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市長,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也沒有見到,為什麼說不可能呢.」一看馮思哲站了出來,那賈軍是一點也不害怕,就站在了馮思哲的對面,看樣子他是想與馮思哲叫叫好了。當然他做為一個市局的副局長,敢與和一位市委常委叫號,他依仗的也就是他的上司即市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米學勇和馮思哲不對付,他相信在關鍵的時候是會有人向著自己說話的,這樣他才來了這樣的膽子。
「沒錯,我是沒有見到,那請問你就見到了嘛,如果我所說不錯,你也是剛剛進來的吧。」馮思哲一看一位市局的副局長也敢公開和自己叫號,還一幅大言不慚的樣子,他就有些生氣,看來自己在市委常委會上駁斥四方的事情還沒有傳出去呢,看來大家還以為自己是好惹的呢,那好吧,今兒個他就拿這個賈軍開刀了,他倒要看看誰敢來庇護他,他倒要看看自己能不能扳倒一名只有正處級的市局副局長。
「我……我是沒有看到,但我確知道你說的一定是假話,你……」賈軍一時有些無言,但想著米書記和許書記都在,這些人是一定會向著自己說話的,所以他就開始拿出了無理也要攪三分的架式來。
「你是放屁。」終於市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米學勇發話了,只是他這一張口對準的目標就是賈軍。
馮思哲剛剛在市委常委會上獲勝,且還亮出了很多反對他的人的把柄,甚至這其中還有自己的短處,那這個時候是絕對的不宜和他對著幹,而就是這個時候,賈軍竟然沖愣想把馮思哲怎麼樣,那不就是找死嘛,況且剛才他在接向康書記電話的時候,人家說的是很清楚,受害者一方是來海天開發區投資的商人,其中一位是鵬飛集團的總經理。通過了省委副書記,政法委書記於正大,米學勇早就知道了鵬飛集團的背景與實力,這是他們絕對惹不起的,那就可以想像,鵬飛的總經理被人打了,是多麼大的一件事情了。現在倒好,自己的副手不去關心鵬飛總經理傷勢怎麼樣,確還咬著人家是兇手,這不是放屁是什麼,這種思想和他的本意根本就是南轅北轍嘛。
米學勇不容許賈軍在胡說下去,所以想著以一句怒斥責備對方,讓對方閉嘴。
可是這時的賈軍確根本不知道這些,他還以為是因為自己當著眾人的面頂撞了馮思哲,米學勇在裝做生氣的樣子呢,說起來人家畢竟是市委常委,是市委領導,他是不應該和人家這樣說話的,所以他連忙知錯就改的說道,「是,我是不應該和馮市長這樣說話的,可事實就是如此呀,我賈軍不會因為他是市委領導,我就會和他一夥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的。」
「說的好。」接下來了這句的人竟然是馮思哲。「很好,賈軍同志,我希望你記的剛才你說的那些話,同時你也要做好說了這些話之後你所要責有的責任準備。」
「什麼責任承擔就是了。」賈軍是一點都不怕馮思哲的,所以對他的提醒根本是置若罔聞。
一聽賈軍這樣說,馮思哲就樂了,對方上套了,那就不怕這一次會跑的掉了。而他的上級米學勇一聽賈軍就這樣上了馮思哲的套,頓時眼一閉,下了狠心,這一次是不得不放棄賈軍了,不快些做決斷的話,那是可能連他自己也要連累進去的。為此他在睜眼的時候就對著那身邊的警察說道,「你們幾個去把賈軍同志的槍卸了,先帶他回局裡反醒在說。」儘管是知道不得不放棄賈軍,但這一次米學勇還是希望可以先壓下此事,只要能先把賈軍帶走,不使他犯更重的錯誤,那一切事情就會好辦一些了。
被米學勇吩咐的幾名警察先是一愣,然後這才恍然大悟,連忙的就向著賈軍走了過去。一位正局長,一位副局長,有事當然是要聽正局長的了。
「你們先站住,事情沒有說清楚,就讓人回去反醒,這是不是說不過去呀。我看還是先聽鵬飛集團的楊總經理把事情的發生經過講一遍在說怎麼處理吧。」馮思哲好不容易逮到了這樣的機會,怎麼會輕易就這樣放棄呢,他這一次要一定要嶄新斷米學勇一臂的,這樣的機會可是不好找的。
楊克強馬上就明白了馮思哲的意思,知道人家這是要借事生事了,當即也不誇張,而是實事求事的就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全講了一遍,只是唯一說到王訪華帶著刑家班來幫他時,他說成了這是一夥見義勇為的青年所為。
