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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金礦的人來往密切,要通過金礦的事情給自己找麻煩,這些馮思哲都想到了。想想范系人其實也是很可憐的,邱縣引以為榮的東西就是金礦,而同樣的,能讓范系人借助陞官發財的也是金礦,甚至就是想用來找別人麻煩,用來威脅別人的也是金礦。
知道了范系人在打著金礦的主意,馮思哲便清楚這些人也基本上準備和自己攤牌了,看來接下來不是自己走,就是他們跨了,只是看誰在真正比拚的時候手段更厲害一些,更精準一些罷了。
「好,這些情況我都知道了,陳虎,你一定要盯緊了他們,如果有任何要有意動的跡像,你就馬上報告我,我會安排好一切的。」馮思哲胸有成竹的說著,在這一步上,其實他早就做好了思想準備,甚至是實際準備也做好了,只是沒有讓任何人知道罷了。
陳虎知道自己不是出主意的主,不是軍師的料,他的職責就是保護好馮思哲,然後聽其命令,完成好任務就是了,其它的他不用操那麼多心的。「好的,我明白了。」
陳虎匯報完了情況之後,從馮思哲的書房之中離開。站在書房之外的李爽與老婆蘇茜兩人對於他的到來己經見慣不慣了,他們心中都清楚,自己是明面上服務於馮思哲的,而陳虎則是背後的無名英雄了。
陳虎走後,馮思哲就把李爽與蘇茜都叫到了書記之中。
笑看著自己身邊這兩位忠心耿耿的年輕人,馮思哲呵呵笑笑,「怎麼樣,跟了我感覺到苦不苦呀?」
「不苦。」李克與蘇茜幾乎是同時的回聲著。
「什麼不苦,你們跟了我後連一個好好的蜜月都沒有度,還有來了邱縣這麼長時間了,怕是還沒有機會去四處看看吧,你們看,這眼看著就快要過年了,我看就明天吧,明天李爽開車拉著我們,就我們三個去邱縣四周轉轉,看看這田野間的景色,也算是不枉來邱縣一回,在這裡工作一次了。」
馮思哲突然明天要帶著兩人去野遊,頓時李爽與蘇茜就愣住了。
馮思哲這個人在他們心目之中不說是工作狂吧,可至少是很少有時間去做那種休閒的事情的。可為什麼這一次會想著去下面溜躂一下呢,難道說真是為了陪他們一起去下面看看,如果是這樣,那他們可是吃罪不起的。邱縣的形勢他們多少也知道一些,就是現在呂卓還被關在監獄之中呢,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們又怎麼可能有心情下去玩嘛。
「老闆,我看還是不要了吧,要真是下去,你放我一天假,我與蘇茜兩人下去就好了,你就不……」
李爽不過是剛剛說到了這裡,馮思哲就瞪了一下眼睛,「怎麼的,你就不興我給自己放一天假了,還是你認為我去了會當你們兩人的電燈泡子。我告訴你們,我不會的,我在半路上就會下車,到晚上的時候你在回來時接我就是了。」
馮思哲這樣一說,李爽連忙想著解釋什麼,但一聽到後半句,說是他半路就會下車,聰明的他馬上就想到這一定老闆是藉著機會去辦事,還不想讓太多人知道,這樣才會以這樣的借口掩人耳目的。這樣一來,他就呵呵一笑,用手撓了一下後腦勺,傻笑道,「嘿嘿,原來老闆是要欲蓋彌彰呀。」
「什麼叫欲蓋彌彰,多難聽,我告訴你這叫暗渡陳倉,知道了吧。」馮思哲見李爽聽懂了自己的意思,也是一笑,然後用手拍打了一下李爽的腦袋。
馮思哲與李爽和蘇茜第二一早去了縣委大院打了一聲招呼後,一行三人一車就真的直奔向了邱縣下面而去,說去的理由就是一條,來了邱縣沒有好好的看看這裡的原生態,這裡美麗的景色,這一次就是去欣賞大自然景觀了。
對於這樣的借口,當然不會有人明面上說什麼,可背地裡大家還是認為這個年輕的書記終還是露出了愛玩的天性。
消息傳到了縣長范月剛,副書記魯克遠等人的耳中之後,一些人是喜,一些人是暈。
魯克遠己經感覺到了馮思哲的城府並不與他個人的年齡成正比,他感覺在這個時候,在呂卓的事情沒有定論之時,他突然的不座陣在縣委大樓之中,而是去下面散心遛達,此事之中定有蹊蹺。
感覺到這件事情似乎有那麼一些的不正常,他這便走到了縣政府大院,把自己的想法向著范月剛進行了匯報。
