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饒是這樣,馮思哲每天一進單位還是要面對大量的資料和報告.)雖然說他對商業社會比別人有更多的瞭解,知道了哪些行業未來有發展,哪些行業短時間之內將陷入被動之中,但面對這麼多的資料,甚至有一些也是他以前未涉及到的東西,他也不得不謹慎小心,費著大腦。他很清楚,自己這一關是最終審核關,只要他簽字同意了,那這筆錢就等於放出去了,而放出去容易,一旦收不回來,那麻煩可就大了,難免的被其它人指責。現在的他才二十八歲就己經是副廳級幹部,僅憑這一條,就不知道招來了多少人的羨慕忌妒恨,如果他在不小心一些,很可能就會成為別人攻擊的目標。
一天的工作勞累之後,馮思哲座回到奧迪車中,向著趙家四合院而去。到了這個時候,他就不能不在想想回去之後怎麼面對賀莎莎的問題了。
很顯然的,昨天晚上的事情賀莎莎要比自己還知道的早,那昨晚之事想瞞一定是瞞不過去了。這出了軌的男人要怎麼樣回家去面對自己的妻子,這對馮思哲絕對是新婚座花轎是頭一糟的事情,他有些束手無策。
車子還是按時的回到了趙家四合院門口,不管馮思哲想沒想好,應該面對的是使終要面對的。他從車中走出來,就向著四合院中屬於自己的房間而去。
門被輕輕的推開,看到的是賀莎莎正在摟著小悅卿沉睡。看著她正在睡覺,馮思哲就想著躡手躡腳的離去,趁這段時間好好的想想會更好一些吧。
「你回來了。」馮思哲不過是剛剛想關上房門,去別的地方呆上一會,但那賀莎莎的聲音己經傳了過來。
「哦,我回來了,呵呵。」馮思哲一聲傻笑之後只好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他基本上是低著頭走路的,因為他有些不敢去看賀莎莎的眼睛,這也許就是典型的做了虧心事的表現吧。
「回來就好。」賀莎莎突然的來了這麼一句,然後又說道,「工作了一天累了吧,來,躺在姑娘身邊,我給你好好的按摩一下吧。」
馮思哲機械性的趴在床邊上,心中想著那句回來就好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她會以為自己不回來了嗎?開什麼玩笑,自己可是她的合法丈夫,下了班不回家又要去哪裡,在說還有可愛的小悅卿在兩人中間呢,就憑著這一點他也是要回來的。|
賀莎莎的小手不斷的在馮思哲的後背之上行走,一會輕一會重,很是讓人舒服的感覺。想當初,這可是只有賀老才能享受到的手法哦,為了這個,賀莎莎還專門的找過中醫按摩大師學習過的,可以說她在這方面還是有一些造詣的。
平時的時候,賀莎莎這樣做,馮思哲都會樂於享受,並時不時的會提醒她哪裡可以下手重一些,哪裡要輕一些。可是今天他確什麼也沒有說,因為他實在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
房間之中除了手與背部摩擦的聲音之外,在就是靜的嚇人。連眼睛都沒有閉上的馮思哲這一刻心極其之靜。他不能看著夫妻生活如此度日,有些事情是要到了捅開窗戶紙時了,不然繼續的這樣下去,兩人的感情只會越走越遠的。下定了決心,馮思哲鼓足了勇氣說道,「莎莎,其實昨天晚上……」
「不要在說了,我都知道,這件事情也是我的意思。」感覺到馮思哲說這件事情的為難,賀莎莎上首就打斷了他的話,使他免受了尷尬。
馮思哲在心中感激賀莎莎的理解,可是即然他起了話頭,有些事情就不能不說明白一些,兩口子過日子,他不能讓這樣的事情成為一根刺,來影響他們的生活質量。「是,紫涵都和我說了,可是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你要清楚,就是你不這樣做,我也是會好好待你的,我……」
「我要你幸福。」賀莎莎在次打斷了馮思哲的話,「我要你幸福,就像是你要我幸福一般。我知道沒有男嬰也許對你來講你還可以接受,但是外公呢,外婆呢?我不想看著老人天天陰沉個臉看不到希望,我即然嫁到了這裡,就要為這裡的人著想,我想來想去,也只有用這樣的辦法了,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彌補的辦法。其實哪一個女人真的願意這樣做呢,可是能遇到你這樣的好男人,我認為這個做值了。」
