就是。
就在賈正義不斷出擊的時候,海北市又發生了一件很利於他工作的事情,那就是海幫幫眾有家屬的人突然來到市局鬧,這些婦女們紛紛說著家中沒爺們,這日子就沒法過,她們不斷的呼喊著要海北市公安局放人。
這一手可是有人在幕後策劃著,而這個策劃之人正是海幫一直逃亡在外的另一個首腦人物海人。
海人在與許亮和田雄大光匯合之後,就一直想著要怎麼樣給海北市委施壓,怎麼樣配合公安部調查組的同志對馮思哲施壓,最後終於被他們想到了這樣一個辦法,海北市最擔心的問題不就是社會穩定嘛,好,你越是擔心什麼,我就越是出什麼招,讓你們難受,於是就有了這一出。
百名婦女們頂在了市公安局的門口,高呼著要放了她們的家人,這樣一鬧,頓時引來了更多人的圍觀。在得到了報告後的市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的米學勇一得到這個消息是馬上的把情況向市委書記向康做了匯報。
向康這會正和鄭格平在一起,正聽著他向自己講敘著有關賈正義所說的那些話呢。
向康是聽了韋作勝的話之後,這才沒有對馮思哲說些什麼,沒有想著向省委反映什麼,但是鄭格平一來,他那態度就立馬動搖了,正想著是不是要按著他所說的去做呢,米學勇的電話就打來了,一聽近百婦女己經堵到了市公安局的門口,並且情緒都很激動,隨時有著可衝擊市局的行為,他就慌了。
「米書記,你不管怎麼樣也要控制住這些婦女們的情緒,向他們講,有關這件事情市委正在開會討論,一定會給他們一個說法的。」向康對著電話中就說著。
「向書記,情況你也不是不知道,再說了那些在海邊生活的女人們是最為難纏的,往往因為一斤魚少給了幾分錢都會和你斤斤計較,這次更不要說她們的男人被抓了,她們一定是很激動的,這個勸說問題我怕是做不來呀。」米學勇向向康訴苦報難,其實他是能對付這些女人的,但他才不會那樣去做,他就是想通這件事情給市委,給向康施壓,他是找這樣的機會還找不來,如何的還會去做勸說工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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