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思哲做為從二十一世紀過來的,深知在這個時代最重要的就是人才,而無疑從廚師角度上來講,張胖子就算一個人才了。|這樣的人才到了白彩霞手裡頭,就不能讓他輕易的溜走,不然的話做起來的名聲就將會毀於一旦,想到了這些,他才有了現在的君子協定。
張胖子此刻倒是沒有想那麼多,能去京都發展,那可是他之前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如今有了這樣的機會,他當然會想辦法抓住了,而至於以後會怎麼樣,他還不會想那麼遠。聽著馮思哲這會算是答應同意自己去京都了,當即就感謝的無以倫比,「謝謝馮書記,您放心,除非是白小姐厭棄我了,要讓我離開,不然的話我是不會離開白小姐的。」
張胖子不知道就因為今天他的這個許諾,讓日後他名了之後,從不敢有過背叛白彩霞的心思,不為別的,就是因為馮思哲剛才的那一番話。
敲定了張胖子這件事情後,他就急忙的回家去收拾了。回去之後還要把東西準備一下,飯店外兌出去,這些都要他親自過問的。而白彩霞談成了一件大事,心情也是很高光,圍著馮思哲給他敲腿捶背的。
當然,這些工作不會白做,因為白彩霞還有事情要求馮思哲。「思哲哥哥,你說我的這個飯店起什麼樣的名字好呢?」
以白彩霞哥哥白志飛和段少等人的關係,在京都之中選一地塊開飯店倒還不是什麼難事,只是難就難在飯店應該叫什麼名字上,這讓沒有上過太多學的白彩霞有些發愁。
「什麼名字?呵呵,我看即然是你開的,就應該帶你名字之中的一個字為好。」馮思哲想了一下,這飯店的名字不能太土,不然的話會被人笑話,也會讓因此而去的客人感覺到沒有身份。那不如就取一個字中帶白彩霞三字的飯店名,這樣一看這店名便知道是何人所開了,這樣的名字在後世之中也是很盛行的。
「好呀,好呀,你這個思路好,但是依我看,不應該取我名字中一個,我是一個女孩子,也沒有什麼名號,這樣怎麼帶來更多的客人呢,我看不如取一個思哲哥哥名字中的一字為好,這樣等你有一天當了大官,我這飯店也就跟著沾光了,豈不是好事情嘛?」白彩霞按著馮思哲提供的這個思路,提起出了更為新穎的話題。
「我的名字?不行,不行,怎麼可以用我的名字呢?」馮思哲是連連擺手示意不行。
「為什麼不行,我看就叫望哲園好了,你看如何呀,思哲哥哥。」白彩霞似乎是打定了主意,直接就把自己剛剛想好的名字脫口而出。
望哲園,顧名思義,便是望著馮思哲的意思了。這一點他又如何會不清楚呢。「嗯,這個名字不好吧,望著我做什麼,我看還是換一個,換一個。」馮思哲其實在大湖縣的時候就己經感覺到了白彩霞對自己除了兄妹之情外,還多了一絲複雜的感情,只是因為他實在是沒有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去想那些,在加上一個賀莎莎一個苗紫涵己經夠讓他頭疼了,甚至於王瑞華他都不敢去想,更不要提在多上一個白彩霞了。
「嗯,思哲哥哥說的是,望哲園是不好聽,那不如就叫思哲園好了,你看怎麼樣呢?」白彩霞見馮思哲是堅定反對,這便心生一計,直叫的飯店名字改的更露骨了一些。
「啊?那更不行了,那還不如叫望哲園呢。」馮思哲一聽把望改成思,這意喻不就更加的明顯了嘛,這樣絕對是不行的。
「呵呵,那好,就聽思哲哥哥的,還叫望哲園吧。」白彩霞是當即立斷接過了馮思哲的話茬,就這樣把事情定了下來。
馮思哲沒成想自己竟然就這樣被白彩霞給繞了進去,側頭一看這個女孩一臉憂鬱的神色,實在是不好說話在傷了她,這只好不情願的點了點頭,「好吧,那就叫望哲園吧。」
「哈哈,太好,思哲哥哥同意嘍。」白彩霞高興的就跳了起來。還真是應了那一句,女孩子的臉就是四月的天,是說變就變呀。
看著白彩霞高興的一跳一跳的,甚至還在自己的面前跳起了舞,馮思哲也很是高興。看著這樣天真無邪的小女孩在自己面前如此的自由,他都感覺到自己從官場的紛爭之中走脫了出來,回到了無爭鬥的年輕人的世界。
正好趕上第二天是星期日,馮思哲便沒有在去縣委上班,而是在家中足足陪了白彩霞兩天,直到星期一,張胖子那邊也收拾完了,然後這白彩霞就與其一起離開了邱縣。
白彩霞離開了,馮思哲也要回到邱縣縣委上班了。星期一一大早,他就來到了屬於自己的縣委書記辦公室,不過是剛剛進入房中座定,那辦公室門就被推開,接著秘書陳光明就閃現在了大門口,「老闆,江部長要見您。」
「嗯?」馮思哲一愣,這一大早上剛上班,江大全就來自己這裡了,他這是要幹什麼?他最近也沒有定下什麼人事變動的事情呀?