「莎莎。」馮思哲是在也聽不下去了,這是一個多好的女孩,為了自己,為了別人的幸福,竟然如此的大度,拿出了女人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做為籌碼,她只能說是太偉大了。馮思哲反身就把賀莎莎抱在了懷中,看著己經是滿眼淚光的她,馮思哲這一刻感覺到自己真的是很幸福的人。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說開了反而沒事了。就像人們常說,腦袋掉了碗大一個疤而己,有什麼事情不能說出來大家一起想辦法解決呢。因為馮思哲的敢做敢講,因為賀莎莎的付出,兩人終於把那最不能講的事情講開,兩人的心在一次貼近到了一起。
被馮思哲摟在懷中的賀莎莎臉上終於蕩漾出了微笑,一種會心的微笑,能夠這麼快的就和自己心愛的男人解開心結,這可是她之前沒有想到的。想一想自己甚至還曾想過他有了苗紫涵會不會不要自己了呢,現在看來真是有點杞人憂天了。「思哲,你有了她也還要對我好,就算是她為了生下了男嬰,你也一樣要對我好,好嗎?」
「這是當然,你可是我明媒正娶來的,你可是我的合法妻子呀,不會有人取代你的位置的。」馮思哲也是一臉幸福的笑容,妻懂自己,妻理解自己,男人一旦遇到了這樣的女人還要要求什麼呢?
小悅卿的滿月日即將到來,本來就想著和朋友們一起聚一下,歡慶一下的馮思哲也不知道為什麼外公就想開了。他突然叫自己過去,說要給悅卿辦一個滿月酒,當然了也不能太過隆重,畢竟誰家不生小孩子,弄的那麼大影響怕也是不好,尤其現在馮思哲的工作這樣的重要,以經引起了那麼多人的關注,此刻行事更應該注意一些才是。
馮思哲當然贊同外公的這個提議了,其實給孩子辦滿月酒,這不光是民間的一種習俗,一種大家相聚樂呵的機會,同時也是肯定孩子母親的一種行為。而這其實也就是趙明遠想開的最主要原因,想當初賀莎莎的爺爺賀老對趙明遠是非常好的,就是看著這一層關係,他也是要好好的對待賀莎莎的。
這樣,在爺孫兩人的商議下,定下了除了叫賀莎莎家那邊的親人之外,在只叫上國務院的丁得仁副秘書長以及中央辦公廳的任天放副主任就是了。
這兩個人都與馮思哲有著極好的交情,這兩個人又都是副職,相對來說引起的注意力沒有那麼大,而這兩個人又都是首長身邊最信任的人,可以說這兩個人能來也代表著兩位首長的祝福,馮思哲和趙明遠豈能不明白。
好日子是說到就到,在趙家四合院中,迎來了馮悅卿滿月的好日子。在四合院的一張大桌子上,小悅卿在賀莎莎的懷抱中不斷的用著那雙大眼睛盯著眾人看,突然見到了這麼多上歲數的老爺爺,顯然她是很好奇的。
「哈哈,看看這閨女,眼睛多大多漂亮,在看那臉龐看那鼻樑,嘿嘿,長大了一定是個美人胚子呀。」任天放做為馮思哲特請的嘉賓,很是高興的看著小悅卿下著這樣的定義。人家孩子滿月,不請別人單叫自己,這讓任天放很是高興。想這段時間以來他在中央辦公廳要是備受壓制,在首長那句下放自己的話還沒有收回之前,並無太多人看好自己,甚至還有些人落井下石,總想把自己轟走,把那個位置好給空出來,而像馮思哲這樣的年輕人,從第一天見到自己就表示出了最大的尊重,同時還幫助他勸解了女兒工作的問題,更為難得的是這麼長時間了,在流言越來越放肆之時,他還能想到自己,絲毫的不把自己當成一個外人,一個要被下放之人看待,這讓他多少有些感動。有人說只有患難才能見真情,今天想來的確不錯。
「哎,我說老任呀,你這話就有些不對了。正所謂看孩子先要看其大人,你們看看不管是思哲還是莎莎那可都是人中龍鳳呀,這樣的人他們的孩子會差的了嘛,我看你老任是未喝酒就先醉了,是不是要先罰上一杯呀。」丁得仁呵呵笑著聽完了任天放的評論之後,就來了這麼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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