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身旁之人的不斷發出的唏噓之聲,伍福的膽氣是越來越大,大家越是對馮思哲羨慕與折服,他就越是有一股要把對方踩在腳下的衝動,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證明自己是更加強大的存在。
馮思哲從車中走了出來,先是用目光巡視了一圈,他的目光深沉而犀利,目光所及之處,讓一些定力差的,膽量小的,還有一些看熱鬧的人群都忍不住向後退了幾步。這些人並不知道,這種目光的深遂之處所帶人的壓力那可是無窮的,或是說這也是官威和個人權威的一種體現。
當最後馮思哲把目光盯向那百得金礦大門下方座在太師椅上的伍福時,還真是給對方嚇了一跳,他是真的想到一個年輕人的目光可以這樣的犀利,看在他身上的時候他竟然有種被看透的感覺,若不是當時他座在太師椅子,那怕真的會腿一軟,身子都站不直了。
「咳,你就是邱縣的縣委書記馮思哲嗎?」伍福感受到了壓力之後,決定先出擊,以著先發制人打斷馮思哲這種目光可以帶給他的壓迫感。
伍福問向自己,馮思哲就點了點頭,「本人就是,不知道你又是哪位呢?」
「我?哈哈,你可聽好了,我叫伍福,朋友們給面子稱我一聲福爺,同時我就是咱們邱縣大名鼎鼎的百得金礦……」
那伍福被人問到了身份,突然是生出了一種自豪感,他就這準備把自己的光輝歷程都細數一遍,然話只是剛剛開了一個頭,馮思哲確突然的出言打斷,「哦,你叫伍福是吧,那好,張政委可在,還不快點把這個擾亂社會治安的伍福給拿住問罪。」
張民友從馮思哲下車之後就一直站在他身邊,他這是為了防止有人狗急跳牆,會突然的拿馮思哲說事,甚至是動手。可以說他一直是做好了防預姿式的。他甚至一度的想著這裡實在是太危險了,如果可能他多希望馮思哲在這裡像征性的說上兩句話後,馬上就轉身走人,那樣他就不會感覺到壓力和擔子會那麼重了。可以說,張民友一直在想著的是怎麼樣的積極防禦,根本就沒有一點準備要主動進攻,拿對手怎麼樣的意思。然馮思哲突然這個命令一下,他也是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頓時人是愣在了當場。
馮思哲的這句話不光是讓張民友愣在了當場,就連那伍福聽到這句話後也是一愣。本來他是想把馮思哲怎麼樣的,可還沒有等自己把話說完,對方竟然要先向自己動手,一時間,他是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做好了。
「怎麼?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動手。」馮思哲看到自己下了命令,可那張民友還是愣住不動,這便又喊了一聲。
馮思哲這樣一喊,那張民友算是反過神來了。看著馮書記是真的下了命令,而不是自己聽錯了,他便馬上大喊了一聲,「邱縣的公安幹警們,我們一起把伍福這個帶頭鬧事罷工的人給抓起來。」
之前說了,張民友雖然帶來的民警不多,但這些人都算是他的心腹,都是聽他的話的人,如今他這一喊,頓時那些人就高喊了一聲答應,然後紛紛向著伍福身邊靠近,準備要把他給按住。
馮思哲的這一聲大喊,喊醒了張民友,同時也驚醒了伍福。他一見這些警察真的敢拿自己說事,真的想要讓自己伏法,頓時就急了。身子向後一撤,退到了護礦隊的身邊,「兄弟們,這些警察想抓我,說我是鬧事的人,那你們想過沒有,真的抓了我,你們也好不過哪裡去,到時候一個個都要進局子裡蹲著,若是那樣,你們的家人,你們的父母,老婆和孩子怎麼辦?所以,大家聽我的,一起反抗吧,法不則眾,只要大家一起反抗,就憑這些警察他們是不敢把我們怎麼樣的,大家便都安全了。」
伍福的話聲音很響,很快就傳遍了護礦隊,甚至是身後站著的很多看熱鬧的礦工們也有些人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看那樣子,他們似乎是把伍福的話給聽進去了,想著今天罷工也有他們的一份事,害怕事後有人找其算帳,這一個個就跟著站了起來,伺機動手。
伍福的話至少引來了四十多名護礦隊員和數不清的礦工支持,看著這個情況,伍福心中有底了,手向後一伸,接過了一名兄弟所遞來的鐵棍,他就大吼了一聲,「來呀,我看你們誰敢抓人,不想活的就儘管向上衝吧。」