聽著楊克強說完了一切之後,馮思哲就點了點頭,然後回身看向了市委書記向康,「我看一切還是要向書記來做決定的吧。」
向康看著那楊克強的衣襟己經被扯爛,心中就氣不打一處來,如果楊克強真的有什麼事情了,你讓他怎麼向段雲鵬交待,回頭那自己還有什麼前途可言,到時不要說前途了,能不能安然的退下去都是兩可了。這樣想著,他就很恨賈軍和他的弟弟賈文,本來人家都要走了,你們確要攔著他,還大打出手,這不是在找死又是幹什麼。心中這樣想著,又看了看馮思哲,看了看楊克強,知道這一回不給他們一個交待那是說不過去了,他現在先處理一些人,算是主動,倘若等著段家打來電話那事情才真的被動不好辦了呢。
種種的心思一合計之後,向康終於發話了「事實己經很清楚了,宏日地產的田雄大光和許亮兩人涉嫌調戲望哲園的白小姐,楊先生出來阻撓,他們是正義的一方,我看要把市局要把許亮先收監調查處理,田雄大光嘛要交給省外務辦,由他們去處理。而賈文同樣涉嫌幫助他人為惡,我看同樣要抓起來,他的海景夜總會也要先封閉整改,他的哥哥賈軍利用職權不分事非,是需要先停職處理的,大家看怎麼樣?」
這一次的向康還是採取了和稀泥的手法,只是相對來說他這一次謹慎了許多,不管怎麼樣也算是懲處了一些壞人了。
這個結果當然是馮思哲和楊克強滿意的,後者是沒有想到一向給人溫和的向康會做出這樣大的決定,連損了兩位市委常委的面子,而前者馮思哲確很清楚,這樣做其實向康己經是退步不少的決定的,換成其它強硬的市委書記,也許就會直接把賈軍給開出警察隊伍了。
面對同樣的結果,米學勇和許慶東確是不好在說什麼的,畢竟向康沒有把人一棍子打死,在者他們都有把柄握在馮思哲手上,也不敢在爭些什麼。這樣,向康的話就成了最終的決定,上來的市局警察們就按剛才的決定把該帶走的人都帶走了。
可憐那賈氏兄弟,這會才知道領會錯了領導的意圖,只是現在後悔怕己經是晚了。
向康呢也是幾步走到了楊克強的對面,親切的安慰著他。而馮思哲也走到了白彩霞的面前,說了一聲「你沒事吧。」
就是這一句話,差一點就讓白彩霞投進他的懷抱,只是礙於有那麼多人的存在,她終於還是忍住了,「我很好,你的人來的很及時,不然真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結果了。」
「呵呵。」聽著白彩霞認出了那些後來的人是自己的兵,馮思哲就笑了笑,然後又走到楊克強對面,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夠爺們,關鍵時候不掉鏈子,不錯呀。」
「哈哈哈,得到馮市長的誇獎可是不容易呀,只是我這一身昂貴的西服誰來買單呀。」楊克強也是開玩笑的和馮思哲說著。
在警察的保護下,楊克強和白彩霞先行離去了,等一會有警察進了包廂之中把許亮給抬出來時,那許慶東就一臉擔心的走過去看了看兒子,然後又走到馮思哲的身邊小聲問著,「馮市長,你想怎麼樣。」
本來馮思哲本著不大殺四方的想法,都想放過許慶東了,畢竟他一直以來還不是自己的主要對手,若是說他不配,但是現在看著許亮今天的表現,他感覺對許慶東這樣的人還是要有一個懲罰才是,這他才說道,「這樣,我給你一個選擇,要麼是保你的兒子,要麼是保你自己,你選吧……」說完,馮思哲就離開了。
聽著馮思哲的回答,許慶東是渾身一軟差一點就跌倒在地上,他知道這一次事件的發生,讓他的仕途也就此終止了,他就一個兒子,是不可能不救兒子的,那就是說,他只有一種選擇了,便是主動辭職,丟了官位也許還可以保得自己的平安吧。
一場全武行風波就這樣因為向康的幾句話給劃上了句話。受損的人有很多,但勝利的只有馮思哲。
賈軍的囂張氣焰被打,使得米學勇也不得不消停一陣;許亮被抓,許慶東就不得不做出一種選擇,是保自己還是保兒子;田雄大光更慘,被人送回了省日僑商務理事會,宏日地產在海北市是混不下去了,而不光是這樣,他之前與劉文華所說好的那購地事情也成了過眼雲煙,不成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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