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思哲喝茶吧,這是我的女兒丁當,己經考上了京都第一中學,呵呵,她可是我的驕傲。,」看到女兒正好過來了,丁得仁便笑著把她介紹給馮思哲認識。
「哦,您的女兒很漂亮。」馮思哲抬頭看了一眼丁當,看著這個女孩的確生的是花容月貌,正好十六的年紀那己經是長開了,真是該翹的地方翹,該凸的地方凸。
「呵呵,丁當,快叫馮叔叔。」丁得仁聽到別人誇讚自己的女兒漂亮,當然很高興了,這就笑著讓丁當叫人。
可是一聲叫去沒有回應,兩聲叫去沒有回應,倒是馮思哲那裡叫了一聲,「丁同學,水冒出來了。」
「啊!」馮思哲這一聲叫,才算把丁當的魂給叫了回來。趕情她剛才一直在想事,竟然忘記還給別人倒茶的事情了,結果就這樣把半壺茶都倒進了馮思哲的杯中,致使那茶几之上溢出了很多的水。
剛才的丁當正在想著小時候和同桌男孩的事情呢,真是一時間被沒有回過神來。直到馮思哲喊他,並稱他為丁同學的時候,她這才回過神來。不過咋一聽人家稱自己為丁同學,她也是僅不住一笑,要說她己經十六歲了,被人稱之為丁同學的時候還真是不多。一般家人都叫她丁當,外人都會稱她為丁小姐或者是小丁,而馮思哲確來了一個同學間的稱呼,這讓她多少感覺到有些好笑,更讓她感覺到馮思哲就是她小學時候的同桌了。
其實丁當之所以會這樣,那是因為小學時候的同桌正是她的初戀。那個時候她可能是成熟較早,或是說感情發育的早,總之是在同學們還對愛情這個字眼懵懵懂懂的時候,她就己經有了一點點的感覺,而且喜歡的就是那個愛臉紅的同桌,想想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如果不是今天看到馮思哲臉紅了,怕她都不會在想起來了。
「啊什麼啊,你看看,你給客人倒水都倒到哪裡去了,還不快一點去找東西把這水擦乾淨了。」丁得仁看著女兒竟然如此的不禮貌,不由的有些生氣,想想女兒一向是她的驕傲,從小學習成績就好,每一次去開家長會都是被表揚的對像。又因為老婆工作的原因常不在家,所以他有時把對愛人的這種愛都寄托在了女兒的身上,對她的所做所為一向也很滿意,正因為要求嚴格,才不允許她出一點錯的,現在看著女兒這樣的失態,這便臉色有些不好了。
丁當見父親有些生氣了,連忙就吐了一下舌頭,背對著父親,面衝著馮思哲做了一個鬼臉,「不好意思了,馮少是吧,我現在就去找東西擦水。」
「什麼馮少,不是讓你叫馮叔叔了嗎?這孩子沒大沒小。」丁得仁一聽女兒對馮思哲的稱呼,不由更來氣了。
「行了吧,爸,我哥都叫他馮少的,你讓我叫馮叔叔,那不是無緣無故的我哥就跟著我跌了一個輩了嘛,這樣不好。」丁當回頭頂撞了一下父親,然後就笑著跑開了。
對於女兒的這種表現,丁得仁無奈的苦笑搖了搖頭,他終還是溺愛自己的女兒的,是不忍心多說她什麼的。不過想想也是,雖然說馮思哲大了她足足十二歲,可怎麼他們也是一輩人,想馮思哲管自己叫叔叔,如果自己在讓女兒叫他叔叔,那不是有些亂了套。其實這本身就己經亂了,比如丁得仁自認與趙明遠是一輩人,可以說輩分從他那裡就亂了,這也沒有辦法,共和國千年流下來的輩分本身就是亂套的,還是個叫個的好吧。
「呵呵,思哲見笑了,我女兒就是這樣,她媽媽常年不在身邊,都是我給她寵壞了。」丁得仁搖了搖頭,向著馮思哲解釋著。
「這沒有什麼的丁叔叔,年輕人就應該活一些的,如果在這個年齡就像一個好學究一般的古板,那她的生活豈不是太沒有意義了嘛。」馮思哲笑著說著自己的看法。
「嗯,還是你們年輕人對這方面有見地呀,年輕人就應該有一個年輕人的樣,千萬不要學我們,像我們這樣,年紀到了這一大把,就是想頑皮一下也不可以嘍。」丁得仁也是很贊同馮思哲的想法的。的確人到了他這個年紀,怕是只剩下古板與規矩了。
「哎呀,老爸還有這種思想呢,平時怎麼不和我們說呢,如果說了,我和哥哥也沒有必要在你面前天天裝著過日子了,那樣真累。」正好丁當拿了一個毛巾走了過來,聽到了父親這一番話,不由的是感概萬千。
