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要說馮思哲不可能給苗紫涵什麼,就算他是苗家的女婿,此事他也斷然不會這樣做的,因為一個市委書記的位置而與盧系正面交鋒,這是得不償失的表現,這是沒有大局觀的做法。
「馮少,馮少,你想什麼呢?你的大哥大響了。」佟慶看著自己說完這些之後,馮思哲座在那裡不語了,不由的就提醒了一聲。
「哦,沒想什麼。等我接個電話。」馮思哲回過神來,便笑了笑,然後從懷中拿出了大哥大。他的大哥大本來到了省城之後是沒有用的,這無奈他今天就特意的辦了一張省城可用的新卡,出門在外,沒有一個聯繫的電話還真是不方便。
「喂,我是馮思哲,你是哪位?」電話一通,馮思哲就對著電話那端喊著。
「老闆,我是李爽呀。你快回到省委招待所看看吧,事情不好了,我們的房間之外突然來了許多的警察和記者,他們己經衝進了屋中並把您讓從京都稍來的那些禮品拍了照,送東西來的兩個人也被堵在了屋子裡,我這是趁亂跑出來給你的打電話呀?」電話那端,李爽有些焦急的聲音快速傳來。
「什麼?他們把送東西的人給扣了?」馮思哲一聽也是一驚,不過你仔細的看他一眼,會發現這一驚不是驚嚇,而是驚喜。
「沒錯,老闆,由京都來的兩個人都被扣了,您說怎麼辦吧?」李爽當然看不到馮思哲的表情,他還以為這是老闆跟著著急呢。
「那被扣之人現在情形如何?」馮思哲反問著。
「這個還不是太清楚,我著急出來報信,藉著人亂就跑出來了,情況現在怎麼樣了,我並不知情,不過我想情況一定好不到哪裡去,你想呀,警察都記者都來了,而且我們住的還是省委招待所,若不是有著特殊的關係,誰敢去那裡查呀。」李爽因為跑出來的早,並不知道裡面的情形現在如何。
聽李爽說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馮思哲就呵呵笑笑,「哦,那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回去,你呢在那裡等著我就是了。」
馮思哲是一幅不急不緩的樣子掛上了電話,而在他對面座著的佟慶則有些不解的問著,「馮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我看給你打電話的人似乎口氣很急的樣子呢?」
「呵呵,是出了一點的小事情,我這不是來省城有些急嘛,想給領導備一點禮物都沒有來的及準備,這昨天在來時就給京都段少打了電話,讓他給我備一些好東西送來,可沒有想到,東西今天上午剛空運過來,就不知道被什麼人把消息給捅出去了,現在那些禮物還有負責送東西的人都被省城的警察和記者堵在省委招待所的屋子裡了。剛才就是我的司機看到這一切向我打電話匯報來著。」
「什麼?怎麼會有這種事情,那可怎麼辦?」佟慶也不傻,雖然馮思哲說的是有些輕描淡寫,可實際上事情之中的凶險一想便知。先不說別的,能叫來警察和記者,而且還能在省委招待中出入如常,那就證明了對方的不簡單,只是他不理解的是馮思哲怎麼就如此的不著急呢,要知道那裡可是中州省委招待所,可不是邱縣的縣級招待所呀。
「什麼怎麼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有何可急的。在說了這件事情其實頭疼的不是我們,而是這派來警察和記者之人。」馮思哲見佟慶那著急的樣子,不由的呵呵笑了笑,說出了一句這麼沒頭沒腦的話。
「啊?什麼?你說誰急?」聽著馮思哲這樣解釋,那佟慶算是徹底的懵了。
「我說是做這件事情的幕後之人急,怎麼,你還聽不明白?」
「啊?我……我真的有些不明白。」佟慶一幅不是裝傻,而真不明白的樣子問著。
「哈哈,那好吧,我就告訴你,這個給我送東西的人是……」馮思哲似是怕人聽到般小聲的對著佟慶耳語著。
當佟慶聽到馮思哲說出那個人名時,渾身不由一震,「什麼?馮少竟然讓郭志給你押運東西,我說你的譜也太大了吧?」
「哈哈,不大,不大,這不過是郭少在京都呆著無事,想來中州玩一趟而己,正好他就幫著我帶這些東西過來了,只是沒有想到人家剛來中州,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哎,我的郭少呀,以他的脾氣,我估計他現在正在氣頭上,正在發火呢吧。你說做這件事情的人也是,他也不調查一下事情的前因後果,就衝動的做了這樣的事情,真是不知道要如何的收場呀。」