不到二十名警察突然間要對峙幾倍自己的對手,登時,張民友等人就猶豫了,一些拿著警棍的警察們的腳步也停止不前了。警察抓壞人是不假,但也要分什麼樣的情況,如果壞人太多,警察太少,那稍有智商的人就不會再衝上去拿雞蛋碰石頭的。
警察的舉步不前,更是漲了伍福的囂張氣焰,看到警察真的怕了自己等人,不敢衝上來了,他就哈哈一笑,然後大聲的說道,「怎麼樣,看到沒有兄弟們,他這些警察們見我們人多裝熊了,這樣正好,我們反衝過去,讓他們知道知道人民的力量。來呀,大家一起上,把這些警察的武器搶過來,把那個礙了我們事的毛頭小子給抓起來。」
伍福是邊說邊帶著眾人向前走去,迫於對方人多勢眾,張民友帶人只好一步步的退讓。沒幾下子,這些警察就退到了馮思哲的身邊。
馮思哲眼看著代表正義的武裝力量正被邪惡的黑勢力壓制,甚至是逼退,不由有些怒火中燒。他的正義心正在氾濫,他是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在他的面前,尤其還是他的治下。
為此,馮思哲伸手一扯,接過了身邊一名警察手中的警棍,然後身子一衝就躍到了最前後,爾後警棍一擺,一棍子就毫無徵兆的向著那正帶頭向自己壓迫而來的伍福腦袋上砸了過去。
伍福是真的一點準備也沒有。在他看來,己方是人多勢眾,只要自己這這一出手,對方便是無還手之力了,雖然說人家還有百名民兵座陣,但這些人都是一個年輕的娃娃,表面是預備役民兵,實際上確沒有什麼實戰經驗,膽氣也不會很大,見到這種場面應該是無用之人才是。為此他剛才才會如此囂張的第一個帶頭向前衝去,然馮思哲的突然出現算是打破了他的計劃,這一棍子襲來正中他的腦門之處,當際一片鮮血就順著這個部位流了出來。
鮮血流到了伍福的眼睛上,流到了他的鼻子上,讓他聞到了血腥味,在這一刻他是真的被刺激到了。
「呀,你敢打我,我就讓你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自己受了傷,伍福感覺到自己的面子被人扔到了地上。這一刻他真的惱怒了。在道上混的人講究的就是一個面子,最值錢最在意的也就是面子,如今面子被人就這樣給踩在了腳下,他如何能夠輕易罷休呢。
盛怒之下,他的手突然間伸向懷中,然後一把五四手槍就這樣拿在了他的手中。瞬間黑洞洞的槍口就這樣對準了馮思哲的身體,「馮思哲,我要要了你的命,你準備去死吧。」
「叭!」一聲,槍響了。
槍聲的刺耳讓剛才還有些燥動的現場突然間就安靜了下來,在場所有人都因為槍聲而止住了呼吸,因為大家這一刻都有一個共識,那就是有人殺人了,事情鬧大了。
槍聲驟然而響,眼睛瞪的最大,心態最為新奇的莫過於是伍福了。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把槍拿出來後,槍聲就響了,他真的沒有要開槍的意思呀,只不過是拿出來嚇唬嚇唬人罷了。不,貌似還真不是他開的槍,因為他發現槍聲響後,被自己用槍口把指之人馮思哲還是一臉微笑的看向自己,對!絕對是一臉的微笑,沒有一點痛苦的表情。
這是為什麼?為什麼對方會一點痛苦的感覺也沒有,相反自己確感覺到右手臂有些發酸,發麻,發痛呢,這是怎麼回事?
順著身體傳來疼痛的位置,伍福低頭看去,這一看不好,他看到的是右手臂上正向外流著殷紅的鮮血。
「啊!」突然間發現中槍的是自己,而不是別人,他就一聲驚呼,之後就是習慣性的左手抬起向著那右手臂流血的地方按去。雖然他上學時沒有好好學習,可他還是知道人體內的鮮血是有限的,如果一味的讓血這樣流下去,那最終他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的。
「動手。」看到伍福低頭去處理傷口,本來還十分鎮定一臉微笑的馮思哲表情就是一變,然後身子一記前滑,快速的向前方移去,一記大掃腿直攻到了伍福的雙小腿上,接著對方就是一個站立不穩,然後整個人撲通一聲就摔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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