一見這番話被女兒聽到了,丁得仁便連連搖頭,他對這個女兒實在是沒有什麼辦法了。「好了,好了,沒看這裡有客人嗎?你快進屋去學習吧。」
丁當本來還想好好的觀察一下馮思哲的,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上告訴她,這個己經是孩子爹的男人就像是自己小時候喜歡的那位同桌。可是現在經父親這樣一講,她也只好努了努嘴離開了,在父親面前,她還是善於表現出一個乖乖女的素質的。
丁當終於離開了,丁得仁這會就可以和馮思哲好好的聊聊了。「怎麼了思哲,是不是為工作的事情而發愁呀。呵呵,我說你也夠能沉住氣的了,明知道上面正在研究你的工作,但你確足足等了這麼長時間也不來問我,你是不是拿丁叔叔當外人了?」
「沒有,怎麼會。」馮思哲是連忙的擺了擺手,「我只是害怕麻煩丁叔叔罷了。」
看著馮思哲那急於解釋的樣子,丁得仁哈哈大笑著,「好,我知道了。其實這段工作時間的接觸,我早就看出來了,你是一個不太願意張口求人的人。而即然你今天能來到我家,我看也是真憋住了,那我便與你透露一些情況吧。」
按規定有關官員的組織工作丁得仁當然是不便透露了,只是他太瞭解馮思哲,他不過是不願意去找別人罷了,不然他有的是辦法可以知道這些情況的,那與其讓別人去告訴他,還不如自己去告訴他,這樣好歹也落個好不是。「嗯,你的情況是這樣的,中組部那面己經來人了,來調查你在外資銀行籌建局的工作情況,呵呵,我可是說了不少好話的哦,我說你這個人年輕,有幹勁,有想法,肯付出,肯努力,實在是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
「謝謝丁叔叔替我說話。」見丁得仁這樣賣力的為自己說好話,馮思哲當然要表示一下感激之情了。
「嗯。」丁得仁點了一下頭,表示接受了這份感謝。「可也正是因為你表現的太好了,首長才不願意放你的。呵呵,你是搞經濟的,對經濟方面甚至比我這半拉老頭子都懂,而首長也是搞經濟出身的,同時又十分的愛干,那就可想而知,當中組部在調查你的工作情況後,首長會是什麼樣的反應了。」
「什麼樣的反應?」雖然說被首長看中是一件好事情,但馮思哲知道自己現在的天地並不在京都部委,而是應該去地方鍛煉,在中央部委,他一個副廳級官員實在是受約束,少了很多的用武之地。
「呵呵,首長還能有什麼反應,他是讓我把中組部的官員叫了過來,然後就拿走了你的檔案和資料,或是說扣下了你的檔案和資料,那意思難道你還能不明白嗎?」丁得仁喝了一口茶,呵呵笑著。
「啊?」馮思哲倒是真的沒有想到包京國會這樣的對待自己,重視自己。這明顯就是把自己給扣下了嘛,一幅明擺著不放人的樣子。
「是呀,這是誰也沒有想到的。後來這位中組部的官員只好先回去了,他可不敢和首長要東西的。而事過不久,中組部的苗雲峰同志就打電話到首長辦公室,和他商議你的事情。也不知道苗家為什麼這樣的願意幫助你,那苗副部長竟然說,只要首長願意,下面省市級別的官員隨便調,只要把你放了就可以。呵呵」說到這裡的時候,丁得仁是哈哈大笑,要說這一次苗家可是為了馮思哲的事情沒少操心呀。
聽著苗紫涵的父親竟然為了自己做出了這樣的承諾和讓步,馮思哲也是一陣的感動,人家是真心為自己了,如果這一次他下了地方,那一定是要努力工作的。
「有了苗雲峰這個電話,我估計首長那邊就快要放人了。其實首長心裡也知道的,他現在把你留在籌建局,就是在耽誤你的前程,只是他實在太愛才,不想讓你這個可以幫助他分擔工作的左膀右臂離開呀,我希望你也要理解首長。」丁得仁跟著包京國工作那麼多年,對他的習性可以說是非常的瞭解的,他可不想看到馮思哲對首長會有什麼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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