馮思哲是一幅替他人擔心的樣子。然就這是這份擔心放在了佟慶的眼中,讓他感覺到似是捕捉到了什麼,「馮少,你不會是早就想到有人要這樣幹,特意這樣做的吧,你是想借郭少的手來收拾一些人?」
哪裡,我怎麼會知道。」馮畫哲連忙擺手表示否認。
可是佟慶哪裡還會相信,「不對,馮少人,我就不要騙我了,你看的出來,這一切都在你的預料之中,是你故意這樣做的,而且如果我所猜不錯,是什麼人要對你動手,你都算計過了,那些人自以為聰明,不過是中了你的計了,對嗎?」
對於佟慶的不折不撓,馮思哲只好呵呵笑笑,「哎,其實呢,這也怪不得我們,是有些人逼我這樣做的。」說著,他就把昨天晚上在豫河大酒店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佟慶聽著馮思哲說昨晚在豫河大酒店,袁眉眉和於強竟然給他安排了這麼一出,不由的直是咧嘴,而直到聽馮思哲說他用氣勢鎮住了那些人之後,還特意的透露了有禮物相送這麼一個消息,他便不得不佩服的伸出了大拇指,「佩服呀佩服,馮少,我不得不佩服你,你這個人簡直太厲害了,隨便說說話,張張口就在給別人下套,希望你有一天不要這樣對我才好呀。」
「這你放心,只要你不想算計我,不想對我怎麼不利,我又怎麼算計的上你呢。呵呵,我看我們還是去省委招待所看看吧,我估計這會郭少正在氣頭上,正在給那些人好看呢,我們可不能錯過這樣的好戲,而且剛才我聽了你的話後己經有了新的一步計劃,這件事情不能鬧的太多,不然的話我的計劃怎麼實現呢。」馮思哲算是給佟慶在解釋也算是在提醒著對方,他對自己的朋友是不會玩什麼花招的,當然前提是你把他當朋友,不然的話這些事情會不會發生在你的身上,那就真不好說了。
中州省委招待所之中,郭志正一臉黑雲的座在房間會客用的沙發旁,翹著二郎腿,一幅紈褲公子哥的形像。而站在他對面的則是一名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警察,他正低著頭,一幅認錯懺悔的模樣。
「怎麼?你不橫了,剛才不還是很牛嘛,說懷疑我屋子中的東西是用來做不正當之用的,要抓我,還拿出了手銬,竟然還要拔槍,來呀,你有本事衝我開槍,開槍呀?」郭志看著那被打的不成人形的警察,用著很大的聲音充滿著怒氣說著。
「郭少爺,是我不對,我是有眼不識泰山,我不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才說了那樣的話,做了那樣的事情,我請求你原諒我一回吧。」那位警官儘管被郭志罵的是一個狗血噴頭,但其人確仍然是一幅安心被罵的樣子,一點生氣的意思也沒有。
「不知道我的身份你就可以這樣做呀?那麼說,豈不是證明我若是平頭百姓,就可以任你胡作非為了?不行,今天的這個事情不算完,你給我說說,是什麼人叫你來的,你們到底想對我怎麼樣,告訴你,如果你不把事情給我說出一個子丑寅牟來,那今天的事情就絕對不算完,我要起訴你,控告你,我要扒了你身上的這層警皮,還要讓你去蹲大牢,讓你一生都見不到天日。」郭志這會是脾氣大了。想他在京都之中,哪一個片區分局的警察頭頭不認識自己,哪一個警察又敢對自己這樣呢,現在好了,自己不過是剛剛來到了中州省,這還沒有來的及出去看一下風景呢,就被警察給扣到屋子裡了,這還莫名其妙的來了那麼多的記者給自己一頓拍照,怎麼的,嫌自己好欺負是咋的,莫要說他本身沒有做什麼壞事,就算是做了,又豈是這裡的警察能把自己怎麼樣的嗎?要知道他的父親可是國家公安部的副部長,想公安部長不說是他家的,至少這些人不會把他怎麼樣吧,而今天在這裡他摔了那麼大一觔斗,如此不能要一個說法,事情被傳了出去,他回到京都之後還怎麼混,還不被朋友們給笑死。
那名警官戰戰兢兢的聽完了郭志的話,臉上露出了為難的表情。「郭少,你就把我當成一個臭屁,放了吧,你就不要為難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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