想著即然對方來了,那應該有的招待還是必須的,這就一點頭,「讓他進來吧。」隨後,江大全就一臉的焦急之色出現在了馮思哲的面前。
「馮書記,你要救救我呀。」一進屋,江大全是連沙發都沒有座,就直接的來了這麼一句。
「這是怎麼了?江部長何出此言呀?」馮思哲也很驚訝,對方這樣做是什麼意思,怎麼好好的就來了這麼一句呢,什麼叫救他,難道有人追殺他不成嗎?這不太可能吧,堂堂的縣委常委,光天化日之下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哎呀,馮書記,是許同那個傢伙要整我。」一說到原因,江大全是一臉的憤恨之色。
「江部長,請注意的我言詞,什麼叫做許同這個傢伙,你要稱他為許書記若是許同同志才行。」馮思哲臉一板,不管他在不得意許同,可官場之上應該有的禮節還是必須要有的。
「是,是。」聽到馮思哲的訓斥之聲,江大全馬上就老實了很多,「是許副書記在到處找人找我以前的小辨子,你也知道的,以前我跟著范月剛等人的時候做過一些違規的事情,那也是迫不得己呀,況且我就這件事情己經向您詳細的解釋清楚了。可現在許副書記確抓住了這件事情不放,開始調查我以前在任組織部長時破格提拔的一些幹部事情,我看他是沒安好心呀。」
「什麼叫沒安好心?江大全同志請你注意自己的措詞。」眼看著江大全在自己面前話說是越來越沒有分寸了,馮思哲不由的就又怒吼了他一聲。
「是,馮書記,我注意,我注意。」一看馮思哲真的有些生氣了,江大全連忙又改變了自己一下說話的態度。「情況是這樣的,馮書記,前天星期六,許副書記非要請我吃飯,說是要熟悉一下同志關係,我想也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這便去了,可萬沒有想到他一見到我就要在工作上全力支持他,想辦法架空你,我一聽就急了,當場是進行了反駁,隨後就在昨天,我便聽到有人說許副書記找了許多和我意見不一致及反對我,甚至是以前一些范系人談話,找我工作不利的理由。馮書記,你說他這不是打擊報復是什麼呀!」
江大全用詞其實己經很小心,先是說明了許同找自己吃飯是以熟悉同志為由,他不好拒絕,這樣才去的,不說這句話,他怕馮思哲會有其它的什麼想法,在者又說到許同說夥同他要把馮書記工作架起時,他言辭拒絕了對方,是那樣的堅定,以證明他是站在馮思哲這邊不動搖的。
馮思哲倒是真的沒有想到許同會這樣做,先不說要與江大全合夥架空自己這事是不是真的了,就說他要拿江大全開刀這個事情突破口還是選很對的,因為這個人是唯一一個范系之中沒有倒下的縣委常委,許我范系留存的幹部基本上都是他的門下,而一些被牽扯到范系倒塌案中的其它被拿下官員,他們又是十分的憎恨這個江大全,因為在很多人看來,如果沒有江大全的配合和反戈,那范系不會倒的這樣快,這樣的徹底。
如此說來,江大全本身就是一個有爭議的人,那就是恨他的人有,愛他的人也有。這樣的人必須就會成為爭論的焦點,其個人的影響力也是不言而喻的,這個時候,如果誰能在江大全身上做做文章,自然的就會引起八方的注目。恰巧的是此人又是投奔於自己的,現在也算是馮系人之一了,這樣的一個人,如果許同可以給扳倒了,那對他的個人影響力而方一定是十分有益的。當然了,這個前提是指在傷害馮思哲的情況之下進行的,因為現在江大全是自己的人,動了他就等於動了自己在邱縣的權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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