「哎呀,我說老魯呀,你不要把這個馮思哲看的多高,有多厲害。你難道看不出來?他這是沒有辦法了,呂卓被抓,證據確鑿,豈是容他可以改變的了,他不過是事後拿老吳與王山出出氣,抖抖威風罷了,你看看他現在不是沒有辦法了,心中煩悶,這才想著到下面去看看,散散心而己,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說到底,他終歸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他的承受能力不是有限制的。」
對於馮思哲下去散心一事,范月剛倒是認為這是正常的。面對著邱縣的複雜環境,面對著現今的孤立情況,他要怎麼做,吳士有和王山的問題是早晚會解決的,而呂卓的事情確不是那麼好辦。只要呂卓一倒,那馮思哲沒有了盟友,有些事情就是可想而知了,所以面對這種情況,他下去散散心,解解煩是很正常的,不用考慮太多。
「可是范縣長,你想想上一次我們去縣委大院找他時,他是多麼的成竹在胸的樣子,他像是一個遇到一點煩心事就沒有辦法的人嘛,我懷疑他這一次去下面是別有用心。」魯克遠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正是因為他最初的疏忽,讓馮思哲掌控了縣委辦,也是因為他的不注意,讓呂卓與馮思哲兩人表面上是敵視,暗地裡確是合作,給縣直局單位許多范系人都拿下了,這就是他的罪過。他可不想在一件事情上連摔上兩個跟斗了。
「哎呀,我說老魯,你不要總疑神疑鬼的好不好,你想想,我們邱縣下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或是說他下去一趟能查出什麼東西來呢,你不要擔心,馮思哲說到底就是一個年輕人,他不過才26歲罷了,起不了什麼風浪的。除了用他那書記的一票否決權,給我們上上眼藥,他還能做什麼呢,呵呵,無事的,莫擔心,莫擔心。」范月剛是想開了,也把馮思哲看死了,他己經認定這是馮思哲無計可施的表現了。這樣一切都符合他的想法,這樣他也正好可以醞釀一下自己的計劃,進行瘋狂的反擊,他己經想好,這一次一定要一棒子把馮思哲拍死,然後把他轟出邱縣去。
魯克遠也就是心中感覺到不對勁,但是哪裡他確也是說不出,如今看著范月剛一幅天下無事的樣子,他也只好搖了搖頭,「那好吧,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看還是派人跟上他,看看他到底去了哪裡。」
范月剛也是被魯克遠煩的沒話說了,想著如果不同意對方這樣做,那還不知道他要嘀咕到什麼時候,與其這樣,不如答應了對方,安靜一會便好。這他就回著,「行,行,老魯,你看著辦吧,如果你不放心,盡可派人跟著,不過不可跟的太遠,別我說我沒提醒你,到時候在引得他發彪,那最後可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呀。」
「好,我知道了。」魯克遠點了點頭。
從縣委之中出去了沒多久之後,馮思哲就接到了陳虎打來的電話,被告知身後有人跟隨,請示怎麼辦。
有人會跟來這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了,馮思哲只是呵呵一笑,說了一句,「願意跟就讓他跟他,不礙事的。」
掛上了電話的馮思哲又拔通了另一個電話號碼,「姜連長嘛,哈哈,我是馮思哲呀,這一次要麻煩你和我來一出地下碰頭了,哈哈哈。」
在馮思哲離開大湖縣城的這一天時間之中,范月剛以及手下幾名大將更是一幅肆無忌憚的樣子,紛紛開始活動,一派忙忙碌碌的樣子。而其實這些都被馮思哲留下來的縣委辦副主任洛冰和秘書陳光明看了一個清清楚楚。
在到下面所謂去看景的馮思哲,他在座在車中的過程中,就一直不停的接著電話,聽著下面人對自己的匯報。什麼什麼人去見什麼人了,什麼什麼人都幹些什麼,說些什麼了,甚至他還聽到連這一段時間沒有實權的縣委辦主任顧玉成今天也耀武揚威的向著洛冰說了幾句指示精神,雖然那些話都並不重要,可確表現出來一個信號,那就是這些人似乎要有動手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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